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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法提孩子。
你怀孕的呀,我说。
我觉得我没有脸。
我不认为高度是无限的,鲁英一边说话一边又重新发动了车子。
她们都会美丽起来。
光有乳房就够难的了。
可我现在担心孩子,在深层上我对她怀孕没有感受。凡是结过婚的男人都有过这种体验,凡是在外边搞大肚子的男人都不会真正喜欢那个肚子,现在我就是这样,但我必须装出热情,很在意。毕竟对她来讲,那是认真地长在肚子里的。愧疚的我轻轻地按住她的腰,她的身子随着车子的前进摇晃着。
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现在我们跟广播室的事情几乎没有关系了,现在连接在我思想中的是乳房和乳汁,而不再是对某种关系的企盼。
老总脾气好吗?我问。
她张开嘴,吸了口气,用倒车镜照了照脸,车子在巷子里慢慢地跟着自行车开着。
我又问她,他会知道我么?
你又不是儿子!她说。、但她的肚子是我搞大的,除非老总不在乎她,否则老总不会放过我。我不想跟老总去斗。我喝过乳汁后,思想比儿童在某些方面还幼稚,因为我有小霞。
她说,他还不错。
我猜不透她话中有什么意思。哪方面不错?
还记得刚才那些生殖腺么?告诉你我脑子里就乱成那样子。
天啊,那是怎样的脑子啊。
我们下了车,步行在去拓东路的小巷子里。我想搂着她,但又没有理由,我不知道跟着她是干什么。也许她把我当成无所谓的人,看得出她对我平安地从梅花山回来没有好感,如果我也出车祸呢,那仍然是乳汁的事情。
有后边,我看见她腰身比从前更风骚了,高跟鞋使她的身材更高,背部能衬出她的身胸。她的成熟带有一种侵略性,我相信和她之间的游戏将只能听任她的安排。她回过头来,很真情地看了看我,让我走快点。从她话语中,透出一些母爱般的气氛。我知道我与其他人不同,可能我会为她提供一些新东西。我什么也吃不下去,胃里全是鸡老板那儿的小虫子。
《女疼》 第一部分老总又怎么样?(1)
卧室里的一个凹进去的木架子上烧着香火,一个长得很怪的神像坐在那儿,已被香火薰得变色了。从冰箱那拿过两瓶啤酒,我心里还是咚咚地跳,这条拓东路是在孝陵卫进口之前的主路边上,而贴在路上的商品房一般都很明亮,可鲁英的房子却布置得很阴气。
白色的啤酒沫子从杯口上翻出来,挂着,我舔了舔。
现在,我打开衣柜,里边有男式睡衣,也许是那个老总的,我有点难为情,穿别人的衣服可不是件好事。
卧室里的健身架支在高处,窗外就是灯火通明的拓东路。窗上挂着灰黑的布帘,几乎要窒息这里边的一切。条桌,沙发和一面立式的镜子摆在拐角。在下边的抽屉里有许多避孕药盒。猛然,我为精子感到可惜。
空气中没有自己的精子,那都是别人的。我之所以能在这儿开始行动,来自于我身体之外的某种运气。不过,我想我最终还是要付出代价的,而现在,我不管。屋子里肯定有王涛的气息,而我把握不住。我头脑中偶尔会闪现去梅花山眩晕的情形,但不准备再去眩晕了。我不会再去喝她的奶,在我看来,这是成年人之间的游戏,不能幼稚得像个儿童。
她搞大了的肚子现在还没有胀起来,这种潜在的幸福对于我是一种威胁,夜深人静时,我必须面对这个肚子,那是我的肚子,是我的精子所产生的肚子,现在这肚子也参与在感情中,他听见什么了?是一次又一次摩擦的响声?而我是尽力而为,抚摸那小腹,在被影响的情绪下,我还是亲吻了它。
一只眼睛看着台灯的细线,它在桌角斜着隐下去,之后,连在那下角的插座里。房里的香味有一种腐气。那高耸的乳房掩映在高挡透明的胸罩里,它的上缘挤出来,在中间乳沟的地方形成一个椭侧的坡度,真想用舌头从那儿伸进去,到更秘密的肉的最里边去。我的目标就是认真地对待她的乳汁,但那美丽的胸部涣散了我的意志,如何单独去享用乳汁?再说,乳汁,那么成份呢?
别不摸我,她说。
窗外的汽车有时会传来声音,台灯已拧到最小的亮度了。
我是谁?
你是我的这个。她说话时握住我下面。
你千万别捏烂了我,我不是最硬的,不是鸡蛋,我是没有办法才这样的,爱情让我害怕。
对小霞说去,她挺了挺。
现在讲起小霞就好比小霞是个伟人。当然我再也不能为自己开脱,这么多年,我是自由的,我是可以爱你的,是可以天天都堆在你身边的。
快点,你。
在进入你身体之前,其实我早就已经在里边了。在那肚子里,在我搞大的空间里,老总又怎么样?他能怎么样,我想,我不是与他共享,我是一个人的存在,是已经搞上了的。很准。
那些套子?刚才我在柜子里下边看见的?
有些人用,有些人不用,你问这干吗?我的套子是我自己的,我不要你用套子,因为你行,你已经搞坏了我,她说完笑了。
亏你学过会计,这么浪费。
它们会有用的,在精神上,它们戴在对方的东西上,它们隔开了本能的好感,你相信吗?它们都是好样的,有弹性,上面粘附有润滑液,有一半是老总从外国带回来的,她说。
老总的一幅小照片支在两张沙发之间的小台面上。我把手掠过肩头准备拿烟时突然间看到的。他在向我们发送一种信息,我的能力肯定比他强。我吻住她的唇,这唇不是当初在学院时所幻想的了,它们现在是许多人留下痕迹的地方。她很快活,至少是感染了我。我的身子轻轻地压在她边上,她的乳罩解开来,她硬硬的乳头比以前变大了。那乳头里的经验和震颤我不懂,我轻微地捏了一下,她身子抽动着,贴得我很紧。细长的大腿架在我腰上,那蛇一样的身体变粗了,缠绕着我。我掀开被子,触摸在她倾斜的身段上,每一部分都那么匀称。爱情如此主观,我就不能自信,也许她身子里不光有性的声音,不光有卵巢和性欲,还有一种力量,它能催生我对自由交配的原始冲动。
不要听我的肚子。
我不听,我只是在听里边那微妙的机子。
什么机子?
开动你的机子,比如大肠。
大肠有性动作?她问。
我们不是这方面的专业好手。我们争取到的时间与老总或者与小霞没有关系,我们简单地结合,复杂的体验是因为所有过去的负担。大腿内侧的肉细嫩极了,鱼肚般的白,皮脂有些硬,弹簧般的膝盖扭动着腿根处的位置,那滑下去的小腿和脚,美丽,充满魔幻。那任何一个细小的动作都连接最神秘的部分。我俯下身,一股特有的含着腐臭的体香从下边扑出来。她自己的手搭在大腿上,大腿分开,这时我才感到我仍然处于对自身的想像上,鲁英只是一种姿势,刺入她,是外边的事情。
我跪在床上,她的乳房在半侧的身体中向前方倾着,那暗褐的乳顶呈一种变形的圆,没有乳汁,我没有去挤,现在我只想进去,我想试一试,现在有了什么变化,它是否还留有我的能力,游动在她的肉中。
我在下坠,自由地下坠,她说。
是整个人吗?
不,是我的这里,她的手向腿根处合去。
我趴下去,在身子上,加重她的下落。你有你自己的重量。
所以,她说,我就够了,我自己有力气到最里边。
哪儿?最里边?
她拉我的手按住。
双乳顶着我。乳汁挤出来,印在我的胸膛上。滑滑的,她说她的奶子有点痛。我捏了一下。我们动了起来。
这是干什么?她问。
我在你上边,我在呢,我说。
她的手插到内侧,试图更紧地固定我。我还行,但她的手不撤去,这加重了我的刺激。现在做得很优美,胸部不仅高耸,而且滋润着汁水,滑动的上身带动腹部,两腿挤在床侧,耸动,下陷,她的思想飞得很远。我的声音还是那么粗鲁,在她身上我才不怕呢。
我感到我在为你服务,我说。
《女疼》 第一部分老总又怎么样?(2)
这比为人民服务要好,况且,爱情,不是你盼望的吗?
她唇边的唾液与爱情一样醉人。我的手握住乳头,抓住它们,用嘴在边上蹭着,我不敢去舔,我怕再次晕眩,本准备拿个小袋子挤一点乳汁,但没有机会,再说,在她疯狂的动作中,我渐渐失去了主动。她有很好的平衡能力,按照兴奋的节奏刺激我,放松我,再更热烈地拴住我,这样的女人我真稀罕,鲁英已完全超过了我。但我不怕,因为我占有爱情,所以我可以大胆地按她的意思去表现。她捏住我下边,我的呼吸在加重,嗓子里堵着口水,心跳在拼命加快。现在我用不上力,完全是她在动,是她在指使我越来越深地延伸。
那乳头像一面隆起来的山坡,它使我回到童年,故乡和山地,在那儿,我感受过这种形体。在我极度亢奋的大脑中,乳头像食物一样亲切,它们堆在一个熟悉的地方,我热爱着它。
到了吗?她问。
到哪?
你说呢?
还可以,再往里。
别搞坏了。
不会的,我不会的,我跟你不会,跟男人不会的,我可以。
我快要出来了,快忍不住了。
那就出吧。她把手从边上顺着通通一起挤进去。我在这种方式中感到我确实没有责任,也不会寂聊,体验是充分的幸福,我喷了出来,她的手指掳着它,细细地衬过去,多么甜蜜。她把手指取出来,迅速往上边拉了下来,又放下去塞起来。
我吻着她。那舌头挤在双唇之间,双唇在用力,如同上边在复现同样的紧缩。她在使用全部经验,那不仅有针对我的,也有针对别人的,乳房已揉腻得如同一块摊下去的胀水袋子,它们甩荡着,虽仍有力,却只能安祥的伏下。她的力气小了许多,胳膊缠住我,目光专注地看着我。
你给了我什么。
身里的东西。
不,你给了我帮助。她的舌头够着我的眼睛。
显然,欲火永远不会熄灭。才过了几分钟,我就又痒了起来,而且它们在沉缓中据有更大的冲击力,可能是她手指一直扶在上边的缘故。我试了试,她没反应,但她的手指一直用力地捏着它。我的小腹向上抬了抬,头向下弯,想去碰她的乳房,她贴紧我,是用全部的身体贴在我边上,不是哪一个器官,而且所有的肉,以特有的嵌合方式卡在我的肉上,在极度的残酷而柔软的欲望中,我感到我体表的每一个部分都尖锐起来,插在她上边。会疯狂么?也许会。谁让鲁英如此老练,她掌握男人,理解男人。我再不会从她身子里抽出什么磁带?最好的办法是抽出内分泌,腺体,卵子和皮层,这些东西将在日常生活中使她快乐。她看见它们,她有手指,有独特的力,她攥住我。我遏制不住。
轻一点,她说。
不,我要用力。
用在哪?
在上边。
是你的地方,是的,是你的,她说。
那大腿在过后,比先前软了些,我们的手一起扶在那儿。
那是什么感受,在最快活的时候?我问。
这个你还用问我吗?
我在乳头上弄了一下。我说,请告诉我。
她说,只有在当时才能说。
《女疼》 第一部分她的脚叉在地上,脚趾分开
谁打电话来?是老总吧?
她披着睡衣,身子的正面中间部分敞在外边,听她的口气,对老总是尊敬的,她跟老总打电话,不会使我寒碜,我感到她本来就是多面的,属于我的只有那自以为是的爱情。这种爱情由我制造,由自己的身体做担保。性的余味飘游在思想中。那高高的乳房从睡袍边沿撑出来,刚才揉滑的乳汁贴着睡袍,使它浸在身上,那乳雅的淡红闪着青光,卧室里的鲁英搔着头发,与吴总在讨论一种新药,看来,他就要回来了。我喝了口啤酒,下身有微凉的冷意,此时,我知道自己必须坚强些,毕竟吴总还没有回来,爱情仍可以表演,活动,身子离我仍是最近的,我做了个要接近她的手势,她没有反对。我就从后边抱住她,那睡袍软得像擦过猪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