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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
庄青霜抬起头来,看着叶素冬道:“叶师叔,你最不讲究门户之见,给霜儿说句公道话,韩柏是否邪恶的人。”
叶素冬脑海中闪过韩柏真诚热情的脸容,一时哑口无言。
庄节终按捺不下怒火,一拿拍在扶手上,喝道:“还说不是邪门人物,现在大街小巷都流传和谈论着,说薛明玉来时,韩柏和你正在浴房里鬼混,因此他恰好救了你,告诉我,有没有这件事?”
庄青霜俏脸霞升,咬牙道:“不要想歪了,她是女儿约来的,刚好薛明玉来到,他才闯进浴房救女儿,不让那采花贼看到女儿的清白身体。”
庄节失声道:“那他岂非看到你嘿”
庄青霜昂然道:“是的?女儿的清白之躯给韩郎全看过了,故除了他外,女儿绝不肯嫁给其它人,爹若认为是有辱家声,女儿自尽好了!”
庄节色变,正要怒骂时,叶素冬为缓和僵持不让的局面,插入道:“若霜儿所说属实,师兄实很难怪韩柏;若不是他及时赶至,给薛明玉得了手,后果更是不堪想象,不过这薛明玉肯定是假的,说不定就是年怜丹,因为稍后他便去寻韩柏晦气,幸得鬼王亲自出马解围。”
庄节仍是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沙天放暗忖事势已难挽回,叹道:“看来韩柏不是存心来占便宜的,否则不会把与青霜一直互相妒忌的虚夜月亦带了来。”
庄节容色稍缓,仍未能释怀。
庄青霜跺脚道:“谁有闲去妒忌虚夜月?”
庄节看到女儿的娇憨神态,心中一软,无奈叹了一口气。
叶素冬道:“究竟是谁把这隐秘的消息流传出去,韩柏绝不是这种坏人女儿家清誉的人,看来定是年怜丹,想制造我们和韩柏的不和。”
庄节不悦道:“素冬看来你对韩柏还相当有好感呢?”
沙天放笑道:“掌门你对他太偏见了,只看他应付我们表现出来的智勇双全和胆色,在八派里可找不到有那个年轻人能及得上。”
庄青霜听得师伯师叔都转口来帮韩柏说好话,心中一甜,嘴角逸出一丝笑意。
庄节看在眼里,苦笑道:“霜儿!爹不是不疼你,可是韩柏这小子风流得很,爹怕你从了他后不会快乐,何况你忍受得了刁蛮任性的虚夜月吗?”
庄青霜见他语气大有转寰馀地,不敢露出喜色,娇嗲地道:“女儿的身体已给他看过了,就算他有十个虚夜月,女儿舍他之外,还可嫁谁,最多便和虚夜月斗个不休!难道女儿会输她吗?”
庄节道:“最怕他不止有十个虚夜月。”
庄青霜嗔道:“爹不是想女儿嫁入皇宫吗?韩柏怎样本事都不会有三千佳丽吧?”
庄节为之语塞。
沙天放“呵呵”笑道:“霜儿不要再气你爹了,哈!想不到年怜丹想害韩柏,反帮了他一个大忙。”
庄青霜突然道:“叶师叔!霜儿有事求你。”
叶素冬一呆道:“什么事?”
庄青霜掩不住心中的喜悦道:“霜儿想叶师叔立即带人家去找韩柏,让霜儿亲自多谢他保住女儿清白。”
西宁三老脸脸相觑,说不出话来。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第20卷香醉忘忧第四章天生尤物
第20卷香醉忘忧第四章天生尤物
韩柏搂着虚夜月,共乘灰儿离开鬼王府,朝莫愁湖驰去。
虚夜月得意地道:“爹已着人把你和庄青霜在澡房的丑事传了出去,激得庄节派人出来四下查探传闻是谁散播的,你假朴文正真韩柏的名声更晌亮了,又可以羞死庄青霜,真好玩!”
韩柏紧张地道:“有没有记得在韩柏的大名前加上‘浪子’这漂亮的外号,若给人叫作什么‘断魂拳’、‘无影掌’那类难听的绰号,就糟了。”
虚夜月笑得气也喘不过来,忽把头仰后枕在他肩上,道:“二哥!吻我!”
韩柏如奉纶旨,吻了下去,只单起一眼看着前路。
除了秦淮河区不夜天的世界,四周一片漆黑,在这寅时初的时刻,谁不好梦正酣。
虚夜月被吻得全身乏力,幽幽道:“遇到你这大坏人后,月儿才知什么是真正的男女之爱,以前朱高炽想碰月儿,月儿总受不了,连手儿都不愿被他拉着,可是由第一眼见到你,便很欢喜听你的轻薄话儿,还要纵容让你对人家不检点,那晚你占人家最大的便宜时,月儿!唔!我都是不说了。”
这时来到莫愁湖的进口,守卫明显地增多了,还有便装的禁卫高手,见他们回来,门卫慌忙打开大门,迎他们进去。
到了宾馆正门时,被聂庆童派来的太监头子右少监李直撑着眼皮子迎上道:“三位夫人都留在左家老巷,教大人不用找她们。”
韩柏大喜,暗忖今晚可和虚夜月这美人儿胡闹个够了,顺口问道:“那老贼!嘿!侍卫长呢?”
李直道:“侍卫长大人一直没有回来,要不要小人使卫士去找他呢?”
韩柏暗笑这老贼头又是因和云清打得火热,乐而忘返,心中着实为他高兴,忙道:“不用了,可能因流连青楼忘了回来。”
正要进入宾馆,李直道:“专使大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眼看了看虚夜月,向他大打眼色。
韩柏心中大奇,向虚夜月道:“月儿!你先进去沐浴更衣,我一会便来。”
虚夜月怎肯离开爱郎身旁,不依道:“人家又不熟悉这地方,有话你们到一边说吧!”一脸不高兴,好象说人家是你的妻子了,还要对人家左遮右瞒。
韩柏无奈道:“李少监!有甚底事直说无碍。”
李直犹豫片晌,道:“刚才叶素冬大人亲把庄青霜小姐送了来,叶大人前脚刚走专使便回来了,现在庄小姐正在客厅等你。”说完望向虚夜月,看来两女水火不兼容之事,已是应天城里人尽皆知的事了。
韩柏亦向虚夜月望去。
岂知虚夜月扯着韩柏衣袖,甜甜一笑道:“进去再说!”
两人遂步入宾馆,到了内宅时,自有侍女迎迓。
虚夜月附在他耳边轻轻道:“给你半个时辰去见她,可是月儿浴后便要来找你,令晚你是月儿的。哼,真不知羞,若月儿这样给人看过身体,怎也没有那么厚脸皮主动来找你。”
韩柏那还有空和她计较,送了她进去后,掉头匆匆往客厅赶去。
身穿素青色武士服的庄青霜俏立窗旁,凝视着外面莫愁湖的夜景。
韩柏挥退了侍女与禁卫后,朝她走去。
庄青霜转过身来,脸上惊喜乍现,那动人的艳色,教人目为之炫。
放弛了冷傲之态的庄青霜,倍显妩媚动人,她灼热的目光直接大胆,全无一般少女的娇怯。
韩柏清楚感到此女既敢爱,亦敢恨,绝不会有丝毫犹豫和后悔。
韩柏想起她蹲在浴盆旁掐水浇身,一对比之左诗与虚夜月等更耸挺的豪乳颤动着的诱人情境,那还忍得住,迫上前去,直至两个身体紧抵在一起,才停步下来。
他们并没有伸手去抱对方,可是那种抵贴着的感觉更具刺激和挑逗性。
庄青霜这北方美女比虚夜月要高上小半个头,只比韩柏矮了寸许,所以贴到一起时,两入脸脸相对,四目交投。
韩柏忍不住轻轻用身体挤压着她熟透了的高耸酥胸,阵阵销魂蚀骨的感觉由接触点传来。
庄青霜眼中射出灼热的情火,两手紧握身后,挺起胸脯,任由这坏蛋借挤压之势来轻薄她。俏脸逐渐红了起来,却不是畏羞,只是给挑起了处女的春情。
两人一言不发,享受着此时无声胜有声的甜美滋味。
韩柏完全感受到庄青霜酥胸的柔软、弹性甚至形状。
他从未试过如此专一地去品味这种只限于胸与胸的触碰。
心中暗赞她的丰满比之妖艳的媚娘尤有过之,忽然闲他明白到她为何一向摆出冷若冰霜的样儿,否则将早会惹来男女间更大的烦恼。
这亦是她在十大美人排名后于虚夜月的原因,若她平时都也像现在这个样子,即管比起虚夜月来,谁负谁胜尚未可知。
难怪浪翻云和鬼王都看出她身具异禀,任何男人若得到她,必会晚晚缠绵妆笫,体质弱了点的,那还不一命乌呼。
不过对他的魔种来说,虚夜月和她都极极世珍品,当然,秦梦瑶因身具道胎,又超胜了她们一筹。
韩柏忍着亲她嘴儿的冲动,低声道:“希望以后庄小姐每次沐浴时,都由本使亲自守护在旁。”
庄青霜白了他一眼,道:“男人想哄女孩子时总爱轻许承诺,最怕要你真正实行时却办不到。”
韩柏想了想,点头道:“这话很有道理,为何你的父亲忽然肯放你来呢?”暗叫好险,若庄育霜每次沐浴都要他陪伴,必会惹起众女妒忌,假若全提出同样要求,那以后他的大半生怕都要在浴房里度过了。
庄青霜没有追究他顺口胡言,强忍着胸前双丸被韩柏挤压揩擦传来潮浪冲激般的兴奋刺激,柔声道:“韩柏!坦白告诉青霜好吗?你是否故意闯进浴房来,使青霜除了嫁你之外,再无别的选择呢?”
韩柏停下了挤压她双峰的动作,不好意思地点头道:“霜儿怪我吗?我早打定主意来对你无礼,就算你当时不是在沐浴,最后的情况都会是一样。”
庄育霜不但没有丝毫责怪的意思,还把酥胸紧顶在他宽阔的胸膛上,情深款款道:“应该说喜欢都来不及哩!又怎会怪你,人家肯写纸条约你晚上到闺房去,早打定主意把终身付给你,只有这样爹才拿我们没法。告诉霜儿,浴房的事,是否由你传出去的?”
韩柏大感尴尬,硬着头皮道:“可以这么说,为了得到你,我是有点不择手段了。”
庄青霜双手缠上他的脖子,笑道:“爹的家教最严,偏出了我这样一个女儿。不过霜儿终不能不顾他的家声颜面,韩柏你可否正式向爹提亲,那样霜儿便可心安理得把一切都交给你了。唉!想到事情是否能如此顺意,霜儿便感到很恼哩!”
韩柏两手探出,一手搂着她柔软窈窕却又充满弹力的腰肢,另一手忍不住摸到她丰满的高臀上,爱不释手,笑道:“山人自有妙计,若我能请得动皇上下旨把你许配与我,那下旨的一刻便等若霜儿已成了我的妻子,至于婚宴则可再择日举行。”
庄青霜大喜,不顾一切向韩柏献上初吻。
韩柏已是调情老手,温柔多情地引导着她的小香舌,不一会庄青霜呻吟扭动起来,似要把身体挤入他体内,显是春情勃发。
四腿交磨的感觉尤使双方神魂颠倒。
闹得不可开支时,庄青霜勉力离开了韩柏差点把她迷死的嘴,脸红如火地喘息道:“韩郎啊!霜儿受不了哩!你再这么挑逗下去,人家可什么也不管了。”
韩柏知她像虚夜月般身具媚骨,乃天生渴求爱情滋润的尤物,分外受不了自己魔种的挑逗,可是记起了虚夜月只给半个时辰的警告,心中叫苦,惟有装出大义凛然状,昂然道:“我韩柏怎可贪一时之乐,嘿!不只是快乐这么简单,而是极乐,就罔顾礼法,坏了霜儿的名节,明天我立即进宫,求皇上赐婚。嘿!无论如何痛苦,今晚都要忍着不占霜儿的大便宜。”
庄青霜那知道小子有难言之隐,还以为他真的那么伟大,一时忘了苦的其实是她自己,感动地道:“韩郎!你对青霜真好。”
韩柏厚着脸皮接受了她的赞美,暗忖还有些许时间,不若再占占手足便宜,预支些许欢乐。便把她一对玉手拉了下来,放在她背后,道:“霜儿你再学学刚才那样挺起胸脯儿好吗?”
庄青霜虽不熟悉男女之事,可是基于女性的本能,见他目光灼灼看着自己的酥胸,那还会不知道小子打什么主意,不依道:“韩郎你只顾自己快乐,不理人家难过吗?.”
韩柏欲火焚身,魔种面对美食早已跃跃欲试,那还理得许多,举起禄山之爪,抓着她一对丰硕至近乎奇迹的豪乳,嬉皮笑脸道:“你不但不会难过还会挺舒服的!是吗?”
庄青霜一对秀目再睁不开来,呢声道:“是很舒服,但也很难过哩!韩郎啊,人家”
韩柏正要再吻她,虚夜月的干咳声在入门处响起。
吓得两人连忙分开。
庄青霜更背转了身,向着窗口。
虚夜月笑吟吟走进来道:“你们继续亲热吧!要不要月见给你们把风。”
韩柏摸不清她真正的心意,又不敢问她为何半个时辰未到便闯进来破坏他的好事,便学她干咳两声道:“月儿怏来见霜儿,由今天开始你们两人要相亲相爱,否则我定不会饶过不听我话的人。”
虚夜月来到两人旁,嘟起小嘴气道:“你就晓得恃势逞凶!”又白了他一眼,挨着庄青霜的肩背道:“霜妹!叫声月姊来听听。”
庄青霜转过身来,没好气地看她一眼道:“你虚夜月比人家年长吗?你叫我作霜姊才对。”
虚夜月微笑道:“月姊我入韩家的门比你早,自然以我为长,快乖乖叫声月姊来听听。”
庄青霜两眼一转,学她般笑意盈盈地道:“若韩郎异日纳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