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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是不是。要不我们回去。”林义没有林夕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心态,他只说出建议,除开关乎个人安全的情况外,他不会采取强硬措施。
林夕艰难地点头,硬着头皮说:“是个好主意,但是我,准备过段时间施行。”
接下来,林夕的心情很差,自以为安排的事做的井井有条,却被旁人一下子指出命门,很少有人不会泄气。他虽然明白自己这方面的资质,但是,他为此花了很长时间,看到自己的努力像吹开的泡沫一样轻易破碎,对他的打击依然不小。
人贵有自知之明,林夕却认为,人在一定的环境里是可以改变自己的。仔细算来,他的经历很丰富了。管过大企业,带领十几人的队伍对抗日本人,这么长时间,总该有长进吧!
但事实上,不管是前世还是这个世界,他都没有注意到,潜移默化中,在他和别人之间划出了一条线——防止自己的秘密被人发现。这个世界还好,不像前世那样恐怖,但林夕还是认为,一旦有人知道了自己的秘密,以后想做什么,就不会有现在这样轻松了。
把大多数精力花在避免自身秘密被他人发觉上的林夕,再怎么认为环境可以改变一个人都不会对他有帮助。将自身剥离了这个环境,又怎么可能期待对方影响到自己呢。
城隍辉夜门口有六个穿着黑大衣的壮硕男,他们像对待犯人一样盯着任何靠近酒店的客人。
林夕和林义进去时,两名黑衣人的目光牢牢锁定在他们身上,直到二人身影消失才作罢。
“老大,感觉到了吗?”
“感觉到了,你们也别管,能到这里的,哪个身上不是背了人命。这位,估计是从大阵仗里面下来的。”
“那,会不会是那边的人?”
“这种人怎么可能跑到咱们这边,这里可是归日本人管,他就算再有能耐又怎样。咱们小刀会可不是孬种。就算是蒋公子过来,也得老老实实的趴着。”
“说的也是,这是日本人的天下。”
酒店内部的设计透着一股大气,大厅有两层楼高,可以看到二楼走廊,地上铺了层毛毯,顶上挂着水晶吊灯,要不是知道自己所在的时代,林夕还以为自己回到现代时空。
其实,除了电器等新时代的产物,豪绅的家中,摆设和现代时空差别不大。
“先生,你是第一次来吧。不知道需要什么?”两人进来后立即引起角落中的几个人的关注,看到对方说话间的神色眉宇,林夕知道这人的工作不仅仅是接待。
沉吟了下,林夕开口:“我也不清楚,只听人说这里不错,嗯——”林义走上前,递给林夕一个用红色包着的筒子,林夕将它递给面前的男子,“能不能领我开开眼界。”
男子掂量了分量,立即知道,这是份不少于五十块大洋的物件,顿时眉开眼笑,没有了刚才的警觉。“哈哈,先生客气了。给您带路那是我的荣幸,哦,这边请。先生是做大生意的吧,既然这样,不妨先到三楼看看,也许先生你会喜欢。”
“对了,我叫罗盛,先生你如果有不懂的地方尽可以找我。”
罗盛带着林夕前往三楼,路上给他介绍了酒店“独特”地方,林夕只是颔首,到是在经过二楼一个至少六米宽的走廊时,听到了细微的歌声。
“先生也是个雅人啊,等我们从楼上下来,再带您过来吧。现在才是开胃菜,过会儿进去才恰到好处。”罗盛介绍时,脸上带着男人都明白的神色。
走到三楼,经过一段十几米长的走廊,终于停在一扇充满喧嚣的大门外。
“先生,就是这里了。”
罗盛把门打开的瞬间,一股喧嚣从门缝用入,走到里面,果然如他所料,有帮派组织背景的业务,怎么可能少了赌场。
林夕并没有接触过这些东西,但是,赌场里面的很多用具却从电影和电视上看到过。也许因为那笔钱的原因,罗盛特意选了一个地势很高的入口,站在木栏前,林夕可以看到赌场内全景。
这是个两层高楼,穹顶上画着一副珠光宝气的场面,混合了大量烟枪的空气滞留在穹顶,让那副金碧辉煌的画卷如同腐人心髓的地狱卷轴。
类似他站立的高台有三处,不过真正的大门却在正对面,那是能容纳四五人并排行走的宽敞通道。来往众人繁多,愤怒的咆哮的骂声,叫嚣的尖锐的响动,畅快的扭曲的笑声,在这片空间荡漾。
罗盛看到林夕对飘到身前的烟气挥手,正要说话,只听对方说道:“没有安静的地方吗?这环境我可受不了。”
“有。自然是有的,二楼就是,如果先生想玩的大点,可以去三楼,我这就带您去。”
“不用了。今天就是过来开开眼界,听说上海可是有很多好玩的地方,还有什么赛狗的,听着挺有意思。”
罗盛在一旁道:“确实如此。不过先生,其实这些东西都一样,靠的就是手气,至于那赛狗什么的,随便扔几个钱就是了,哪里有坐在椅子上看着一笔笔钱来的实在。您……”
“算啦。既然来了,你就陪着我在这里转一圈,再到其他地方看看。”
“行。您说了算。”罗盛脸上的笑容更盛,因为林义又递给他一个红纸筒子,虽然小了点,可也有二十大洋。
林夕玩了些赌局,手气算不上好,一共丢进去一百块大洋,出去时只剩九十块。
十块大洋看起来不多,却接近一个普通工人半个月月薪。放到几年前,上海市公安局的巡警月薪也就10到13元。
从赌场离开,罗盛带他去了其他地方,有些地方只在外面转转,由罗盛告诉他里面的作用。
两个小时候,三人才回到二楼,之前有歌声传出的地方。
进了们后,林夕大致了解了这里的作用,一圈隐藏在黑暗中的座位围着中间的舞台,上面有位皮肤白皙样貌可人的女子唱着歌。
下面昏暗的角落中,男男女女有些敞开了喝酒,有些拥抱在一起低声诉说着什么。
“好了。你可以下去了。”林夕对罗盛说道。
罗盛殷勤的笑着:“好。如果有需要,随时可以叫我。”才三个小时不到就拿了七十块钱,罗盛的兴奋劲那是别提了。###第二十七章 美女和公子
之前被林义拨开表面的华丽,林夕看透了自己来上海的本质,虽然不会立即调转方向,告诉金牛他们自己要去国外,但有些事情却是要做的——杀人。
有钱能赢得尊重,有实力能赢得生存;稳定的政治环境,有钱往往意味着有实力,而在动荡的年代,除了极个别的地方大佬,很少有人能做到两样并举。不到半年,林夕体验了从瘦骨如柴到身强力壮乃至跨越绝大数勇武力士的变化。
即便格斗技巧掌握的并不熟练,但凭借从死者身上得到的那些奇妙物质,依靠蛮力依然能做到秒杀敌人的效果。有些东西感受过以后,很难消除,比如杀人;虽然林夕心底依然秉承以人为本,可现在他却可以给自己解释——自己不是他们的长官,他们也不是自己治下的老百姓,更关键的,这些人不做好事,与日本人勾肩搭背。
明确了目的,林夕和林义进入昏暗的大厅,很自在的找了个可以能观察整个舞会的地方。虽然角落更安全,但那些地方早被人占据,除了坐在里面的大佬,外面还有手下站哨。
林夕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脸上露出苦涩。“还是不习惯。林义,这些人你记住了么?”
昏暗的灯光挡不住林义的查探,“记住了。你准备怎么办?在这里坐着可找不到小刀会的老大。”
“没事。先坐着吧。到了晚上,抓个人来问问。如果有机会认识上海的名人那就更好。”拥有金色格子和三种异能的林夕虽然不认为自己高人一等,却已经不再将各种手段花样瞧在眼中。
前世被对头的花样玩的欲仙欲死,最后从房地产行业退出,可现在,在这个人命不值钱的年代,他有的是办法对付跟自己玩弄心机的家伙。
歌女唱完一曲,司仪走上前,对着众人介绍下一名即将出场的人。
林夕没兴致听这里的歌曲,照林义分析,自己在上海每待一分钟就是在浪费时间,这么一来,哪里还做的住。
“你能监听到他们说的话吗?”
“我是终结者,不是间谍机器人。”
“我记得电影里你的身体可以变成小零件的。”
“那是液态金属的能力。其实你不用担心,以我的能力,可以轻易搅乱上海局势,而你,只要在旁边静静等待收割的灵魂。”
林夕想到了终结者千变万化的能力,右手点在自己的额头,一下一下的敲。“瞧我瞧我,又忘记了,心里犹豫太多,反倒把自己困在牢笼里。”
此时,女子清丽的歌声在大厅里传荡,唱歌的人声音柔美,动听凝神,加之旋律婉约宁静,林夕不知不觉停下了和林义的对话。
“真是漂亮。”
林夕看了一眼,就感觉耳目一新,和之前看到在台上唱歌的歌女不同,这位穿着浅黄色旗袍,周边嵌着白色纱花的女人有着股高雅出尘气质,能在混沌的上海看到另类的韵味,让林夕一时失声。
不过,在这么漂亮也就那样,唯一值得称道的还是她与荣萱等人一般,是真正的素颜,和后世依靠化妆术转身的美女决然不同。从面容和身材上来开,后世美女比她们漂亮的虽然很少,却不是没有,和她们相当的也有一大批。
只是各自所处的时代不同,吃惯了大鱼大肉的人喜欢家常素菜,可真要清汤寡水的喝上一整年,大腹便便的人不能忍受。
林义这个时候却对他说:“如果你可以和她攀上关系,我相信,你对上海的局势将有更深入的了解。”
“噢——呃,应该是的。”林夕对他的建议吃惊,可惜,他的泡妞天赋连业余初段都达不到,就算跟对方接触,最好的结果也是没从对方手里打探到情况,自己的信息却被她摸的一清二楚。
前世有过屌丝生涯的林夕不是没吃过这方面的亏,从那之后,他才对漂亮女人有了警觉,虽然不排斥和她们接触,可一旦涉及到公司亦或者自己的私事,就会加强注意。
“我……不可能的,我的能耐没到这种程度。这么漂亮的女人必然名花有主,虽然能从她那里得到不少消息,却也会吸引更多的火力。”
林夕把酒杯放到桌上,说道:“没必要继续下去了,林义,过会儿你就动手吧。相信你也知道哪些人该杀,哪些人不该杀。”
“明白。”林义低声应道。
要说这时林夕最想有的是什么,就是喉式对讲机,金色格子虽然能提供,可一想到用可以制造F…22的东西去生产喉式对讲机,就觉得心痛。
“两位先生,我可以坐在这里吗?”一名女子来到二人身边,很礼貌的对林夕询问。
林夕抬头,灯光昏暗,看不清对方,不过从身材和脸型来看,也该不凡。虽说过会儿要去杀人,可不影响林夕这时的心情。从新世纪过来的他怎么可能适应艰苦生活,训练时吃些苦,没什么;战斗时吃些苦,也没什么;但绝不能连放松时也克制自己。
“好啊。坐吧。”
女子倒是大方,坐在了林夕身侧,她看的出来,林义对林夕很尊重。“多谢了。”
“没什么。要喝酒吗?五十元以内,随便点。”林夕带着笑。
这样的地方,男人请女人喝酒没什么,但像林夕这种限定价格的请法有些“别致”。
女子叫了瓶酒,给林夕倒了一杯,自己也给满上。二人干杯后,看着林夕只抿半口的酒杯,女子娇笑倒。“先生,曦儿有什么地方得罪你了!”
“怎么说?”林夕一时没听明白,再看到她指着酒杯后恍然,摇了摇头,指着林义,“我比他要好,还能喝酒,所以这方面别勉强。你叫曦儿?”
两人的桌子上原先是一瓶酒两个酒杯,不过只有林夕的酒杯里有酒,见他这么说,自称为曦儿的女人不好继续拿这事说道。
“是曦儿无理了。至于我的名字,大家都叫我梅曦,先生可以叫我曦儿。”
“梅西?!”林夕吃了一惊,在梅曦一番解释后才知道是“梅曦”而非“梅西”。
“难道先生知道另一个梅曦?”梅曦问。
林夕摇了摇头:“不是,我是想到了和你名字同声的家伙。”
“不知曦儿该怎么称呼先生。”
“我,我姓林。梅曦是吧。”
“是。”
“梅曦小姐应该是这里的老熟客了,不知道……”
“唐梅曦,我找了你半天,没想到你居然躲到这来了。走,我有话跟你说。”青年带着一帮子人来到林夕身侧,那青年西装革履,打了蜡的头发连苍蝇都停不住,在大厅昏暗得灯光下发出亮光。
“罗长空,我和你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