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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
被林夕包下的楼层到是很大,十几个人居住搓搓有余。
来到用餐的地方,发现胡益弘李亚东几个人还没回来。
“胡益弘是去会同学,这李亚东干什么去了?怎么到现在还不见人影。”林夕拉开椅子,等荣萱做下去后,在旁边坐下。
陈飞雁瞅了眼一脸喜悦的荣萱,暗自努嘴。“李亚东在这边有个亲戚,只是很久没有联系,他拿着地址出去了,估计要到晚上才能回来。倒是你,作为领队队长,怎么尽让林义大哥办事,都快吃饭了还让他出去。”
林夕说:“有要紧的事呗。对了,明早给你们些钱,大家想去哪儿去哪儿,好好玩几天,不过可别完疯了喔。还有,有些场合禁止过去,我不希望这段时间招惹麻烦听清楚了吗?”
他最后的话是看着吴建豪他们说的,叶弘等几个的脸上还带着诡秘的笑容,听到林夕将目光移到自己身上,立马知道他的意思。一个劲的保证绝对不去。
“具体有哪些要求要遵守我一时想不到,所以自己心里最好有一杆尺。还有就是,虽然不能进行实弹射击,可训练不能落下,这层楼都被我包下来了,每天派人在楼梯口守着,不相干的人不能放他们进来。嗯。金牛。”
“什么事?”
“林义那边有些事需要你照看着,另外,我们的房子也是大事,如果有条件,尽快买一栋够大家伙儿住的地方。偏僻点也可以,但一定要地方大,至于钱——我会想办法的,只要别贵的离谱就成。”
这时候物价上涨,加上时局动乱,大家都在为食物奔波,所以房价并没有炒起来。
和横安不同,由于物资相对丰富,饭钱上的花费与在横安相比有天壤之别。十几个人两桌饭菜,总共花了不到三块大洋。
林夕可记得自己初次到横安县下馆子的时候,十个菜都没有,就花掉比这还多的钱。
“没问题,我明天就去。”
“不用那么急。”
“没事的,我就是想尽早安定下来,住酒店,心底不稳,没有一栋属于自己的房子来的实在。”
见他执意如此,林夕不再多说,动起筷子往嘴里拔饭。###第二十三章 上海街头
第二天六点,林夕从床上爬起,林义已经把钱分发给了其他人,想要在上海游玩的随时都可以出去。
洗漱后,林夕穿好衣服,和今天在这里值班的黄圆李征英打了招呼,走下楼去。今天自由活动,只要别去奇怪的地方,是不需要向林夕金牛他们报备的。其实也没人会这么做,大家只是出去玩,心里存的是见世面的心思。
叶弘心思活络,林夕并不能保证这小子是不是面上一套后背一套。若对方真的耍小心眼,他不介意首次清理门户。
来到街上,林夕看着街道两侧。
没有新世纪的五彩缤纷,却仍然喧闹繁华,纸醉金迷。大腹便便的豪绅老板,被手下众星捧月簇拥的地方大佬,一路走来,林夕除了最开始的惊讶,很快适应了这里的环境。
街道两旁的建筑都有四五层,穿着厚重衣服的行人在街上匆匆行走。
“啪!”
三八大盖的枪声,由于条件发射,林夕差点蹲下,却在瞬间发现四周行人只回了下头就没再理会,他抬眼看去。前面四五十米的地方,一个穿着黑色棉衣的中年人倒在马路上。街道的斜侧面,穿着土黄色军装的士兵正在同伴的称赞中洋溢笑容——这些人似乎在比试枪法。
走到街道上的黑装警察在驲军士兵离开后赶忙来到倒地者身侧,将他从马路上拖开,以免挡住路面。
行人中有几个围在一旁,不知说什么,但林夕看的清楚,这些人习惯了。
“这样的国家,真是在造孽啊。”
被后世称道的“五千年国度”,不断提及的“勤奋的民族”,在这一幕面前苍白无力。
林夕走到十字路口,穿过马路来到放置尸体的地方。
死者是个近四十岁的中年人,手腕上带了块表,林夕瞥了眼一侧的警察,其中一个人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尸体手腕上的手表,他确信,如果四周没人,这个几乎把眼珠子爆出来的家伙很可能将死者身上值钱的东西搜刮干净。
林夕抬头望望四周,走进十几米外的一家裁缝店。
“老板,这件衣服卖吗?”
裁缝是个面相很嫩的男子,不过林夕估计这人的年龄有三十岁。他看上了件挂在墙壁上的风衣,连同里面白色的棉衬衫也想一起带走。
见顾客上门,老板放下手里的活计,见林夕看着挂着的衣服,赶忙道歉:“诶呦。真是不巧客人,这件衣服已经有人订了,您要不看看别的,你瞧,我这儿什么面料都有,您要想直接拿的话,我到是做了几件,你看,这几件怎么样……”
“多少钱?”
“嗯?”
林夕说:“这件衣服,你卖多少钱?”
老板见林夕依旧盯着刚才的衣服不放,脸色为难,“客人啊,这真的是有人定下了。”
“你可以重新做嘛。连夜赶工的话,应该没问题吧。这样好了,这件衣服,我出十块大洋。”
听到林夕喊出十块大洋,老板嘴巴一张,显然没料到对方会出这样的高价。
要知道就在几年前,大户人家办丧事;最名贵的“知宾酒席”也不过两三元一桌。当时最牛的贵族小学育才学校;每学期学费才要三元。
十块大洋,显然超过了老板的预料,林夕从怀里拿出大洋。这些大洋的成色有些差,与银圆储物格差距超过百分之十的容错度。大洋的成色虽然差,可终究是大洋,裁缝讷讷看着林夕脱下外套,自己动手把墙上的衣服取下来穿上。
林夕满意的点点头,这身衣服正好合他的身,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一进门就注意到了这套衣服。他对依然沉默的裁缝说:“你瞧,这衣服穿在我身上多合身,你就当命中注定吧。那位预定的客人,你要真推脱不过,就拿些钱赔给他,相信你就算卖出去也不可能超过五块大洋。”
说完走人,林夕带上自己先前的外套,走到刚才的死者身边,把他的身体盖起来。
林夕的动作引来站在旁边的警察的注意,却没对他的行为阻止。
死者为大,林夕可以对活人漫不经心,却不能不重视死人,不管对方活在世上是否有过轰轰烈烈,尘归尘土归土,终归虚妄。
等林夕走远了后,身后传来一名男子的哭声。那哭声惊天地泣鬼神,低沉时,像驴子扯开嗓子的狂吼;高昂时,像破掉喇叭的尖耳刺鸣,听到人的耳里,扎在人的心上——不是悲伤,而是不堪忍受的烦躁。
林夕好奇的回头,看到一个和自己年纪差不多大的穿着学生装的青年在尸体旁嚎嚎大哭,高分贝的破损脉冲就是从张开的嘴里传出,极富穿透力。站在青年身边的几个警察刚开始还想劝说,却被青年越来越大的哭声震的捂耳,别人毕竟死了老爸,可那声音确实是折磨人,几名警察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而那名“手表”兄则露出毫不掩饰的厌恶,要他继续站在哭嚎的青年身边是极端的折磨。
林夕也不愿继续听噪音污染,不过直到他走到下一个十字街口,耳朵里也还是可以听到那阵像是坏掉了的喇叭加公鸭叫唤的哭声。
又走了一段了,林夕停下来,用手揉了揉耳朵,顺便摇着脑袋。“不会是耳鸣了吧?”他不确信的说,因为那见鬼的哭声还在耳边徘徊。
哭声自然是消失了的,可年青学子的哭声实在富有穿透力,给林夕耳膜造成了一定的冲击。
年轻人死了父亲,林夕本不会对此多想什么,可这样的破锣声却让他想到了前世看到的一则小漫画:一个丑女正要从桥上跳下去,突然,旁边传来一个青年男子的声音,恳切地劝说着,丑女高兴间,却发现十几米外,一个年轻靓丽的女子也因为什么事想不开而自寻短见,周围的人朝那里蜂拥而去,对她熟视无睹。
这样的故事一笑而过,但今天却让林夕感觉到相同的心情:不愿意靠近那人,哪怕说句安慰的话都不愿意,实在是因为他的哭嚎太纠人心了,可以媲美声波武器。
身上新买的衣服很漂亮,暖和又舒适,对林夕现在的身家而言,十几二十几块大洋根本不算什么,何况还是不能被生成空间银圆储物格认同的劣质银圆。
林夕对手里出现的各种各样的银圆很无语,地方各自为政,制造了各种不一样的银圆。
他在街道上走了一个上午,在烤肉店解决了午餐。
还在出门的时候看了一场这个时代的黑社会寻仇事件:一个穿着灰色风衣头戴文明冒的人刚从烤肉店对街的旅店出门时,被五六个拿着砍刀的人劈倒在地上。巡逻的警察后知后觉的赶来,却连一个杀人凶手都没遇见。
和清早驲军枪杀市民不一样,这回很多人愤愤不平,私底下声讨。林夕从旁人的述说中了解,死去的人应该是得罪了小刀会,并声称接下来几天上海街头肯定又要多出冤鬼。
也有人说这人投靠了小东洋,借小东洋的手来对付小刀会,这才引得对方用残忍的方法报复。
众人语气中自然带着不满,不过也只是寻常人对世道艰辛的唠叨。林夕没有能力改变这点,所以这些话进了他耳朵后,立即从另一个耳朵出去。
国家的强大不是一个念头就能做到,他前世开过公司,在异能的帮助下企业还很巨大,对里面的人事纠纷很无奈。严格而死板的规章制度让员工缺乏激情,稍微宽松的环境又使得管理人员必须拥有很强的组织能力与亲和力。
一家企业尚且让林夕手忙脚乱,何况一个城市一个国家。
林夕心底对整天高喊解放全人类口号的社工党没什么好感,但不能不承认,这些人能取得最后胜利必然有它的原因。而后世的国家也确实逐步进入世界一流行业,军事实力在国际上占据一席之地,这些成绩不是林夕心底喜不喜欢就能改变的。
最关键的还是此时的华夏,不管是社工党还是国大党,亦或者其他党派,都是一丘之貉。除非自己有实力建立更好的政权,否则,不如将投资放在社工党身上更加可靠,加快他们的发展脚步,减少国家的损失。
每个都是跌破发行价的股票,在熊市的情况下,手里还是捏着有潜力的股票更实在。###第二十四章 旧地的过客
让林夕有这样想法的原因,还是那位从惠府一直跟着他们出来的胡家少爷,路上的交谈,林夕就对这个年轻少爷有过怀疑,经过和林义的商量,看似不经意间提及的苏维埃和共产主义,他立即捕捉到名叫胡益弘神态的不同。
林夕可不想自己的队伍被这种思想侵蚀,所以一路上说了很多苏联内部的故事,并讲述华夏苏区内发生的残暴的事件。瞧着胡家少爷一脸气愤和焦急的模样,林夕舒服多了,这支了解舆论和宣传重要性的党组织成员很清楚林夕说的话如果被证实会对他们造成怎样的打击。
原本对共产主义有了理解和接受的陈飞雁荣萱在林夕直白的叙述下,很快对这种空旷的主义失去了兴趣,让胡益弘憋屈了好几天。
不过林夕没打算和他划开关系,该有的支持不会少,还让林义金牛教他枪械技巧。
林夕有自己的打算,他只是不愿身边的人被赤化,而且,有后世的经历,他很清楚,剥削阶级是不可能被“消灭”的,从全球清廉指数可以看出,但凡受到赤化影响的地区,腐拜滋生十分严重,朝鲜和韩国就是两个极端。在亚洲区域,也就韩国、日本还有抬弯地区算不错。
哪怕林夕自欺欺人的思考这个全球清廉指数的公正性,但发生在身边的事件又让他无力声讨。国外并非没有腐拜,只是更加隐蔽,加深了成本和难度。就像处理盗版问题,一旦成本下降至盗版一样的价格,很少有人再去选择盗版;如果再在技术上加深投入并让律法跟上,虽然这种事不能完全避免,却可以减少这些人出手机会。
可惜,这种想法虽然很早就出现,却一直得不到实行。
但身边的林义就不一样,他们是机器人,只会服从,如果由他们作为仲裁者,虽然仍然根除不了这种顽疾,但一定可以有效降低,等到将来民众意识觉醒,那些官员中的蛀虫能生存的空间将消减。
“小刀会。也许我可以去看一下,如果能找个线人,对我的帮助应该非常大。”林夕对上海的情况一无所知,只能从其他渠道获得信息。和穿越者前辈们不同,林夕在人事往来上一项没什么兴致,这就导致同样一件事,别人可以做到事半功倍,而他只能事倍功半。
上海确实是大城市,哪怕拿去和新世纪的二线城市比也不遑多让,绝佳的地理位置让它拥有经济之都的美名。只是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