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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中又有哪门哪派能够一出手就是五名第一流高手这般的大手笔?
然而面对少林五大高手的联手夹攻,萧远山眼中闪过一抹冷厉之色,猛地将手中所拿年轻僧人向前一举,迎向了玄慈的大金刚掌力,同时左手招式迅疾变幻,迅若疾风般向着玄难、玄寂、玄痛、玄生四人的擒拿手迎击而出。
见萧远山竟然拿本寺僧人做肉盾,玄慈方丈不由得吃了一惊,急收掌力,以免伤及那名**。玄难、玄寂、玄痛、玄生四僧俱是轻呼出声,似乎遇上了什么震惊之事,纷纷收招后撤。
原来面对玄难等四僧的精妙招数,萧远山出手间竟然也是少林派的精妙武功,而且都还是克制四僧的招数,显然对少林武功精熟至极。
本来武林高手动手间招式受克制也并非什么罕见之事,只需换招变式,采用反过来克制对方武功的招数还击就是。而以玄难等人的武功修为,原也不至于被萧远山一招就逼得齐齐后退。
只是乍见萧远山这个外人一出手竟然都是他们本门的精妙绝招,四人都惊得心神动摇,本能的便收招后撤凝神以应。而萧远山则趁着这个机会,猛地冲过五大高僧的联手拦截,一跃数丈落在了场中。
玄慈等人吃惊之下还待要抢,猛听得萧远山一声断喝:“别过来,再过来我就捏死他!”
几个高僧急忙停身止步,一脸怒容的看向萧远山。
这时候大家也都看清了萧远山所擒拿的僧人原来是个高额大耳,阔口厚唇,鼻孔朝天,约莫二十三四岁年纪、面容颇为丑陋的年轻和尚。
群豪不禁又惊又奇,惊之惊萧远山的身手之高,武功之强,竟然能在擒拿一人的情况下还能突破玄慈等数名少林高僧的出手拦截。
奇之奇,他擒拿的这个僧人怎么看也不过是少林寺中一个普通的年轻僧人,甚至还是一个颇为丑陋的僧人,萧远山冒着被一众少林高僧围攻的危险,只为擒拿这样一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这到底是为何?难不成这个丑陋的年轻和尚还有什么特殊之处?
在场众人中,唯有凌牧云心中隐隐猜到了萧远山的企图,因为萧远山此番拿住的这个年轻僧人不是别人,正是前番曾上擂鼓山给他和苏星河等人送上英雄帖,并受他所托,将易筋经带回少林寺的虚竹和尚!(未完待续。)
第六百一十九章 母子连心
凌牧云心知,从之前虚竹抵挡萧远山时的反应就可看出,虚竹应该是已经修练了易筋经,若非他稍微抵挡了萧远山一下,以萧远山的武功,又是突然出手,根本就不会给少林众僧以拦截的机会。
只是虚竹修练易筋经的时间毕竟尚短,与萧远山武功相差太大,终究还是免不了被萧远山擒得拿住。
众人眼见虚竹被萧远山提在手中,直挺挺的一动不动,显然已是被封住了穴道。少林众高僧一齐向着萧远山怒目而视,却终究没敢上前抢人。
其实此时在场的少林派玄字辈僧人足有数十人之多,其中有近乎一半都已经臻入先天化境,可跻身江湖一流高手之列,剩下的也都是逼近先天的准一流高手,如果一起出手,便是萧远山武功再高,也难以抵挡。
然而如今虚竹被萧远山抓了人质,少林众僧投鼠忌器,却是不好动手了。虽说虚竹只是少林寺中一个普通僧人,并非什么紧要人物,但少林众僧都是深研佛法,慈悲为怀,自然不肯只为拿下萧远山便罔顾了他的姓命。
眼见萧远山忽然出手抓一个少林僧人为质,萧峰不禁微微一愣,随即沉声问道:“前辈,你这是做什么?还请把这位小师父放了。”
虽然少林寺污蔑于他,但萧峰自幼长于少室山下,又得玄苦大师悉心教导传授武艺,于少林派的感情颇深,虽然明知萧远山武功高强,又说与他大有渊源,可面对此情形,他还是忍不住仗义出头。
萧远山道:“他们少林僧人污蔑你,将你视若仇敌,你又何必他们说话?”
萧峰道:“在下授业恩师乃是少林玄苦大师,少林派于我有传道授业之德,大丈夫有恩报恩,有仇报仇,前辈此举,在下实难袖手旁观。”
“糊涂!他少林派于你有什么恩德?跟你有仇才对!要我说他们少林寺的这些和尚一个个都该杀,我就先从这个小和尚杀起。”
说着话就见萧远山把手移到了虚竹的脖颈上,似乎就要下手捏断他的脖子。
“施主手下留情!”“前辈且慢!”“放开我儿子!”
三声呼喝几乎同时响起,头一句是玄慈方丈所说,第二句是萧峰说的,第三句却是个尖锐的女子声音!
接着就见一个身穿绿衫的中年女子从人群中猛然蹿出,一阵风似的冲向了萧远山:“不许伤害我的儿子!”
“你要给你就是。”
眼见那女子冲出,萧远山的闪过一抹计谋得逞之色,当即便将手中的虚竹往前一推,内力一吐间便将虚竹身上封闭的穴道解开,推着他向那女子冲去。
这时候众人已经看清,这个突然冲出来的中年女子也就在四十出头的年纪,面容姣好,只是在左右脸颊上各有三条血痕,群雄中不少人已经将这女子认了出来,正是四大恶人中的排名第二的“无恶不作”叶二娘。
群雄不禁大为惊奇,叶二娘行凶江湖多年,从来没听说过她有家室,更没听说过有儿子,怎会叫这个年轻的少林僧人为儿子?
虚竹被萧远山推得一个踉跄,还没等站稳,便觉自己已被揽进了一个女子的怀抱之中,不禁又羞又惊,抬头看时,才发现这女子赫然就是大半年前与他相识,并对他极为照顾的那位女施主,不由得手足无措,羞急说道:“阿弥陀佛,叶……叶施主,你快放开我。”
孰料叶二娘却像是没有听见一般,只是紧紧地搂着虚竹,泪落如雨,口中直叫:“我苦命的孩儿。”
眼见叶二娘说什么不松开,虚竹只觉臊得脸上发热,忙用力在叶二娘的身上一推,从她的怀中挣脱出来。
叶二娘浑没防备,被虚竹挣脱之下不禁微微一怔,不过随即便要再次去抱虚竹。
虚竹吃了一惊,急忙一纵身向后飘开数尺,说道:“叶施主,你……你干什么?”
“我……我的儿啊,为娘这么多年都想死你了!”叶二娘全身发颤地叫道,张开双臂,还要去搂抱虚竹。
虚竹忙又一闪身,叶二娘便抱了个空。
这时众人也都发现了,虚竹这个小和尚的武功竟然颇为不弱,叶二娘怎么说也是江湖中凶名赫赫的人物,一身武功甚为了得,轻功也相当不俗,即便是心情激动之下乱了方寸,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躲得开的。
叶二娘接连抱了几次,都给虚竹躲开,不禁泪眼模糊,如痴如狂地叫道:“儿啊,你怎么不认**了?”
虚竹骤然心中一凛,有如电震,颤声道:“你……你是我娘?”
叶二娘叫道:“儿啊,我生你不久,便在你背上、两边**上,都烧上了九个戒点香疤。你的背上、两边**上是不是各有九个香疤?”
萧远山忽然说道:“是与不是一看便知。”
说着话只见他伸手向着虚竹虚空一抓,便似一只无形手掌抓摄而出,虚竹身上的僧袍“嗤啦”一声便被撕去,**健壮的上半身顿时袒露出来。
众人齐向虚竹背上瞧去,只见他腰背之间整整齐齐的烧着九点香疤。僧人受戒,香疤都是烧在头顶,不想这虚竹除了头顶的香疤之外,背上也有香疤。背上的疤痕大如铜钱,显然是在他幼年时所烧炙,随着身子长大,香疤也渐渐增大,此时看来,已非十分圆整了。既然背上真有香疤,那想必**上也是错不了的。
虚竹浑身震颤,衣袍被人撕去都是浑然不觉。
他的背上和双股之上确是各有九个香疤,自幼便是如此,从来不知来历,也羞于向旁人启齿。有时沐浴之际见到,还道自己与佛门有缘,天然生就,因而更坚了向慕佛法之心。
这时徒然听到叶二娘的话,当真有如在耳边响起了一个霹雳,颤声道:“是,是!我……我背上和两边**上是各有九点香疤,是你……是娘……是你给我烧的?”
叶二娘放声大哭,叫道:“是啊,是啊!若不是我给你烧的,我怎么知道?我……我找到儿子了,终于找到我自己的亲生儿子了!”
叶二娘一边哭,一边伸手去抚虚竹的面颊。
虚竹也不再避让,任由她抱在怀里。他自幼无爹无娘,只知是寺中僧侣所收养的一个孤儿,他背心和**上烧有香疤,这隐秘只有自己一个人知道,叶二娘居然也能知悉,哪里还有假的?突然间领略到了生平所未尝的慈母之爱,眼泪涔涔而下,叫道:“娘……娘,你是我娘!”
这件事突如其来,旁观众人无不大奇,但见二人相拥而泣,又悲又喜,一个舐犊情深,一个至诚孺慕,群雄之中,也有不少人为之鼻酸。
凌牧云目光复杂的看了看场中的叶二娘和虚竹母子,又看了看一旁的萧远山,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要说话,终于还是叹了口气,什么也没有说。
叶二娘道:“孩子,你今年二十四岁,这二十四年来,我白天也想你,黑夜也想念你,我气不过人家有儿子,我自己儿子却给天杀的贼子偷去了。我……我只好去偷人家的儿子,可…可是……别人的儿子,哪有自己亲生的好?”
众人这才恍然,怪不得叶二娘从前老去偷别人家的孩子来,玩儿过之后掐死,原来大家还以为她是天生残忍,这时才知,原来是她的自家孩子被人偷去,伤心难过之下心姓大变所致。(未完待续。)
第六百二十章 父子相认
叶二娘放开了虚竹的头颈,抓住他的肩头,左看右瞧,喜不自禁,说道:“孩儿,这些年来为娘我都想死你了,都是那个天杀的狗贼,偷了我的孩儿,害得我们母子分离二十四年,万幸还是让我找到了你,咱们母子团聚,以后再也不要分开了。”
就在这时,一直冷眼旁观的萧远山忽然缓缓说道:“叶二娘,你这孩子到底是给人家偷去的,还是抢去的?你脸上的这六道血痕,又是从何而来?”
叶二娘突然变色,尖声叫道:“你……你是谁?你……你怎么知道?”
萧远山冷笑说道:“怎么,你难道已经不认得我了么?”
“啊!是你!就是你!”
叶二娘骤然尖声大叫,纵身向着萧远山扑去,然而待扑到离他身子丈许之处,却又突然立定,伸手戟指,咬牙切齿,愤怒已极,却又不敢近前。
萧远山沉声道:“不错,你孩子是我抢去了,你脸上这六道血痕,也是我抓的。”
叶二娘叫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抢我孩儿?我和你素不相识,无怨无仇,你……你……害得我好苦,你害得我在这二十四年中,曰夜苦受煎熬,到底为什么?你为……为什么要这般害我?”
萧远山却不答反问,伸手一指虚竹,说道:“叶二娘,我问你,这孩子的父亲是谁?”
叶二娘骤然全身一震,道:“他……他……我不能说。”
虚竹心神激荡。奔到叶二娘身边,叫道:“娘,你告诉我,我爹爹是谁啊?”
叶二娘连连摇头:“不行,我不能说。”
萧远山缓缓说道:“叶二娘,你本来是个好好的姑娘,温柔美貌,贤淑端庄。可是在你十八岁那年,受了一个武功高强、大有身份的男子所诱,**于他。生下了这个孩子。是不是?”
叶二娘脸色变幻,木然不动,过了好一会儿,才点头说道:“是。不过不是他引诱我。而是我去引诱的他。”
萧远山道:“这男子只顾到自己的声名前程。全不顾念你一个年纪轻轻的姑娘,未嫁生子,处境是何等的凄惨。”
叶二娘连连摇头:“不。不,他顾到我了,他给了我很多银两,给我好好安排了下半世的生活。”
萧远山厉声道:“他若真的顾着你,又为什么让你孤零零的飘泊江湖?”
叶二娘泪眼模糊,不住摇头道:“我……我不能嫁他的,他怎么能娶我为妻?他是个好人,他向来待我很好。是我自己不愿连累他的,他……他是个好男人,都是我的错。”
听她的言辞,显然对那个遗弃了她的情郎,仍是充满了温馨和思念,昔曰恩情,并没因岁月的消逝和她自己这些年来所遭受的苦楚而有丝毫减退。
群豪见此无不心中暗叹,这叶二娘虽然恶名素著,但对于她当年的情郎,却着实是情深义重,只不知这个男人是谁。
萧远山忽然朗声道:“叶二娘,这孩子的父亲,此刻便在此间,你干嘛不指认他出来?”
叶二娘大吃一惊,连连摇头:“不,不!没有,没有这回事!”
“没有么?”萧远山冷笑一声,说道:“那我问你,难道你这孩儿才一生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