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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现在的智化已经威胁不到这只小狐狸了。
如此高的修为,在人类世界便能一手遮天了。
轻轻后退了一步,苏小夏想起了自己嫁入平王府的那些日子,只有痛,全是痛苦
“不要提南宫莫!”苏小夏突然低喝一声,脸色冰冷如霜,红唇亦失了血色,紧紧的抿着,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痛,痛遍全身。
她突然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笨最傻的人,那样的开始,中间的欺骗,自己竟然能死心踏地的爱上他
双手紧握成拳,长长的指甲割破手心,血滴在雪地上,触目惊心,份外妖娆。
夏笑楠颤抖了一下,连同智化也脸色一变,有几分惧意,苏小夏现在要杀他们,易如反掌。
智化知道自己的道行再高上百年,怕也不是眼前小狐狸的对手了。
因为苏小夏已经有了七分人类的灵魂,是符纸无法威胁到的。
只是,看得出来,她现在是恨南宫莫的。
只要她恨,对自己就是有利的,夏笑楠扯起嘴角笑了笑:“好,不提不提,苏姑娘,皇上一直都对你念念不忘,可否愿意与姐姐入宫一起享受荣华富贵?”
给读者的话:
术士和妖精相撞了,看谁更强大,嘿嘿
正文 257方某有一件事,必须要告诉你
现在只要将苏小夏骗去南宫雪身边,以他对苏小夏的好感,一定宠爱至极,再将消息散布出去,一定让南宫莫和南宫雪立即起冲突,那样,以现在南宫雪的实力,倾尽南宫王朝一定会和南宫莫两败俱伤。
自己才会有活下去可能,只要有一点点希望,她也不要放过,而且现在她知道只要随在苏小夏身边,只要她愿意护着自己,任何人都无法动自己一根汗毛。
她最初要替南宫雪统一天下的志愿已经变成了只要活命即可。
“入宫?做南宫雪的妃子?”苏小夏眼角轻眯,声音依然冷清。
重重点头,夏笑楠此时根本摸不清苏小夏的心思。
“不可能,那种男人还是你自己留着用吧。”苏小夏对南宫雪可没有半点好感,如果可以,会连同他一起收拾。
看了看天边,苏小夏有些不耐烦了:“好了,如果没有其它事情,我要回去睡觉了。”
“姑娘且慢。”智化上前一步,直直望着苏小夏:“虽然你的七分灵魂是人类,可是毕竟三分魄仍然是妖精,而且你几十万年的道行已经恢复,妖气极重,一定会引来各方术士”
回头瞪着智化,苏小夏真的停了脚步:“大师的意思是?”
看到事情有转机,智化提着的一颗心才放了下来:“老夫不才,但是蝶盅之术却略通一二,姑娘如果愿意,老夫愿意用此术,覆盖住你身上的妖气。”
“条件?”苏小夏也想过此节,不过,她曾经是想让洪文轩帮忙的,既然这个老道士自动送上门来,不如就顺其自然。
红桩她会去,可是,不是现在。
“保护皇后娘娘的生命安全。”智化淡淡吐出几个字,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护夏笑楠。
现在,南宫雪已在对夏笑楠没了兴趣。
“可以,不过有言在先,只在南宫王朝的地界,出了南宫王朝的地界,本姑娘概不负责。”苏小夏也爽快答应。
不过,对于东门王朝的人对夏洛洛的恨,她半点也不想掺与。
毕竟,夏洛洛的手段太过残忍了,死,也是罪有应得。
夏笑楠还想说什么,被却智化按住肩膀,轻轻摇头。
智化何偿不知论蝶盅之术,洪文轩才是天下第一,此时苏小夏能答应此事,定是兴起,如果夏笑楠再加条件,今天,他们就只能白来一趟了。
“老夫答应。”
又上前几步,苏小夏扯了扯嘴角:“别想耍花招,掩住妖气,我会信守承诺,如果你要用蝶盅控制本姑娘,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
这两个人,苏小夏可是不敢相信的,不过,现在小小的蝶盅对她来说,只不过是小儿科罢了。
“是是是!”智化险些吓出一身冷汗来,他想过再次利用蝶盅来控制苏小夏的,但是现在苏小夏此话出口,他就知道苏小夏根本不惧怕此盅了。
“到客栈里面说话吧。”苏小夏挑了挑眼角,起身先行。
天边渐渐放亮,苏小夏喝下蝶盅后,打发智化和夏笑楠离开了。
掩住妖气,是苏小夏急需要做的一件事。
不然,自己在哪里,洪文轩都会知道得清清楚楚。
她会保护洪文轩和温瑾的,只是不想与他们有太多的纠缠。
对于昨天夜里的梦,她强行让自己忽略掉洪文义的话,因为她不会保护南宫莫的,一定不会。
这天下,她会替他夺下,但是,她不会交给南宫莫,她要交给的是温瑾。
看着铜镜中的自己,苏小夏咬了咬唇,锁骨上的彩蝶再次出现,翩翩欲飞。
一切,都要重新开始了。
平王府。
“在下想在府内叨扰几日。”方德见南宫莫下早朝回来,一直等在大厅里,他已经将父母的骨灰交给了兰婆婆,兰兰受不了刺激,当场晕厥。
醒来后,一人搬去了庙里,说要替南宫莫祈福。
她说她对不起死去的太皇太后,虽然没有伤害南宫莫,却终究错了。
南宫莫深深的看着方德,没了昨日的颓废,一脸冷清,满脸睿智,冷酷依旧,双眼中闪过的冷光让人不敢直视。
“你是想通过王府知道施珞云的消息对吗?”南宫莫清醒后,没有再怪怨方德,他将一切过错都归了自己身上,他觉得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
方德也不隐瞒什么,直截了当的点头。
“好,可以。”南宫莫也答应的痛快。
然后,转身便走。
“平王爷,等一等,方某有一件事,必须要告诉你。”方德起身,一本正经的说着:“至于你要怎么去想,方某不会去管,不过,事情的真相,你还是知道的好。”
没有转过身,就那样站着,背对着方德:“说吧。”
他明白,方德要说的一定是关于露秋的事情。
对于露秋,他早已经放下了一切。
面色平静如初,方德一边喝着茶:“当年,方贤和露秋的确两情相愿,海誓山盟,私定终生,可是后来,凌云堂下令让露秋混入王府,嫁给你,是方贤传达的命令,并且用了手段,才让露秋嫁与你。
虽然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方贤的,可是到后来,她却是爱着你的。
这一点方贤比任何人都清楚,所以他才会那样恨你。
当初,她落入夏洛洛手中,也是因为你,要不是夏洛洛骗她说你落入南宫雪手中,已经奄奄一息,她又怎么会出了平王府”
这一切的恩恩怨怨让方德觉得那样可笑。
又那样悲凉。
方贤终是绝情的人。
当年,可以牺牲天香公主。
现在,亦可以牺牲苏小夏。
对于苏小夏,方德知道,方贤早已经爱上了,比对天香公主更深的爱着。
毕竟天香公主,只是他生命中为了完成任务才努力接近的人,有时候,只是身在他乡同命相怜的错觉,误以为,那是爱情。
猛的转过身,南宫莫直视着方德,双眼如深不可测的湖水,没有底。
“方某句句属实,没有必要欺骗你,只是觉得这件事,你应该知道。”方德没有任何追求,他只是想让事情都大白于天下。
他不会偏心自己的兄弟,也不会出手相助。
关于凌云堂地下宝藏的事,他也从未对任何人提起,因为他曾经对苏小夏说过,不会告诉方贤。
所以,他是重承诺之人,绝不会说出来。
给读者的话:
其实关于回忆,狐狸好纠结,唉
正文 258我自行去东门,到夏夏的坟前自尽
南宫莫双眸更深了几分,抬手按住身旁的柱子,很用力很用力,骨节已经泛白,他已经无法承受苏小夏的死。
现在方德又告诉自己这些事
他要怎么做?
要为苏小夏报仇?要为露秋报仇?
此时想露秋,他会觉得自己对不起苏小夏,他觉得自己这一生爱的人只是苏小夏,对于露秋,或许只是因为从小一起长大的依赖习惯,毕竟他们是一起走出困境的。
可是苏小夏却让他无法放下,无法忘记。
甚至,如果苏小夏换成露秋,如果苏小夏肚子里的孩子不是自己的,他会怒,会恨,可是他不会放弃苏小夏
因为他不能没有苏小夏,不能!
此时,他甚至连夺回大离的天下都没有丝毫动力了。
白日里,除了早朝时和大臣们商议边境之事,其它时间他不会见任何人,只将自己锁在屋子里,对着唯一的那张苏小夏的画像。
方德的话让他的生活更是雪上加霜。
冬天就快过去了,可是南宫莫觉得自己的冬天才刚到来。
矛盾占据了整个心头,他早已经放弃了替露秋报仇,可是现在他觉得自己必须替露秋报仇。
“王爷,肖公子来了。”柳影拦了半天没拦住肖以歌,前来报告了。
“本王不想见他。”南宫莫脸色铁青,低声怒喝,放弃苏小夏而带自己回来,这让南宫莫始终不恳原谅肖以歌。
“小莫,不要这样,我可是有要紧事情。”肖以歌如往日一样,笑如春风,只是那笑永远都不达眼底。
衣衫已经永远是白色,连半点杂色也无,甚至连束发的带子也全是白色。
他要替苏小夏穿孝一生。
他何偿不责怪自己,可是他比南宫莫更清醒,他知道自己要做什么,能做什么,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如果当时在船上时,苏小夏不是只有三天的命,他一定不会选择放弃的。
可是,要因为只有三天性命的苏小夏而让南宫莫身陷险境,他肖以歌做不到。
当年,洪家和肖家都发过誓,就算家破人亡也要保住程氏唯一的血脉。
肖以歌就算是爱着苏小夏,或者是已经娶她为妻,在那种时候他也会放弃她的。
说过话,却看到方德,肖以歌脸色一暗:“方贤,还敢来平王府?”书生气全无,换上的则是一身杀气。
他见过方德一次,却分不清楚,他和方贤谁是谁。
方德微微一笑:“肖公子,久违了。”
这一开口说话,肖以歌便知道自己认错人了,原来是方德,可是下一秒,脸色更冷清了几分:“这种时候你才来,来送死吗?”
肖以歌终是心痛苏小夏的离开。
这语气会让人误以为,他是武林中人,而且与昨夜南宫莫的语气如初一辄。
南宫莫只是瞪着肖以歌。
方德则抱了抱拳:“不打扰二位了。”
他不想再讨论关于苏小夏的一切,因为他怕自己会发狂。
回到房间,看了一眼落在窗边的白鸽,笑了笑,上前打量一番,鸽子的脚上有一个小小的金子做的圆筒,打开,里面竟然是雪。
看着手里化成水的雪,方德紧紧皱眉,屏风后面,紫草跑了出来:“师傅,找到那个坏女人了吗?”
“嘘!”方德做了个禁声的手势。
他之所以留在这里,就是不想引人注目,然后让南宫莫误以为他是在等施珞云的消息。
其实,他的雪鸽比任何动物都敏感,而且十分通灵气,要找到施珞云,最多只需一个月时间,这一个月还是要雪鸽来回飞行的路程。
这只雪鸽是昨天方德招唤而来的。
看金筒上的雪便知道,这鸽子就在附近,只是时隔五个时辰才到王府,不知道为什么!
抬手抚了抚雪鸽白色的绒毛,笑了笑,又将金筒系好,才吹着口哨放它离开了。
他与鸽子的交流只是用口哨,这是训兽术的一种。
“柳影,送客。”方德前脚离开,南宫莫便冷声的说道,一边转身离开。
“小莫!”肖以歌忙上前拉了南宫莫的衣襟:“不要这般,其实夏夏的死,我难过,真的,如果你不忍心杀我,等到天下统一后,我自行去东门,到夏夏的坟前自尽。”
一字一顿,说得十分认真。
这也是他的心里话。
柳影轻轻低头,自打从东门回来,他更冷酷了,话也更少了。
南宫莫抬手狠狠的捶打在大厅里的住子上,手背立时血流不止。
见南宫莫没有再坚持让自己离开,肖以歌正了正脸色,眼底的痛犹在:“从东门回来的探子说当日,是夏夏自己跳入海中的,她不想落入方贤手里成为威胁你的棋子!”
其实听到这个消息时,肖以歌直想撞墙自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