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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飞衣衫凌乱的躺在床上,感受着身上的人手脚并用的给他添火,身体火热的难受,他迫切的想抓住身上的人做些什么,但想到身上的人往日那床间慎人的手段,只能忍着痛苦的愉悦狠狠的抓紧身下的床褥。
周天很有耐心,吻着身下人的举动轻柔的温和,手覆盖在他身上每一处,试图让他以男人的感觉舒适,周天摩擦着他的身躯,呼吸沉重的落在他的耳畔,嘴角吻过他的耳朵,吞过他俊朗的鼻翼,霸道的在他唇齿间嬉戏,手在沈飞所有敏感的地方点火,试图让他欢愉。
沈飞的呼吸越来越沉重,沉重中隐隐透露着隐忍的痛苦,他闭上眼不停的告诫自己要忍,不能吓到皇上,不能越过皇权,否则皇上会事事防备他。
“嗯——”沈飞面红耳赤的发出一声声响,羞愧的想钻床下不让周天听到,但还未等他多想,脑海里又是一片空白,身上无法抗拒的渴望让他想要更多,沈飞紧紧的抓着床单,本鲜嫩的红颜呈苍白的苍色。
两种相驳的颜色交织在他身上,让他更痛苦可偏偏感官更敏如,几乎让他的忍耐土崩瓦解。
周天完全不知身下的人在挣扎什么,她见沈飞没有举动,以为自己没让他舒服了,碍于对以往折磨过他们的愧疚,周天更加卖力的想让沈飞舒服。
周天不惜忍着对脑海里惨无仁道的虐杀记忆去搜索可另身下人舒适的招数,待她面红耳赤恶心吧唧的翻查完,娇嫩的小手覆上了男人的敏感。
沈飞紧闭的双眼猛然打开,欲望与坚毅混杂在他眼里让他看起来急剧侵略性,血红的双眼压制着最后一丝清明在看到身上人令人心动的无辜时土崩瓦解。
他强硬的捉住皇上,入手的触感好的难以想象,眼睛彻底被红丝覆盖,沈飞瞬间把人按自己身上,强硬的拿回主导权,霸道的攻城略地。
周天这辈子恨死了再上面!可挨千刀的她是皇上,覆她等于篡位,抄家灭族的大罪,只要她不在床事上把身侧的良人气的失去理智,她这辈子可怜的只能在上面随风飘荡!
靠!再靠!
周天时候汗流浃背的像死鱼一样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心里把万恶的封建主义不能欺上的制度骂的半死。
沈飞痛快了,那种感觉美妙的让每个男人想尝试第二次,但看着身旁躺着她恶狠狠的样子,理智瞬间回笼,立即扮回小鸟依人忍辱负重的无辜形象,忍着窜起继续行事的火苗,让自己看起来能博取她一丝同情,别秋后算账。
荣公公待声歇后,早已准备好水等主子沐浴,习惯性的在床边的踏脚上发出一丝微不可查的声响,示意公子水准备好了。
沈飞听到动静,心里顿时有些不好意思,急忙拿起锦被给皇上盖上,可触及到皇上依然想杀人的目光,沈飞又忍不住心虚,今天显然他不需要沐浴,可他又没胆子提醒皇上沐浴。
自皇上登基后第一次服侍皇上的沈飞踌躇了,提醒皇上洗也不是不洗也不是,沈飞坐在床上眼睁睁的看着皇上,总算知道什么是冰火两重天,更彻底明白,娶公主的驸马是何等痛苦,不对,驸马比他幸运多了,他才叫真正的痛苦!还不如当面首的敢尽谗言。
沈飞胡思乱想为难之际,床幔突然动了,沈飞本能的要护根本没有漏出一丝肌肤的皇上,待看到是陆公公的不自觉的松口气,但也惊出一身冷汗,竟然胡思乱想到没发现有人靠近。
沈飞不禁不满自己几分,脸上也恢复了冷色,万一有人趁机刺杀皇上怎么办。
“皇上,喝药。”陆公公的声音想幼哄孩子的母亲,怜惜中带着疼爱,顺便狠狠的刮了沈飞一眼。
沈飞心里一凸,以为是自己行房过分了惹陆公公不高兴,看眼床上凌乱气息和躺在一旁有气无力的皇上,沈飞脸唰的一下又红了,只能厚着脸皮帮忙叫她:“皇……皇上……”
沈飞想多了,陆公公不单刮沈飞,所有与皇上欢好的男侍都刮,因为床事上,陆公公始终觉的自己主子吃亏,陆公公因此下定决心,待皇上有孕后,一定让皇上重新拿以前的东西折磨回来以消心头之愤!
周天深处手,白嫩的手臂从暖和的被窝里伸出来映衬在满室殷红的烛光中显得瘦弱白皙,上面被沈飞钳制时候的指印看着触目惊心。
陆公公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再次恶狠狠的刮了沈飞七八眼,语气却依然温柔:“皇上小心烫。”
沈飞看那截臂藕看愣了的眼神立即被陆公公的声音惊醒,暗恼自己竟然对皇上无心之举有起了那样的心思。
周天喝了药,又缩回被子里去,困的直想休息。
陆公公体贴的撞开沈飞为皇上盖好锦被,试探的求证道:“皇上,醒醒,洗洗再睡。”
周天模糊的吭了一声,却拽着被子盖在了头上,沉沉的说出两字:“睡觉。”
陆公公见状宠溺又心疼的应下,不好再打扰皇上休息,体贴的为皇上腋好被子后,再次瞪了眼沈飞才转身退下,决定回去重新定几个规矩,约束这些男侍禽兽。
沈飞被瞪的尴尬不已,料想哪个男人在这种事后也不想被人刮几眼,什么面子里子都没了,但好在他们早已习惯陆公公的眼光,何况以前更丢人的事又不是没被陆公公撞见过,这样想想沈飞也释然了,在陆公公眼皮子底下还有羞耻的人早碰死在柱子上死千百回了。
沈飞觉的自己也不过是第一次跟皇上以男女之姿在一起,才乱了方寸,沈飞想到这里,心里安定了几分,轻巧的挨着皇上躺下,看着她不知在跟谁生气的小脸,突然之前笑了,填满了帐内无声的春色……
翌日,初阳晴好,光线怡人,想来定是个好天气,苏义在顾公公的帮衬下整理着朝服。
突然一个小太监在纱帘外探头探脑,顾公公便把手边的活交给身边的小太监,自己走了出去。
不一会,顾公公回来接过徒弟手里的活继续忙碌。
苏义抬起头让顾公公方便系扣子,随意的问了句:“什么事。”这种闲着无聊的问话苏义根本没在意,问了什么都不经心,大清早顾公公很忙正常,苏义只是很闲,随口一问。
顾公公却不能随意回答,他别有深意的偷偷打量眼主子的神色,主子这几天心情一直不好,吓的他也不敢轻易说话,但如今主子问起,有些事顾公公觉的该让主子知道,不能让主子放松笼络皇上的心,否则就危险了:“回公子,刚才门口伺候的太监说,皇上昨夜宿在瑶华宫了。”
苏义闻言咔的低下头:“你说什么!”
顾公公闪躲不及,滑到了主子的下巴,吓的碰一声跪在地上慌忙告罪:“奴才该死!奴才服侍不周求主子责罚。”
苏义哪有闲情听他说这么有没有的,心烦的轰他起来,不耐烦的问:“怎么回事!皇上怎么去了瑶华宫!孙清沐干什么吃的!老子这几天有事,大好的机会留给他!他竟他妈的让别人染指皇上!懦夫!”苏义气的一脚踢翻身侧的椅子!
周围服侍的公公吓的噗咚跪在地上,战战兢兢无人吭声。
顾公公也怕,皇上去了瑶华宫等于主子将有一段时间不受宠,当初沈公子初入宫门时,皇上为了沈公子的美色冷落了后宫众男子很长时间,后来是主子阔别半年后才争取到了服侍皇上的机会。
顾公公想不到,自皇上登基后就不再获宠的沈公子竟然又有机会翻身,岂不是预示着主子很长时间不能得到皇上的亲睐!
顾公公想到沈贤妃得天独厚的容貌,心里为主子着急,但听到主子的怒骂,忍不住提醒:“公子隔墙有耳,您别气坏了身子。”
苏义险些被气死!什么耳不耳!女人都别人抢了要耳朵干什么!苏义不禁暗恼自己疏忽给了沈飞那贱骨头可趁之机!孙清沐也是个孬种!自己的女人都看不住!以前学的手段都喂狗了!
苏义想到沈飞昨晚在她身上承欢!顿时气的浑身发抖,一脚又踹翻了身侧的桌子!满腔怒火不知该找谁发泄。
顾公公等人颤抖的跪着,不敢给主子添堵,就是不知自家主子怎么这么大火气,皇上又不是第一次宠幸沈公子,主子是不是小题大做了,但他们只能把疑问压在心底,没人敢触主子的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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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3动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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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公公等人颤抖的跪着,不敢给主子添堵,就是不知自家主子怎么这么大火气,皇上又不是第一次宠幸沈公子,主子是不是小题大做了,但他们只能把疑问压在心底,没人敢触主子的眉头。
顾公公跪着等了很久,见主子火气还未消,只能顶着压力忍着心里的害怕,爬着上前一步:“公……公子,您该早朝了!”
“上个鬼!”——哐当——苏义挥手把装饰用的大花瓶甩地上。
碎片溅到距离最近的顾公公身上,顾公公低着头跪在地上一动不动。
苏义平息了好一会才把心中的恶气压下,昨日还好好的,今日就莫名其妙的多出个男人!但这件事又怨的了谁!还不是他分心了,让人有机可趁!
苏义整理好心中的情绪,官服扑平:“上朝!”
孙清沐早已等在候德殿。
宋岩尰等老臣围着他苦口婆心的劝着:“清沐,天威国皇子公主这样待着不是个事,你跟皇上说说,让皇上正式召见他们。”
尹惑满脸愁容的点点头:“就算不召见也该给个说法,都多少天了,皇上再不表态,其他国家怎么想,知道的是皇上和武庄皇子达成了协议,不知道的以为皇上托大不把天威国放在眼里。”
辛成老不羞也托着长辈的身份劝道:“不放在眼里还是小事,说咱们有失大度,不重国礼,野蛮之地才难看,以后谁还敢来咱们焰国,在外人看来咱们与仗着玉带的事欺压人有什么区别。”
孙康德站在一旁,褶皱的却红润的脸庞一直垂着不想开口,感受到几个老朋友向自己投来的目光,他才收起观察儿子今日情绪不好的举动,语重心长的道:“清沐,几位大人说的对,您好好想想,看看能不能劝动皇上。”
孙清沐站在最中间,面色尴尬,被这么多人围着,不知道的以为他结党营私,他本身已处在风口浪尖,御史没少弹劾他,丞相不是不知道,如今还围着,不是让他难做么!
孙清沐为难的皱眉,躲也不是,不躲就要听,最重要的是,皇上已经对这件事进行了处理,摆明了不让文臣参与,何必非要皇上按他们的想法行事。
孙清沐首次不知道该说他们托大,还是想证明他们的观点在皇上那里还有价值,这般迫切的逼迫,让孙清沐更加无力。
苏义走进来。
苏永忠立即迎上去,迫切的问:“怎么样?你跟皇上说了吗?皇上同不同意。”
张亭道距离候德厅大门最近,见苏义进来微微行礼:“淑妃侍安。”
苏义面色冷硬的走过,没看张亭道一眼,论官职论后宫身份他均当得起张亭道行礼,高兴了嗯一声是礼貌,不高兴了就当看不见是道理。
苏义直接从张亭道身边走过,对苏永忠也冷淡着,即便父亲不支持他又如何,将来他会有自己的子嗣,他们在宫里相依为命也能过的不错,父亲既然那么在乎他的地位,有本事自己塞男人给皇上!
张亭道确认苏义走过后才起身,纳闷苏义今日怎么不高兴,不过想想后宫之事岂是他们该打探的,便回身继续跟钱圈里的臣子闲话家常,但心里却羡慕苏永忠可以有位在后宫的儿子,心思不禁又绕回到老十身上,又是一阵叹息。
苏义路过孙清沐身边,淡漠的目光像看白痴一样的赏他一眼,嘴角扬起一抹诡异的笑容,似乎在赞孙清沐大度、又似乎在说孙清沐孬种,但随即苏义又笑了,也是,人家两人好兄弟,兄弟共事一夫也算美谈!哼!苏义冷冷的哼一声!白痴!
只是一眼孙清沐还是明白了苏义的意思,眼里闪过一丝狼狈,他昨晚听说太子去了瑶华宫,心里不是没有别扭但沈飞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