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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也有争一争的时候。
她们一个钟意叶青城,一个芳心暗许二皇子,彼此立下誓约,看她们谁能先获得如意郎君,那一天都满怀自信,对未来有美好的向往。可是很多事就是如此残忍,令人感觉不公。
“蓝幽,是你赢了。”紫莹充满无限的感叹,她没有没想到,会这样分出胜负,蓝幽赢了,可是只有短暂的幸福,自己输了,却还有更大的希望。
一阵寒风吹拂,就像刀子一样,伤害着任何有感觉的事物,关燕捋了捋秀发,似乎厌倦了昏暗的景色,盈盈一转身,步入宫内,那秀丽的身影,缓缓却不停留,就好像已经将一切都抛弃了,很难再那裙艳难逐的脸上,找出一丝情感来。
突然一片寂静,很久之后,有人为这愈来愈冷的皇宫而唏嘘。
※※※
同一刻,皇帝拖着勉强行动的身体,重新坐回了御书房,看着堆积如山的奏折,突然感觉浑身疲惫,他都已经记不清,这种无休无止的批阅,到底是什么时候,让他感觉疲惫和乏味了。
一声声咳嗽,已经令皇帝有些吃不消,就算不想承认,也没方法,不得不服老啊,岁月催人,人生苦短,一辈子辛辛苦苦,熬到白发苍苍,到头来一身是病,才不得不放下,人生不该如此啊,真应该早点退下来,享受一些安稳的日子。
一念及此,皇帝心中又有无限的悲痛,谁说帝王无情,一个能本该孝顺,本该替自己分担的接替人,现在被自己逼走了,留下来的只是仿佛空空荡荡的皇宫和愈来愈重的胆子。
人生无情,何有乐趣可言,再怎么哀思。再怎么后悔,都于事无补,皇帝第一次恨自己为什么那么固执,这无关江山社稷,无关黎明百姓,更不会阻扰他的前程,这只是一件家事,他应该以父亲的态度对待,却错误的用皇帝的威严残酷得拆散。
皇帝扪心自问,自己也失去过心爱的女子,最能明白那种感受,为什么他还是要下这样的狠心。
不如果是过去的自己,他绝对会成全,可是自从当了皇帝,在长期了威严的保持下,竟然不知不觉,开始愈来愈喜欢,自己一个人说了算的感觉,愈来愈无法容忍,其他人对他发出的挑战。
想想以前的自己,皇帝自嘲一笑,原来那个时候,也有热血的一刻,现在他变了,随着身份,地位,幻境,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自己变了,变得很多人都害怕,不敢接近。
就在皇帝陷入烦恼的时候,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无声无息来到的御书房,没有人通报,老者的实力,居然在守卫甚严的皇宫,都能不惊动一个人来到皇帝的面前,实力之高,无法估计,现在要杀皇帝,相信也是轻而易举。
很快皇帝也发现了这个人,轻轻叹了一口气,满脸倦容,道:“张世道,你是来报仇的吗?”
来者正是十二卫之首张世道,曾经的天下第一人,虽然因为垂垂老矣的身体,实力大不如前,可是依然是个绝世高手,更何况他有皇帝的暗辞,熟悉地下通道,加上实力,出入皇宫自由,这才能轻易接近皇帝。
皇帝知道,十二卫同气连枝,蓝幽的死,可能极大刺激了他们,要报仇也不是不可能,可是他很镇定,除了长期帝王养成的处变不惊,也感觉张世道没有一点杀气。
张世道静静地站着,心中充满了无尽的哀伤,当年他的好友,临终前将他的两个宝贝徒弟蓝幽和紫莹托付给他,曾经发誓,一定会好好保护她们,现在一个去了,他感觉愧对友人,所有这一次入宫,他要找皇帝给个手法。
而如今,张世道看到的是一个帝王风采不比以往的皇帝,更多的是一个失去儿子,后悔,自责,憔悴的人。
看到皇帝这个样子,已经没必要多说什么,张世道转身就走了,就好像一点也想都留似的,这个地方,人情味愈来愈少了。
“张世道,你不恨朕吗?“皇帝怔怔的看着张世道离去的背影,这一刻他的心有一种绞痛的感觉,就好像被所有人抛弃了一样。
“只要皇帝不负十二卫所愿,将江湖再无腥风血雨,十二卫依然站在皇上这一边。”张世道只是淡淡留下这一句,然后缓步离开,同样失去恍如家人的同伴,那萧瑟的身影,在皇帝眼里,就好像看到了深陷哀痛的自己。
死寂的御书房,空荡荡的心,眼中只剩一堆奏折,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冷了,皇帝黯然流泪,他明白失去的不止是一个儿子,而是一份亲情。
※※※
时间一晃,又过去了两个月,这段时间发生了很多事,暗流愈来愈汹涌,很多人自顾不暇,逐渐忘记了一些人一些事,偶尔也会想起一个很久不见的朋友,心中有些伤感,也只能寄托在哀思上。
远方在阴霾的天空下,密集的树林更加阴暗无光,冷风吹拂,细雨打在一个衣衫褴褛的男子身上,他的眼神深沉,好像心中有很多事情再压抑着他。
他坐在一个坟碑前,怔怔地看了很长一段时间,好像又很多话要说,却又不知从何说起,仰天对着天空长叹一声,然后就像下定了决定似的,收起所有的思绪,伤感,霍然站了起来,对着那坟碑深深鞠了一个躬。
转头看着一边粗壮的树干,密密麻麻刻着痕迹,男子细数了一下,出神了片刻,很久之后,他才充满感慨得叹了一口气,喃喃自语着:“已经快一年了啊!”
男子又往前走了几步,低着头,目光不断扫视,好像在寻找着什么,突然眼中不再深沉,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锐利之色,就好像涌起一股雄心壮志一样,一拳猛砸地面,在破开一条缝隙之后,手成爪状,伸进了土地,就好像探囊取物一样轻松。
随着一声低喝,男子手臂一奋力,将一杆黝黑的长枪,从地里抓了出来,没有岁月和风雨的腐蚀,就像重见天日,而高兴似的,长枪发出一声声震鸣,给人一种逼人的锋芒,枪身上刻着铁画银钩的斩王二字。
“我发誓,今后再没有人能打败我。”
到达人生的巅峰,心中涌起一股激流,他即将从地狱中杀回来。
正文 第五百七十三章再聚
当日邪君一战;万毒王使用世上最强的毒功;万毒无疆;灭杀一切生机;如近过后一年;这座荒山野岭;依然深受万毒无疆;霸道毒力的影响;更加寸草不生;荒凉的就像一片坟场;到处是枯木。而如今这个地方;已经成了邪会的老巢;有万毒无疆的毒力;世上难有人越过这道防线;再者邪君一战后;谁也不会再将这个危险;充满毒地方放在心上;所有成了最好的隐僻地点。
一群刚刚加盟邪会的黑道中人;正在一个充满彪悍气息的男子训练下;不断刻苦的接受训练;全是最正规的军事化。
此人因为上了点年纪;刚刚卸下王都守备军的职位;是司徒阅的心腹;特意离乡背井;暗地里替司徒长空训练这一批人;一年多来风雨无阻;在最短的时间内;训练有素的程度;都可以和正规军一较高下了。
受过铁血训练后;这些人再由地煞教导武功;人人修炼万邪不死身;碍于天赋;进步没有预期的理想;不过至少人人都没有了痛觉;武功也比一般军队高出很多。
想想一支训练有素;又武功高强的部队;拉出全天下的精锐也没法比;司徒长空就是要打造这样一支;以后在战场上;所向无敌的部队。
而对于司徒长空来说;手底下愈来愈强;他这个头头;也不能止步不前;每天都加紧练功;功力愈来愈深厚。近来王庭一直拿剑晨无可奈何;一路围追堵截;暗中埋伏;可惜还是让他跑了;到现在都失去了剑晨的影迹。
在经历二皇子的打击后;皇帝虽然重新站了起来;可是也好像对很多事都有心无力了;实在不想多耗费心神。
这个时候;司徒长空知道表忠心的时候到了;他故意以追杀剑晨为名;还说人多容易暴露行迹;让剑晨提早听到风声;唯恐又跑了;大胆提出一个人追捕。
顾念目前为之;司徒长空击杀邪君;还曾经力敌剑晨;实力和能力都毋庸置疑;皇帝也觉得兵贵精不贵多;再者这么调动兵马满天下追杀一个人;长期下去;人力物力上也吃不消啊;还要对付最大的祸患应家呢。
于是皇帝点头;让司徒长空一个人行动;去对付剑晨;却不知道这下;这种司徒长空的下怀。
这样一来;司徒长空就可以光明正大离开王都;而且身边也没有什么钉子;一个人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如今最担心的问题就是邪会那些招来的人马;不知训练到了什么程度;不亲眼目睹司徒长空无法放心;于是再度来带邪君山;目睹了邪会众人愈来愈好的状态;决定趁此机会;也提升一下实力。
这一次;他挑战绝世高手剑晨;因为玄剑门被灭;他一时无处可去;也就来到了邪会的老巢;在司徒长空向他发出挑战后;他也第一时间接受;原因很简单;他要证明一件事;当初他败于邪君;不是终极魔功不如万邪**;而是当初自己没有练好罢了。为了以防万一;真的有能人无视万毒无疆的封锁;到达这里;慎重起见;经过动工;当初邪君闭关的地方;进一被扩大;能容纳数百人。于是这也成了司徒长空挑战剑晨的地方。
段斩铁三人;灭煞;绝煞等;都不愿亲眼错过这一战;两大邪道绝学;很好有对碰的时候;这一战虽然不是性命相搏;但也值得期待。
“剑晨前辈;晚辈就不客气了。”司徒长空年少气盛;率先运起万邪**;一身邪气逼人;闪电般冲了出来;同时腰间闪出一道寒光;以快速的身法加上极快的出剑;快的简直要挑战人的反应极限。
剑晨微微一点头;并没有太大的反应;暗暗运起终极魔功;一股若有若无的煞气;充满四周;在感受剑风微微吹来的时候;眼中突然爆出惊骇的光芒;手指以肉眼难辨的速度;在空中一划。
只听铿锵一声;司徒长空的剑就被打折了;一点都没有沾到剑晨;手臂发麻;虎口生疼;只是简简单单一交手;就高下立判。
一击吃不到甜头;司徒长空立刻连退三步;暗想哪怪当初剑晨和鬼蜮;两个一只脚踏进绝世高手的人;在遇到真正绝世高手邪君后;会一败涂地。
不到达绝世高手;真正很难想象这一层次的实力;司徒长空现在是一只脚踏进绝世高手;深深感觉和剑晨的差距;他更讨厌差距;下定决心;要更进一步。一声大喝;司徒长空将万邪**运到千邪层次;双掌往下一拍;顿时一股气压笼罩而下;向剑晨压迫而来;无形中令人一点感觉也没有。
不过好在有战过邪君的经验;剑晨很快明白司徒长空的意图;单手一举;往上一拍;那气压就像纸糊的一样;被拍个溃散。
“无形;但却脆弱;你的千邪层次在我面前一点用也没有。”剑晨毫不客气;点出司徒长空的不足之处;语毕;人冷哼一声;如风一般冲了过去。
“试试我的终极魔功;魔我同在。”剑晨居然一上来就全力以赴;一剑斩出的剑气有带着如怒涛般的煞气;将空气都斩成真空;压迫的司徒长空都快窒息了。
仅凭体内一口气支撑;司徒长空苦苦支撑;无奈千邪层次完全被压制;这样下去;他迟早会气绝而亡。
不断如此;就连周围的段斩铁三人;灭煞;绝煞等;都感觉呼吸难受;纷纷远离剑晨;有点脸色惨白。
“太厉害了;终极魔功不愧是与万邪**同级别的。”目睹剑晨可怕的实力;似乎都不下于顶峰时期的邪君;天煞忍不住惊叹;如果算上鬼蜮和还在成长的司徒长空;这种组合;天下有谁能敌;也学投靠司徒长空;加入邪会;真是一个明智之举。
剑晨一剑势不可挡;司徒长空的护身罡气只是抵挡了一阵;就宣告瓦解;人更被一剑贯穿顶在了石头山。
拥有万邪不死身;就算被刺成马蜂窝;司徒长空都不在乎;可是他脸色可是难看的很;只因刺进他身体的剑;不断将大量煞气涌进他的身体;与他体内的邪气剧烈对抗。
剑晨一手握着剑;将司徒长空牢牢顶在石头上;一脸狰狞的笑了起来:“万邪不死身;确实邪门;可是如果体内的真气耗尽;那又会如何。”
闻言;司徒长空心中一震;他明白剑晨要敢什么;不段将煞气打进他体内;达到消耗邪气的目的;那么最后无以为继的万邪不死身就不攻自破。剑晨是要以绝对的实力;硬生生破解当初令人无可奈何的万邪不死身。
“该死的。”司徒长空没想到剑晨下手这么重;非要把他往绝路上逼;心底忍不住骂娘;也于事无补;只能拼命催发功力;死死顽抗。
然而论功力;明显剑晨更为深厚;煞气像是用之不竭一般;一重高过一重;而司徒长空逐渐开始无力;邪气远来愈弱;在这样下去;万邪不死身都法使用了;等待他的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死。
“要我司徒长空的命;是天底下最难的事情。”司徒长空多年父亲的铁血教育;没日没夜的苦练;邪君的折磨;都锻炼了他超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