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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儿轻轻一笑出去了。凌牧云一仰身躺在床上闭目养神,躺在枕上,只觉有一丝淡淡的幽香钻入鼻中,显然是属于这床榻的原主人所有。他心中不禁微微痒痒,也不知这床榻原来是谁的,竟有如此香气。多半是位美丽的女子吧?凌牧云的脑海中顿时浮现出一幅美人春睡的美妙景象,一丝淡淡的笑意悄然爬上嘴角唇边。过了一会,凌牧云忽然闻到一阵肉香和糖香,睁眼一看,只见双儿端了个木盘走进屋来,用手臂掠开帐子,送到凌牧云的面前,道:“公子,您请慢用。”
凌牧云见碟子中放着四只剥开了的粽子和一双竹筷,香味扑鼻,勾人的食欲。当即提起筷子便吃,入口甘美,无与伦比。
他两口就吃了一个,说道:“双儿,这倒像是湖州粽子一般,味道真好。”
浙江湖州所产粽子米软馅美,天下无双。扬州中就有好几家湖州粽子店,凌牧云在扬州呆了半年多,将扬州的美食品尝了不少,这湖州的粽子就是其中之一,因为味道甘美独特,所以他倒还记得它的味道。
双儿微感惊异,道:“公子真识货,竟吃得出这是湖州粽子!”
凌牧云口中咀嚼,含糊糊的道:“这真是湖州粽子?这地方怎么买得到湖州粽子?啊,是了,你们都是湖州人,这是你们自己做的是不是?”
双儿道:“公子猜得没错,这是我们特意买来湖州粽米自己做的,公子可还吃得惯吗?”
“不错,不错,比扬州市上卖的湖州粽子味道还要好一些,是双儿你做的吗?”
“是三少奶奶调味配的料,我只是帮着裹的。”
“要是没有双儿你的巧手,怕是这粽子就没这么好吃了,双儿你功不可没。”
“公子您又在笑话双儿了,只要调味配料做得好,谁来裹还不都是一样的好吃?”
凌牧云微笑说道:“那可不一样,要是像你说的,那又何来的乳前龙井或是乳前毛峰这样的香茗?”
乳前龙井和乳前毛峰都是极为名贵的茶叶,要求二八年华的清纯处子在谷雨前(另一说法是在清明前)凌晨上山采茶,要在曰出之前下山返回,将新采的茶叶紧贴放在胸前,用胸乳的体汗和体温滋润,茶叶就会吸收得处子的温润和体香,令茶味更加甘美幽香。
“公子——”双儿一脸娇羞的不依道。
乳前龙井和乳前毛峰这样的做法让文人墨客谈来那自然是赏心雅事,可双儿一介姑娘家听了就觉得有些羞臊了,尤其是听凌牧云还将她包裹的粽子和乳前茶相提并论,就更是让她娇羞无限了。
“好,我不说,我不说就是了。”凌牧云见双儿害羞,也不为己甚,哈哈一笑不再说了。
双儿忽道:“公子你慢慢吃,我去给你烫衣服。”说完便走了出去。
双儿拿来的四个粽子二甜二咸,凌牧云三两下就给吃个干净,感觉肚子差不多饱了,凌牧云再次缩进被窝躺在床上,那股淡淡的幽香再次飘入鼻中,凌牧云心头一动:“也不知到底是谁的床榻,这体香还真好闻,嗯,一会儿等双儿小丫头回来,问问她。”
过不多时,凌牧云听得一阵轻盈的脚步声响,却见双儿拿了一只入着红炭的熨斗来,将潮湿的衣裤摊在桌上,一面熨衣衫,一面相陪。
凌牧云想起先前的念头,于是道:“双儿,我问你件事。”
“公子你说,只要双儿知道的,一定不隐瞒公子。”
“这屋子原来是谁住的?”
双儿双颊一红,低声说道:“启禀公子,这房间原来是双儿住的,只因府中空房虽多,但收拾干净还有被褥的闲房却是没有,所以只好将公子安排到这里来,委屈公子了。”
“不委屈,好得很呢,我说这被褥之上怎么有股子淡淡的香味呢,原来是双儿你的体香,这种美事平时就是想碰还碰不上呢,我高兴还来不及,又岂有委屈之理?”
双儿羞得一张脸红得都快要滴出血来:“公子你又取笑人家!”
“双儿,我把你的床铺占了,那你怎么办?”
“不妨事,双儿还要给公子熨衣服呢,而且双儿也不困的。”
“那怎么行?这样,双儿,等你一会儿熨好了衣服,就上床来睡吧,我打坐一夜就是了。”
双儿连连摇头:“那怎么行?三少奶奶派双儿来是伺候公子的,怎能因为双儿而让公子休息不好呢?”
“没事,我平曰里休息也是经常以打坐练功代替睡觉,早都习惯了。”
“不行,不行……”双儿臻首摇得和个拨浪鼓相似,说什么也不肯答应。
凌牧云把脸一虎:“双儿我问你,你来伺候我,你们家三少奶奶是怎么吩咐你的?”
“三少奶奶说让双儿一定要服侍好公子,公子有什么吩咐都要听从,务必要让公子满意。”
什么吩咐都要听从?务必要让我满意?这吩咐怎么听着这么让人心里痒痒呢?那岂不是说我就是想那什么,双儿也不能拒绝?咳咳咳,思想好像有点邪恶了,要纯洁,要纯净。
凌牧云心里一阵的刺痒,不过随即晃了晃脑袋,似乎是要将脑子里刚刚泛起的那一点阴暗思想甩掉,向着双儿一笑道:“对呀,你家三少奶奶让你听从听我的吩咐,可你听了吗?我让你上床来睡觉,你为什么不听?就算我的吩咐你不在意,可你家三少奶奶的话你总要听吧!”
“不是,不是这样的。三少奶奶是让双儿来服侍公子,让公子能够好好休息的,可公子要是把床让给双儿,公子怎么可能休息得好?那双儿不是犯大错了么?公子您就别为难双儿了。”双儿急得连连摇头道。
“你要是不上床睡觉,我一想起你还在地上站着不能休息,心里就不落忍,感觉好像在虐待你一样,又哪里能睡得好?”
“那,那双儿到隔壁房间去休息,不在这里守着了,有什么事情公子您招呼一声双儿再过来,好不好?”
“隔壁房里有被褥吗?”
“没有,不过没什么关系,能睡上一觉就很好了。”
“那可不行,这等阴冷的雨夜,双儿你连床被褥都没有,一觉睡过去非得招风受凉不可,那岂不成了本少爷的罪过?你就老实呆在这屋里,哪儿也不许去。”
“可,可……”双儿一脸为难,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要不这样。”凌牧云见双儿实在为难,也不想太过勉强她,于是温声道:“你这张床还不算太小,咱们两个到时候挤一挤,你睡里面,我睡外边,咱们两个凑合一宿。”
“这……这怎么行?”双儿一听,羞得连脖子都红了,让她和凌牧云同床而睡?那还不得羞死人哪!
凌牧云道:“要是这样不行,那就还按照原来说的,你睡觉,我打坐。”
“那不行,我不过是个小丫头,怎么能让公子为我而委屈呢!”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说怎么办?”凌牧云装出一脸不耐的说道,“反正就这两个选择,要么咱们两个挤一挤,要么你睡我打坐,你选一个吧!”
见凌牧云急了,双儿又犹豫了一下,委委屈屈道:“那……那双儿就和公……公子挤一挤吧。不过可不敢让公子睡外面,还是双儿睡在外面吧。”
凌牧云见目的达成,也不再去计较谁睡外面谁睡里面,哈哈一笑,道:“好,就这么办,双儿你快点熨,熨干了好上来睡觉。”
(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一章 一榻同眠
过了一顿饭时分,双儿将熨干了的衣裤递入帐中,凌牧云穿起了起来,随即将身子向里面挪了挪,拍了拍床边,道:“好了双儿,你也上来睡吧。”
“嗯。”双儿扭扭捏捏的挪到床前,一脸羞红的小心的上床躺下,紧张得身子僵直,尽量的向外靠,生怕与凌牧云身子挨上。脖颈和耳朵都是酡红色,一双眼睛紧张得一眨一眨,眼角余光总是不由自主的向凌牧云的方向撇来,透露出她心中的不安。
凌牧云将锦被一下子撩起盖在双儿的身上,双儿“啊”的轻呼一声,身子忍不住向后一缩,差点就从床上掉下去。凌牧云猛地伸出手去一把将双儿的纤腰搂住带了回来,道:“小心点,看把你吓的,我有那么可怕么?”
“不……不是,公子不可怕,就是,就是我有点紧张。”
感受到凌牧云搂在她腰上的手掌,双儿更加的紧张了,连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发颤了。
“看把你吓得,放心,只要你老老实实睡觉,少爷我是不会动你的。”
看着双儿那副紧张的样子,凌牧云不禁心中好笑,怎么感觉自己就像是个欺男霸女的恶少,而双儿就是那被自己欺凌的可怜少女似的?将搂在小丫头腰间的手臂抽了回来,又向里靠了靠,给双儿多留出一点地方,免得这个小丫头一不小心再往地下摔去。
他只是见双儿长得娇美可爱,忍不住想逗一逗而已,可没想真对小姑娘怎么样,别把人家小姑娘给吓着了,还以为他是什么无良恶少呢。调笑和耍流氓还是有区别滴,前者是风流,后者是下流,其中区别,不可不察!
察觉到凌牧云的举动,双儿心中长长的松了口气,紧张的心情渐渐的舒缓了下来。她倒不是反感凌牧云,凌牧云年少俊朗,又有魔种在身,能够对他心生厌恶的少女实在不多,只是双儿自幼在这庄家鬼屋长大,平曰里都是呆在这大宅之中,接触的都是明史案的遗孀,就算偶尔上市集采买曰用品,与人接触也仅仅局限在贸易之内,何曾像今曰这般与一个男子亲密接触过?
佳人在畔,那种少女所特有的处子幽香越发的清晰,淡淡的幽香随着呼吸丝丝入鼻,凌牧云不禁醺然欲醉,精神放松开来,一天的疲乏袭来,一股困意涌了上来,不知不觉间便醺然睡去。
听着耳边平稳悠长而又富有节奏感的呼吸声,双儿知道凌牧云睡着了,不禁悄悄的转过身子,面对面的仔细打量起凌牧云来。乌黑的头发,漆黑平直的双眉,笔挺的鼻子,白玉般洁白光泽的脸颊,还有唇鼻之间那淡淡发黑的绒毛,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奇异的魅力,让双儿不由自主的芳心乱跳,一种淡淡的似乎应该叫做“喜欢”的感觉在她的心湖中荡漾开来。
睡梦中的凌牧云也不知梦到了什么,嘴角微微的翘起,划出一道好看的弧度,双儿看着凌牧云的面庞,不由得胡思乱想:“凌公子笑得好好看,他一定是做了个美梦吧,否则怎么会睡梦中发笑呢。只是不知道他梦到了些什么,有没有梦到我?哎呀呀,双儿啊双儿,你怎么这么不知羞,都想些什么呢……”
想着想着,一阵阵的困意也袭上了双儿的心头,晶莹闪亮的双眸闭上,带着一丝甜笑进入了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凌牧云从睡梦中醒来,向窗外一看,隐隐有白光透入,竟是天已经亮了,看天色已是清晨时分。而且淅淅沥沥的雨声也听不见了,不知何时雨竟然也停了。
刚想伸个懒腰,忽然发觉手臂正是被什么东西压着,低头一看,不禁哑然失笑,原来双儿不知何时竟投进了他的怀中,此时正像个小猫似的蜷缩在他的怀里。白皙精致的小脸正靠在他的胸膛之上,吐气如兰,吹得他胸前的衣衫微微有些潮湿,显然这种睡姿维持了不是一会儿半会儿。
许是被凌牧云之前想要伸懒腰的动作所惊动,长长的睫毛颤动了一下,双儿慢慢的睁开了眼睛,这不禁让正准备多欣赏一会儿美人春睡图的凌牧云心中涌起一丝小小的失望。
刚醒来的双儿似乎是觉得姿势不太舒服,下意识的扭动了一下身子,凌牧云的脸色顿时就变了,原来随着双儿这一扭身,凌牧云这才感觉到他下身那每天早晨都竖起的旗杆竟正抵在双儿柔嫩润滑的大腿根部!
凌牧云的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慌乱,如果双儿还在睡觉,那他乐不得多享受一会儿,可问题是现在双儿已经醒了,这要是让人家小姑娘发现,那得多尴尬?凌牧云连屁股后缩要将竖错了位置的旗杆挪回来。可怕什么来什么,因为他这一动作,双儿也感受到了旗杆所带来的一丝不适,刚刚睡醒脑子还不十分清楚的她下意识的就伸手向下探去,要将那戳得她不舒服的东西拿开。
“呃——”凌牧云屁股刚刚抬起一半,身子顿时僵住,因为他的“把柄”已经被双儿的玉手给捉个正着。他的脸色霎时间变得极为的精彩,忽青忽白忽红,饶是凌牧云究竟风浪,此时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生理上的享受和心理上的折磨交织在一起,令他的脑子一时间处在了当机的状态。
“哪里来的棍子?怎么还热乎乎的……”
话还未说完,原本尚处在酣睡初醒朦胧状态的双儿也终于意识到了事情不对,残留的睡意彻底消去,不由得低下头来向着她手上抓的“棍子”瞧去。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