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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楚楚反问,“你要是不动歪脑筋想来吓我,毒蛛王又怎会吓到你?幸好你没碰它,不然真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司徒瑾‘咕咚’咽了一口唾沫,嘴上仍是死要面子硬撑着不改脸色。
“这小东西有这么厉害吗?小爷我能运功逼毒,真碰了它又如何!”
燕楚楚轻哼一声,“七彩毒蛛王不像别的蜘蛛需要主人用血饲养,而是以其它活着的剧毒毒物为食,并能将毒物的毒性积藏在身体里转为己用。所以,年龄越大的七彩蛛王毒性就越强。我养小花已经五年,武功再高强的人被它咬一口都会血液凝固变黑,几乎立刻毙命。逼毒?恐怕你没有那个机会!”
说完,燕楚楚便盖上盒子,将蜘蛛小花转移到阴暗安全的里屋。
回想起刚才那只在不明不白中就挺了尸的蝎子,司徒瑾暗自庆幸自己福大命大,要是被那什么蛛王‘啊呜’一口不就‘英雄’了么!
想到这,司徒瑾只觉得自己口干舌燥背脊发凉,顺手抄起桌上一碗凉茶咕咚咕咚牛饮一气,顿时觉得心情舒坦了不少。
不过……这碗凉茶的味道怎么怪怪的?
这时,燕楚楚从里屋出来,拿着桌子上的空碗,纳闷道,“咦咦,怎么没有了?”
司徒瑾见此心情大好,潇洒地展开折扇笑的风华万千,奚落道:“腹黑女,没天良,健忘鬼!嘿嘿,你的宝贝茶被我喝了,你能怎样?”
燕楚楚惊愕,问曰:“断肠汤的味道还不错吧?”
???
!!!!!!
‘咚’的一声,司徒瑾壮烈倒地。
“啊啊啊,我要死啦!快去找大夫救救我!”司徒瑾捂住巨疼的腹部做垂死挣扎状。
燕楚楚蹲□,习惯性地戳戳在地上翻滚的某人,“我就是大夫啊,这么好的资源不利用,你又何必舍近求远?”
司徒瑾翻了个大白眼,“那你还不快救!”
燕楚楚笑了,笑的倾国倾城且不怀好意,司徒瑾脑中警钟大响,有种不好的预感蔓延开来……
果然,燕楚楚笑道,“救你?求我啊!”
司徒瑾口吐白沫(注:是气得口吐白沫),虚弱道,“你还是,去找大夫吧……等我死了,就晚了……”
燕楚楚还是笑,“我不!”
司徒瑾再次翻滚,挣扎着想要爬出门外,“我~自己去……找人~救我……啊啊啊~我死了~有没有人啊……救、我!”
燕楚楚移移移,挡在他面前,蹲下,戳之,“这药只有我能解,你求我吧求我吧!”
司徒瑾抽搐了,良久,他气若游丝的声音断断续续、颤颤巍巍地传来:
“求、求你了……救救我吧……腹黑,不!大小姐……啊,我支持不住了……”
燕楚楚掏出一个白瓷瓶在司徒瑾面前晃啊晃,笑得特欠扁,“你叫我什么?再叫一遍,不然不给解药!”
司徒瑾咬着牙,恶狠狠地将那三个字往外挤出来:“大、小、姐!!!”
燕楚楚心满意足地点点头,将瓶子塞到司徒瑾手里。
司徒瑾颤抖着喝下了那象征着无限希望和第二次生命的解药,顿时觉得头不晕腹不疼了,身体也有劲儿了!
恢复体力,他多想仰天大笑:啊!活着的感觉,真好!
燕楚楚看着热泪盈眶的司徒瑾,忍不住嘀咕:“不就是喝了碗泻药吗,这么折腾干嘛!”
司徒瑾的眼泪瞬间冻结,他僵硬地扭过头,问,“什么泻药,那不是断肠汤么?”
楚楚答曰:“是啊,我这泻药的名字就叫‘断肠汤’。”
‘哐当’一声,他那脆弱滴小心脏无情的碎成了一瓣~一瓣~一瓣~~~
此时此刻,还有什么语言能够形容司徒小公子的心情呢?可怜司徒瑾一世英名,却栽在燕楚楚的腹黑里死无全尸。
让我们一起为男猪的不幸遭遇默哀三分钟……
“居然被那女人当宝耍!小爷我第一次郁闷到了想死的境界!”司徒瑾独自躲在屋顶上画圈圈,一想到今天早上的事就让他气血翻涌面红耳赤,情绪激动不能自已。
……真TNND 丢死人了!
屋顶上的阵阵寒风吹来,司徒瑾冷静冷静再冷静,只想抛却一切杂念让自己的身心和无尽广袤的宇宙合为一体,在宁静中寻求人与万物的和谐统一……
经过一番艰难的调息,现在,他已心如止水。
就在这时,底下传来一句脆生生的呼喊:“公子,夫人传您回家吃饭!”
司徒瑾朝下一看,原来是传午膳的丫鬟绿珠。内心深处的宁静被打破,他迁怒道,“不想吃!”
“公子……”
“你不要过来,别过来!让我一个人呆着,谁也不许靠近打扰!”
绿珠呆呆愣了半响,忽然茅塞顿开,继而惊慌失措,最后掩面而奔,一边跑还一边哭喊:“公子
你有什么事就说出来,千万不要想不开啊!奴婢这就去叫老爷和夫人!公子你、你要坚持住!千
万别跳楼啊!”
“……”
平阳侯听到司徒瑾跳楼自尽的消息后大怒,像提鸡崽似的一把揪下司徒瑾,不容其辩解,罚跪之。
自从那姓燕的女人来后,我们倒霉的司徒小公子就觉得自己的人生有那么一点……凄凉。
很快,司徒小公子因长期抑郁不得疏解,终在某年某月某日于自家房顶跳楼未遂的消息传遍了整个京城。官府闻言纷纷张榜教导家长不要给孩子过多负担,以免因压力过大而导致孩子有轻生之举,要积极将悲剧的苗头扼杀在摇篮之中,否则,平阳侯司徒家的小公子就是前车之鉴!
司徒瑾跪了一个下午,等到老头子的赦令传来时膝盖已经红肿酸痛得不成样子。好不容易坐在后院休息休息,却听到官府拿他做反面例子要求学堂和家庭给孩子减负减压的通知,司徒瑾顿时百口莫辩、羞愤不已。
一气之下他拿起一根麻绳套在树枝上,打结,当一切上吊手续准备完毕后,好死不死司徒夫人正巧从他面前散步而过。
司徒夫人见状忙跑过去拉着司徒瑾,问:“我的儿,你这又是干什么!”
司徒瑾脑袋一懵,心想完了,本来自己只是因心中委屈而随便发泄发泄的,并没有打算真的上吊,但被老娘看到恐又难免受罚了……
蓦地一个声音传来,“伯母别担心,司徒公子是想荡秋千呢!”
没想到燕楚楚会替自己解围,意料之外,司徒瑾第一次觉得燕楚楚的声音原来如此动听,尽管她这句话中还带有那么一丁点儿的讽刺……
“哦,原来如此!”司徒夫人由阴转晴,拍拍儿子的肩膀笑道,“天凉,你可别荡太久,啊?”
等到司徒瑾从这一句别扭的话中醒悟过来时,老娘已经悠哉悠哉地走开了,完全不担心儿子的死活。
燕楚楚将一个小瓶子抛给司徒瑾,司徒瑾接住,问:“什么东西?断肠汤?还是毒药?”
燕楚楚头也不回,“外敷,一日三次,消肿止痛。没看见你的膝盖肿的跟俩血馒头似的么!”
司徒瑾愣了,他发现此时的燕楚楚格外顺眼,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同了,但具体不同在哪里他又想不出来。
望着手中精巧的瓷瓶,一种莫名的挫败感涌上他的心头……
作者有话要说:求收求评求花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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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阿嚏!此女太心狠
“楚楚啊,你伯父的书房里有几本颇为精妙的古医书,他说你一定喜欢,偏要我我今儿个给你带过来,你若有兴趣就翻翻,也好消磨消磨时间。”
一大早,司徒夫人便带着几本陈旧的书籍来找楚楚。
楚楚忙起身恭敬地接过书本,道,“多谢伯父伯母!伯母您请坐,楚楚给您沏茶。”
司徒夫人含笑坐下,接着试探性地问,“楚楚,你对将来可有什么打算?以你的医术自然能在京城闯出一片天地,只是那样风险太大。我和你伯父都认为你能呆在司徒家是最好的,司徒家虽然空有名头而无权利,但至少相对安全……”
“是不是您和伯父都想尽全力保护我这个罪臣之女,但又担心我舍不下这一身医术想要行走江湖?”
燕楚楚将精心泡制的茶水递给司徒夫人,继续说道,“我燕楚楚先是燕家之女,而后才是一名医者,家仇未雪,楚楚不敢妄自招摇招引祸端,更不敢辜负各位长辈的扶持庇佑。况且对医者而言,世道在于心,只要有心,无论在哪里都能悬壶济世,又何必执着于一家医馆?”
司徒夫人闻言大喜,“原来你这孩子什么都明白,倒是我们瞎操心了!”
轻啜了几口茶,司徒夫人疑惑道,“这是什么茶?温和味甘,我怎么从来没喝过?”
燕楚楚笑而答道,“这是上等的嫩尖绿茶配上精心风制的玫瑰花,加红枣泡制而成。此茶可去心火,消除疲劳安神养气,常饮还有养颜之效。
楚楚近日见伯母目有疲色、双手紧张,想必是操心过度身心疲倦,故对症特泡此茶。”
见夫人眼神躲闪,言辞多有闪烁,便知她今天来绝对不是只来探探口风这么简单。于是,楚楚趁机问道,“伯母有什么难处顾虑,不妨说给楚楚听听,指不定我还能帮上您呢!”
司徒夫人暗暗一惊,心想:平常只道这丫头聪明伶俐,没想到竟是这般体察人心八面玲珑,我的心头顾虑全让她给猜了个□分。既有当年燕王的冷静果断又有王妃美貌玲珑,果然非池中之物,看来,司徒家最后的赌注是押对了!但现在也不能对她说出太多,不然她那脑瓜子一转动将司徒家的一切‘哗啦啦’地牵扯出来可就麻烦了……
踌躇良久,司徒夫人只含糊地叮嘱她,“楚楚,你和瑾儿的婚事我们也不再强求,只随你的意愿来。但你要答应伯母,将来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要站在瑾儿这边!你要尽全力帮助他,好吗?”
将来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要站在司徒瑾这边?那个永远长不大的傻瓜能发生什么大事,无非就是小打小闹过家家,能安稳平静地度过这一生就万事大吉了。
莫非,宫中的那位要铲除这最后一位有功之臣了?没理由啊,平阳侯早就交了兵权在家享清福,朝廷又有什么理由对司徒家下手呢?
尽管有万千疑惑,但燕楚楚还是轻轻点了点头,算是答应。聪明如她也没有想到,这也许会是一个掀起一场轩然大波的决定。
“阿嚏——”司徒夫人刚走,燕楚楚就听到窗子外的角落里传来一声响亮的喷嚏声。
燕楚楚一把推开窗子,拍拍手对鬼鬼祟祟蹲在窗下的人影说:
“听墙角很刺激吧,司徒公子?”
自从经过上次‘断肠汤’事件后,司徒瑾一直都对燕楚楚敬而远之,不敢越雷池半步,没想到今天竟然会主动送上门来。
“谁偷听你说话了,小爷我只不过是凑巧路过!阿嚏!路过路过,懂?”
司徒瑾站起来迅速倒退至安全距离,大冬天地摇着扇子嘿嘿傻笑,大有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燕楚楚笑,“既然路过,为何不进来喝口茶?”
见楚楚又露出了那种美丽而危险的笑容,司徒瑾心中‘咯噔’一声,强大的第六感告诉他:杯具可能又要来临了……
司徒瑾只觉得背脊发凉,“不、不用了,阿嚏!小爷我忙!”
燕楚楚说,“司徒公子,你现在是不是有喷嚏不止的症状呢?啊,对了!我窗下那盆黑荆兰的香味不错吧?”
“什么?你、你暗算我?阿嚏!太狠心了!阿嚏阿嚏!解药……阿嚏——”
“黑荆兰是很名贵的药材呢,只是接触它花粉的人很容易过敏而已。你刚才和它靠的那么亲密,一定吸入了不少花粉吧?”
接收到司徒瑾怨恨的目光,燕楚楚大有一笑泯恩仇的气度。她说,“没关系的,喷嚏连续打上一个时辰就没事儿了!司徒公子您忙,再见!”
说完,燕楚楚嘭地一声关上了窗,只余下司徒瑾在原地泪流满面、乐此不疲地打着喷嚏。
“你阿嚏!坏女人,阿嚏!为什么,阿嚏!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