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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
小男孩龇牙地恐吓我。小贱嘴里咬着两张捕鬼符,盯着黑暗之中的小男孩,我们一前一后把小男孩逼到了角落里面。我怕小鬼发飙,安慰道,妈妈回来没有,我带你去找妈妈吧。小男孩的声音发出刺耳的声音,不知道说些什么,我修为远远不够,尚不能与鬼魂沟通,特别是这种无意识被人种养的小鬼。
小男孩呸地一声,吐出一口口水,我连忙往身后一退,口水落在沙发上面,冒出一股黑烟,两个香水瓶子也破了,屋里散开一股清香,更加馥郁芳香。
见机而动。我把玉尺插在腰带上面,从狗嘴里面拿出一张捕鬼符,上前一扑,小男孩挣扎得厉害,被我用捕鬼符贴在脑袋上,怕小男孩就此魂飞魄散,并没有下全力,单脚压在小男孩身上,把桌上的瓷娃娃拿了下来,将小男孩逼进了瓷娃娃。
大概二十分钟,传来了警车的鸣笛声。过了一会,3号房间灯重新亮了。经理也没见到鬼,却把我单手抓鬼的事情,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通,幸亏遇到了大师,不然就有恶鬼横行了。
我笑道,我哪能抓鬼,老是感觉三号房间里面钉钉子才进来看的。刚才房间里面跑了一只老鼠,我以为是恶鬼,就把它们喊出去了,被一只老鼠吓死了,真是丢脸。
民警杜轩看着我,有些不信,你的意思是说三号房间里面钉钉子?我说,你别光问我一个人,好多人都听到楼上,有钉钉子的声音,水泥墩立在卫生间里面,你最好去看一下,是不是真的有凶杀案。
杜轩看了一眼我手上的瓷娃娃,问道,这是什么?我说,就是一玩具,拿出来遛狗玩的。
水泥铁桶重新被大家合伙给砸开,露出一只干硬的手,五根手指佝偻着,瓷娃娃已经不安分了。物业经理狐疑看了我一眼,说,你看吧,我说是艺术品,把手做得如此逼真,我去年在卢浮宫游玩的时候就看过这样的雕像
说完伸着手准备摸一下手指,杜轩伸手抓住了经理欣赏艺术的手,杜轩脸色已经变了,急忙打电话上报情况,判断很可能是一起恶性凶杀案,毁尸灭迹。很快就有大部队的刑侦人员赶来,把三号房拉起了警戒线。
杜轩显然还是不放过我,警察办案就是讲求一个真凭实据。如果真的有钉子声音,那个钉钉子的人会是谁?我极想摆脱杜轩,回去研究瓷娃娃,可能真的有鬼住在里面也说不定,指不定就是死者的冤魂天天敲打墙面。
杜轩一脸茫然看着我。我从三号房出来的时候,便看到了陈荼荼。陈荼荼冷若冰霜盯着我看了几眼,冷笑道,怎么有你的地方就有命案,你难道是柯南吗?
我说,别这么说,我只是帮警察破案,如果非要说我是谁的话,你应该说我是包拯,但愿这一次凶手等着你们去抓。陈荼荼喊了一句无聊,提着箱子很快就进了房间。
我回到自己的房间,把瓷娃娃拿出来,镇在上面捕鬼符蠢蠢欲动似乎镇不住了,我又加了一张,把瓷娃娃放在桌子上,小贱摇着尾巴四处打转,十分地不安。
楼梯上面的鬼画已经不见了,只留下一枚钉子。
我把手放在瓷娃娃上端,试着与里面的小男孩沟通,只感觉到一股凶顽之气,无法到达小男孩内心深处。一连试了好几次,都宣告失败,原本想把小男孩从瓷娃娃请出来交流,怕收不回去,只好作罢。
过了一会,有警察来敲门;问我对3号房里面的住户有没有印象。我说没有来几天,不清楚。警察问了几下不着边际的问题,说有需要再联系我。
谢灵玉十二点左右就赶回来了,我把瓷娃娃拿给她看,告诉她,说小男孩虽然念力很强,但是和白雨比起来差远了,没有太费力气就抓住了。
谢灵玉说,把捕鬼符拿下来,我之前问过他,他说从小就被养成了古曼童,一直长到现在七八岁的样子。后来妈妈发疯要把他扔掉,爸爸不肯,就把妈妈杀。
我问为什么会这样?
谢灵玉说,养小鬼原本就很危险,小男孩都已经死了,还要把它鬼魂留在世上,那是不符合自然规律的。妈妈肯定是不愿意如此,想孩子早点超生,没想到被自己老公给害了。
我把瓷娃娃上面的捕鬼符撕了下来。
谢灵玉抱着娃娃就进了自己的房间,只留给我一扇关闭的房门。我想起白雨落下的鬼泪珠,敲了敲谢灵玉的门,问七颗鬼泪珠还需不需要。
谢灵玉开了虚掩的门,惊叹道,鬼泪珠,是少有的灵物,给我吧,我正有用,还有,不要偷看里面。
我脸一红,耸耸肩膀,我可没那个爱好。偷看女鬼洗澡换衣服一类,的确不是我的爱好,倒是楼上有一家三十出头的少妇肤色不错有几次见了暗暗撩动春心
关门的瞬间,我不经意间看见里面发着幽幽的蓝光。
是火苗吗?还是鬼火?
早上起来洗了个澡,看了一眼谢灵玉的门还是关着的,敲门问要不要吃饭。谢灵玉骂道,我是女鬼,吃什么早饭,以后大早上别叫我。
讨了个没好,牵着小贱贱一起下了楼,出了小区,两个保安大老远喊道,大师出来遛狗啊。
我说,恩,不要声张,低调一点。保安点头道,晓得,大师做好事不留名,是大英雄,昨晚把水泥块搬走后果然整个小区都要亮一点了,今天我们都感觉身上轻松不少,要不大师,你帮我看一下,我什么时候可以中双色球头等大奖。
大师,你给我算算我的桃花何时开?
说着说着,两人齐齐站立身子,一个身材窈窕的年轻少妇开着小车出门。透过镜子可以看出精致的脸庞,布满了傲慢和高价格。
业主,早上好。两年轻保安清脆响亮地喊道。
两个狗东西见了美女就把大师给忘记了,懒得跟他们再说下去,拉着小贱贱出了小区,走了几十米找了一家“红红热干面”面馆。
女老板抓面、烫面,动作娴熟,热情喊道,里面坐,里面坐,有位置。我叫了热干面和豆浆,给贱贱要了两个鸡蛋,贱贱可高兴了。
昨晚办案的小民警杜轩正在擦桌子,见我进来,疑惑了一下,你也进来吃面。我笑,是啊,这人不都得吃面!你不是做民警的吗,怎么干起兼职。
杜轩笑道,不算兼职吧,老板是我老婆。我怕她辛苦过来帮忙的,反正昨晚上了夜班,今天轮休。
我知道这种小区片警收入微薄,赶来帮忙也是为了省下一个小工费多赚点钱,求生不易。
女老板雷红红,手上活忙着不停,喊道,老杜你认识,是熟人给他加两块干子。
杜轩得了应了一声给我加了两块干子,依旧好奇地问道怎么知道3单元有问题的。
我笑道,我小时候出生的时候,梦到土地公公伸手摸了我头,就老是可以听到奇怪的声音,后来又一次到道观里面,看着太上老君朝我微笑呢。杜轩说,大师,我不问就是了,省得你把玉皇大帝都拉出来。
热干面拌了一下,我便问案子破了没有?杜轩道,几个小时不到就破了。那家夫妻早些年儿子出车祸死了,后来老婆好像也患病,老公实在是受不了把老婆给杀了,今天早上就把他老公抓住了,听审讯的说已经招。不过说来奇怪,我的辖区内一些化妆品销售店面总是报警丢失了香水,结果全部在3号房间里面找到的,真是奇怪了。我笑着迎合道,有点古怪。
那些香水十有八九是小男孩带回来送给妈妈的。
雷红红抱怨道,都怪计划生育,只能生一个。孩子一旦夭折了,苦的是夫妻,若是多生几个娃就不会出这档子事情了。
吃完热干面,把钱放在桌上,起身告别。雷红红问道,老杜,怎么心绪不宁的。杜轩道,老婆,匪夷所思,神鬼莫测,牵着一条小黑狗,估计是隐居都市的少年高人了。昨晚的案子就是他发现的他刚来小区也就个把月不到
雷红红怒道,大师,大个屁还不滚去擦桌子,是不是骨头发痒了。杜轩低声道,老婆,给点面子,我好歹是人民警察。
回到家里面,小贱贱原本两个鸡蛋分一个给何小猫,自己一脸幸福的样子,我把梅花易数的书拿起来接着看。
发明梅花易数这人叫做邵雍,还写了一本《皇极经世书》,一听名字就很牛气,是用先天八卦来预测未来发生的事情,号称读了他的书可以看透未来。看了半天,还是觉得可操作性太少,可能是在流传的时候,把方法给丢了只剩下一些内容。
看到一半的时候,电话响了,是高墨的电话,问我今晚有没有空,要不一起出来吃饭,有惊喜的哦。
(改正之后错字应该没有了吧)
第八章佛门小僧
我说,行啊,什么时间什么地点,我正好想感谢你那天的助人为乐。
从本质上讲,高墨和我几乎是一类人,她是个相师,一见生人,很可能不自觉把人给看穿了;我是个风水师,一到黑夜,就能把鬼给看透了。在一起吃饭也不用害怕彼此影响,相互克制。若不是她宣称自己有男神了,我或许可能要追她。
高墨补充道,早点来,有惊喜。我呵呵笑道,难道是你自己不好意思,要给我介绍女朋友了。高墨说来了就知道了,晚上早点到江边酒吧来吧,晚上吹吹风喝喝酒。
我一想到出门,下意识地给沈易虎打电话,虫老五虽然被抓了,黄氏还没有线索。沈易虎说在办大案子,忘了跟你说了,赶到虫老五落脚点,黄氏已经跑了。
到了七点钟,谢灵玉要去花店,我问她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喝酒玩一下。谢灵玉说,你们一起吃饭我就不去了,几个人玩得开开心心,我一只鬼去也不合适。
为了提防黄氏半路偷袭我,我找了背包把玉尺放进去,把两张画好的镇尸符和一把花泥装在包里面才出门,毕竟是和美女喝酒,还有惊喜,我摸摸狗贱贱的脑袋,你跟谢姑娘一起去店里面还是在家里面睡觉,哥晚上出门就不带你去了。
狗贱贱鄙视地叫了两声,摇着尾巴和谢灵玉一起去白梦花店,临走前抬起后腿,不满地在门口尿了一泡。
到了江边酒吧,远远看到了高墨,没想到陈荼荼也在,难道惊喜就是陈荼荼吗?这算什么惊喜,顿时心就冷了。
酒吧边江风阵阵,到了五月中下旬,天气渐渐热了起来,放眼看去都清一色吊带加黑丝,几个浓妆艳抹的小妹嘴角叼着一根烟,我低头看了一下脚上“阿迪王”的鞋子,原本自卑的心情顿时信心爆棚。
没等我说话,陈荼荼冰冷冷道,是这个灾星啊?
陈荼荼是上海人,说普通话的时候就有一股上海吴语的腔调,今天来的时候穿着一条高帮牛仔裤,上身穿着白色的衬衣一类,一看就是都市丽人,就站了那么一会,就有几个好汉上前勾搭了,被她直勾勾阴测测的眼睛给逼退了。
高墨笑道,没事,就是他了,难不成你们已经是欢喜冤家了。
我说陈法医好久不见。陈荼荼回了昨天晚上刚见到的,好久不见个屁。高墨叹道,我还说你们两个挺配的,一个摸人一个摸鬼。
我心中大叫,她是摸死人的。
进了酒吧坐了一会,临江的风吹来。高墨看着眼珠子恶狠狠的陈荼荼连忙道歉,别啊,好姐姐,下一次给你介绍一个家财万贯,天下无双的好男人,今天就当找了一个来埋单的。
我说,当我面说这个不好吧。陈荼荼一咬牙,怎么地,让你买单不乐意了。我说,法医大人,你说话我还能不听吗?当然是乐意得很。
陈荼荼嘴角微微一笑。
大概半个小时过去,又看到一个冰冷冷的女人走来,比陈荼荼还要冷。高墨伸手喊道,这里,钟离,这里。
女人很快就过来坐下来,眼睛红得很,好像哭过一样。看了一眼我,怎么还有男的?脸上化着淡淡的妆容,一双樱桃小嘴,扎着马尾辫子,洁白的牙齿,穿着得体十分素雅,属于那种面容姣好,甜美的小孩子。
也不知道怎么地,我刚坐来就迎面感觉到一股死人的气息。
不过,我感兴趣的是她眼角下面的一颗泪痣。深符相书说的:一生流水,半世飘蓬。可谓孤星入命。
这个钟离,不知道红鸾之配会在哪里。一生多半是为情所困,半世飘零的命运。
高墨笑道,他叫萧棋,是个灾星,这个是钟离,在殡仪馆上班,研究过占梦术,有什么梦境可以跟她讲讲,或许可以得到你想要的答案。。
等等,你说她在哪里上班我打断了高墨滔滔不绝的声音。
钟离一拍桌子,你耳朵聋了吗?我是在殡仪馆上班的,你要是怕了就掉头快跑,别让女鬼把你吃了,我天天跟女鬼打交道。
我说看起来怎么这么冷,原来是殡仪馆上班的?
眼前三个美女的组合,真是暴殄天物,一个是法医,一个是相师,还有一个是入殓师。怕都是天煞孤星之命,都要孤独终老,世上怕是没有一个男人愿意接受这样的老婆。高墨或许还好点,但是钟离和陈荼荼必须有极爱她们的男人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