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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危机 作者:周习-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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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水月她不敢问丈夫,怕丈夫说自己无事生非。后来从村里人的口中,证实了小姑的话。得知她随丈夫迁到了曲阜一个工厂里。再确切的事人家也说不清楚。 
  曲阜的水月便成了她心中的一块病。时不时冲出来,打击她的情绪。一年一年的走过,婆婆不再提起,时间一长竟也淡忘了不少,谁知庆国却到那里出差,老天爷真会捉弄人。 
  淑秀心里很不踏实,兀自想出很多的场景。她一阵焦躁不安,就想打个电话问问他。她提醒自己,声音千万要温柔,不能让他觉得自己是在查他。她也知道,男人真是在外边有事,撒个谎是很容易的。 

  打他的手机,几声响过之后,里面传来:“对不起,你要的手机已关闭,请稍候再拨!”她急忙打他的传呼,手指十分麻利,刚打完才想起来,他的传呼市是588,出了本地根本不通。她没了主意,坐在床沿上发呆。 

  淑秀在家里担心的时候,庆国正要上街去。 
  正要上街的庆国绝想不到他的忠厚的历史要改写。后来庆国才想,假设那天他不单独出去逛逛,一切都不会发生,但当时潜意识里他却希望出现这种奇遇。 
  赵庆国是北海县电力输送局防盗门厂住曲阜办事处的主任,订货、送货,他忙了三天,将第一批货物销了出去,后天才来第二批货,他想利用这空隙,好好地浏览浏览曲阜这座闻名世界的文化圣地。他走在街上,边看边这样想。 

  赵庆国在云南省一个部队里当官多年,工作到很多地方出过发,算是见过世面的人,曲阜却是第一次来,他仔细打量着这座城市:干净、疏朗,满眼的新奇,与自己的家乡相比,这座县级城市有一种厚重感,虽然新旧建筑之间对比明显,那缕文化的极致却不时的从古韵十足的建筑、公路中间“中庸之道”的提示牌上、公园墙角的花坛等地方流露出来。他漫无目的的信步往前走,走在一宽阔的大街上。路边国税局高耸入云的办公大楼夺人眼目,与之相邻的邮电、农信等建筑大楼也毫不逊色。“有钱的单位啊。”他自言自语道。高大的建筑后面是相对低矮的城区民房,一片一片的,座落在高楼大厦之间,家家都有一块大大小小的招牌,什么“家兴旅店”、“幸福旅店”等家庭旅店,看起来买卖兴旺。胡同里,一个接一个石磙,隔三五步一个。庆国的家乡叫碾,在二十年前就从村子里退去了,记忆中家乡的碾都在矮屋子里边,这儿却是露天的,他好奇地凑过去,感慨到,真不愧是文化发源地,连这么古老的东西也随处可见,古文化、古文物保护的好啊。赵庆国的感叹是相对自己的县城来说的,他的县城也是从改革以后才发展起来的。楼比这里多,车比这里多,连小吃也比这儿多,就是百姓的住房也比这里的好,只是没有这么著名的古文化,仅有的古庙古塔早就在“文化大革命”中毁了。人们往往把看到的东西同自己家乡的相比,总想得出一个结论:这个我没见过,这个比我家乡的好等等。 

  这一片的百姓看来挣钱是不少的,他掐着指头给他们算了一下,家庭旅店一晚收入少说也要五六十元,一月下来就是两千多元哪。挣钱太容易了,不用出门天天有收入,孔子他老人家真是惠及乡里,泽被后世啊。名人效应,名人就是菩萨,能给家乡老百姓带来实惠,他对孔子越发敬仰起来,他打算好好看一看名胜古迹。 

  这样边走边胡思乱想着,人已沿着大宽马路向北去。一座横跨小河的大桥迎面而来,宽阔的大桥上路灯高悬,美观大方,给庆国的印象很深刻。河从城中蜿蜒穿过,河中小荷尖尖,两岸垂柳依依。北侧是孔子碑林,看着潺潺的流水,春季温暖的阳光使人昏昏欲睡,高度紧张了三天,一旦放松下来,顿感十分疲劳。他决定在这如诗如画的河边歇一歇。河边垂钓者不少,有一个老者安静地守着鱼竿,他挨过去,不敢出声,怕惊动了上钩的鱼。只见东边有一阵骚乱,似乎有人钓着了大鱼,他走过去想看个究竟。钓者是一个女人,他隐隐有些奇怪,连年轻女人也有这份雅兴,再加上漂亮女人对男人有着天然的吸引力,一种本能的冲动,使他多看了那钓者两眼。那女人有着娇好的身段,不胖不瘦,恰倒好处,一顶大大的太阳帽罩住了半边脸。她在一片赞叹声中,站起身来,将鱼往桶里放。那鱼有二尺多长,金光闪闪的,是条白鲢鱼。庆国将目光移向那喜悦的女人,不看则已,一看连自己都敢不相信,那椭圆形的脸庞,那大大的眼睛、、、、、、“天哪!”他再定睛看看,没错,除了年纪大一点,几乎没有改变。他重重地咳嗽了一声。 

  那女人闻声抬起头来,往这边看,四目相对,那女人也愣住了。 
  跳进庆国脑海的第一个念头是:世界很大也很小。 
  她迟疑了一会儿,向他走来,他看得更清晰了。她是以左脸颊对着庆国的,有人说,女人以45度角将自己的左脸示于人,是最漂亮的。她已摘下了头上的太阳帽,头发高耸地盘在头上;一张描了眉的脸刻进岁月的痕迹,但仍然十分生动。一般女人的脸是抵不住岁月侵蚀的,而水月不然,从她的脸上看不出岁月的残酷,她成熟中带有优雅的风韵,庆国砰然心动。“赵庆国,我没认错吧!”声调略变、音质依然。 

  “是我,水月,真想不到在这里碰到你,有功夫钓鱼,兴致不错。”俗套的话,却有不同的心境,俩人都有一个共同的感觉就是心跳加快。 
  两人就这样相遇了,二十年后第一次真正地相遇;庆国想到过,却没想到要实现它。忽然梦想变成了现实,他感到世上有些事不能去想,心想事成,有一定的道理。 
  “来这里,公事?” 
  “公事。” 
  激动只是在心里,不动声色的问候中,包容了无尽的思念和关爱。两人都急于从对方眼中探寻昔日的影子。庆国感觉到水月的微笑里带着忧伤。 
  两人在河边坐着似乎有许多话要说,但又不知如何开口,他们局促不安。水月始终以左脸向着他,但庆国还是发现了水月右手腕上一个无法掩饰的秘密:一条蚯蚓状的疤痕。“这是自杀的标志。”庆国想。 

  当时庆国的心缩了一下,他有些疑惑。由于刚见面,他也不好意思多问。 
  水月不钓鱼了,还谈什么钓鱼呢。水月的心已经跳起来了,一抹红云飞上脸庞,要知道庆国是她做梦都想见的人。二十年了,她想去见见他,终久没有那份勇气。她感谢上苍对她的厚爱,让她在这儿见到了最想见的人。 

  水月抬头看到太阳已高,对庆国说;“中午这顿饭,一定在我家吃了。亲不亲,故乡人。我做梦也想不到会在这里碰上你。” 
  “没有一点准备,我还是改天再去拜访吧!”庆国有点不好意思,他想水月家里有丈夫有孩子,自己第一次去总不能两手空空吧。 
  “你怎么这么客气,走!走!”水月不容他再犹豫,把水桶放在他手里,自己拿着折叠的鱼竿,拉着他就走。 
  要去也得买上点东西,他东张西望,可是附近连个水果摊也没有,空手去实在是不礼貌呀。“别看了,家里什么都有,你就甭客气了。”水月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拽着他就往前走。他被她这么一拉一拽,有些不好意思了,脸红红的。水月见他还是那么憨厚,不禁心头一热。 

  “你家远吗?你骑自行车来的还是走着来的?”庆国问。 
  水月不语,笑了笑。拉着他来到了一辆红桑塔纳轿车边。她熟练地开了车门,朝他笑了笑,说:“上车吧!” 
  庆国太吃惊了,水月竟然有车!以前,他听说过水月日子过得不错,却没想到这么富裕。现在虽然日子好过了,能买起桑塔纳轿车的家庭毕竟还是少数。看来水月家不是一般的富裕。还有右手腕上蚯蚓样的伤疤,那是割断静脉的记号,有什么事令水月到了自杀的地步,庆国心里疑惑不解。难道水月她、、、、、、庆国心中的喜悦被水月手腕上的伤疤冲得无影无踪。 

  约有十分钟,车停在一栋楼前,这是些将军式小楼,单门独户,穿过幽雅的院落,进入房子里,落地窗帘、台灯、真皮沙发、鲜花,墙壁全用木板装饰了,只是墙上挂着一幅发财图,表达出赤裸裸的金钱观念,庆国觉得挂在这里太露骨。 

  庆国在心里想:“爆发户,绝对是个爆发户,水月丈夫肯定是个爆发户。” 
  他那么想了,嘴上却说:“你家里这么阔气,发财了吗? 
  她看了他一眼,把一杯茶水放在他面前,庆国却发现水月右手的中指骨节粗大,扭曲变形。他吃了一惊。 
  “发什么财?凑付着过呗。”水月回答她。 
  “你丈夫中午回来吗?他在哪里上班呢。” 
  “不回来。他原先在纸厂上班,辞了职,到深圳好几年了。” 
  “这么说,他是大老板了。” 
  “大老板有什么稀奇,我也是老板呀。” 
  “你们俩还真行!他现在做什么买卖?” 
  “别提他了,你喝着水,我去做饭。”她顺手打开了电视机,进了厨房。 
  庆国环顾四周,想着水月提到丈夫时的语气,竟有些莫名其妙的快意,他自己也意识到,水月也许故意在他面前贬低丈夫,也许她丈夫真的与她感情不好。他无形中与水月丈夫在暗中进行比较。 

  待她端上一碗甜玉米,庆国想起了胡同里的碾,“街上有那么多的碾,还有老婆婆在碾玉米,是专门给游人看的吗?” 
  “有点,但确实用得着,这里经济发展还是不算快的,思想不开放,除了旅游没有先进的东西,一家人都靠孔子生活呢。” 
  庆国静静地听着。 
  “咱那里发展得很快,电视上常有咱家乡的镜头,大菜市场真出名啊,是江北第一家吧?” 
  “现在呀,都走向世界了,出口的菜多,他们说北海县城有蔬菜联合国之称。就这样叫起来了,确实,你想到的蔬菜品种有,你没想到的也有。我们那里最近举行中国蔬菜博览会呢,有30多个国家参加了。我们那里农民的口号是:让世界了解北海,让北海走上世界。老百姓确实占了光,去年一个种‘肯特杏’的,一个博览会上只卖苗就收入了380万,今年每天6个面包车往家拉客人,你猜他能挣多少钱。”庆国说起自己家乡来,非常自豪。 

  “那我们的政府真是为老百姓做了好事。”水月诚恳地说。“前几年,回去勤,没好意思找你,那时我就听说王店子乡政府组织了一些农民到美国去种菜呢。” 
  “是呀,那是快十年的事了”庆国应道。 
  “这几年,生活倒是好了,心情却不好,一直没回去,家乡的事知道的少了,常做梦回家哩。” 
  庆国听着水月幽幽的话语,伤感、悦耳。生活好了,心情不好是什么意思?”庆国反复琢磨起这句话。 
  “你应该带着孩子去看看的,那里的观光农业,确实令人开眼界,城市里的学生看了都不想走。” 
  水月又进了厨房。 
  有钥匙开锁的声音,庆国抬头一看,进来一个十六岁的少年,眉眼像极了水月。 
  “腾腾,快叫舅舅,从你姥姥那儿的来的,快叫!”水月从厨房里出来对儿子说。 
  “舅舅来了!” 
  小男孩很听话,说完话咧开嘴笑了笑,表示礼貌。 
  庆国答应着脸却红了,他心里暗暗骂自己没出息,在孩子面前都害羞还干什么大事,怪不得在单位混不出个名堂来,庆国对自己是个销售科主任老觉得不满意。 
  “腾腾!赶紧洗手吃饭。”水月喊到。腾腾非常听话洗了手坐到了庆国边上,三个人在餐桌上吃起来。庆国却有意无意地瞥着水月的右手。 
  孩子上学去了,水月和庆国面对面坐着,两个人都觉得气氛有些不自然,千言万语却无从说起。 
  “你的小日子过得真好!保养得也好,比做姑娘时更漂亮了。”还是庆国主动找话说。 
  “日子过的不算好。也就是你说我好,我觉得这几年,我做的事多,没让自己闲着。一个女人搞美容挺时髦的,本人也沾了点光。化妆方面成了内行。”水月似乎不愿提这样的话题。聪明的庆国似乎听出了弦外之音。 

  “他对你好不好?”庆国用深情的眼光看着她。 
  水月警觉似的盯了他一眼,又迅速将眼光移开,低声地说“他不常回来。” 
  “这么说,你们关系。。。。。。”庆国欲言又止。 
  “这年头,还有什么好不好的,活着就好。”水月满脸的凄苦。与河边喜悦的水月判若两人。            
  七点钟,庆国从床上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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