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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民望。
严颜在江州有六千人马,都是他一手训练出来的,个个英勇悍战,乃是有名的精兵。
昔日法正奉命出使荆州时。严颜获知此信,就上表过刘璋。劝谏说:“诸葛亮乃虎狼之辈,主公拒之还来不及。焉能招引入门,此乃独坐穷山,引虎自卫,必备反噬也。”
但刘璋并未听其言,还派督邮对他训斥了一番,让他守卫门户,不得妄言。
直到如今,诸葛亮露出了獠牙,严颜在江州城头,不由叹道:“不听吾言,大势已去也。”
“将军,荆州的兵马,已经抵达城外五十里。”探马飞奔而来,沉声报道。
“吾知道了,再探。”张飞率领的兵马,沿江而上的消息,严颜日前已经得知,所以他对于此消息并不感到惊奇。
“将军,敌军来势汹汹,我郡不过六千人马,不知将军准备如何拒敌?”长史秦瑞开口询问道。
“末将以为,应该趁敌军原来,立足未稳之际,杀对方个措手不及,以挫敌人士气。”军前校尉游庆见严颜未开口,当即上前进言道。
严颜摆手道:“江州依山而建,地势险要,出城迎敌,乃避长扬短也,敌军远来,粮草补给困难,吾军只需坚守城池,待敌人粮尽退兵时,出兵掩杀,方有获胜的机会。”
“将军英明。”左右众将闻言,不由纷纷附和道。
“传令,各营加紧守备,不得丝毫懈怠。”严颜望着天边滚滚的阴云,回身下城时,内心不由叹道道:“山雨欲来,黑云压城,此非吉兆啊。”
一日黄昏,下了一日的大雨,终于停歇了下来,天边露出了一抹艳丽的晚霞。
张飞率领的神卫军兵马,经过大半日的忙碌,此刻已经在城外扎下了大寨。
安下营寨,张飞与蒋琬领着一队亲兵,飞马来到了城下,察看了解地理,是作为大将最基本的常识,而作为身经百战的张飞来说,这点常识他岂能忽视。
走马一圈下来,张飞蹙眉道:“这江州只怕不是强攻能下的,看来还得从长计议啊。”
“张将军,主公出征前,给我留下了一个锦囊,说大军抵达巴郡之时,可以交由将军。”蒋琬想起诸葛亮给自己锦囊,忙从怀中掏了出来,递给了张飞。
张飞疑惑的打开一看,一方绢帛之上,写着:“江州守将严颜忠勇,江州城防坚固,却不可强攻,还望将军智取。”
“这,主公也正是的,留下这么一句话,又有何用,吾还以为主公有什么妙计呢。”张飞苦笑一声,把锦囊递给了蒋琬道。
“张将军,主公神机妙算,天命所归,此番提醒,必有深意,只怕主公是有意成全将军大功,故并未道出个中谜底,看来这还得将军自己三思了。”蒋琬寻思一番,淡淡的笑道。
“也罢,今日天色已晚,明日再做计较。”张飞看了眼前方的城池,只得返回营地。
夜里寻思了一夜,张飞仍旧不得其解,一直到黎明时分,方才睡下,一觉醒来,已是日上三竿,面对帐外的诸将,张飞不觉有些尴尬的笑道:“睡过头了,睡过头了,嘿嘿……”
“将军睡的这么踏实,莫非已经有了破敌之计?”蒋琬看张飞眼色,就知道他肯定昨晚没睡的安生,但他却故意言语挑拨对方道。
张飞听罢,心下不由一阵恼怒,披挂翻身跨上马背,吼道:“不就是一座城池嘛,待我前去搦战,一枪挑了严颜那个匹夫的狗头,还怕他江州不降?”
然而张飞点齐一千兵马,杀奔到城下时。城头不但没人迎战,还大笑张飞逞匹夫之勇,甚至吵闹他根本不配统兵,本来就窝火的张飞。自是大怒,飞马就杀到了城下,然而他刚刚靠近,城头箭矢飞射,差点没把他给射杀,虽然躲避及时,但也弄的他狼狈不堪。
气极之下,张飞只得退后。下令军士对骂,极尽挑衅辱骂,可城头就是无人出城应战,叫了一天的张飞。到晚方才回营。
一连数日,张飞把嗓子都快喊哑了,城头的守军,就是不应战,张飞气苦之下。只得同蒋琬道:“严颜那个匹夫,看来是怯战了,如今看来只有打造攻城器械,准备攻城了。”
“将军。巴郡大将不过严颜一人,此人若败。巴郡也就不足为惧,攻城劳师动众不说。伤亡也大,只怕不妥,吾观巴郡后山烟幕环绕,山势险峻,接通内城,将军何不派人前去打探一番,看看可有途径?”蒋琬神色安详的进言道。
“对啊,还是蒋大人有办法,吾这就去安排。”张飞不觉眼前一亮,大喜的点头道。
接下来的数日,张飞依旧在城下骂战,暗中却拍了几拨细作,进入山中打探,还别说正如蒋琬所料,细作还真从山中采药的百姓口中,得知山涧之中,果有小路直通巴郡。
得知这个消息,张飞自是大喜,当夜就要领兵出发,蒋琬却再次劝谏道:“将军,山中药农的言语,并不一定是真的,将军若有前去,可如此如此安排,方才妥当。”
张飞听罢,不觉大笑道:“公琰兄,此计甚妙,就这么办。”
此刻的巴郡内城,严颜也同样接到细作密报,得知了张飞暗中派人在山中打探消息一事,听到汇报,严颜不由大喜道:“张飞匹夫,中我计策矣,今晚必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原来山中的药农,其实严颜早先安排的细作,目的就是引诱和防备张飞,会派出兵马进山,如今一切如他所料,严颜自是高兴异常。
当天入夜时分,严颜亲率三千军士,悄悄出城进了后山,在进山的要道两旁设下了埋伏。
夜里初更时分,埋伏在山林道旁的严颜,见一支两千余人的兵马,果真沿山道而来,借着天空的星光,严颜依稀看到为首之人,穿的正是这几日在关前搦战的张飞那身刺眼的黄铜锁子甲。
“将军高明,敌人果然中计了。”眼看着荆州兵马渐渐靠近,军前校尉不由钦佩的对严颜恭维道。
“传令,待敌军进入山道,立即发射火矢,然后四面出击,杀敌人个措手不及。”严颜神色肃穆的注视着山道上的敌兵,镇定的吩咐道。
“诺!”
一刻钟功夫,山道上的荆州兵马,毫无防备的进入了伏击圈内,严颜大喜之下,立即起身吼道:“放火矢,给我杀!”
“杀啊!”山道两旁的江州兵马,奋勇而起,一轮火矢射完后,在严颜的率领下,三千兵马,高举着战刀,直扑山道之中。
就在严颜领军杀进山道之时,三里之外山道外,亲率三千兵马隐伏在其中的张飞,接到前方斥候的汇报时,精神一震,吼道:“将士们,随我杀啊,活捉严颜匹夫!”
“活捉严颜!”
“活捉严颜!”
严颜率军突入山谷,正在因为没有找到张飞而纳闷之时,忽然听到身后的谷口,传来一阵喊杀之声,吃惊之下的严颜,领军刚退到谷口,就遇到了迎面杀奔而来的张飞。
火光之下,张飞与严颜刚一照面,大吃一惊的严颜,措手不及之下,张飞手中的丈八长矛闪电般挥出,直接把严颜手中的长刀震脱了手掌,张飞紧接着一个横扫,直接把严颜扫翻在地。
“来把,给我绑了!”张飞一步踏前,把严颜按倒在地。
严颜身后的一干将士,眼看张飞如此生猛,三招就拿下了主将,一时都惊得呆在了当场。
“投降者免死!”张飞一声大吼,在山谷的回音之下,仿若九天惊雷般,惊得数千将士耳膜生疼,胆小的一些兵士,吓得手中兵器都握不住,直接瘫坐在了地上。
拿下严颜,劝降了严颜所部的三千将士,张飞立即命军士,装扮着严颜模样,连夜赚取了江州城,一举攻下了江州城。
进入城池,张飞自是秋毫无犯,蒋琬负责安顿百姓。天亮时分,精神抖擞的张飞,来到太守府,端坐主位喊道:“来啊,带严颜上来。”。。
第二百五十一章 强攻雒城
第二百五十一章强攻雒城
“大胆严颜,还不跪下。”左右将士见捆绑着的严颜,昂首走进大堂,不但没有下跪,反而一脸凛然的不屑之色,自是纷纷怒喝道。
“吾上跪天地,下跪君王父母,汝等逆贼,岂配吾下跪?”严颜奋力一挣,扬声吼道。。
“汝一介老卒,在大将面前,安敢如此无礼,左右拖下去斩了。”张飞暴喝一声,大手一挥道。
“哼,斩就斩,何必多言矣。”严颜丝毫不惧,昂首便往外走去,面对杀头之事,坦然处之。
眼看着严颜如此节烈,张飞也不由震惊,当下起身下阶,走到严颜跟前,为其松绑道:“老将军忠义,飞甚感佩服,今日多有得罪,若蒙不弃,飞愿意保举将军为大将,倘若愿意返家,飞也绝不强留。”
面对张飞这般坦诚态度,严颜深深的看了眼张飞,不由感怀道:“张将军如此恩义,颜安能不降。”
“哈哈,壮哉,来人啊,今日吾要破酒戒,与严将军痛饮一番。”张飞戒酒多年,今日遇到严颜,却情愿破除誓言,可见他对严颜,却是欢喜至极。
“将军请!”严颜举起酒盅,高举着喊道。
“请。”
“哈哈……”
畅快的气氛下,多年不曾饮酒的张飞,不觉喝的大醉,蒋琬在座陪喝了几盅,既没有反对,也没有劝阻。今日这样的场景,蒋琬相信就算是诸葛亮在此,也会赞同张飞豪饮的。
这就是蒋琬,秉忠公正却不失变通之道。望着喝的大醉的张飞。躺在席子上,仍然大喊着痛快的话语时,蒋琬不由暗忖道:“主公真乃神人也,这巴郡一战,竟然如他所料一般,天命所归,实乃天命所归也。”
睡了一个下午加上一夜,张飞和严颜醒来之时。不觉开怀大笑,吃过早餐,严颜作揖道:“张将军,此去蜀郡。沿途关卡守将,皆吾部下,将军可以立即整顿兵马,随我前行,只要本将兵符一到。沿途兵马,必定不战而降。”
“何须如此麻烦,严将军即可率领本部人马为前部,即刻前行便是。飞整顿兵马,午后再行。”张飞丝毫没有迟疑的笑道。
“多谢将军信任。末将告辞。”严颜披挂上马,点起所部兵马。随即出城往西而进,正如严颜所言,沿途哨卡兵马,皆是其部将,严颜一到,纷纷举城投降。
得严颜襄助,张飞一路兵马,自是进展神速,日行数十里,只用了六七日,大军就抵达了雒城之下。
沿途收得降兵万余,张飞尽皆编入严颜所部,以供其驱使,大军抵达雒城城外时,诸葛亮率领的大军,已经连续进攻了雒城十日,却始终未能攻下。
李严率领的兵马,进城之后,就因刘循谋士董和,对李严产生了怀疑,从而劝诫刘循解除李严兵马,把李严给闲置了起来,这也促使得诸葛亮,不得不对雒城进行强攻了。
当营中诸将,得知张飞抵达之时,都是大感惊讶,纷纷遂诸葛亮出营迎接。
“主公,翼德将军此番进军神速,莫非有什么缘故?”徐庶见诸葛亮神情自若,丝毫不感到惊异,破为惊奇的问道。
“巴郡沿途至雒城,沿途十余座关卡,不下三万兵马驻守,巴郡太守严颜,更是我蜀中名将,张将军此番想必大有蹊跷啊。”张松也是不得其解的道。
赵云和张合等一干将领,自然也是充满好奇,这会纷纷把目光投向了诸葛亮,期待着他的答案。
“哈哈,诸位稍安勿躁,此事让翼德跟尔等道明,岂不更美?”诸葛亮大笑一声,望着远远飞马而来的张飞,迈步迎了上去。
“主公。”眼见诸葛亮亲自出营前来迎接,张飞慌忙翻身下马,作揖行礼道。
“翼德,来的好快,这一路辛苦了。”诸葛亮托着其手,举掌拍着张飞的手笑道。
“主公,末将那比得上主公劳苦。”张飞摇头一笑,转身喊道:“严将军,这是我家主公,诸葛将军。”
“这位莫非是巴郡太守严颜老将军?”诸葛亮不等张飞介绍,上前笑问道。
“正是在下。”严颜上前一步,行礼道:“末将拜见主公。”
“见过主公。”蒋琬等一干将领,也纷纷行礼道。
“诸位辛苦了,都免了这些俗礼,走,今日休战,吾要与诸位好好畅饮一番。”诸葛亮大笑一声,一手一个,托着张飞严颜二人的手腕,径直往大帐走去。
酒宴开始前,张飞即把沿途之事,向众人讲解了一遍,得知事情经过,众将惊异之余,纷纷笑道:“翼德将军此番,可谓是居功至伟啊。”
“主公,末将曾经誓言,今生不再喝酒,前次在江州城下,实是一时为严将军的忠义所感,才破了誓言,今日头脑清醒,断不可饮酒,还望主公见谅。”酒宴上来时,张飞忙作揖道。
“翼德兄,言出必行,亮岂能强人所难,准了。”诸葛亮毫不介怀点了点头,举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