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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脏脏的美女坐进我车里-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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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脸上都写满了浓重的贪婪二字,满满一箱子钱,一万元一捆,长5捆,宽4捆,高25捆,整整齐齐地码在箱子里,放射出纸币独有的宝气,黄秋桐干咳了一下,说:“罗英,你赶紧将箱子里的钱分放到别的袋子里,这箱子目标太大,一会儿带着走恐怕不保险,老胡,小丘,我们该和苏小姐谈谈了。”

  舒晓羽的手脚还被绑着,见黄秋桐转过身,就勉力坐了起来,急着问:“成功了?那该放我走了吧?”黄秋桐走到舒晓羽的床前,沉默着看了她一会儿,嘿嘿地笑了起来,说:“一切都在预料之中,怪不得令堂大人生意做得这么大,果然是重合同守信用,按理说,我也应该守信用,让你离开,况且你前几天也一直很乖很配合,不过呢,我这个人有个特点,做事情喜欢不留痕迹,我在想,这五百万对你父亲来说虽是个小数目,但我猜他恐怕还是不太乐意,没准你一回到家,他就要去请警察帮忙找我们了,庆幸的是,在这个世界上,见过我们面、知道我们干了这坏事的也就是你一个人了,你说我应该怎么办呢?”舒晓羽一下子惊呆了,仿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已经明白黄秋桐是什么意思了,但她却怎么也不明白,这个看上去温文尔雅的人怎么会如此的心狠手辣,黄秋桐摊了摊手,摇了摇头,对正在收拾钱的罗英说:“到外面去弄吧,老胡他们要干活。”罗英看了一眼舒晓羽,似乎有些不忍,这是她最近三天以来最柔和的目光了,她叹了口气,说:“等一会儿吧,让我把最后一层收拾好。”丘盛和胡海林却似乎没听见,拿起一根绳子狞笑着一步一步逼向了舒晓羽,舒晓羽拼命地往后缩,一边大声喊着:“不要过来!你们不要过来!”正在这时,罗英突然惊叫了一声。


七七。昏迷

  丘盛和胡海林停了下来,原来渐空的皮箱底部赫然露出了一小截天线,黄秋桐扑过去攥出来一看,竟是一架小巧的GPS定位仪!他狠狠地将定位仪往地下一摔,恨恨地说:“着了这姓苏的老东西的道了!快,带上钱马上撤,警察就要来了。”丘盛慌忙问道:“那这小妞怎么办?”黄秋桐冷冷地看了舒晓羽一眼说:“带着一起走,现在要靠她保命了。”

  丘盛和胡海林在舒晓羽的口里塞上毛巾,再给她戴上口罩,然后找了件大衣将她包了起来,不相干的人看见的话还以为是个病人。丘盛背着舒晓羽,其他人各提着一个钱袋子,匆匆忙忙地下了楼,上了面包车,刚开出去没多远,就见前面悄悄地开来十几辆警车,黄秋桐还来不及制止,做贼心虚的胡海林就猛打方向盘,来了个急转弯,这下暴露了目标,所有的警车呼啸着追了过来,黄秋桐顾不上文雅,破口大骂胡海林,但现在也没招了,只好任胡海林疯狂逃窜,反正手中还有舒晓羽个人质。可是向后也没逃多远,就见前方也有一大列警车堵了上来,胡海林眼见前后的路全死了,左右两边也没出路,人在急眼的时候往往是没有理智的,其实这胡海林要是冷静下来想想,他肯定会立时停车投降,因为他在这案子中只是个从犯,可是他一昏头,乘着前方的警车还没反应过来形成包抄队列,一狠心,将油门一踩到底,从前面还排成纵列的警车边硬擦了过去,别的警车见了这面包车疯狂的速度,都纷纷向右躲闪,可偏偏有一辆警车不知为什么,却朝面包车开来的方向探出了一半车头,刚好和疾驶而来的面包车这半边的车头迎面撞上,警车被撞得横转了身子,而面包车却斜飞了起来,翻了个身,又撞在路边的墙上,胡海林和坐在驾驶座后面的黄秋桐当场死亡,副驾驶座上的罗英和后面的丘盛身负重伤,而夹在中间的舒晓羽虽然身体没被重创,但是脑袋却被什么东西重重地击了一下,当时只感到一阵天旋地转,顿时昏迷了过去。

  舒晓羽这一昏迷,也不知是过了多久,等她微微有了一点意识的时候,只觉得自己的身子软绵绵的象在飘在云里一样,不仅手脚无法动弹,连眼皮也睁不开来,更不用说开口说话了,过不了一会儿,就又昏了过去。在这种半晕半醒的状态里,她的意识始终是若即若离的,仿佛稍一惊动就会跑得无影无踪,有时她感到有人在喂她喝什么东西,有时又感到有人在活动着她的手脚,迷迷糊糊之中,她的脑海里有很多模糊的人影纷沓踏来,那个和自己一样,嘴角有点上翘、看上去象是在微笑的女人是谁?为什么会是如此的熟悉?她是妈妈吗?为什么她看我的目光里总是带着似乎永远也无法化解的、浓浓的忧愁?可还没等看仔细,影子又模糊了,等再清晰的时候,还是这个熟悉的身影,可是却年轻了很多,目光也不再忧愁了,而是变得明亮纯真,充满了笑意,舒晓羽感到万分亲切,几乎肯定这真的就是自己的妈妈,妈妈的身后走来一个挺拔儒雅的男人,他会是爸爸吗?应该是吧,妈妈忽然就紧紧地抱着他,但爸爸似乎有点害羞,用双手将妈妈轻轻推开,难道因为是自己在看着他们?两个影子很快就模糊了,又出现了一个长得很棒的阳光大男孩,他似乎在笑着向自己走来,目光里充满着深情,他是谁啊?为什么他的眉宇如此的模糊,一点也看不真切,他是热爱吗?热爱!他现在在哪里?他会来找我吗?他发现我不见了会着急吗?他再见到我时目光里还会充满着深情吗?舒晓羽只觉得胸口一闷,又晕了过去。

  当舒晓羽的意识再次晃晃悠悠地回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的眼前有了一丝光芒,有一个亲切的、柔柔的、仿佛是从记忆深处传来的声音带着惊喜飘入了她的耳朵:“小雨,小雨你醒了?你终于醒了!”舒晓羽努力地睁开眼睛,眼皮沉重得象挂满了铅,一个隐隐约约的脸庞静静地映入了她的眼帘,渐渐地,眼前变得清晰起来,这是一张清秀的脸,嘴角自然地有点上翘,这使她的微笑显得更灿烂更动人,但她的眼睛里却盈满了泪花,是谁呀?怎么会如此的熟悉?好象是刻在记忆里一样?妈妈?一定是妈妈!舒晓羽情不自禁地张开嘴叫了一声妈妈,她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发出声音,只听那妇人激动地说:“小雨,你能认出妈妈了?谢谢菩萨,谢谢菩萨,小雨,你可把妈妈吓坏了。”说着呜咽着哭了起来,果然是妈妈呀,舒晓羽一阵激动,想伸手去触摸她,可是手却软软地一点也不听指挥,情急之下只觉得一阵晕眩,正恍惚之间,似乎来了个穿着一身白的人,翻开了自己的眼皮用一个明晃晃的东西照了一下,后来就不停地在自己的手脚上东敲敲、西打打,过了一会儿,就听见这个人在开口说话:“苏先生苏太太,你们女儿的确醒过来了,这真是不幸中的万幸啊,本来她这种情况几乎是99%都要变成植物人的,是你们的爱心将她唤醒的,现在好了,再观察一、两天,就可以出院了,但是她的意识还是很模糊的,好在她的身体机能一点也没有受损,平时要注意让她多动动。”舒晓羽模模糊糊地想,原来这个人是医生,自己是在医院里,这时一个浑厚的男声响起:“谢谢你啊,赵教授,我女儿的命可是你救回来的,但不知道她的意识要多长时间才能完全恢复?”谁啊?难道是爸爸?为什么声音不象妈妈那样的熟悉?只听那赵医生说:“这就不好说了,恢复可能还需要很长的一段时间,国内没有更先进有效的办法了,不过我在美国有个朋友,他是这方面的世界权威,如果能请他来看一下,或许能帮助你女儿尽快恢复。”那个浑厚的男声显得很急切:“赵教授,那位教授叫什么名字?我一定要将他请来,花多少钱都没关系。”赵教授说:“好吧,我先帮你联系一下。”


七八。清醒

  发出那个浑厚男声的人正是苏红生,而舒晓羽醒来后第一眼见到的那个女子则是陈莲,由于机缘巧合,很自然地,他们将酷似苏小雨的舒晓羽当成了他们的女儿,全力救护,陈莲更是日夜亲自护理,在舒晓羽身上倾注了无限的心血,而舒晓羽醒来后却还是没有恢复以前的记忆,见了酷似李青芸的陈莲,一种特别的亲切感油然而生,再加上先前黄秋桐的一番灌输,使她认定了陈莲就是自己的母亲。舒晓羽出院后,一直处于意识模糊的状态,即使有时候略微清醒一点,注意力也无法集中,更不用说去深入地想什么事情了,那段时间,陈莲也不去公司了,整天在家里陪着精神恍惚的舒晓羽,关怀细微入致,舒晓羽的意识虽时清时浊,但还是能够真切地感受到久违的母爱,而苏红生虽然没有象陈莲一样经常地来陪伴她,但在舒晓羽的模糊印象中,他几乎是每天都要来看她两次,每回逗留的时间虽不是很长,但眼睛里却掩饰不住关爱的神情,舒晓羽知道他是爸爸,但却很奇怪,对他的感觉似乎更多的是感动,而不是父女亲情的水乳交融,虽是如此,她每次醒来时,总是要下意识地在陈莲的身后去找寻苏红生的影子,如果他不在,心里就会微微地浮起一丝失望,总之,这段日子这片温情让她感受到了一种晕乎乎的幸福,产生了一种对家对父母的强烈的依赖。

  舒晓羽叙述到这里的时候,我的心里对苏红生和陈莲充满了感激,充满了敬意,虽然他们是不知情的,但正是他们的爱让舒晓羽从鬼门关口返回了人间,特别是对苏红生,先前从苏小雨的叙述中勾勒出的那个专制粗暴自私的形象被一扫而空,我猜想那一定是苏小雨从小到大形成的固执偏见,也许苏红生让苏小雨嫁给张自敏也的确是出自一个父亲的良好愿望,因为张自敏无论从哪方面说都是很优秀的,完全符合人们心目中的佳婿标准,可能只是苏小雨对父亲的逆反心理使她的反应太激烈了点。

  我望着脸上流淌着光彩的舒晓羽,开玩笑地说:“那些日子你沉浸在他们给你的幸福之中,早将我忘到了九霄云外了吧?”她将头埋在我的怀里,娇羞地说:“怎么会呢,爸爸妈妈待我这么好,我当然很幸福,但有另外一种幸福是他们无法给我的,那些日子里,我一闭上眼睛,有个大男孩就会浮现在我的脑海里,虽然远远地看不仔细,但我清楚地知道他是我的爱人,是我的归宿,是我将要托付终生的人,每回一见到他,我就心跳加速,就想奔过去投入他的温暖的怀抱里,可还没等我跑近,却又糊涂了,脑子里迷茫一片,老是这样。”我笑着说:“那是谁啊?”舒晓羽的声音很轻很轻,几乎细不可闻:“你知道那是谁,笨蛋。”我感动地抱着她的头,心里感到一阵浓浓的甜意,可突然间,却不知怎么就想到了苏小雨,顿时又觉得酸酸地很难受,如今,这两个同样美丽、同样可爱、同样都将自己的真心交到了我手里的女孩就象并排矗立着的两座秀丽的山峰,当我站在这座山峰的边上欣赏着她的云雾缭绕时,另一座山峰却隐入了她的身后,离开了我的视线,虽然那也是满目的青翠欲滴、满山的鸟语花香。我知道,很快会有一天,我将站在两座山峰的中间,面对同样的青翠,同样的云雾,我该去攀登哪一座呢?

  舒晓羽当然不知道我内心的焦虑,继续叙述着她的经历:“我也不知道那段稀里糊涂的日子到底有多久,反正有一天,家里来了几个客人,妈妈将我扶出去见他们,其中的一个外国人给我做了很多检查,当时我是恍恍惚惚的,现在我知道,那个外国人就是赵教授所说的世界权威,检查完了,他对爸爸妈妈说,他说的是英语,赵教授还没有翻译,我已经听懂了,他说我的情况是很好的,据他的经验,在我的脑部有大面积的微小血块分布,只要这些血块慢慢地被吸收干净,就会好的,不过这吸收过程长短难以预料,他领导的实验室就是在致力于这种研究,以尽量缩短病人的恢复时间,目前第一种特效药已经通过了美国药监局的药物验证,将在下个月正式在北美投入临床使用,他认为我正是这种药的最合适治疗对象。”我奇道:“难道你一吃,就好了?”舒晓羽说:“那倒没那么快,连续吃了几天药,我还是糊里糊涂的,好象一点也没好转,把爸爸妈妈给急坏了,后来弟弟从国外回来了,我自然也不认不出他,但他对我还真是好,妈妈有时候不在,他就来陪我,这样又过了一段时间,到了昨天中午,我午睡一觉醒来,突然全部清醒了,我一眼就看见桌子上的一样东西,你知道那是什么吗?那就是我离开你的时候藏在贴身口袋里的钥匙,可能是妈妈换下我的衣服时发现的,她肯定很奇怪,但我那个样子也不好问,就放在桌子上了,我抓起电话就拨你家里,可电话一通,是个陌生的女孩接的,我没吭声,就把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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