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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清沐被苏义一句无心的话面红耳赤,就算苏义没有那层意思他也觉的不好意思,仿佛真有那么一回事一样。染了红晕的脸颊,添了抹动人的神韵,引得周天多看了两眼。
苏义立马不高兴了,霸道的扭回皇上的脸,单薄的嘴唇吻上周天有点烫的嘴角,辗转吸吮了片刻后霸道的探进去与之嬉戏,本是一个争风吃醋的吻,却在苏义娴熟的技巧下弄的忘乎所以。
苏义更是忘情的直接要把自己放倒在床上,沉重的呼吸,周围均可听闻。
陆公公是没什么,更火爆的他又不是没见过。
孙清沐脸色则不好看了,铁青的在原地站着,怎么也做不来镇定,这样的场面即便不陌生也刮心的痛,他突然上前一步道:“皇上,听说科学院昨天做出了一件好东西,是否提交到工部!”
周天闻言脑子顿时清明,推开不甘愿的苏义瞪了他一眼坐正,面上的红色多为感冒所致:“朕给了页雪方案,跟他提了朕的想法,你去找他问问,然后写一份计划交给工部尚书,争取年前把此事敲定,直接开工,别影响惊蛰后的人流往来。”
“是,微臣告退。”孙清沐决定眼不见为净,这种事既然无法避免只能当看不见。
苏义见他终于走了,缠着周天还要继续,最后被陆公公无情的扔了出去。
……
孙清沐刚出皇城,欧阳逆羽和袁光誉已经等在那里:“这边。”
孙清沐微微含笑,刚才不悦一扫而空,恭手对袁光誉问好:“袁大人好久不见,这次回来是否不走了。”
一身棉服锦衫的袁光誉哈哈一笑:“孙大人折煞老夫,老夫受不起,孙大人这两年春风得意,老夫远在外城也能听到孙大人的风采,以后欧阳将军和在下还要劳烦大人多多提携,至于‘不走’直说,相信大人与皇上如此亲近都未曾听说,老夫怎可留朝。”
孙清沐被说的有些不爱意思,彼此都是熟悉之人,被袁太守如此调侃也忍不住有些不好意思,尤其又想到苏义提出的孩子,更是脸红一片。
欧阳逆羽急忙为好友解围:“袁大人又拿小侄等开玩笑,在朝为管哪比得上大人在外逍遥,大人快别取笑我们了。”
袁光誉闻言别有深意的看眼孙清沐,清沐为何进宫他多少清楚一些,当年义无反顾的决定他身为过来人看的出里面的原因,但这么多年还是为他进宫后做的事唏嘘不已,换做谁在他的位置也不可能比他做的更好:“将军说的是,老夫在外惯了,不喜欢朝中的气氛,如今皇上英明睿智,我等在哪里为官不是一样,走喝酒去。”
孙清沐闻言吩咐身边的任岖去科学院找子车页雪,便跟着两人向繁华区的酒肆走去。
三人路过闻香台时,袁光誉不羁的道:“此地还没有关门,到是生命力旺盛,想必这些年又出了些好东西吸引客人。当年微言可十分喜欢这里的琴线,可惜她是女孩子去不得,便跟我们闹了好几天,最后还是清沐硬着头皮进去,求了一架给了那丫头才算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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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6联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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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光誉说完别有深意的盯着两人看,欧阳逆羽脸上预期的狼狈一闪而逝,孙清沐则低着头心不在焉,好像没听见他说了什么。
袁光誉不禁讶异,孙清沐不在执着了?想到这里又随即释然,入宫八年了,再深的心思也该淡了,反而是欧阳没与微言小姐成婚出乎他的意料。
袁光誉自说自话的哈哈一笑,刚刚的话题似乎并不在意:“说起来,老夫很久没回盛都了,想不到这里变化这么大,城墙巍峨、街道清爽、人们的精神面貌也焕然一新,尤其是南作坊和科学院,前者还能在史料上找到记载,后者完全是个新鲜事物,让我这老东西也心悦诚服啊。”
孙清沐笑了恭手道:“皇上奇思妙想,能有今日的改变皇上功不可没,袁大人治下的六城更是繁荣安定,乃焰国第一太守。”
袁光誉闻言笑容更加豪放,为清沐眼里对皇上真诚的赞誉心安不少,皇上毕竟是他要与之共度一生的人,若是总有不甘难免不能在皇上身边待久,现在看他如此这般,想来是自己担心多余了:“说起这个当朝最红谁不知是你啊,老夫再次恭喜男宫分化,孙大人这次一定高升。”
孙清沐闻言有些不好意思,耳朵边上泛起一圈薄晕,面上镇定的道:“哪里,清沐不是最得皇上开心的人,怎敢想着高升,能留一席之地足矣。”
欧阳逆羽、袁光誉闻言不自觉的看向清沐,眼里充满了关心之意。
孙清沐瞬间被看的莫名其妙,他说错什么了吗?
欧阳逆羽率先忍不住道:“你是不是受了什么委屈?皇上为难你了?还是苏义那奸诈小人!”
袁光誉也急忙附议,满脸严肃的道:“虽然男后不见得容与世,但既然存在了为什么不争取最高位,将来也是国父,名声总归比男妃要好。”后,自古贤良端庄,就算后世推翻这一制度时也会保留一位男后享受子嗣供奉,对没有孩子的后宫男子而言是莫大的保障。
孙清沐看着友人担忧的目光,心情豁然开朗,仿佛又回到年少时与欧阳追着袁大哥跑的无忧无虑,孙清沐笑容柔和愉快:“你们想多了,是我拒绝的。”
“你傻了!”欧阳逆羽、袁光誉异口同声的震惊道,脸上充满了担忧,连自制力不错的袁光誉都满脸可惜。
孙清沐却不在意,他们不在后宫,自然不知道里面的是非,即便苏义让了,他现在想想他又能坐稳那个位置吗,身在盛都的子车世、回国的鹰风流、走的不甘心的齐皇,若是他蹬了高位,这些人找回来皇上怎么安置?
子车先生还好说,鹰风流呢?齐皇呢?真到了选择时,反而成了焰国不尊重他们的把柄,他们能给焰国与外交好的机会,就能收回,与其这样,不如空下高位,即便有朝一日他们回来,周天还可以说‘心里是有他们的’‘后位和他们一样在她心里’。
那样可免她灾祸,亦可讨好众国,别人看不出来,孙清沐怎么可能不懂,周天压着他的皇贵妃没动,既没真的撤了亦没公告天下,她定是想的更多,有些人她现在不得不顾及,但又不想委屈了在后宫的他们,只能任苏义闹腾,明面上是他说动了谁,其实他又能说动谁呢?
周天比对其他男子对他们更在意就够了,毕竟她要考虑的事情更多。能有个孩子,已让他兴奋不已,其他的何必争的自己没了颜面,苏义不会是她心中的后选,她更倾向自己这足已。
欧阳逆羽快急死了:“你到是说话!是不是苏义那奸贼!一定是他!他以为没人敢动他吗!他当年办的事我都捏着证据!他要是做成男后,我欧阳家与他鱼死网破!”
孙清沐急忙安抚好友:“你想多了。”说着三人进入客店,小二带领三人进了雅间。
孙清沐确认没人后才道:“苏义封个妃顶天了,太高的位置会害了他,皇上看在他服侍了这么多年的份上也不会让他高升,至于我,我和沈飞一直与苏义平级,谁高谁低无非是换个环境,还真能分出胜负。”
欧阳逆羽确定苏义不是男后,脸色稍微好看一些,但还是为兄弟抱不平:“让你与那种小人平级,着实令人愤恨。”
袁光誉倒杯茶,却注意到清沐在提起皇上时恭敬之中多了其他的东西,以袁光誉比他们多活了二十多年的阅历,他瞬间想到一种可能,莫非……
袁光誉心里一惊,险些失手打翻了手里的茶杯,低垂的眼睑掩盖了心里的震惊:可能吗……他压下心底的猜测,故作不经意的道:“宫里的事别提了,皇上自有主意,倒是好久没见微言那丫头了,不知道长的怎么样了。”
欧阳逆羽闻言目光瞥到一边,不接话也不搭腔。
孙清沐态度自然:“自从林姑娘与逆羽解除婚约我也只见过一次,最近因为政务繁忙没在注意,若是袁大人想了,我让人请她来如何?”说着有意无意的看眼欧阳逆羽,他觉的以欧阳和林三小姐的感情,怎么也不该走到这个地步。
袁光誉再次看到了清沐眼中的坦然,称呼上也拉开了两人的距离,不是碍于身份,而是真心不在意,那他对皇上……
欧阳逆羽脸色陡然难看:“提她做什么,我们兄弟三人出来坐坐,别扰了我们的兴致,小二!上菜!”
欧阳逆羽甚至不愿再为她借酒浇愁,他眼睛再瞎现在也看出林微言的企图,曾经单纯纯净的一个人怎么会变成这样子,她接近宋皇后能得到什么,宋依瑟岂是她能掌控的,皇上打消了选秀,她又怎能成为例外?
一直以来欧阳逆羽不想承认自己看到的,但她一个巴掌一个巴掌的落下,抽痛的心早麻木了,皇上说的对,天下女子何其多,轮不到他执着那一个。
袁光誉看着两位他自认了解的兄弟,无奈的叹口气,本以为他们会有一个娶到她,想不到弄到这步田地:“不见也好,林家做出那种事,避避嫌总不会错,来,吃菜,今日不醉不归。”
孙清沐赶紧讨饶,皇上晚上可能过去,他万不会在这时候出错:“小弟真的不适合饮酒……”看着两兄长笑的别有深意的表情,孙清沐的脸遮掩不住的红了:“一杯,只此一杯。”
“好兄弟!”
……
周天一身黄袍惊讶的从成堆的书籍中抬起头,周围的暖炉包裹在隆器中散发着阵阵暖流,朦胧了周天的面部表情,温暖了室内的寒气。
周天此时正埋在书房里整理可用的力学书籍,快到年关她已经不再出去,可刚才陆公公报的事,比她无意中在书籍里看到‘全自动’三个字还要震惊:“你说天威国想与我们联姻?!”
陆公公兴奋的道:“回皇上,是的,刚才快马加鞭送达的文书,天威国的皇子和公主已经在路上了,预计春节过后抵达焰国,皇上大喜啊!奴才给皇上贺喜!”说着激动的向皇上行了一礼。
周天有些懵,胡乱示意陆公公起身,她理解陆公公为何如此激动,天威国是个强国,不是焰国可比的强悍而是在战国一列中也不可挡的大国,它与漠国接壤,焰国历代皇帝为了表达对天威国的敬意,边关特意设置了天威城,与救下鹰风流的白家岷安城相连。
但:“他们为什么要联姻?”
陆公公脸上还挂着兴奋的笑意,这样的大国要与皇上联姻是焰国强国的体现:“回皇上,自然是皇上英明神武,让天威帝也动容了,奴才恭喜皇上。”
快别恭喜了,天威国又不是天都国,后者可能是巴结,前者可就耐人寻味的多了,莫非是骆曦冥等人上次来后的遗留反应?
陆公公没想那么多,单纯的为皇上高兴着,小眼睛亮的如钻石一般:“皇上,是真的公主、皇子,奴才问过了,来的是天威国有封号的德云公主和武庄皇子,听说都深的天威帝喜欢,皇上洪福。”说着又激动的跪下了。
周天觉的确实挺‘洪福’,红的都莫名其妙了:“通知众爱卿,即刻上朝。”
“是,皇上!”说完一路小跑的出去传唤,在陆公公看来这是大喜事,焰国已经半个世纪没有出现在南大陆众国之中,想不到焰国刚刚有起色,竟然就得到天威国重视,皇上果然一鸣惊人。
还没安排好节气值班的众臣,正闹哄哄的在衙门商议年节的臣子突然被通知上朝,又慌忙穿好朝服快速向皇宫赶去。
喝酒的欧阳逆羽孙清沐连同袁光誉都收到了早朝的传唤。
在家养病的孟先己也被要求到场。
众官员慌慌张张的赶来后,视线在伤情比他们预想严重的孟先己身上停留了片刻便又紧张的追问为何会突然上朝,出什么大事了吗?战事还是瘟疫?也被孟先己的遭遇震了一下,不禁庆幸那天找茬的不是自己。
集英殿里顿时人心惶惶,未知的事更令群臣不安,老臣们毕竟见多识广没有太失面子,孙清沐等人是确定皇上没事也镇定自若,一时之间老神在在的人被众人无限仰慕着,想上前问又怕在这敏感时期得罪了谁。
辛成目不斜视的站在人群中,一身正气无谓,身为户部尚书,他不能有失身份的胡乱打听,但耳朵比谁竖的都高,努力听取四面八方的推测。
段良案身为刑部之首自然也不会失了面子,他余光瞥见镇定的段敬宸,心里万分鄙视,可再看到一旁孙康德走进孙清沐问话的举动,又伸长耳朵努力想听听孙康德能打听到什么内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