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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44-女疼:花城凹凸系列-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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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有看见自己的全身,于是身体就往前够,差点落了下去。    
    环顾四周,天色几乎快要暗了。    
    我想她说他看见了水?王涛看见了水?    
    她为什么在深更半夜有这种看法?水是什么?    
    我小心捧起一点水,它汪在手中心,手很粗,水一动不动,透明,纯净,我喝了一小点儿,有泥土的味道。    
    我向水面吹了口气,水面立刻有个起纹路的凹陷。像是身体一样。这时我害怕王涛从水里冲出来。但我没有走开,我认真地审视水面,并不停地向它吹气,整个池塘几乎都在凹陷,而身体始终没有敞开。    
    我可怜的身体缩着。我站起来小便。我看见阴茎缩着皮,一点反应都没有,这才使我意识到它已处于某种局外的命令,现在它怎么活着?    
    我就是想把身体放到水里洗一洗,我觉得这个动作很有必要,但我不敢脱衣服,我认为这样做会损失身体的谐调性。我沾了点水,洗了洗它,显然,我不愿承认自己如此刺重它,好像没有它,我便全部不行了。    
    但说到底,也只有它在抵抗某种由死者传染的畏惧。我趴下身子,脸贴在埂上的草叶,身子歪下,裤子潮了,身体的尖儿点着了水,一种透心的凉意传了过来,它忽而就硬了。水面的波纹全部推开。    
    在一刹那间,我觉得,也许永远都没有精子了,我十分害怕,用手翻了翻它。我止住了,把它塞进去,裤子湿了大半边。我拖着失望的步子往回走。    
    我不可能一进家门,就把妻子拉到床上,再说也许她已经作好了准备。我的身体只能是进了门,就到床上焐起来,现在它湿漉漉的,尖上还挂着水似的。黑色的天空上有着星星,我在一排排宿舍楼前穿梭。什么风都吹不到我,我想,南京,南京的人,还有某种意志,某种现实,总之,我属于一个特殊的过程,缓慢的,进入一切,一直在进入,小霞,我已近了,我至少在你看得见的方式上,近了,身体有了某些缓冲下来的印象,套着,起来。


《女疼》 第三部分你的头呢?她问。我说,在上面呢(1)

    是的,我回来了,我说。    
    她说,你的裤子潮了。    
    但不粘乎,仅仅是水,我想我用不着跟她说我身体刚才在水里洗过的事情。幻觉是洗不出来的。    
    她坐在沙发上。我的妻子把头发束了起来,穿着那件淡蓝色的T恤,它的裙子刚到膝盖上边。家里的温度也不低。她就那样坐着,甚至没有站起来。我把钥匙塞在口袋里,我没有立即冲到她边上,因为我意识到她有了很大的变化。至少她会和我更多地说话。    
    而我们需要语言。    
    语言比爱情还要重要,现在我们应该什么都能说,这是现在的现实所决定的。她的腿有点发黑,这使她看起来更健康。她的健康再次影响我的精子。    
    以前我留在屋子里的精子现在全不见了。    
    你为什么还要回来呢?她问我。    
    当然,我认为你是我的妻子,我说。    
    你以为你是谁?她问。    
    我说,你别这么逼问我,我是王涛又怎样?    
    这句话刺激了她,她从沙发边站起来,身子很标致,清纯,洁净。脸也晒黑了些。我的下身在活动,我想应该到床上去谈,毕竟我很长时间没回来了。    
    他怎么死的呀!她说。说完用手拢住脸。    
    现在,我们终于可以很正常地对待这个问题了。我凑过去,想搂住她,她的手轻轻地反抗了一下。但还是靠在我身上。我眼睛里快有泪水了,但我还是想到了其它地方。我们没有上床。    
    坐在沙发上。    
    她说,我知道你在干什么。    
    为什么还是鲁英?她问。    
    我说,小霞,现在的事要谈,这才能清楚,她不是你想像中的那种人。    
    但你是我丈夫。她说。    
    是的。    
    我是,你看,我完整地回来了,除了思想,我什么都跟以前一样呢。    
    我的心舒展开来,是的,现在我们终于可以以任意的方式来讲话,我们可以谈论我们的姿势,我们的过去,以及我们所畏惧的一切,现在,我们可以相互看一看,久别重逢的生殖部位,看一看它们的忧伤。我认为可以说话。    
    是这样丰厚的嘴唇,在淡蓝色T恤的反衬下,显出一股凄清的乌黑,她的胸不太高,但双乳非常的圆,奶顶也有力,这是一对结实的乳房。我想,我们应该开始过我们相互敞开的生活。身体应该亮起来。    
    我的手指碰了碰她的唇。    
    小霞问,她怎么样?    
    我说,鲁英这人还可以。    
    那你为什么要这样?她很绝望地问。绝望使她的身子拧直了。    
    我无法阻止她的追问。    
    一定是出事了,小霞说。


《女疼》 第三部分你的头呢?她问。我说,在上面呢(2)

    你是我的男人,小霞说。    
    这个,我完全认可。但我相当虚弱。我的身体没有以前那么硬,但它很直,耷拉着。我们抱在一起。    
    你嘴中有一股气味。    
    它是满满的,我说。    
    我只是想把你看得更清楚一些。    
    什么地方?她问。    
    我说,一切都是,但现在,我要看你的下身。她没有反抗,正是这种认同,使我意识到整个世界正在危险的方向上运行着。    
    目光中不会有多余的东西。还记得吗,以前我们从不说话?我问。    
    是的,以前我们在床上不说话,但现在我们说了,至少我们会说到爱情。小霞说。    
    这爱情,我才回到它实际的图形中。那T恤中的身体没有激烈的冲动,非常的柔和,宁静,一尘不染。所有的家俱也都在以前的位置上。    
    我学会了形容。    
    我们已没有看不见的障碍。我们看见了事物的消失。    
    他还在,我说。    
    是的,他在,她也说。    
    死者的存在现在在语言中反复地训练,我们不怕他。我搂过小霞,她很轻,妻子像一只老鼠,钻到下边一点的地方。    
    房子中真静啊,    
    我的手握着她的右乳,它有力,浑圆,像一只馒头。    
    你想我吗?她问。    
    我说,想。但我没有把身体放进去。我的阴茎需要更亲密的感觉,现在它本身的经验已越过机械,现在它对应了死者那些黑暗的部分。    
    以前做爱么?我问她。    
    她说,慢慢地解开他吧。    
    现在,我们的时间,我们的身体部位。他捏着我的身体,身体还是那么的凉,她把身体塞在她的外阴边上。外阴那儿全是水,热乎乎的,身体在她的手指边轻轻地来回扫动。    
    进去吗?    
    我说,随便。    
    她也没有把它塞进去,它介于软与硬之间,已经胀得很大了,她把阴茎中间的部分横着抵在身体那儿,她的水滋润着它。    
    鲁英是什么人?她问。    
    小霞的问话使我回到鲁英的身体外。虽然我们都在床上,但就我的回忆来看,那是一种前进的责任,完全抵制着空虚,身体里有一种空虚而拥挤的东西,现在回想起来,是的,那就是观众。是别人。    
    我们在别人的眼中,我想。    
    她问,你这什么意思?    
    对鲁英来讲,我的身体就是晾在空气中,甩着,垂直,拢在两只血色的睾丸中。    
    她的整个手都握住了身体。身体的温度在缓慢地回升。    
    现在我可以跟你做很长时间,我说。    
    为什么?    
    因为很久都没有和你做了。    
    为什么讲这么多。    
    因为我学会了适应。    
    适应谁?她问。    
    我说,适应自己。    
    她的眼角在冲动中有了泪水。这泪水,一贴到我脸上,我就感到有一根针,顺着身体的眼儿,一直捅到里边。所有的语言都在沸腾。小霞比我大一点,现在的身子还保持得很好。    
    她下边的水很多。软一点,也可以塞进去。但她一直握着它。    
    我不再怕了,她说。    
    是的,虽然我不知道她怕什么,但我同意妻子的意见,性,是高尚的。    
    我觉得性,有时是高尚的。    
    不能叫性,她说,抹了一下头发,另一只手放下身体,向外爬了爬,接着说,是活着的人。    
    对,只有人,只有人,我说。    
    但,人算什么。    
    我的手从身体那儿粘了点水,放到舌尖上试了试,一股苦涩麻着嘴,但更多的甜蜜传到脊柱那儿,我的尾椎已热了起来。    
    你能站起来么?我问。    
    她说,可以,以后我可以一直都站着,我会跟着你。    
    跟着我?我问。    
    是的,因为你值得我爱。


《女疼》 第三部分你的头呢?她问。我说,在上面呢(3)

    当然,我不反对。虽然,我陷入了鲁英,但我仍然和以前一样存在。    
    她站起来,在地上,只有一米六二的身材,两只乳房挺挺的,不太大,腹部的线条很明显,毛发很整齐,两腿微叉着,她的眼睛很亮,很亮,闪烁着光辉,她对我没有要求,只是看着我,她的笑容里包含着深沉的渴望,肢体有一种相当绝对的对抗,但她表现得如此柔和,低下头,看着她的阴部,空气抱着她,我没有过去,我拥有充分的性的经验,在我看来,这些经验也支持了她现在的存在,使我更好地理解她,她把腿分开,但没有把手放过去,身体朝着下边,我下了床。    
    我抱着她。似乎浑身都在向外滴水。    
    我是说,我的全身都在向外滴水。    
    她的舌头舔在我背部。    
    我抓着她的乳房。今天的身体一直没有硬到以前的样儿。它忠实地伸进身体。    
    她动作轻柔。    
    说,一下子,一下子,好么,磨在那里边的肉上。    
    就现在,或者每一个你清晰的时候都是。    
    她说,我需要的就是清晰,就好比现在你在里边弄我,我知道你值得我信任。    
    我想,我值得你信任么?我想,是的,必须这样。    
    你感到了么,我在最里边,在那粉一般的肉上,一下一下地捅,能感到你的软,你还顶?还顶?    
    我会的,我改变了,我觉得我要真正拥有你,她说。    
    我盼望被她拥有。    
    在里边,只有我,我只说现在,只有我。会一点一点地形成全部。    
    你的头呢?她问。    
    我说,在上面呢。小霞,抓住我的头。    
    我所有的思想又重新凝聚了。    
    很慢,因为,我们要说话。    
    我绝对只有我自己,在里边,我在慢慢地用身体摸,磨,触,那圆润的腔壁,她不呼喊,只跟我说话,我们不会遗忘他吧。    
    不会,我说。    
    但我们在他外边,他在我们外边,她说。    
    因为小霞对我的信任,我身体全部软了。现在我才发现我的身体和我全部的身体一样,已真正连接成一体,推在那身体中的不仅是生殖器,还有我全部的血肉,不拥挤,也不活跃,甚至都长到了身体的肉里,和皮层包织在一起,贪婪地追求着,抱着。    
    妻子的身体盛开在任意一处。那外阴已平缓地铺开,我的睾丸在摩动着轻撞她的两腿,她的舌头抵在我下颌。    
    我要跟着你,这就是全部。    
    是的,跟着吧,我会学到更丰富的忧伤的技巧,遮蔽一切凶恶与畏惧,我们要长在一起。    
    那种身体的酸味。


《女疼》 第三部分无所谓,也是一种真诚(1)

    我的唾液从嘴角流出来,再从她下唇的斜下方往下流,挂在下巴的沿儿上。她的下巴又抵到我耳朵下,一边咬着我,一边说话。    
    快活的,快活死了,她说。    
    她这么讲话,显然我并不完全是个听众。自从那件广播室事件发生之后,我从来都不可能在任何场合充当一个绝对投入的听者。    
    你可以永远快活,因为我无所谓,我在极度的向前的性的交合中说。    
    无所谓?她问。    
    我不认为她有必要这么冲动。其实我这么长时间的不射精,只能说明我阴茎和思想之间出现了某种偏离,我自己无法说明它。    
    无所谓,也是一种真诚。    
    是真诚的,我相信你,她说。    
    小霞这么信任我,跟我身体在朴实中所表现出的美好感觉有关。    
    射么?她问。    
    不,还不。    
    身体里很热,特别在里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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