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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倭这次也是下了血本,国内几乎所有的忍者都被派了出来,也正因为如此,他们才能够掐断河套三路和昊天之间的联系。不过,也仅仅是掐断而已,这个时候,骆祥等人已经发现了河套的异常,并且立刻做出了相应的反应。
李孝抵达风陵渡口的时候,李远扬和李远山都在严阵以待。李铁战的命令很简单,就是不让一只老鼠从风陵渡口通过,两人都很清楚李铁战是怎样的军人脾气,因此根本不敢有丝毫的疏忽大意。
狭路相逢勇者胜,两军相接,用不着任何的客套,战事便进入了白热化状态。河套士兵素来以战斗意志坚韧旺盛著称,现在处于生死关头,一个个的战斗意志更是膨胀的无以复加。
李孝一脸的严肃,表情紧张的无以复加,不过在看见大河上游缓缓飘下来的六七艘船只之后,顿时松了口气。江宁,终究没有辜负自己对他的期望啊。
“弟兄们,杀!李铁战最多还有两个时辰便能到达,为了主公和主母,杀!”李孝一声高喝,手中的长枪舞出朵朵枪花,杀的秦川士兵左支右绌。
秦川士兵虽然也是早有准备,战斗力也相当彪悍,不过在河套士兵悍不畏死的攻击下,还是被冲开了一个缺口。
“姬清,你掩护主母和公主先走!这里由我来断后!”李孝大声喝道。
姬清也不犹豫,他的任务便是保护两位世子的安全,即便是付出生命的代价也在所不惜。
最先冲到渡口边上的便是姬清率领的轩辕近卫军,直接将战马赶到河里,姬清等人保护着辛皎二人跳上一艘渡船,自己也连忙跟上。渡船不比战舰,就算是最大的渡船,每次也最多运载百人。而小一点商船,最多只能运载四五十人。
李远山二人大急,如果让河套骑兵就这样强渡过大河,那愤怒的李铁战非将他们抽筋剥皮不可。两人现在也顾不得一切了,拖着自己的亲兵便朝着渡口杀去。不过李孝还是高兴的太早了,就在江宁的渡船到达不久,大河下游突然出现了十多根高耸入云的桅杆。李孝心中一惊,如此之高的桅杆,根本不是内河舰队所能够具备的,这分明是海船的桅杆。而最有可能的,便是东倭王朝的战舰。
破屋偏遇连阴雨,漏船又遭打头风。东倭战舰的出现,已经让河套士兵心中发寒,而渡口北岸隐约出现的旌旗,更让李孝本来已经提到了嗓子眼的心突然跌落谷底。这是一支从东面杀来的军队,旌旗的模样和河套的完全不同,很显然不是友军。
不过,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却是河套后方传来的隐隐约约的马蹄声。李铁战和那那哈达的骑兵,居然比想象中的早来了一个时辰!而此时,姬清的五百轩辕近卫军还都在船上,甚至还没有靠岸。
第533章神州武盟
“难道,一切就这样结束了吗?”李孝心中泛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无力感,抬起头来,看着大河上那站立在船头遥遥凝望着自己的辛皎傅若水等人,李孝猛地一咬牙:“不行,主公和主母对我恩重如山,如果两位世子不能冲出重围,那我们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将士们也白白牺牲了。我们必须振作!”
姬清等人一到达对岸,还没有等渡船停稳,便全部跳入了河里,蹒跚着脚步朝着岸边走去。而商船在河里打了一个转儿,又飞快地朝着渡口南岸划来。
“不要慌乱!”李孝大声喝道,此时,河套骑兵已经全部冲到了渡口边上,将胯下的战马匆匆赶入河里,让其自行游向对岸,而所有的士兵则是立刻组成一个厚实的步兵方阵,死死地堵在渡口附近,不让秦川士兵靠近。
北岸,自东而来的大军也逐渐清晰了起来,居然是东倭王朝的军队。
看着如此情况,一个卫指挥使龙侃突然抓住李孝的手臂说道:“军团长,你立刻渡河,这里我们顶着。”
李孝勃然大怒:“什么?难道我李孝就是贪生怕死之辈!”
龙侃着急地说道:“军团长,属下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姬清只擅长战斗,根本不擅长战术穿插。没有你亲自指挥,他们恐怕很快就会全军覆没。”
李孝悚然一惊,当局者迷,他居然忘记了自己的职责。姬清个人武艺相当出色,而且长期在轩辕军校学习,就算是在沙场之上,也是一员难得的将领。不过,他毕竟太年轻,又不像是五小郎君那样长期在外征战,而且他的使命从一开始到最后都是保护天意的安全,因此在战术穿插和战略指挥上,和李孝相比还有很大的差距。最重要的是,他们没有清晰的战略目标,不能根据战场的实际情况随机应变。而李孝,便是肩负这个任务的人。
明白了自己身上的重任,李孝看了一眼身边的将士,突然跳上一艘商船,大声喝道:“弟兄们,我李孝先走一步!大家放心,等事情办完之后,我李孝就来陪大家一起喝酒!”
龙侃哈哈一笑:“军团长慢走!弟兄们,为了主公和主母,为了我们河套千百万的父老乡亲,大家要牢牢地守住啊!”
南岸的数千士兵中,就只有李孝一个人跳上渡船,其余的人全部站在自己的位置之上。他们是骑兵,不过现在别无选择。他们必须尽可能的为李孝和姬清等人争取时间。至少,他们在这里多拖延李铁战等人一刻钟,李孝等人就多了一刻钟的时间。
李孝很快便抵达了对岸,匆匆收集了一下游过大河的战马,李孝粗略的清点了一下人数,却发现自己的赤蛇军团仅仅只剩下了自己一个人。江宁在将李孝送到北岸之后,也毫不犹豫的返回了南岸。姬清的轩辕近卫军也只剩下四百人不到。而游过来的战马却有上千匹,一人三匹马,可以大大的加快自己的行军速度。
“将士们,目标玉门关!”李孝高举手中的长枪,将辛皎二人护在中间。回头望去,却正好听见了渡口南岸传来的慷慨悲壮的歌声:“君不见,汉终军,弱冠系虏请长缨;君不见,班定远,绝域轻骑催战云!男儿应是重危行,岂让儒冠误此生?况乃国危若累卵,羽檄争驰无少停!弃我昔时笔,著我战时衿,一呼同志逾十万,高唱战歌齐从军。齐从军,净胡尘,誓扫胡虏不顾身!忍情轻断思家念,慷慨捧出报国心。昂然含笑赴沙场,大旗招展日无光。气吹太白入昂月,力挽长矢射天狼”
渡过了大河,并不意味着安全。李孝几乎是刚刚跨上战马,东倭的五万大军就已经到达。
河套和东倭也算是老相识了。不过,李孝从来没有和东倭交过手。从河套立足以来,李孝便一直驻守在阴风山脉,即便是当初收复西北二路的时候,李孝也仅仅是暂时的离开了自己的驻地,不过很快便回来了。只是李孝没想到,自己第一次离开,居然就是如丧家之犬一般的逃命。
徳康宝奇虽然不是东倭有名的将领,不过能够在德康信服的众多儿子之中脱颖而出,还是很有些水准的。虽然东倭全部是陆军,不过他们的速度并不比李孝等人慢多少。东倭也是一支久经考验的军队,只见他一挥手,一个万人队的步兵便朝着正北方向包抄过去,很显然是准备将李孝等人一网打尽。
“做梦!”李孝冷哼了一声,数百骑兵几乎没有任何的犹豫,便朝着正北面冲杀过去。他的目标不是玉门关,不过至少要先向北走,摆脱东倭的纠缠,然后向东去找昊天。
东倭陆军虽然残忍嗜杀凶狠彪悍,不过要想靠步兵和骑兵正面对抗,以东倭士兵那简陋的竹甲,根本挡不住骑兵的冲击。不过很不幸的是,这支河套骑兵并不是来自血色高原的重骑兵,而是一支轻骑兵。东倭的倭刀仅仅是刀身便长达一米二,双手握刀的他们完全足以对轻骑兵造成巨大的伤害。
不过李孝也不是笨蛋,他特意多带出数百匹战马,并不仅仅是为了提高骑兵的机动性和速度。必要的时候,这些战马还可以充当敢死队。
对着姬清挥手示意了一下,姬清会意,连忙在自己身边的战马屁股上猛的刺了一下,战马受惊之下,顿时长嘶一声朝着东倭陆军冲去。东倭陆军还没有来得及摆好队伍,被数百匹战马这么一冲,阵型顿时混乱的无以复加。李孝趁势突击,虽然有好几个士兵留在了战场之上,不过还是成功的突出了重围。
“将军,还追吗?”看着河套骑兵扬长而去,一个亲兵很担心地问道。
徳康宝奇摇了摇头:“不用了。前面有人在等他。我们去武州,这里是西北二路通往幽云十六州的必经之路,他们要想去找昊天的话,必然会经过这里。”
李孝正在庆幸自己的运气不错,居然轻易地便摆脱了东倭的拦截。不过还没有跑出五十里,前面突然传来一阵闷雷般的马蹄声,李孝的心中一惊,仅仅是听这声音,至少是上千骑兵才有如此的威势。
“准备穿凿!”李孝大声喝道,姬清等人连忙抓紧了兵器。便是连辛皎和傅若水,都是压低身子紧握兵器,随时准备出击。
“来者可是河套将士?”前面突然响起一声暴喝,听起来居然有些熟悉。
“河套李孝在此,来者何人?”李孝大声答道。
“本人乃是神州武盟焦仲信,听闻河套有难,焦某特率一千弟兄前来相助!”焦仲信中气十足的声音在空旷的沙州上空回荡。
李孝闻言一喜,焦仲信虽然和河套并非直接的隶属关系,也不是河套的盟友,不过绝对是河套的朋友。儒以文乱法,侠以武犯禁,自古以来皆是如此。神州武盟中的人,大多数都是过着刀口上添血日子的江湖汉子。由于江湖人的观念和朝廷以及普通百姓不甚相同,因此他们和朝廷以及地方政权的关系大多不好。不过,在国破家亡的关键时刻,他们并没有丝毫的退缩,从壶口会战开始,神州武盟和无数的江湖豪杰便一直活跃在和异族对抗的最前沿。也正因为如此,河套和他们之间才能够如此的意气相投。
两队人马转瞬之间便已经靠近,勒住马头,李孝看着眼前风尘仆仆的焦仲信,感激地说道:“焦盟主如此盛情,李孝感激不尽。不知道焦盟主怎么得知我们河套有难的?”
焦仲信没有丝毫的寒暄:“也是侥幸。焦某本来在豫州路地区养伤,一天下面的兄弟突然发现东倭水师逆流而上,行径相当可疑。当时焦某以为他们是在打天都圣京的主意,立刻集中了天都圣京附近所有的弟兄。不过淮水突然发生政变,淮水士兵在张华阳的率领下和东倭走在了一起,当时焦某便怀疑他们的目标乃是河套,于是立刻北上。结果秦川全境戒严,东倭水师又堵死了大河通道。焦某无奈之下,只好在豫州路渡过大河,准备在壶口渡口或者风陵渡口渡河。”
顿了一下,焦仲信接着说道:“你们别朝北走,张华阳率领着五万士兵在通往沙州的路上等着你们。张华阳麾下有两万骑兵,我们若不是见机得快,恐怕也难以逃脱他们的围剿。”
李孝等人大惊:“什么,淮水张家政变?张华阳居然堵在了我们的前面?”张家政变的事情,李孝等人还不知道,现在突然听到张家居然也加入了敌方的联盟之中,这样的打击对河套而言甚至有甚于定州的失守。毕竟,在河套的心中,淮水张家乃是河套最好的朋友。河套缺粮的时候,给张家打一个招呼,立刻便有大船大船的粮食从淮水上溯到河套。
河套数十万大军南下,后勤基地并非是河套三路,而是位于东南的淮水张家。战略物资,攻城器械,疗伤药品,几乎全部都是来自淮水。甚至在军事指挥上,只要河套有需要,淮水张家的大军都是由河套统一指挥。
“威远王和我们关系如此之好,月婉还在河套,淮水怎么可能和我们翻脸?”辛皎疑惑地问道。她怀中的昊晋也是睁着两只带着血丝的眼睛看着焦仲信。小家伙这一天一夜都没有睡过,不过一直没有哭闹过。根本不像是傅若水怀中的昊安,一路上已经哭了两次。
突然,辛皎发现焦仲信身后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辨认了一下,连忙躬身道:“原来是蛇丐濮四爷,小女子有礼了。”
蛇丐呵呵一笑:“多年不见,族长风采依旧啊。”两人当初有过一段交情,十多年后重逢,自然是相当欢喜。
焦仲信没有理会二人的谈话,苦涩地说道:“礼部尚书张苍梧发动政变,刺杀了威远王张苍雄,幸好水师统领张苍宗将军反应迅速,及时率领水师逃离。现在正和你们的蛟龙军团一起在黄羊滩阻挡东倭水师。你们千万别去沙州和玉门关,张家已经和东倭这些走到了一起,他们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李孝深呼吸了一下:“沙州方向无法给我们提供有力的援助,现在,一切只能依靠我们了。我们这边的情况,也不知道主公是否知晓。向西的话,路太远,而且西北二路兵力薄弱,无法保证两位世子的安全,因为,我们唯一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