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禀明了长孙皇后,她们也便坐车离开了皇宫,前往吴王府。
就在这途中,高阳却趁着长乐不注意。擅自跳离了马车,直往人群里钻,露出了她的本意——出宫玩。
长乐早知高阳性子古怪,此次如此热情未必没有所图,但想不到她如此大胆,一时不查,却让她钻了控制,心下自然大惊,但也慌而不乱,应对有方,让随行的护卫将高阳抓回来。
高阳在长安人生地不熟,年纪又小,而且还做公主打扮,夺目耀眼,自然是跑不了的。何况保护他们的护卫都是宫中禁卫,身手不俗,不过片刻就将高阳逮住。
高阳偷跑不成,改变战术,痛哭撒娇,表示只想见一见宫外的世界,哭着求着让长乐帮忙。
长乐也是过来人,深知个中滋味,见高阳哭得眼泪花花的心中也是不忍。答应了下来,但再三约定,只允许她在西市玩半个时辰。高阳破涕为笑,抱着她直唤好姐姐。
长乐让护卫买了两套衣服,各自换上,来到西市游玩,护卫在身后跟随。
长乐怕高阳跑了,一路抓这她,在西市上闲逛。
这好逛街是女人的天性,长乐贵为公主,外出游玩。只限上元节的那一次,所以自己很快迷失在逛街的乐趣中了。
无巧不巧,在逛街的时候遇上了同样外出游玩的李雪雁。
三人汇聚一起,自然逛的更加欢了。
这里游游,那里荡荡,好不欢快。
便在午间左右,长乐在西市遇到了杜荷、房遗爱、罗通一行人。
长乐有心开口叫唤,可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却也叫不出口,李雪雁却没有这个顾及,叫了两声,但大街上人多声杂,而她的嗓音也不够洪亮,传不到杜荷的耳中。
高阳听了李雪雁的叫唤却动起了心思,笑道:“姐姐们天天都要去学堂上课,也不知未来姐夫天天忙些什么。不如我们偷偷跟上去看看!”
李雪雁当即意动,点头说好!
长乐却觉得如此有些不合礼法,但心底深处却也想知道自己的心上人一天到晚的忙些什么,想多了解他一点。于是也就半推半就的同意了下来。
三人一路尾行,在这大街上,人来人往的杜荷他们也没有发现身后多了一些跟屁虫。以致三女亲眼见他们走进了ji院。
长乐、李雪雁二女的脸色登时铁青一片,有股冲进去将杜荷逮出来的冲动。
长乐压着心中怒火,让一名护卫竟ji院去看看杜荷在干什么。高阳却看着人来人往的ji院动起了心思,想进ji院一探究竟,笑道:“姐夫进去了,也不知道里面有什么,让他放着两个娇滴滴的大美人不要,却跑进去找别的女人。”
不得不说,小小的高阳确实是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恶魔。
此言一出,长乐、李雪雁相继动了心思,忿忿不平,个个暗忖:不知究竟是哪个狐狸精让杜荷如此着迷,难道我竟比不上一个青楼女子?
不满、不敢、不服之心,从心底生出。
高阳的一句话已经让二女生出了与对方一比的想法,念头。
这时护卫来报,说杜荷找的是长安两大名ji之一号称“虞美人”的绝色佳人虞紫玲时。二女眼中的瞳孔都缩了起来,护卫口中的“绝色佳人”激发起了她们的战意。
两人对各自容貌皆有一定的自信,而对手也是“绝色佳人”。不好好见一见比一比,心底怎样也是不服气的。
高阳人小鬼大,在一旁唉声叹气:“原来是名满长安的美人,难怪两位姐姐比不上了。”此话一出口,脑袋上立刻挨了两下。
李雪雁气急出手,便是连长乐也因为杜荷之事而乱了心神,出手打人了。
高阳抱着脑袋,阴阴的笑着:“不如我们进去瞧瞧,我就不信那个什么虞美人能够比得上两位姐姐。”
李雪雁当即说好。
长乐虽然有些犹豫,但在李雪雁的劝说、高阳的诱惑下,也顺了心底的意思。只是女子不能入青楼,她们便在附近的服装店里买了三套现成的公子哥的行头,大模大样的进了ji院。
虽然护卫百般劝说,但毕竟只是属下护卫,面对已经下定决心的长乐、李雪雁、高阳三人也只能做好护卫的本分。
由于天气冷,她们都围着围巾,且也没有几人察觉他们的女儿身份。
一些经验老到的老鸨到是看了出来,却也不点破。因为这类事情并不少见,大唐风气开放,个别世家的刁蛮千金也会女扮男装来图个热闹,而且这类人向来出手阔绰,老鸨还巴不得她们多来呢。
听说她们要求见虞美人,老鸨也不拒绝只是伸手要钱。
李雪雁心不在这里,也不知给多少合适,索性将身上带着的钱都给了出去,足足十银饼有余。老鸨是眉开眼笑,将出手阔绰的她们带到了包间,这无巧不巧恰恰就在杜荷他们对面。
她们一眼就注意到了杜荷的存在,将他与房遗爱、罗通,饮酒聊天,好不自在,就觉得心底委屈窝火,眼睛一眨不眨的怒视着他。
杜荷六识敏锐,觉得有些异常,这一眼就看到了对面的长乐、李雪雁二女,那泰山崩塌也面不改色的心跳了起来,傻眼悲呼:“老天,不要这么玩我吧,第一次逛青楼就让两个未过门的老婆抓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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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情之一字
第五十一章情之一字
瞄着这个一对犀利的目光。杜荷心下忐忑,想了想还是决定上前的述说缘由,先稳住二女再说。
这正欲起身,外间突然一声高唱:“紫玲小姐到!”
心中一愣,也不再妄动,虞紫玲既然来了,也自能等事情办完后再去解释了。
身旁的罗通却站了起来,一急步行到栏前,只想看看伊人是否如常。
杜荷、房遗爱也相继站了起来,想看一看让小霸王如此着迷的虞美人究竟长的如何。
一个虞美人,一个小霸王,不知能否再续历史上霸王虞姬的前缘。
楼上楼下一阵扰攘,放眼望去,只看到一颗颗焦急的头颅左顾右盼,当真说得上是人头涌动,便如波涛一般。
见罗通有些急促,杜荷也是微微一笑,道:“我看我们这房间是最好的雅间,明达只管坐着就是了,便是坐着,这楼上楼下的景色一样尽收眼底。”
“就是!”房遗爱一阵得意。道:“整个虞美人阁就这间房最好,离紫玲小姐最近,要不是看在我房遗爱的面上,谁都别想订这间房呢。”
杜荷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吐槽道:“是看在你老爹和你银饼的份上。”又见因为他的起身,对面二女的眼神更厉,瞪得他有些发虚,回到位子上坐了下来。
忽然听到如雷掌声,原来是虞紫玲出现了。
楼上楼下又是一阵扰攘,杜荷抬头望去,只见一位秀丽佳人手握着一管洞箫出现在高台之上。
只是面披轻纱,看不清楚面貌,不过纤纤素手一扬,曼妙之姿已令人生出绮念。
意外的对面那二女也不再瞪他了,视线转向以上了高台的虞紫玲,似乎迸射着挑衅的火花。
虞紫玲轻启檀口道:“诸位大驾光临,紫玲有失迎迓,先表演一曲,以表歉意。”
“好!”如雷掌声又响起来,接著众人摒息,聆听要来的美妙之音。
万众期待中,一声绵长的颤音幽幽响起。初虽低沉,但却不停蜿蜒向上。待得几个盘旋以后,箫声陡然拔高一度。顿时一阵裂岸的惊涛扑面而来,涛声中,竟似夹杂着几缕杀戮之声。
对于箫音、古曲杜荷并不太熟悉,听不出虞紫玲现在所奏的究竟是何曲。但却知道。虞紫玲箫上的造诣实在高超。要知道箫性本柔,要奏出杀戮之声,委实困难,但如今她却能吹出天籁,不由得心神一阵迷醉,整个人全被箫声卷了进去。
好似在发泄自己的不满一般,那惊涛骇浪般的箫声此起彼伏,连绵不绝,竟像是一层层的曼延开去一般。
罗通痴痴的听着,神色却是万般变化,囔囔道:“不应该是这样的啊,紫玲是箫音宛转悠扬,没有这股怨气。”
“傻兄弟,音乐预示人心,如今她心让某人所伤,情绪悲愤,自然吹不出那宛转悠扬的风格。”杜荷摇头而叹,同时也感惊讶,罗通确确实实不通音律,但却能听出个中意境,实在意外。
正自心下感叹时。高台上飘下几个跳跃的单音,一曲洞箫幽幽而绝。
“好!”
过得好半晌,才有人一声大叫。
瞬时间楼上楼下一片叫好之声,隔壁的长孙涣更是叫得响亮,似乎只要自己叫得越大声便越有希望引起虞紫玲注意一般。
这时杜荷隐约听见,长孙涣急切的低呼:“来一句赞美箫声动听的诗句!”在那两位状元爷中的一人告之后,他高声道:“此曲余音绕梁,三日不绝啊。”
“噗嗤!”杜荷摇头叹息,这长孙涣还真是个极品,他瞄了罗通一眼道:“要不要我教你吟首诗,让你也出出风头?”
罗通摇了摇头道:“免了,这玩意我不擅长,也不屑作假,只要青莲帮我胜了比赛,能够解释误会就成。”
这时楼下却传来一人,高呼:“不知紫玲姑娘可有心事?以往姑娘所奏之曲多以柔婉为主,怎地今日所奏的竟是这样?王某实在想不通啊。”
杜荷心底也是一惊,除了罗通,竟还有人察觉虞紫玲心态的变化?不由往下望去,是一位风采卓然的翩翩公子,不由问道:“他是何人?”
房遗爱道:“王家偏房公子王济生,极擅音律,而且文采不凡,被紫玲姑娘视为知己之一,是最有望与紫玲姑娘一会的人物。算得上是明达最有力的情敌了。”
罗通神色不改,显是对于虞紫玲充满了信任。
“这有什么难理解的?”隔壁的长孙涣高声道道:“老是奏相同的东西别说咱们听着腻味,说不准紫玲姑娘自己也腻味了不是?今儿这是换个调。”语气还是一副“我是知音”的模样,让人发笑。
虞紫玲厌恶的瞄了这边一眼,神情徒然大振。显然这一望让她发现了罗通的存在,神情又有欢喜又有哀怨,随即却对众人道:“只是有感而发,王公子不比在意,今日就以‘情’这一字为题吧!”
情!
此言一出,上下哗然,个个都惊疑了起来,人人怀疑,莫不是紫玲姑娘以动了春心?
王济生身形晃了晃,惨然笑道:“紫玲姑娘以此曲出题,在下就**一曲,以作回应!”
稍顷,箫声响起,杜荷、罗通却怔住了。
罗通道:“昨夜紫玲吹的就是此曲!”
杜荷却是一笑,道:“凤求凰!”
一曲毕,王济生箫技也确实是非同凡响,将《凤求凰》一曲中的言浅意深,音节流亮,感情热烈奔放而又深挚缠绵表达的淋漓尽致。
长孙涣听说他吹的是《凤求凰》登时暴跳如雷,喝道:“王济生就凭你小子也想娶紫玲姑娘,太不自量力了吧!”
王济生毫不理会长孙涣,眼睛只是痴痴的望着虞紫玲。
虞紫玲摇头而叹:“王公子是紫玲知己,但这份情意。请恕紫玲无法接受。”
王济生面若死灰,惨然道:“紫玲姑娘心有所属,只是不知何人?”
虞紫玲不答但美目再度哀怨的往罗通这边望来。
这一下让杜荷、罗通、房遗爱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各种嫉恨的目光往这边看来,成为众矢之的,尤其对面的那两女更是露出了嫉妒幽怨之色。
“可有古琴,对应这‘情’字,我也为此弹奏一曲!”说话的却是李雪雁。
杜荷苦笑,暗忖:“我的姑奶奶,这个时候,你来凑什么热闹!”
这是ji院,岂会无琴?
不多时。古琴已经送到。
李雪雁纤手一拨,幽怨的琴音在空中荡漾。
琴音里尽是缠绵婉转,每个音符中流淌的都是哀怨的感情,在宣泄在不满,充分的表达出一个女子对于夫郎整天在烟花酒肆流连,而让妻子独守空闺的寂寞情怀。
曲音一落,弹奏之人以是泪流满面。
虞紫玲感由心生,也流下了难过的泪水。
大堂中人并不乏有妻室的人物,一个个也为这哀怨之情所感,想起了家中妻儿,竟头也不回的离去了。
杜荷又是怜惜又是尴尬,他早知李雪雁弹得一手好琴,但却不知她琴技高明至此,不由自主的起声道:“昨夜星辰昨夜风,画楼西畔桂堂东。身无彩凤一起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隔座送钩春酒暖,分曹射覆蜡灯红。嗟余听鼓应官去,走马兰台类转蓬。”
一字一句,杜荷饱含感情的念出,眼睛却直视对面二女,透露着无限情意。
这一曲李商隐的情诗,先是一阵寂静,随即又让众人发出了阵惊呼,低声细语,无不叹服。
长孙涣恼羞成怒在一旁大呼小叫,“你们不是状元吗?还不给爷作诗一首,将他的风头压下?”
两状元默然无语,面对杜荷所作的这千古名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