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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是美国,七个产银州的年产白银就高达一千六百万盎司左右,几十年产量下来产量都是非常可观的,从全世界角度讲那就更多了。
这就是克劳泽秘密提议的白银转手计划。
只是克劳泽已经是金融界的大名人了,而尼森伯姆又不适合回到美国,科瓦尔完全没有金融的概念,这个光荣的任务只有落在假币专家莱恩头上了。
陈安在密电中对莱恩的命令只有一句话,一切听松克劳泽安排。陈安自己又不懂金融,哪里搞的清其中的沟沟道道。
克劳泽对莱恩也只是一个要求,到了纽约后,只是用钱不断收购白银就是了,到了要抛售的时候,他会另行通知的。
于是,拿着一张从上海出发到美国的越洋船票,莱恩一脸睡眼朦胧地登上了客船,到了美国西海岸,他还要坐上几天几夜的火车才能到达纽约。
只有莱恩一个人拿着情报署不知怎么搞定的德国护照,前往千里迢迢之外的美国。情报署的特勤人员多是黄面孔,不适宜在美国晃了晃去,而那些只是拿枪办事的情报员自然是不会轻易露面的。
德国护照是真的,上面的姓名也是真,只是当年莱恩和克劳泽逃难到中国,早就和德国大使馆失去了联络,估计德国国内因为战乱也早就没了档案,也不知道情报署是怎么给他们摆平的。
漫长的旅途之后,纽约街头,依然是满目疮痍、一片冷清的场景,坐在新买的轿车里,莱恩不由得再次叹了一口气。不过显然,纽约的窘迫,比起美国西海岸的萧瑟还是要好多了。
三辆崭新的福特轿车,驶过纽约街头,向着郊区的一个大型厂房基地驶去。有钱能使鬼推磨,再买下轿车的同时,莱恩顺带着了解到一处大型厂房代售的消息,立马决定前去一看究竟。
无论是今后要购买白银储备,还是要找一个据点,郊区的厂房都是非常好的选择。当然,尼森伯姆那种嗜好在富豪别墅区买房子的除外。
刚到厂房门口,原来的东家已经在门口敬候大驾光临了,如果能够卖掉这一处厂房,总算可以摆脱那忍无可忍的巨额债务了。
几名从美国聘用的退役军人,首先下了轿车,他们是莱恩招聘的护卫人员。莱恩在第二辆轿车上走了下来,趾高气扬的,让人很不舒服。
但是这个时候,很想卖出厂房换取资金的东家已经不在乎这么一点无礼了。
又一辆轿车从莱恩车队后方停了下来,就在大家觉得奇怪的时候,工作人员推着一名坐在轮椅上的中年人走了过来。
见识多了彭英甲等真正政治家的风范之后,莱恩不是笨蛋,马上收起傲慢的表情,对来人客气地说道,“您是?”
旁边的东家惊讶地说了一句,“富兰克林州长?!”
富兰克林风趣地说,“我听说来了一位来纽约投资的尊贵客人,就不请自来了。”莱恩在福特汽车销售店所说的想要投资纽约言行,居然引起了当局的注意。也是,真正引发富兰克林市长的,恐怕是花旗银行那里忽然转账过来的三亿美元巨资吧,美国的金融体系监控是比较严格的。
能够大幅度增加就业机会,是每一个纽约州长都不会放过的,这就是民选州长的优势。
德国人还是比较实在的,虽然在中国时间待长了,已经有些喜欢拐着弯说话了,莱恩很老实地说,“富兰克林州长,我的本意是准备继续从事金融业的。”
金融业?华尔街一天都要倒多少家银行你知不知道。富兰克林州长轻微地皱了皱眉头。
“不过刚才听了州长的介绍,我从西部一路过来,感觉到食品加工业还是非常有赚头的,我想在这里搞一家罐头食品、奶粉制品、面粉制品的综合加工厂。”一路上见到了经济危机过程中,很多荒唐的食品处理案件,在听到州长的建议之后,莱恩忽然想到了一个念头。
州长心中一振,总算是没有白来,食品加工业前前后后带动的就业岗位就更多了,“我们纽约州竭诚欢迎您的投资。”
在州长的撮合下,莱恩也没有多说,直接就拍板购买下了这块庞大的厂房。大喜过望的原东家,非常识趣地介绍了一家声誉不错的施工队。州长也来凑热闹,介绍了几家机器采购商,莱恩笑眯眯地都一口应下,顿时博得大家一片好感。
高兴地富兰克林州长干脆邀请莱恩去家里吃晚宴,莱恩从轿车里摸出几样小玩意做礼品,直接就跟着去了。
次日,得到克劳泽回复同意的莱恩,委托代理人向管理机构申请同时成立银行和食品加工厂两家公司,得到州长示意的管理机构一路绿灯。
北方军政府对采购粮食总是不遗余力的,毕竟全国的巨大缺口始终存在。本来就要在美国购买面粉等食品,那么莱恩的异想天开,就自认会得到陈安的同意。
第一零二章 围而不打
就在莱恩登船前往美国的时候,正在黑龙江激战的南部军团忽然放缓了进攻步骤,不再执行原本一口气占领富拉尔基地区的计划。
随着越来越多飞行员熟悉P…12战斗机,北方军逐步加大了在东北上空的作战力量,以扎兰屯为临时基地的战斗机群益发开始活跃在齐齐哈尔以及哈尔滨地区的上空。情报署在东三省各地的情报收集工作,也得到进一步加强。
空中侦查发现,齐齐哈尔不仅有至少一个师团日军兵力,而且还充斥着大量的伪军部队。同时在姚南方向,意外发现了秘密聚集的日军精锐部队,满洲国参议府参议张海鹏手下的五个步兵旅也在枕戈待旦。
高桂滋马上判断,日本人是想等北方军攻占昂昂溪地区之后来一个南北夹击,企图将跨过嫩江东进的北方军部队一举歼灭。
既然如此,富拉尔基地区的日军联队稍作抵抗后,就有可能趁势撤退,诱使北方军东进。
在这种情势下,已经紧急赶到前线的赵寿山提出,“不要顺着日军的思路走,而是干脆将日军主力部队吸引到富拉尔基地区予以重创。”
高桂滋倒是非常同意这一个设想,只是实在找不到可以激怒日军持续作战的借口。
还在前线的林玉山很不以为然,“干嘛一定要打下富拉尔基,反正东边是嫩江,三边围住火炮封锁就是了。一个联队的兵力,他们总得派援军吧,我们隔江用火力轰击就是了。”
高桂滋一个激灵,大叫一句,“是呀,扎兰屯就是等他们来打,为什么富拉尔基不能也是用这种模式?那就要赶紧围住这个联队,迟了就跑了。”
赵寿山仔细一盘算,很有道理,北方军最大的优势是什么,就是火炮编列多,混成旅中的专门炮兵部队,几乎相当于日军师团下辖炮兵联队的规模了。
而最为关键的后勤问题,在扎兰屯被彻底控制以后,海拉尔至扎兰屯的铁路线已经被迅速彻底修复,完全可以提供足够的弹药补给后勤支援。
三人商议一定,高桂滋马上就下令手头投入富拉尔基地区作战的部队开始围而不打的战术布置。
扎兰屯临时机场的战斗机再一次充当轰炸机的角色,三个小队十二架P…12在另外十二架战斗机的掩护下,挂载了两枚炸弹,直扑嫩江铁桥。
对空警报拉响之后,先是富拉尔基城区的日军高射机枪阵地不停地向空中抛射着子弹。但是马上,城区高射机枪阵地的日军官兵有些茫然了,北方军的战斗机根本没有针对城区阵地的意思,径直往东飞去。
“八嘎”,联队指挥官忽然想到了另外一个可能,脸色铁青地拼命打电话给嫩江铁桥周边的日军高射机枪阵地。
近在咫尺而已。没有待指挥官打通电话,嫩江铁桥周边已经响起了疯狂的高射机枪声,北方军的战斗机已经开始俯冲了。
沿着笔直的铁路桥东西向俯冲,然后将机腹下的两颗炸弹顺利地投下去,这就是临时客串轰炸任务的战斗机使命。谁俯冲地越低越直,炸弹掉落点就越精准,只是下面高射机枪的火力点也不是可以恣意妄为的,没人敢俯冲地过低。
两架飞机,两架飞机,接连俯冲投弹,机翼猛地一晃,战斗机很快又拉了起来,但是几颗炸弹就顺着这个俯冲线呼啸而下。
齐齐哈尔增援的日军飞机,需要一定时间才能到达富拉尔基上空,这点时间足够北方军的轰炸铁桥任务了。
四股巨大的水柱冲天而起,第一批的投弹散落在铁桥四周,没有完成任务。
很快就是第二批飞机的投弹了。
嫩江铁桥周边的日军部队惊呆了,谁也没有想到中国人会这么决绝,居然决定炸毁交通枢纽嫩江铁桥。不是日军士兵,拿起手中的三八步枪就冲了出去,疯狂地对着空中直扣扳机。
又是三股巨大的水柱,另外则是一个巨大的火球在铁桥上爆发了,有一发炸弹命中了,整个嫩江铁桥都是轻微地一阵晃动。
后面第三波轰炸的战斗机,为了提高命中率,干脆放弃了俯冲方式,飞得很低很低,直接从低空沿着铁桥方向笔直前进。
实在是太低了,一架战斗机瞬间被火球吞没,几下翻滚之后跌落在嫩江之中,掀起一阵巨大的浪花。地面的高射机枪几乎是直接追着这两架飞机再疯狂开火。
稳住了飞机,丝毫不管机翼上有了几个弹孔,另外一架战斗机的飞行员拼命将自己的飞机飞行轨迹和远处的嫩江铁桥纵向重合。
近了,近了,就在嫩江铁出现在下方的那一刹那,两颗炸弹直落而下。瞬息之间,丝毫整个铁桥都跳荡了一下,巨大的爆炸带来的冲击波,将就在前方的战斗机都狠狠推了一下,差点失去平衡。
心中狂喜的飞行员,用力地拉起自己的战斗机,为自己完成了任务,也为自己侥幸逃脱死劫而欢呼雀跃。
高空中转了一圈后,转回视线的这名飞行员,目瞪口呆地看着下面的嫩江铁桥,大半截铁桥已经彻底坍塌了,汹汹的火焰依然还在燃烧,不需要进一步轰炸了。
两颗炸弹哪有如此大的威力?带着丝丝不解,其他战斗机将炸弹随便乱扔进城区,就飞快返航了,在不返航就要进行一次残酷的空中格斗了。
打完了电话,依然不放心的联队指挥官恰好赶到了现场,看到已经彻底坍塌的嫩江铁桥,仰天就吐出一口鲜血,软软地瘫倒在地。
联队工兵早已系在铁桥上的炸药,居然被空袭的战斗机用炸弹引爆了,这才导致了那一次巨大的爆炸。
这本来是为了撤退到昂昂溪地区以后,日军自己要炸掉铁桥,阻止北方军跟得太快而准备的,结果只过去了一个日军坦克中队,铁桥就被炸掉了。
完全是捡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日军联队指挥官悲催了。
当天下午,进攻富拉尔基地区的北方军两个混成旅,飞快地占领了富拉尔基地区周边嫩江西岸的所有制高点。在正面三个北方军坦克营的虎视眈眈压迫下,日军驻守富拉尔基的联队丝毫不敢有所异动。
富拉尔基地区驻守的一个日军联队被围住了。
第一零三章 守敌南下
“咻???”的一声长啸而过,紧急着就是一次震耳欲聋的巨大爆炸,嫩江东岸爆出一股巨大的浓烟,整个富拉尔基都是轻微地一震。
过了一下子,不远处的岸边又是同样的一声巨大爆炸。
每一声巨响都意味着有一个百米方圆的无人区突然出现,只不过现在已经没有日军敢待在河岸边了。
河岸边除了七零八落的船只木板碎片,就是那一个个触目惊心的巨大弹坑,里面到处都是混杂着不知是血水还是肉屑的红黑色泥团,间或有着步枪甚至机枪的零件。有些弹坑里的木板,还没有燃尽,不时闪耀着刺眼的火光,空气中除了硝烟的味道,还有着一股烤肉的莫名气味。
灰头灰脸的日军蹲坐在尽可能离开岸边的墙垣后面,麻木地看到那些巨大的弹坑,已经没有人想着划船逃回西岸了。
能够搜罗的船只早几天就被不时砸落的重炮炮弹给摧毁地一干二净,有勇气渡河而去的日军也都丧命在了那河岸最后的一百米之内。
“八嘎,”日军指挥官怒吼着将自己手枪中的子弹都打了一个精光。
难得王八盒子手枪没有卡壳,联队长就是空枪都狠狠扣了几下,才总算勉强止住了自己的愤怒,这是亲手枪毙的第几个毫无士气的官兵了,他自己都记不住了。
彻底乱了,当北方军的重炮部队上来一下子让河岸地带成了死亡禁地之后,据守富拉尔基的日军联队官兵全部吓住了。
富拉尔基地区并不大,尤其是前沿阵地被夺取后,更是只剩下弹丸之地而已。
不用北方军用人命来填巷战了,只要北方军这么不紧不慢地使用重炮逐一炮轰富拉尔基,守军不是悲剧地被炸成碎泥,就是孤注一掷往根本冲不过去的弹幕上去送死,也许还有第三种途径就是士气低落到极点后干脆炸营都成神经病。
一发重炮下来,方圆百米根本没有生气。
日军联队长始终想不通,北方军为什么不使用重炮掩护,发动进攻。在他看来,有了重炮支援,加上后方铁路桥已断,富拉尔基已经是指日可下。
“联队长,北方军用弓箭射来一封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