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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为他们唱一首歌,歌的名字,叫做‘征服’!”我抽泣地说,拼命压抑自己快要决堤的感情,我要把这首歌唱完啊,我要把这首歌唱给我的陆无涯听啊!
我扯开嗓子清唱:
“终於你找到一个方式,分出了,胜,负,
输赢的代价是彼此,粉,身,碎,骨,
外表健康的你内心,伤痕,无数,
顽强的我,是这场战役,的俘虏”
我没有那英那种具有爆发力的北京嗓子,我只能拼尽全身气力,用莫文蔚性感庸懒的声音学着消瘦的张韶涵那般从脆弱的身体里爆发出来,千年冰山开始有岩浆外溢了!红楼里像是个被撤空了的华丽舞台,大家都屏息凝神听我唱歌。丫头们不知何时都拿起各式各样的乐器,开始默契地给我伴奏。曾经我自娱自乐练习的曲子,陆无涯啊,你没有在那个时候偷听吧?原来被蒙了的不止我一个啊,十七个丫头都在看我们两的笑话呀!幸福甜蜜的笑话呀!
“就这样被你征服!
切断了所有退路!
我的心情是坚固!
我的决定是糊涂!
就这样被你征服!
喝下你藏好的毒!
我的剧情已落幕!
我的爱恨已入土!”
我的眼睛对上他火红深情的眸子,这一刻,我的眼里只有你一个人了,我的眼里的你的眼里,也只有我一个人了!
“终於我明白俩人要的是一个结束,
所有的辩解都让对方以为是企图,
放一把火烧掉你送我的礼物,
却浇不熄我胸口灼热的愤怒,
就这样被你征服!
切断了所有退路!
我的心情是坚固!
我的决定是糊涂!
就这样被你征服!
喝下你藏好的毒!
我的剧情已落幕!
我的爱恨已入土!
你如果经过我的坟墓,
你可以双手合十为我祝福,
就这样被你征服!
切断了所有退路!
我的心情是坚固!
我的决定是糊涂!
就这样被你征服!
喝下你藏好的毒!
我的剧情已落幕!
我的爱恨已入土!”
这首歌好长啊,长到我都没办法控制脸上多余的液体流下来了,我的妆要花了,我要变得难看了,大家要吓一跳了,可是陆无涯不会嫌弃变丑了的我的,我知道的。
此刻的红楼,就像个严肃的“法庭”,我是那个犯下滔天大罪的应该被千刀万剐的“被告”,陆无涯是那个拿着“法官”的小榔头被我伤害了的“原告”,那些陌生地坐在台子底下看着我们“争论辩驳”的,都是凑巧走进来旁听的“陪审团”。陆大法官啊,你赶紧敲一下手里的小榔头,断定我"有罪"!宣判我“无期徒刑”吧!追加我“马上执行”吧!亲手给我带上“小手铐”吧!剥夺我的“政治权利”终身吧!
这一夜,大街小巷人们茶余饭后又有了新的话题,关于两个他们都觉得陌生的名字,关于陆无涯和夏暖暖的;这一夜,红楼里的宾客们把手都拍肿拍红了,我都快被银子淹没了,大家都被我“征服”了;这一夜,我太激动了,没有发现被我“征服”了的还有一个“特别”的男人,坐在二楼纱帘后面那个扮演VIP陪审团一员的男人。不要紧啊,你对夏暖暖来说连“出庭证人”都算不上啊!
因为,这一夜,对我来说就只有陆无涯一个人了,我唱得哭得笑得太累了,倒在陆无涯怀里睡着了。小水碗,你继续离家出走吧,不要回来了!
o Be Coninued
Sory1 替身1(斜阳番外)
人人都知道黥城最繁华的窑子就是红楼和盈袖阁,就像人人都知道秦国最繁华的城市就是黥城一样。冷城南,艳城北,理所当然的,我从来都没有多想同冷无双争这个叫做艳如玉的男人。
艳如玉本飞鸽传书来说八月中旬回来,结果提前完成了任务,七月就回来了。他是从不会延迟只会超前的男人。他照例给我和无双都带了礼物,两条一模一样的绢丝手帕,他连换个颜色都懒得去费心思量。不过,这才是艳如玉,英明果断睿智无情的艳如玉。
最近的无双有些奇怪,且不说她为何没有来店里交换情报,居然连艳如玉回来后的火锅都没过来吃,他最喜欢的她会逞强陪他吃的川味火锅。大夏天的,估计无双是一时把这事给忘了吧。艳如玉也说,有空会去无双那里走一趟,很久没去红楼里坐坐了。
红楼是无双照着艳如玉的喜好谴人建造的,我也去过几次,看到无双卧房里那巨大的水池子的时候还是出乎我所料了。这两个人还真是过惯奢侈日子了,浴盆造得比床榻还大了。
无双难得来了次铺子,结果居然还是带着两个人来的,一个是她的丫头青儿,跟着的还有个红头发的男人。我有些狐疑,她平日来报消息都是只身来的,今日多带了两人又是怎么回事?我的目光不禁在那男人身上犹疑了下,似乎有些面熟的样子,仿佛是看到我注意到他了,他也开始用火红的眸子打量我,目露凶光。我心里一愣,难道他是上回艳如玉从殷国带去倌楼的孩子?似乎殷国人都是红发深肤色的。
我又看看无双,她今天挺不一样的,确切的说,是挺漂亮的,把从前挂脖子里的琳琅链子都给摘了,脸上也是只略施眉粉。其实她才是红楼里最标志的女人,五官小巧眼眸若星,举手投足之间既有着成熟女人的风韵又不失调皮的表情,除了她右眼下方那颗不太明显的泪痣。那是四年前艳如玉第一次碰了别的女人时,她哭了一夜留下的证据。
无双总喜欢在我铺子里买些截然相反的东西,最好的调理皮肤的东西,和最夸张颜色的胭脂水粉。以前问她的时候,她会傻笑着说,如玉不喜欢有皱纹的女人。那时我就问她了:难道艳如玉喜欢化妆化得像戏曲花脸的女人?她总是笑着说:你不懂,把最漂亮的一面展现在自己最爱的男人面前就够了,其他的时候丑些反而好。我那时就挺佩服无双的,说不出来的感觉,总觉得她为艳如玉牺牲了很多,这就是爱情么?我笑笑,不太明白。
今天的无双另我诧异奇怪的,还不只是她的着装,居然连她的言行举止都同平日不一样了。一进门是由青儿那丫头给作的介绍,她在那里笑眯眯地对我说:斜阳老板,初次见面,祝你生意兴隆呀!我一愣,以为是无双装出来的生分,也就跟着她“演戏”了,结果这剧情越演越离谱,挑化妆品的品位变了不说,居然还给我画了张图纸,让我按照这图上的样子给她做那个叫做“假睫毛”的东西,还说做的好的话可以“批量生产”,红楼给我做“免费广告”,保证“财源广进”。我是只听明白了最后一句,其他的新鲜词汇也不晓得她是从哪里学来的。
看了眼图纸,我还没发话,她旁边那个红头发的男人就把我想说的话给问出来了,他对着无双说:“这是什么东西?虫子么?那么多脚?没想到你喜欢千足虫啊!?”
她指着他鼻子,很没形象地嚷嚷:“陆无涯,你白痴啊!会有人把蜈蚣夹在眼皮子上装睫毛长的么!?”
他们两个旁若无人地大眼瞪小眼,青儿在一旁偷笑,我则是看得一头雾水,就把这“假睫毛”当作是无双研究出来的什么“秘密武器”吧。不过无双这样指着人鼻子骂骂咧咧的样子,我还真是第一次瞧见。
我将无双的异样告诉了如玉,他一边喝茶一边悠哉地说:“商要和秦摊牌了。”
答非所问,我莫名,我明明和他在说无双的事情,这个男人怎么又扯到国家上去了。
“晚上我会带将士们去红楼的,你放心吧。”他抬起眸子,看着我温柔地笑笑。和他眸子对上的瞬间我脸红了,他话里的意思明明是说会去看无双,怎么我反倒觉得他是为了不让我担心呢?
唉,这个男人啊,就像只九尾灵狐,一人面前一个样,从未真正卸下他全身隐形的铠甲。
结果晚上如玉又回来了,说他没瞧见无双,不过红楼里似乎有些古怪,居然开始有新奇的表演了。她同我们二人一样是商国潜在秦国的卧底,深谙行事不可大张旗鼓这个道理,不晓得无双这次是卖的什么关子。
次日晚上;艳如玉怒气冲冲地冲到我屋里,“哐当”一下,把他别在腰里二十九年了的玉佩扔到我的台子上,眼里有着十几年来我从未见过的愤怒,甚至连眸子都变成了一绿一黄。我小心翼翼地拾起他摔在桌子上的玉,那是商王从如玉一出生就送他的宝啊,象征权力和信任的无价之宝。
我打量着他以前从不让别人碰的玉佩,居然被他敲掉了一个角,慌忙摸到桌上又爬到地上去找那碎了的一块。
“不用找了,刚才就坏了!”艳如玉在那里愤狠地说,拳头握得很紧,指缝间渗出些许血丝。
我心中一惊,谁伤了他了?居然有人能伤着艳如玉?还是让他的手受了伤?为什么明明是艳如玉的手受伤了,我的心脏却那么疼?
“你的手怎么了?”我担心地问他,却不敢去拉他的手,艳如玉不喜欢别人随便碰他娇贵的身体。
“斜阳,你说无双她到底在想什么!?居然敢给我脸色看了!?还装不认识我!?”我从未见过如此失态的艳如玉,那个从不为任何事动怒也不露喜的男人,居然为了冷无双发脾气了!?
等艳如玉冷静下来的时候,他掌心的口子已经愈合了。我帮他用镊子挑掉嵌在肉里的碎陶瓷,每挑一块,我的心脏跟着抽一下,艳如玉却面无表情地坐在那里。他是凤凰不坏之身啊,砍一刀下去,过半柱香的时辰伤口就会愈合了,平白流了些血而已。无双曾经说,她的艳如玉是浴火凤凰,会在熊熊烈火里磐涅重生。然后艳如玉就真把自己当凤凰了,带着五百来号士兵硬是把莫国给灭了,夺下万丈疆土。可是当无双看到脸色苍白失血过多的如玉时,还是哭花了脸跪在地上求王了,要知道,让冷无双下跪就同让艳如玉吃甜食一样不可能。无双居然为了艳如玉在满朝文武前屈膝了。
“斜阳,你是不是也喜欢我?”艳如玉冷不丁地来了这么一句,我吓得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我是不是喜欢艳如玉?这个问题怎么那么难回答?如果这个问题是无双来问我的,我肯定会给她个白眼,然后说:你以为人人都像你那么傻,喜欢上一个冷酷无情的男人么?可是这个问题居然从艳如玉嘴巴里蹦出来了!
我尴尬地抬起头看他,看到他温柔如水的眸子里倒映出我害羞泛红的脸。你想得到什么答案?如果我说是,你会马上说“我也喜欢你么”?那你还是不是艳如玉了啊?
“我肯定不如无双对你情深。”我斟酌了半天,才说了这句话,低下头,在心里把自己暗骂“白痴”一百遍。
“呵,她情深?她情深会当着我面靠在别的男人怀里?”艳如玉冷笑一声。我才明白,艳如玉刚才的问题根本不是来问我的心思的,我回答“是”或“不是”都没有关系,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艳如玉居然为冷无双吃醋了?
四年前你若无其事地当着冷无双的面抱着别的女人睡觉,四年后居然为她倒在别的男人怀里而生气了?我突然有点羡慕无双,这个金贵的男人被时间磨得光滑了,他似乎对感情这个东西有去争夺的想法了。
艳如玉目光一凛,似乎是突然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二话不说飞身出去。过了半柱香的时间,我以为他今夜不会再到我铺子里来的时候,他突然回来了,一脸怒意浑身杀气,手里拖着个半死不活的人。
“斜阳,密室借我用一晚。”如玉平静的说,却给人强烈的压迫感。
我取了柜台上的铜钥匙给他去开石门,没有多过问什么,只在心里对那个已经被他打得面目全非的“人”说:赶紧咬舌自尽吧!
后来我才知道,这个被艳如玉关在密室里折磨了一晚的人,不过是打了冷无双一巴掌而已,而且还是无双自己凑上去挨的。
我开始有一点妒嫉冷无双了。
翌日中午的时候,艳如玉照例来我的铺子里,但并非来看我的,只不过他说喜欢喝我泡的茶而已。恐怕,我在艳如玉眼里,也就只剩下“会泡茶”这个本事了吧。
茶砌好没多久,冷无双居然跑来了,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我不禁想问她:你的御阳功呢?跑来真这么累的话不会用你那厉害的轻功飞来么?可是看到她身后那个一脸淡笑的姑娘,我话也就憋下去了。这女人同无双一起来的,气息却浑然不乱,定也是有些功夫底子的。
我走过去戏谑地和无双打招呼,顺便给她使个眼色,暗示她艳如玉现在很火大,你最好识相点别再火上浇油了。无奈无双似乎都不朝如玉的方向看,一个劲地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