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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金牛弯腰,把矮几上的茶杯拿起来,“我听人说,那房子原来的主人是小刀会出来的人。不过这个家伙心太大,人心不足蛇吞象,勾搭上青帮。小刀会的高层知道后,没能力找青帮麻烦,就把他做了,这房子自然就回到小刀会手里。先前我找人谈了两遍,要价一定要在四万块以上,哪想到今天碰面,这家伙主动把价格压下来,只要了一万块。”
荣萱坐到林夕身侧,低头呢喃:“这么说来,他们对我们的行踪了如指掌?我们这样会不会有危险?”
她对着林夕问道,似乎身侧的人能给出答案。
林夕身体朝后倒,以懒散的姿态靠在沙发上,“别这样看着我,我可没主意,大家只能平日注意。出去的时候最少也要三人一组,别以为我开玩笑,或者认为自己是处理私事,用不着别人跟着,要知道,一旦你出了危险,就会让身边的人陷入被动,别说什么‘自己无足轻重’的话,我带着你们出来,就要安然无恙的让回去,而且还是风风光光的回去。
我知道这类帮会不可信,不过大家可以放心,再等几个月,另一批人就该过来,只要他们过来,别说小刀会,就是驲军停在港口的军舰我也能把它弄到手。还有李大少,你既然负责了林义的工作,就加快速度,别嫌我啰嗦,这些矿石原料很重要,不要问为什么。你只要知道重要性不亚于我们买到一艘战列舰就行了。还有金哥和飞雁,工厂建不起来就弄个作坊或者商店,我们先把架子搭出来,萱,你带上黄圆郑城这些人,物色一些会英语,能力不凡的职工,等我们把框架搭起来后,再去国外,能减少许多麻烦——不过你要小心,要是真有人伤害到你,不要有顾忌,直接开枪。”
“啧啧,真行啊,萱?哼。”陈飞雁说道。
荣萱认真的模样马上垮了,有些尴尬的看向林夕左侧的陈飞雁。“姐,我——”
“算啦算啦。谁叫这家伙就是烂人呢。”不等荣萱解释,陈飞雁就大大咧咧的宽慰。
林夕对她的形容毫无感觉,对金牛说:“这边的事情你就安排一下吧。接下来几天我可能很忙,还有,再次告诫一句,注意安全。”
他放下茶杯,对众人告辞,离开房间后去了自己的卧室。
回到房间,林夕对林义问道:“铁叉门的资料都拿出来了吗?”
整理资料的林义指着卧室里的书桌,“都在那上面,里面还有份城市地图,你别想一个帮会能画出多么细致的地图来。那上面只是大概,不过你有人机一体,遇到危险该朝什么地方跑心里有数。只是从我知道的铁叉门的资料看,他们明面上的帮主只是个傀儡,后台是谁一时不清楚。”
“小刀会也不知道?”林夕走到桌边,拿起资料文件。
林义说:“他们查过,但,但凡了解了些秘密的人都莫名其妙的死了,因为铁叉门的地盘和小刀会接壤,所以优先把它们的消息交给我们。其他的帮会信息我都看了,资料不怎么全,只介绍个大概,其他资料估计是要等你把铁叉门的首脑干掉才能拿到手。”
林夕冷哼一声,“跟我玩心眼,好啊,他们就在旁边好好瞧着吧。看到了我们解决铁叉门的手段,应该能老实下来。”
“今天去?”林义问。
林夕摇摇头,说道:“不了,难得有放松的时候,我可不想平白无故的增加压力。呵哈哈,林义知道吗。真想不到啊,我带过来的人居然都有绝活,值了,不过仔细想想还是觉得可惜,金牛也好,叶弘也罢,能力都不错,如果有良好的教育,他们必定能成为人中龙凤——还有陈飞雁荣萱和李亚东。”
这些学生的教育环境在林夕看来一塌糊涂,不过,也因为这样,早早就让她们学会了许多课本上学不到的东西。虽然没学到真正的专业知识,可管理能力渐长,听陈飞雁说,她们以前经常在学校组织活动,荣萱外柔内刚,看起来娇弱可怜楚楚动人,其实发起飙来,连许多男学生都受不了。
在船上的日子里,林夕算是看到过这些人的“真”面目,只是那时并不清楚,二十岁都不到的人可以做好这么多事,每一件井井有条,结果着实让林夕这个三十多岁的人汗颜,用他老家骂人的话就是——年纪活到狗身上去了!
拥有异能的林夕面对年少英杰,难以生出傲然,缺少压在心底的自豪感。但明白自己弱项的他却从林义身上看到了将来:未来,必将成为自己的掌中之物。
铁叉门的小头目大头领,名字一个个从林夕眼前掠过,这一世的记忆力还行,可再厉害也不能跟林义比,所以他只是粗略过一遍,做到心中有数。
“呵呵,真有心啊。”林夕忽然笑起来。
林义也在“看”资料,一遍看过,终生难忘。见林夕轻笑,转头看他,问道:“看到什么了?”
林夕把一张类似账本的东西拿起来,对林义说:“小刀会是在怕我不和铁叉门为敌吗?居然把每个人藏钱的地方写的清清楚楚。这样也好——对了林义,铁叉门几个头目住的地方你知道吗?”
“知道,怎么了?”林夕看的那份资料他都看过了,结合数据库中的上海市地图,找铁叉门头目的房子轻而易举。
林夕说:“他们有这么多钱,放着可惜。我的元素重组不是没有用完麽,现在不到十二点,可不能浪费啊!等我们杀了这些人,指不定还没动手拿钱这些东西就转移走了。”
林义沉默两秒,点头说:“随你的意,现在十点二十分了,还有一个小时四十分钟,我们跑的快点,到铁叉门头目们住的地方只需三十到四十分钟。”
“哈啊,那还等什么,走啊。”林夕不去看上面的资料。他为什么要和小刀会合作,除了增加自己的情报来源,就是因为聚集在这些人手中的财富。把铁叉会的财产拿过来,等小刀会接手,哪怕没有找到财物,也要从兜里拿出一笔孝敬。这么一来林夕等于收到两笔钱,多划算!
除开这些,铁叉会地盘上的产业每个月都有例钱,如此,生成空间日收入破万指日可待。###第四十二章 有人欢喜有人忧
左荣是铁叉门的高层,他有个绰号叫“六爷”,这个称号的由来源于左荣喜欢折磨对手,一些得罪他的人,后果是少掉六根手指。
因为这个的习惯,渐渐地,人们开始称呼他为“六爷”,他也欣然接受。
六爷有四件喜欢的事,第一是折磨人,落到他手里的家伙,除了丢掉六根手指,身上的伤足以在床上躺两三个月;第二是女人,虽然称不上嗜色如命,却是无女不欢;第三就是银钱,因为早年穷困,左荣对财富的可望是铁叉门所有人望尘莫及的;第四是赌,以前穷苦时手气不错,到现在把习惯留了下来。
不过他身边的人并不这么认为,六爷固然喜欢女人,可在他眼里,钱是比女人更重要的东西;而左荣所谓的好赌在旁人看来只是一般,并不能和前三个喜好并列。
这两天,盘踞在身边的小刀会居然在鳄鱼帮的势力上又涨了一层。根据消息,小刀会原本被杀了个措手不及,可没想到袭击总部的人马攻势受挫,顿时将大好的场面拱手送给对方。短短两天,鳄鱼帮就被小刀会吞并,零散的街区也被小帮会把持。他们铁叉会实力虽然不比小刀会弱,可时间上错开,很难再伸出手去。
左荣在帮派的会议上直言把新兴起的小帮会灭了,可惜,这个建议被充当军师的田运起否决。说起来,左荣为铁叉门打拼的时间远比除帮主外的其他人久,比如现在的帮会智囊田运起,他是半路出家,曾今是一家公司的副经理,因为私吞公司财产被东家告发,最后暴起杀人逃到铁叉门寻求庇护才落地生根。
把这看做一个江湖,田运起就是那种两面三刀的反骨仔,左荣很看不起他。但是七八年来,铁叉门正是在他的规划下渐渐成了一方势力。哪怕左荣几次三番的和他争论也否定不了这个事实。
除了田运起,还有黄文光和邵胆,他们是在田运起进帮会后加入铁叉门的。
黄文光管理财务,在这点上左荣很佩服老大,田运起就因为财务纠纷杀了自己的老东家,帮派事务倚重对方,但绝对不让田运起在具体的事情上插手,黄文光也有小智,几年时间里,有意无意的和田运起打擂台;至于邵胆,他是左荣打心眼里佩服的人,其地位是靠一次次搏杀拼出来的。
一次和其他帮派冲突,混战中,邵胆的胸口被铲子铲中,可他愣是眉头不皱一下,抵着铲子把面前的人的脑袋劈成两半,接着还继续和人拼杀。也是从那时开始,他有了个“铁胸铜骨”的绰号。
今天回家已经很晚了,下午的会议上,左荣的建议又被田运起驳回,气的他几乎当场暴起,给那小子一拳,最后还是帮主出言劝说才拦下。
这气在帮会里没法出,要憋着,回到家后,左荣一边破口大骂一边把屋子里的摆设砸个粉碎。
作为铁叉门元老,左荣的手下不少,有近五十人守护在他的院子外。加上住的地方本就是铁叉门的地盘,小股贼人有护卫解决,大股敌人早早就被会众发现,构不成威胁。
左荣的火爆脾气家里的夫人和姨太太都是知道的,他有两个儿子,一个是曾今的妻子所生,但因为他不喜欢那已死的妻子,所以对大儿子并不喜爱,反倒是现在的妻子生的儿子合他的心。即使是这样,这夫人还是与几个姨太一样不敢进到屋子里,只在外面等左荣把脾气发完。
突然,后院的门廊里传来年轻男子的喊声。
“爸,爸。不好啦,爸……妈,你们也在这儿啊。”年轻男子不过十八岁的年纪,可身上浸透骨子里的流里流气已从眼眸渗出,这就是左荣的小儿子。
“发生了什么事大呼小叫的,不知道你爹他正气在头上么。”说话的妇人光彩艳丽,犹如熟透了的水蜜桃,薄唇,星眸,一身的风韵化为诱惑的气息,她看似呵斥,实则关切。
左二公子真有急事,对她说:“妈,刚才我想取钱让小五给我买点东西,你猜怎么着?”
“我怎么知道。”
“匣子里空啦。全空啦,我放在房间的钱和金豆子都没了。就一堆钞票还在。”
“什么!怎么出了这么大的事,你,你不是自己偷偷拿掉再问你爹这里要钱来了吧!可仔细你的皮……”左二公子的脾气妇人太清楚了,话语里带着告诫。
见母亲不相信自己,左二公子恼了,愁着眉说:“妈,怎么连你也不相信我。是真的,小五也知道。要知道小五他们可一直在屋子外待着,我打盹前还翻看过放钱的地方。”
夫人眯起眼睛,艳红的嘴唇抿成一线:“你检查过小五他们了?”
“不用检查,他们藏的私房钱也都没了,就小五他们,说是少了百来块大洋,混蛋,居然瞒着我藏了这么多钱。”
“小五人呢?”女子问。
“在后面呢,我那边闹翻了,丢钱的不仅仅是我和小五他们,其他人似乎也丢钱了。”
“是么啊——我先回房看看。”夫人正要思量,到底是谁这么大胆子偷走如此多的人的钱,忽然想到自己藏的银钱,赶忙往回跑。
其他几个左荣的姨太太本准备番措辞,好调笑几句,看到夫人匆忙模样,顿时醒悟过来,急冲冲的往房间赶。
“二少爷,都问过了,他们藏的钱也都没啦。”从门廊那儿冲来的小厮模样打扮的人哭丧着脸。
左二公子一拳打在掌心,恶狠狠地说:“好,好啊。居然偷到我家里来——爸,爸我进来了。”
大厅里,左荣砸东西的声音还是能从紧闭的房门里传出,左二公子可不想才进去就被花瓶茶杯什么的砸破头皮。
这声刚刚喊出,后院就传来极富穿透力的尖叫,随即是哭嚎,哭的天昏地暗,没一会儿其他房间也传来女子要命的声音。
“砰。”
左二公子面前的大门被人猛地朝里拉开,面色通红的左荣对外喊道:“嚎啥啊嚎,老子没死。什么事儿?”
见老爹发问,左二公子把事情说了一遍,左荣听后面色阴沉,然后让小儿子在大厅里待着自己带了人手去建在后院放置财物的银库。
五分钟不到,左荣原本气的通红的脸阴沉的能滴出墨来,可能是打击太大,回到大厅时,手指还打着颤。
那可是他十多年积累的财富啊!居然就这么没了,神色呆滞的左荣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
“爸,你,你,难道你那儿也……”看到父亲的模样,左二公子哪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自己老爹有多少现银他可是再清楚不过,不算大黄鱼小黄鱼和珍珠宝石,光现银就有六万之多。这么大一笔钱都没了,哪怕左二公子平日没心没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