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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倾城穿着拖鞋和淡绿色的睡裙,犹如一阵春风般飘过来,吸引的两个男人不自觉的转头看来。叶倾城在沙发上坐下来,嗅了两下鼻子,闻到了阵阵香味儿,“李轩杰,你老婆的手艺不错嘛。”
李轩杰开玩笑道:“你要向她好好学学,不会做饭的女孩子没人要哦。”
珍妮端着两盘菜走过来,正好听到叶倾城的话,把菜放在桌上,狠狠的瞪了叶倾城一眼,说道:“还不去帮忙端菜?”
“我去端我去端。”李轩杰笑着站起来。
“你坐下”珍妮瞪了李轩杰一眼,吓得李轩杰不敢动弹了。
叶倾城诡笑一声,起身朝厨房走去,边走边奚落李轩杰,“哎呀这么惧内怎么行呢。男人要有气场镇得住老婆才行啊。”
珍妮跟在叶倾城背后,听到她的话,气得伸手在叶倾城屁股上狠狠的抓了一把。
叶倾城像是被人踩到了尾巴一般,身子猛的往上一提,打开珍妮的手,转过身,恶作剧般的伸手在珍妮胸部抓了一把,大笑着跑进了厨房。
珍妮被叶倾城抓痛了,恶狠狠的骂了一句“变态”,走进厨房,对端着两盘菜走出来的叶倾城作势欲打。
叶倾城笑着闪身躲开。
待到饭菜上齐,四人坐定,李轩杰也已经打开了一瓶白酒。“都别客气啊,既然你们租住在我家,咱们也就是一家人,以后还得多多相互照顾。以后哪天你们谁要打官司了,找到我,保证不收你们一分钱。大官司不好说,小事儿咱还是搞得定的。特别是离婚的财产归属案子,我最在行。”
李轩杰今天很高兴,虽然起诉银行胜败还未定,但是已经有好几家媒体陆续来到他的事务所采访他了,甚至还有几个人慕名来访,想要把自己的案子交给李轩杰。
叶倾城和沈卓文本来不想喝酒,却耐不住李轩杰的热情。叶倾城今天才发现,李轩杰真是热情的有些过分的家伙。再加上珍妮在一旁煽风点火,叶倾城和沈卓文不得不各自端起了酒杯。
叶倾城对珍妮挑衅斗酒的眼神置之不理,专心的对付桌上的菜。不得不承认,珍妮的手艺确实不错,叶倾城吃的满口生津,甚至萌生一种娶了珍妮让她天天给自己做饭的冲动。
沈卓文很少说话,简单的吃了些饭菜,喝了点酒,想要回房间温习功课,却被李轩杰硬拉住。李轩杰喝的有点上头,跟叶倾城调换了位置,与沈卓文坐在一起,跟他大谈人生理想,说什么自己当年学习成绩多好多好,后来却因为没钱没势只能做个小律师云云,说的沈卓文心有戚戚然,琢磨着自己如此努力学习,以后会不会沦落为李轩杰这样一个默默无名的小律师的地步。想到动情处,沈卓文便不禁自觉的喝了一口酒。
不知说到哪里,李轩杰提到了“缘分”二字,感慨不已的看着与珍妮并排坐在一起的叶倾城说道:“要说咱们还真是有缘啊。之前我贴了那么多小广告,不知道谁家的混小子总是跟我作对,把我的租房广告都给撕了,也是那小子帮忙,不然那么多找房子的,也等不到你来租房了。啧,我现在都奇怪啊。”李轩杰一手勾搭着沈卓文的肩膀,“你说我租个房子招谁惹谁了,那王八羔子专门撕我的小广告,真是别被我逮到,不然非得打他屁股”
沈卓文脸上青一阵红一阵,不知道李轩杰是指桑骂槐还是真不知道实情,端着酒杯喝闷酒。
珍妮端着酒杯跟叶倾城碰了一下,说道:“来,变态,咱们俩干一杯。”
“我x你才变态。”叶倾城笑骂了一句,“再骂我变态我跟你翻脸啊。”
“切,我在心里骂。”
“你”叶倾城懒得跟她一般见识,所谓吃人嘴短啊。吃着珍妮做的饭,叶倾城决定大度一些,不跟她计较太多。
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两瓶白酒见了底儿,四人才算把饭吃完。四人显然都不是喝酒的料,两瓶白酒的量,一个个就头晕目眩了。
沈卓文晃着身子站起来上厕所。
李轩杰和珍妮互相搀扶着回了卧室。叶倾城半躺在沙发上,打了个酒嗝,揉了一下太阳穴,头痛的厉害。脑子里乱糟糟的,这些天来的烦心事仿佛约好了一般都朝着叶倾城脑海冲来,让叶倾城愈发觉得头痛欲裂。
沈卓文小便完了,系腰带的时候,脑子不清不楚的没有把腰带的一头穿进腰带扣里也不自知,以为穿好了裤子,扶着门往外走,不成想裤子滑下来,抬腿的时候,裤子绊了一下,步子没有迈开,“啪叽”一声摔在了地上。
叶倾城循声看去,看到趴在地上的沈卓文,苦笑了一声,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走过去,扶着沈卓文站起来,嘟囔道:“傻蛋,喝这么点酒连路都走不成了?”
沈卓文吧嗒了一下嘴巴,任由叶倾城扶着站起身子,双手提起裤子来。感受着叶倾城胸部紧贴着自己手肘的感觉,沈卓文有些精神恍惚。那种软绵绵的感觉,还真是奇特啊。不经意的瞄了一下叶倾城的胸部,沈卓文有点儿口干舌燥的感觉。大概是喝白酒喝得太多了的缘故吧。
“走啦。”叶倾城扶着沈卓文回了房间,把他往床上一扔,让他趴在床上,自己也在床沿上坐下来休息。打量了一眼沈卓文的房间,从桌上拿起一只“不求人”,用“不求人”挠了挠后背,再看“不求人”的爪子的一头,发现上面竟然有行字:“求人不如求己。”
明显是钢笔写上去的。字迹刚劲有力,颇有一番大师风范。
“你写的?”叶倾城问了一句,没听见沈卓文回答,看也不看,用“不求人”的另一头朝着沈卓文使劲捅了两下,却没注意到正好捅在了沈卓文的菊花处。听到沈卓文梦呓般的轻哼声,叶倾城打了个哈欠,猜测沈卓文可能睡着了,把“不求人”丢在一旁,正要起身离去,忽然看到桌上摆着的一个小泥人。
一个脚踩足球的小泥人,看起来很是可爱。仔细看去,叶倾城发现这个小泥人竟然跟沈卓文有几分相像。
“这小子喜欢足球的吗?没见他踢过足球啊”叶倾城嘟囔着,拿起小泥人把玩了一会儿,又打了个哈欠,眼皮沉得厉害,脑子昏昏沉沉的,趴在桌上,竟然睡着了。
直到天蒙蒙亮之际,叶倾城才因为睡得实在是不舒服,悠悠醒转过来。坐直了身子,抹了一把嘴角的口水,锤了锤有些发酸的腰,觉得有些口渴。四下里看看,才愕然发现自己竟然趴在桌上睡了一晚上。再看手里,看到了手心里握着的小泥人。
只是
泥人伸出来的胳膊断掉了。
叶倾城惊了一下,睡意全无。
坏了坏了
这个小泥人对沈卓文来说一定意义非凡。
叶倾城下意识的转脸看了看沈卓文。还好,沈卓文一晚上都没动,趴在床上睡得像头死猪。
“呼”叶倾城吐出一口气,看到桌上正好有瓶胶水,赶紧手忙脚乱的试图用胶水把小泥人的胳膊沾好。
可惜这胶水显然不是用来粘泥人的最好的胶水,叶倾城费了好大的功夫,才算把小泥人的胳膊堪堪粘在上面。虽然看起来一碰即断,但好歹也算粘在一起了。
想了一下,叶倾城又从桌上抓了两张纸巾,把手上的和桌上的胶水都擦干净,又小心翼翼的把刚刚粘好的小泥人的胳膊周围的胶水也擦去。随手把纸团丢在地上,再把泥人放归原位,大概看了一眼,好像看不出什么。
叶倾城松了一口气,再看沈卓文仍然熟睡着,便站起身,踮着脚往外走。
不小心碰到了一张凳子,叮咣一声,叶倾城吓得赶紧站定了身子,回头看到沈卓文似乎没有被惊动,才又踮着脚走向门口。
沈卓文睡觉很轻,被凳子挪动的声音惊醒,癔症了片刻,才睁开眼睛,正好看到叶倾城垫手垫脚的往外走。他还没有睡醒过来,又迷迷糊糊的闭上了眼睛。
昨天晚上沈卓文做了个梦,梦到自己跟某个记不清长相的女孩儿翻云覆雨,女孩儿的长相虽然记不清了,但是女孩儿柔软的胸部给沈卓文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隐隐约约间,沈卓文记得女孩儿身上好像穿着一件淡绿色的睡裙。叶倾城穿着淡绿色睡裙离去的背影,在沈卓文的潜意识里,还以为仍在梦中。此时沈卓文内裤里湿嗒嗒的,显然是梦遗了。
直到听到关门声,沈卓文才反应过来。重新睁开眼睛,意识到刚才那个背影是叶倾城的,心里不禁有些羞愧。自己竟然梦到了叶倾城,竟然还梦遗了,真是
忽然又想到怎么叶倾城跑到自己房间来了?又感觉到屁股隐隐有些疼痛
沈卓文愣了一下,爬起来,赫然看到自己的裤子的腰带竟然是解开的
沈卓文一个激灵,清醒过来。坐起身子,一低头,又看到了被叶倾城丢在地上的纸团,纸团上似乎有些透明的白色的液体
嗡的一声,沈卓文整张头皮都麻了。
也许是误会吧。
沈卓文感觉自己有点儿自欺欺人,捏着纸团的一角捡起来,放在鼻子前闻了闻,有股淡淡的胶水味儿,但很显然,绝对不是胶水
再联想起叶倾城鬼鬼祟祟的离开自己房间的情景,沈卓文又羞又怒,脑袋都快炸掉了。
很明显,叶倾城要是没干什么亏心事,肯定不至于鬼鬼祟祟的离开
醉了
菊花痛
裤子被脱
奇怪的*梦
湿嗒嗒的内裤
有怪味儿的纸团
鬼鬼祟祟的叶倾城
苍天啊大地啊子啊耶稣以及他**玛利亚啊
沈卓文平时虽然很淡定,但是并不能说明他没有自己的底线。一个从来不发怒的人,一旦发起怒来,那也是相当惊人的。
羞愤异常的狠狠的把脑袋撞在被褥上,沈卓文从床上跳下来,穿好裤子,怒气冲冲的走出房间,来到叶倾城门口,使劲的拍门。
叶倾城做贼心虚,怯弱的拉开门,看到沈卓文怒红的脸,尴尬的赔笑,不等沈卓文发怒,赶紧解释道:“那个我不是故意的”
沈卓文气的浑身都战栗起来,“你”叶倾城如此态度,很显然是默认了昨晚的恶行。不是故意的?怎么听着那么让人愤怒呢?
“我真不是故意的。”叶倾城急急的解释着,“我喝多了睡着了,不知道怎么就”
酒后乱性?真是无耻的借口“你你你”沈卓文到底还没有失去理智,咬牙切齿的挤出三个字:“你——混——蛋”
“我”叶倾城知道自己理亏,知道被骂也是活该,只能低声下气的说道:“我赔你还不行吗?”
沈卓文忽然抬起手,指着叶倾城的鼻子,愤怒的连话都说不成了:“你你他这也是能赔的?”
“呃”叶倾城脸一红,低着头惭愧不已,想到那个泥人跟沈卓文相似,猜测一定对沈卓文有很重大的意义。这种有意义或者有纪念价值的东西,哪怕只是一张废纸,也是赔不了的。“也也是啊,它对你一定很重要,很有意义。可是我真不是故意的。要不我赔你钱好不好?”
“赔钱?”沈卓文都快气哭了,“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叶倾城一惊,赶紧道:“你误会了,我没那个意思。”叶倾城更加自责,暗骂自己不会说话,刚才那些话,岂不是把沈卓文当成了一个想要敲诈自己钱的无德的家伙了嘛。这是对正直的人的一种侮辱啊
沈卓文真想给叶倾城一顿老拳,不过他也知道,自己肯定是打不过叶倾城的,搞不好还得被“他”揍一顿。最惨的状况是被“他”揍了之后,恼羞成怒的“他”会对自己用强
沈卓文没有暴力倾向,虽然愤怒已极,却也没有冲上去跟叶倾城拼命的打算。更何况这种事情,他也不想搞得太大,到时候人尽皆知,自己的老脸算是没地方搁了。
“我恨你”沈卓文丢下三个字,冲进了卫生间。他要洗澡,要把叶倾城留在自己身体里的脏东西洗掉只是,那种屈辱,是可以洗掉的吗?沈卓文痛苦的眼泪都出来了。他恨恨自己没用他确信自己应该狠狠的把叶倾城打一顿,可自己就是下不了手从小到大,他都没有跟人动过手,即便愤怒至极,也不会第一时间想到动手打人。
冰凉的水淋在身上,沈卓文痛苦的把手指伸进菊花里,想要把叶倾城的脏东西弄出来,可最终什么也没有弄出来,反而搞得菊花很疼。特别的地方的特别的疼痛,更加让沈卓文感到一阵阵屈辱。
叶倾城抓了抓头发,一副苦瓜脸。关上房门,扑在床上,懊恼的捶打着床铺。
把人家最重要的东西给弄坏了,就算被他打一顿,也是应该啊。他没有动手,只是说“我恨你”,反而让叶倾城更加自责,良心难安。
她觉得自己真的是自作自受,要是老老实实的向沈卓文认错,大概他也不会这么生气了吧。自古以来,掩盖真相的人都是最愚蠢的。那种胶水,即便把断掉的地方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