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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任琼吼道,紧接着两行清泪流了下来,她再也忍受不住,嚎声大哭起来,“张小龙,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呜呜”
“没事找事。”张小龙暗下发狠,趁着这个空档,抬手一拉,低头对着任琼那柔软的双唇狠狠吻了上去。
“嗯嗯”
任琼眸子瞪得滚圆,一时竟然忘记了反抗,等她反应过来时,张小龙那霸道的舌头已经伸到了嘴中,疯狂而贪婪的吸取着玉液,同时他的一只手紧紧的扣住了她脖颈
任琼双手顶着她的胸脯想要挣脱,然而她那点力气哪里管用,张小龙扣住她后脑的同时,另一支手已经搭在了她腰身上,缓缓的滑到了她的翘臀,连摸带抚,动作霸道而强横,一步步深入任琼无丝毫招架之处,不到一会,竟是全身酥软,发出了轻微的呻吟声
张小龙紧紧贴着她身子,搂着她缓缓朝床边逼去
别墅一楼大厅里,三个男人正在玩着扑克,智勇三张,桌上堆放着不少的红票票,少说也有数千。王小飞手里拿着三张牌偷偷瞄看一眼,气定神闲的放在桌上,二朗腿一翘,看着李勤斌和陈铁媚笑起来。
“猴子,这把我有大牌,你可别偷鸡,不然你这件玛尼大衣就是我的了。”陈铁笑着提醒两人道。
“少诈唬我,表哥我今天行红晕,内裤翻穿,三条A还把输得你们掉毛。”王小飞又从袋中拿出一把红票子,银行出来一万块一沓的新钱,他一下抽出五张往桌上一压,“五百,你们敢跟吗?”
“真的假的?”李勤斌还真被他给唬住了,陈铁不知是什么牌,二百块二百块的紧紧跟着不放,王小飞看下牌顿时就上五百,两人一唱一和,李勤斌一时也摸不懂套路。
假亦真来真亦假,智勇三张,玩的就是心里战术,钱再多,牌好,没胆色照样得输。王小飞微笑不语,神秘莫测,李勤斌拿起牌再次一看,是一对A,想了想扔掉了牌,让他们俩老表去搞。
“猴子,玩牌可跟偷女人不同,你可得想清楚了,小心我来个大义灭清,赢你个精光。我跟。”陈铁数出五百放了上去。
“那我们就来比比谁大,反正你的钱也就是我的钱,我的钱不也是你的钱嘛!”王小飞笑了笑,不动声色,手中拿着的一沓钱轻轻的放到了钱堆上。
“九千五!”
陈铁一阵错愕,叫道:“我说猴子,诈鸡也不带你这么玩的吧,你明知道我身上没这么多钱,用得着这么狠?”
亲兄弟明算账,赌桌上无父子,王小飞说“你的钱就是我的钱”,纯粹是在麻痹陈铁,他一下把剩下的九千五百块全跟上去,陈铁顿时傻了眼,李勤斌也是仔细的观看着王小飞的神色。王小飞贱命一条,什么事都敢干,三人玩牌不到半小时,诈鸡已是N把,陈铁拿到个金花自然是信不过王小飞,可他一时又没这么多钱,按照规矩,没钱开牌对方,对方就是诈鸡他也只能是干瞪眼。
“娘的,算你狠。”陈铁很是不甘,想要盖牌。
“等等。”李勤斌凑了过来,拿着他的牌一看,惊愕道:“铁蛋,这个牌你都不要了,给我,我来跟。”
“去去去,玩哪出呢!”王小飞挥手阻止两人道,“不带这么玩的哈,李勤斌,我知道你有钱,但这里就我们三人玩牌,你俩要是抬杠子打秋风可不行,再说了,我这把可不是诈鸡。”
“那我借钱给他总可以吧,这么好的牌难道不要?”李勤斌为陈铁打抱不平。
“那也不行,我这把是大牌,你可别害了铁蛋包。”王小飞越装越像,一力阻止两人。
“喂,你们能不能小声点。”正在看着电视的曾丽丽对三人喊道,“我说你们谁去楼上看看,怎么他们两人没动静了,不会是出人命了吧!”
“出人命也不带见血,只带见水,你要不怕倒霉,你自己看去。”王小飞瞪了她一眼,陈铁和李勤斌也是没心情理她。
曾丽丽冷哼一声,甩手扭着腰,跺跟跺跟朝楼上跑去。任琼追着张小龙去了楼上,许久不见下来,刚开始还能听见大声嚎叫吼声,可不一会就没了动静,她又是好奇又是担心。
“猴子,你可不能耍赖,想诈鸡,没门,铁蛋这把牌不能扔,他没钱,我出资,输了算我的,赢了我收回成本,如何?”李勤斌敲了敲桌板,把牌按在桌上,陈铁感觉有些为难,到这时,他也看出王小飞的脸色了,两人究竟是表兄弟,一起相处这么多年,他对王小飞还是有所了解的。陈铁手里拿的是A花,按理说应该是稳赢的牌,这也是李勤斌强强为他打抱不平的原因。不过陈铁从王小飞装得过于离谱的表情中判断,说不定他拿的真是大牌,搞不好就是豹子。
陈铁有心放弃,李勤斌却是感到可惜,死活不肯。
王小飞怔了一怔,笑道:“阿斌,你要真以为我诈鸡,那行,铁蛋这把牌就给你,我看你是继续跟,还是找钱翻看我的牌。”
“我当然是继续跟,想黑人,你不知道我是专打黑的啊!”李勤斌把牌抓在手里,信心十足,他料定王小飞在偷鸡,想狠狠的整他一把。
第75章 跟踪(第二更,求红票和收藏!)
李勤斌身为品兰会白银会员,为军南帮看守一方阵地,经营赌场,暗中洗各类非法黑钱,这些年来也捞了不少,可说是身价千万,而且他时常与赌徒接触,自然是认清了各行各色的亡命之徒。有的人豪赌输掉了房子和家财,甚至连老婆也拿来抵押,弄得是家破人亡,最终跳楼自杀或上吊的人数不胜数。
见得多,自然也感悟得多,李勤斌对那些人没有丝毫怜悯,激情游戏本身就是凭一时之气,热血冲头,盲目理性,到头来才明白原来是自欺欺人。李勤斌通过这两天对王小飞的初步了解,他认为王小飞就是一个热血腔头盲目理性的人,说话轻薄,率性放*荡,开口是搞,闭口是逼,长相猥琐,玩牌诈鸡,女人在他眼里就如同一件皮革内裤,可反复推敲出展,甚至还能罩在头上招摇过市。
本来自家人玩个小牌娱乐娱乐没什么,但李勤斌觉得王小飞太过嚣张,偷鸡太过离谱,想挫挫他的锐气。王小飞问他是跟还是看牌,他立马就从花花公子皮包中抽出几沓现金来砸在桌上。
王小飞双眼顿时绿了,他瞟眼数了数,李勤斌足足放了五万在桌上,之前三人玩十块一个底,也没说多少钱封底之类的话,这到好,越搞越大,变成赌气了。
“阿斌,你这是欺负我王小飞没钱啊!”王小飞脸色不太好看,笑容都是僵硬僵硬的。
李勤斌一笑,似是吃定了他,道:“猴子,你脸怎么绿了,莫非还真有好牌不成,嘿嘿,我可不是欺负你,刚才你不也是财大气粗嘛,我劝你还是把牌盖掉算了,我A花,你诈鸡诈到了铁板上。”
李勤斌也不想闹得双方水火不融,于是把牌翻了出来,核桃AK7的金花,的确是很大的牌了。陈铁事先知道牌面自然不会惊讶,他看向王小飞,王小飞脸色一青,紧接着又恢复了平静,还真是看不出深浅。
他山羊胡子,嚼了嚼牙,微笑着把牌往桌上一盖,“就玩到这吧,肚子饿了,我去买点菜来,亲自下厨来给两位美女洗尘接风,铁蛋包,你也别闲着,去镇上买两瓶二锅头来,顺便打探一下外边消息。”
王小飞起身拍拍屁股出了门,陈铁与李勤斌相视一笑,从桌上随手抓了一把钱,拿着车钥匙也跟了出去。至于王小飞是什么牌,他也懒得去看了。
“这家伙,就知道你在偷鸡。”李勤斌看着两人出门离去的背影摇了摇头,他按捺不住好奇心的拿起王小飞的牌一看,顿时傻了眼。333,三颗红心竖牌,豹子,三个3。
“这”李勤斌云头雾脑一时想不明白。这时,胸有成竹的他有点看不透王小飞了。据他对王小飞的了解,哪怕是身上没钱,拿到豹子应该是豁出命的往死里跟,然而,王小飞却从容自迫的盖下了牌,也不争议,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的离开。
“有气魄!”李勤斌嘀咕,“看来是我低估他了,王小飞和陈铁都装得太深张房东身边的人果然都不简单!”
看一个人,往往从一件小事能反应他的内心和人品,李勤斌见王小飞为人高调,飞扬跋扈,放纵不羁,以为他是是一个打着幌子招摇过市的江湖混滓,上不了台面。可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见多识广,阅人无数的李勤斌也失算了。
开玩笑,王小飞是什么人?他是一个经历了妻离子散,家破人亡,饱经沧桑,历尽万苦,游遍全国,看破红尘的神棍,论阅历,估计那些活了半百岁的人也没有他深刻,论人生,他更是身经百战,感悟如海纳百川汇总,只是他喜欢游戏人间,大智若愚,装疯卖傻。
争一时之气并无多大意义!男人输什么都可以,但却不能输掉骨气和尊严。
回想起来,王小飞无时无刻不在体现着大家风范,就连陈铁这么精明的人都以他马首是瞻,张小龙更是把这么一个人留在身边,李勤斌算是长见识了,他觉得自己所学的还不够,比起他舅舅和王小飞来差得远。
李勤斌把牌收了起来装回盒子,而后把桌上那些钱也整理了一下,他决定,等王小飞回来还给他。
做完这一切,李勤斌看到曾丽丽面目绯红的从楼上下来了,只见她绷着脸,整个人仿佛虚脱了一般,无力的坐靠在沙发上,撇着嘴拿起摇控器对着电视机按个不停。
李勤斌抬头瞥了楼上一眼,诧异问道:“丽丽,怎么了,谁惹你不高兴了?”
“张房东和琼姐,哼,奸夫淫妇!”李丽丽嘟着嘴不再理李勤斌。刚才她上楼找任琼,从二楼跑到楼上天台都不见人影,下来时又一个个房间去叫喊查看,结果发现其中一个房间里隐隐传来了男女行事的欢呼呻吟声。刚开始她不敢置信,可贴耳一闻,还真是任琼在欢叫。不用问,接下来的事情她自然也就推测出来了。
“丽丽,你吃醋了,吃谁的醋呢!”李勤斌与曾丽丽早就相识,相互都有所了解,听曾丽丽这么一说,李勤斌也知道楼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能吃谁的醋,我只是气不过而已。”曾丽丽白眼说道,“刚才两人还吵得凶呢,这没转眼就滚到床上去了,张房东是流氓,我知道任琼姐肯定不会主动的。”
“为什么?”李勤斌不由问道。
“因为不告诉你。”曾丽丽反应过来,喃喃说道:“斌哥,你们男人怎么老喜欢打探我们女人的事情,是不是你们都很在乎,我们以前有没有交过男朋友!”
“呵呵!”
李勤斌笑不作声,从曾丽丽的话里他已经猜到了一些关于任琼的问题。当然,这种事情他是不会摆到桌面上来跟曾丽丽讨论的。曾丽丽虽然长得极美,很有魅力,一言一行可说都是祸国殃民,倾城倾色,用花容月貌闭月羞花都不足以来形容她,她笑起来有两个小酒窝,眼睛弯得像月牙亮,天生媚骨,灵动惑人,而且背景高贵,出身豪门李勤斌一直把她当妹妹和朋友看待,从不敢有半丝非份之想。曾丽丽的父亲,就连他舅舅也得仰望,一般人不敢得罪。
两人在客厅聊天,张小龙与任琼在床上聊天,王小飞却和陈铁在古镇上闲逛。
“尼马,那不是汪士乐吗,他和陆谷新进了茶楼,搞什么?”
“搞什么,搞飞机,你个猪脑袋里怎么都是豆腐渣,都教你无数遍了,瞧人要瞧神态,你仔细看看,瞧瞧那个陆谷新,走路跟个菩萨似的肯定有猫腻撒。”
王小飞和陈铁看到汪士乐与陆谷新先后进了一家茶楼,紧接着又有两名商界大佬跟了进去,他们正要跟进去看个究竟,这时王小飞又发现不远处德美玉坊的门打了开来,里头走出一名穿着中山装的中年男子,同时在他身后还跟着两名保镖,其中一名保镖的手上提着一口箱子。
“唐振,他去找姜岚了!”陈铁惊呼出声,“那名保镖手里提的肯定是钱,而且还不少。”
“这还用你说,连鬼都看出来了。”王小飞对陈铁说话始终没个好脸色,大都是一副居高临下教训的语气。陈铁比他小五六岁,两人是亲血表,陈铁很同情王小飞的遭遇,同时也很佩服和崇拜这个表哥,一向以他为荣和奋斗目标,他觉得哥哥教训弟弟是应该的,而且他并不觉得王小飞对他不好,所以从来不会反驳。
“那要不要盯着他。”陈铁扭头问道。
“盯,盯个毛,你敢盯国家干部,皮子痒了,欠扁啊!”王小飞瞪了他一眼,手里提着两瓶二锅头对着他脑袋扬了扬,道:“看到没,姜岚出来了,她背着箩筐,想必是要去山上,要盯就盯着她。”
“那行,盯美女我最在行了。”陈铁媚笑道。
“去,提着二锅头回去,把饭菜弄好放那里,顺便把刚刚看到的跟房东说一说,有什么事打我电话。”王小飞把两瓶酒往他手上一塞,转身要走。
陈铁连拉住他,皱眉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