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而友谊则不同,真正的友谊是一种心照不宣、互相信赖的关系,它的价值无法估计。金钱对于友谊便如强酸对于钢铁。朋友之间以感情作为纽带,通过高层次的合作达到崇高的目标。
人生没有友谊,就像盛宴没有美酒,可谓美中不足。如果说女人间友谊是为了互相有个倾诉的对象,那么男人间的友谊是为了有几位亲密的战友,可以在与命运搏斗时互相并肩作战。每个人都有可能遭遇不幸,在绝望的时候,朋友伸过来的热情之手将给你最大的安慰和支持。而一旦到了这个时候,友谊也升华到了至高的境界,叫做“义”。
真正的男子汉,都是必须具有“义”这一美德的。如果你不能为朋友“上刀山、下火海”,那么你将不会有威望,不会有号召力,也就是说,无论你怎么强大,都得不到人们的认可,或者,干脆与你为敌。
真正的友谊,不是由老天来注定,而是由你自己来争取。用你的真心去交换另一颗真心,伟大的友谊才会诞生。当然,如果面对巨大的诱惑,你的真心也可能会被出卖。我们可以说这是一种卑鄙的行为,也可以说这是人之常情。所以为了避免这种情况的发生,我们必须认真选择每一个朋友。
有这样一个故事,一个富翁,年轻时家里很穷,从小就生存在一种饥饿和窘迫之中。然而最使他难忘忘怀并终生感恩的是小伙伴们对他无私、真诚的帮助和呵护。只要小伙伴手里有两块糖果,肯定就会有他的一块,伙伴手里里有一个馍馍,那肯定有他的一半。在贫穷和饥饿之中,还有什么比这些东西更宝贵呢?
一眨眼30年过去了。在这段时间里,世界上的许多事情都变了模样。此时,富翁步人中年。外出闯荡的他已今非昔比,30年的奔波波劳碌,他一路风尘地走过来了了,成为一个稳健、精明、魅力非凡的企业家。有一天,少小离家的他动了思乡之念,于是在一个艳阳高照的日子里,富翁回到家乡。
当日,他走遍全村,感谢叔伯大爷、兄弟姐妹这些年来对父母的照顾,并给每家送了一份礼品。夜里,富翁在自家的堂屋里摆桌请客,赴宴者全是从小光着屁股一块长大的玩伴。
按那里的风俗,赴宴者都要带点礼品表示谢意。大家来的时候,都带着礼 品,有的还很丰厚。富翁令人一一收下,准备宴席之后,请大家带回。
正在大家热热闹闹、布菜斟酒的时候,门开了,一个儿时旧友走进门来,他的手里提着一瓶酒,连声说:〃对不起,来晚了。
大家都知道这个朋友日子过得很艰难,其情其境,一点儿不亚于富翁儿时。
富翁起身,接过朋友提来的酒,并把他拉到自己身边的座位上坐下,朋友的眼里闪过几丝不易觉察的慌乱。
富翁亲自把盏,他举着手里的酒瓶,说:〃今天,我们就先喝这一瓶酒,如何?〃一边说,一边给大家一一倒满,然后他们一饮而尽。
〃味道怎样?〃富翁问。所有赴宴者面面相觑,默不作声。旧友更是面红耳赤,低下了头。 '富翁瞧了一眼全场,沉吟片刻,慢慢地说:〃这些年来,我走了很多地方,喝过各种各样的酒,但是,没有一种酒比今天的酒更好喝,更有味道,更让我感动。。。。。。〃说着,站起身,拿起酒瓶,又一次一一给大家斟酒,〃再干一杯!〃
喝完之后,富翁的眼睛湿润了,朋友也情难自抑,流泪了。
他们喝的哪里是酒,分明是一瓶水!
世界上还有比这更感人的场面吗?还有比这更宝贵的东西吗?朋友不以贫穷
自卑,提一瓶水也要去看看儿时的朋友;发迹的富翁不忘旧情,不以为忤,反而大受感动,情不自禁,以致泪下,瓶〃水酒〃可真的是含着重如泰山、穿越世俗的真情!
完全可以这样说,能够拥有几个同患难、共祸福的朋友是男人这辈子最伟大的成就之一 。
第一部分第11节:深情热烈地爱一次
你爱过吗?当爱神之箭悄悄射中你的心,你是否感觉到玫瑰花蕾的清香醉人?爱如玫瑰,娇艳欲滴,当你忍不住伸手采撷的时候,玫瑰之刺划破你的双手,血像那火红的玫瑰,疼痛让你揪心。然而不疼又怎知爱情的酸甜,不痛又怎知爱情的苦辣?没有真正爱过的人是一个空心人,他的思想不会生动丰满,他的人生不会斑斓多彩。
爱情来临的时候,是什么样的?“静谧,一如玫瑰花蕾/絮语,对着稀薄的空气/爱情的
步履那么轻盈/我不知道她已来临”。
当爱来临,就深情热烈地爱一次吧,也许你会受伤,但这是使人生完整的惟一方法。
墨西?门德尔松是德国知名作曲家门德尔松的祖父。他的外貌极其平凡,除了五短身材之外,还是个驼背。当他遇到美丽的弗西时,立即无药可救地爱上了她。
但是弗西却始终拒绝正眼看他,在即将离别的时候,墨西鼓足了勇气,他害羞地问弗西:〃你相信因缘天注定吗! 〃
弗西盯着地板答了句:〃相信。〃然后反问他:“你相信吗?〃
墨西回答:“你知道吗?每个男孩出生之前,上帝便会告诉他,将来要娶的是哪一个女孩。我出生的时候,上帝告诉我的新娘是个驼子;我向上帝恳求:
‘上帝啊!求你把驼背赐给我,再将美貌留给我的新娘。'〃
弗西的心被深深打动了,她把手伸向他,并成了他最挚爱的妻子。
痴情的人男子总是让人感动。有这样一个男子,他深深爱着一个叫王兰的姑娘,但是姑娘的家庭强烈反对他们在一起,姑娘顶不住压力,终于和他分手了。于是王兰所住的那个楼区的人们目睹了一系列奇怪的事——
那个人有毛病,楼上的人都这么说。那个人自从和三楼的王兰分手以后,就接连不断地出现在楼的周围。
他先是出现在楼前的一堆废水泥管上,一坐几个小时,就那么若有所思地坐着。楼上的人知道,以前和王兰约会的时候,不敢上楼见王兰母亲的他总是偷偷在这堆废水泥管上等王兰,而且是天黑的时候。后来他又出现在旁边的一座楼房的楼顶上,坐在楼顶的边缘,随时要掉下来的样子。楼上也有人知道,那个楼顶是他和王兰约会时经常要去的地方。另外在恋爱的时候他还能居高临下知道王兰家人的动向,偶尔乘王兰父母不在家的时候,溜进去一趟。
整个夏天和秋天,他就这样反复出现在这两个地方,不管刮风下雨,烈日暴晒。
楼上的人们不知道他和王兰是怎么认识的。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王家父母特别是王兰母亲对他们的恋爱坚决反对。现在楼上的人完全理解了王兰的母亲:看那人痴痴傻傻的样子,怎么可以和伶俐的王兰处对象。楼上的人一开始有些担心那人弄出什么乱子来,时间一长就放心了。那人除了傻傻地坐在那里外没有任何举动。后来天渐渐凉了,风搅得落叶和废纸在楼前飞舞。
有一天楼上的人忽然发现那人在楼前弯腰把那堆废水泥管子一根根往外扛。至于扛到什么地方、为什么扛走人们不得而知。那堆废水泥管是以前留下来的,打人们住进这个楼它们就在这里,碍手碍脚十分不便,时间一长大家也就习惯了。
那人整整扛了两天。大概那水泥管要放在一个很远的地方,每一个来回,他都要费一个来小时。那每根水泥管肯定不轻,人们都看见,当他把一根水泥管扛上肩膀之前,总要立在那里好久,像在琢磨什么似的,然后弯腰把水泥管的一头慢慢抬起来,斜支在地上,随后,他把自己的右肩搁在水泥管的中间部位,叉开双腿,慢慢把水泥管触地的一头抬起来,让整根水泥管稳稳地卧在他的肩膀上,这才一步一步往前走。
楼上的人不理解了,几个月来他经常在这堆水泥管上静坐,搬走以后他再坐哪儿呢?而最关键的问题是,他为什么要把它们搬走呢?
搬走那堆废水泥管,楼前变得豁然开朗起来。楼上的人突然对那人有了一点感激。为什么以前大家就没有想到要把这堆废弃的水泥管弄走呢?
后来就纷纷扬扬飘雪花了。透过雪花,人们又看见了那个熟悉的身影。他几乎匍匐在楼前那片因搬走水泥管而变得平整的空地上,用一件什么工具在忙碌着。楼上的人家或在劈里啪啦搓麻将或在热气袅袅的火锅前劝酒,对着楼前那个渐渐模糊的身影说说笑笑。
后来雪越下越大了,后来那个身影再也没有出现在大家的视线里。第二年的春天的时候楼前那片空地渐渐地绿了;一个夜雨后的早晨有谁忽然喊。〃花!〃楼上的人仔细地看去;空地上真的长起了片片的花;粉粉地艳艳地让人眼睛一亮,很快人们有了新的发现,那些花组成了几个巨大的字——兰王爱我。有人立即纠正从右往左,应该念〃我爱王兰〃。懂花的人说这花的名字叫勿忘我。
于是楼上经常有半大的孩子一起攒足了劲儿吆喝:我爱王兰,我爱王兰。。。。。。
有一个人在玻璃窗后面泪眼婆娑。
爱,是联结人与万物的神圣约定,没有它,为爱所驾奴的心灵就永远不会安宁,永远不会歇息。爱是灵魂之间的神秘感应,它唤醒我们心中的精灵去跳一场酣畅淋漓的狂喜之舞,并使温柔的泪盈满我们的眼睛。请记住泰戈尔的名言:相信爱情,即使它给你带来悲哀也要相信爱情。
第二部分第12节:年轻的时候,开始漫游世界
有一句话说:熟悉的地方没有风景。一成不变的日子里,不会再有令人感动的风物扑面而来;琐细的生活中,心底的激情已找不到燃点。正如古代西方哲学家圣奥古斯丁曾说过的:“世界就像一本书,不去旅行的人只读到了其中的一页。”而男人生来就是注定要潇洒走四方的。一生四处游历的男人,他的生命就像一幅精彩绝伦的长幅画卷。而一生死守故土的男人,生命会少了几分动人的颜色。
余秋雨在他的《阳关雪》里曾一度为着古人的一首诗去寻找那个阳关:
文人的魔力,竟能把偌大一个世界的生僻角落,变成人人心中的故乡。他们褪色的青衫里,究竟藏着什么法术呢?
今天,我冲着王维的那首《渭城曲》,去寻阳关了。出发前曾在下榻的县城向老者打听,回答是:“路又远,也没什么好看的,倒是有一些文人辛辛苦苦找去。”老者抬头看天,又说:“这雪一时下不停,别去受这个苦了。”我向他鞠了一躬,转身钻进雪里……
这是一个俯瞰四野的制高点。西北风浩荡万里,直扑而来,踉跄几步,方才站住。脚是站住了,却分明听到自己牙齿打战的声音,鼻子一定是立即冻红了的。呵一口热气到手掌,捂住双耳用力蹦跳几下,才定下心来睁眼。这儿的雪没有化,当然不会化。所谓古址,已经没有什么故迹,只有近处的烽火台还在,这就是刚才在下面看到的土墩。土墩已坍了大半,可以看见一层层泥沙,一层层苇草,苇草飘扬出来,在千年之后的寒风中抖动。眼下是西北的群山,积着雪,层层叠叠,直伸天际。任何站立在这儿的人,都会感觉到自己是站在大海边的礁石上,那些山,全是冰海冻浪。
王维实在是温厚到了极点。对于这么一个阳关,他的笔底仍然不露凌厉惊骇之色,而只是缠绵淡雅地写道:“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他瞟了一眼渭城客舍窗外青青的柳色,看了看友人已打点好的行囊,微笑着举起了酒壶。再来一杯吧,阳关之外,就找不到可以这样对饮畅谈的老朋友了。这杯酒,友人一定是毫不推却,一饮而尽的……
这便是唐人风范。他们多半不会洒泪悲叹,执袂劝阻。他们的目光放得很远,他们的人生道路铺展得很广。告别是经常的,步履是放达的。这种风范,在李白、高适、岑参那里,焕发得越加豪迈。在南北各地的古代造像中,唐人造像一看便可识认,形体那么健美,目光那么平静,神采那么自信。在欧洲看蒙娜丽莎的微笑,你立即就能感受,这种恬然的自信只属于那些真正从中世纪的梦魇中苏醒、对前途挺有把握的艺术家们。唐人造像中的微笑,只会更沉着、更安详。在欧洲,这些艺术家们翻天覆地地闹腾了好一阵子,固执地要把微笑输送进历史的魂魄。谁都能计算,他们的事情发生在唐代之后多少年。而唐代,却没有把它的属于艺术家的自信延续久远。阳关的风雪,竟愈见凄迷。……
即便是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