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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看到镇住铜甲尸的办法。
叶孤衣说吧,玉尺的功能用到极致还不行,若有其中之一(一种是地养尸,一种是玉尸)相助才可以完全收拾铜甲尸。
我心想临时抱佛脚,终于有了点线索了,可是“叶孤衣”接着写道,地养尸和玉尸世间难得一见。
难道鬼派都是坑爹的吗?
这个叶孤衣似乎是外公龙游水的师父,看来又把我坑了。
我把书收好,看着建国叔,有些难过地告诉他,刚才翻书复习,没有现成收复铜甲尸的方法,除非来一只地养尸和玉尸。而我连什么是地养尸和玉尸都不知道,建国叔,我看我们还是走吧。
建国叔现在却不愿意走了,他伸手指了指北边的方向,我明白他的意思,那边是故乡,那边是祖国。
我特他妈觉得现在不是玩崇高的时候。可眼角差点妈蛋一样落下眼泪,一定是我眼角落下眼泪。
建国叔受的伤不轻,吐了一口血,把掉在一旁的枪给捡了起来,守在路边,要消灭几乎是无敌的铜甲尸。
我问建国叔,要是我们死在这里,有人知道我们吗?
建国叔点起了烟丝,说总有人记得我,比如说富贵、金宝、大卓、上前、武隆他们就活在我的心上,我一定也会活在别人的心上。
丫个屁啊。
我骂着半仙,你要活在别人身上,算个鸟蛋,不如活在世上自己记住自己。建国叔有些眼睛湿润地说道,萧棋,你走吧,我不会怪你的,我是军人,我一定不能让铜甲尸跑出去的。
小贱和小猫也退到我的脚下。
谢灵玉忽然叫道:“萧棋,脑袋上面的鸡蛋。建国叔,先用手枪蹦一下打在脑门上,要打三枪,练成一条线。萧棋你把玉尺插进去。”
铜甲尸没有完全成型,脸上还有罩门。
我看一件建国叔,你的枪法行不行。建国叔把烟蒂吐了出去,全军打靶我拿了第二。
我心想不是第一是第二也差不多,叫道,那我过去了。
建国叔把弹夹拿出来,说还有三颗子弹,你叫我开枪我就开枪。
光线黑暗,从判断铜皮上面唯一一点异样,还是一把没有瞄准器的手枪,射中的难度极高。达成一条直线的难度会更大。
蛇王缠着铜甲尸,渐渐地力气小了不少,铜甲尸伸手钻起来,要把蛇王身上的鳞片给撕掉。我走上前,说,大蛇兄弟,难为你了,别让他伤到你,你躲开。
蛇王原本是听我召唤而来,整个身子一松,很快就钻走了,蛇身也流出了鲜血。
而铜甲尸吐着热气,眼珠子也是黄铜一样。建国叔在我身后端好了手枪。
我默念,玉尺玉尺,我是鬼派的弟子,你呀不靠谱我就死定了。玉尺蓝光更盛了。
我深吸一口气,张嘴就开始骂铜甲尸,你哥生儿子没屁眼的东西,死了就死了,还不安生,你不是找骂吗?今天被我遇到了,老子一枪打死你。
这骂人的办法对于恶鬼是有用的,用在铜甲尸身上一个屁用都抵不上。我纯属给自己壮胆。
铜甲尸嗖地一声跳上来,也不站在我面前,一脚就踢再我的胸口,我伸手一档。
妈呀,我跟足球一样被踢飞了。铜甲尸,你要是参加世界杯,绝对拿最佳射手。
我撞在树上面,嘴角吐出了鲜血,完全没有机会靠近铜甲尸。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把鲜血吐在我的手上面,把玉尺在鲜血上面一抹,受了血腥味吸引的铜甲尸再一次杀了上来。
当时打斗毫无章法,我没死过去全是祖师爷保佑。
一把玉尺握在手上,上面带着我的鲜血。铜甲尸上前,把一条舌头给伸了出来,一片叶子飘在他出气鼻子前,一下子由绿色变成了黑色。
我再一次尝试着结一次大手印,心中默念法门,沾有鲜血的玉尺又红又蓝的光芒。铜甲尸肩膀有力,蛮狠地转上来。我咬着牙,大手印砰地一声打开。
祖师爷,你要是不给力,你传人就完蛋了。
铜甲尸撞上来,我这一回没有弹飞,而是被铜甲尸推着往前走的。脚上的土全部堆积起来。我喊道,建国叔,来个三发。
建国叔深吸一口气,左手托在上面,保持五四手枪强大的后推力不影响自己的准信。右手食指毫不犹疑丝毫不决定地扣动了扳机。
三颗子弹长眼睛一样飞了出去。建国叔从瞄准到射击一气呵成,没有几分真本事,绝非易事。
加上光线原因,若不是全军第二的射击成绩,怕是就完蛋了。
铜甲尸和我斗在一起,没有注意飞来的三颗子弹。
正中靶心。铜甲尸眉心并排出现了黑色的液体三颗子弹均匀排成一条直线连在一起,铜甲尸凶猛地叫了两声,往后退了两步。
我大叫一声,把带有我鲜血的玉尺也插了进去。
铜甲尸叫得凄艳,不顾一切地找我算账。作垂死之前最后一搏击。
身上的古铜色渐渐开始退去。我以为铜甲尸被玉尺击中,已经没有还手能力的时候,就在这个时候,铜甲尸铁钳一样的手死死地扣住了我的脖子。
肺部里面的气息越来越少,脖子也几乎成为碎骨头渣子了
地面上忽然长出十数道绿色的藤条,将铜甲尸缠在一起,让它不得动弹。一只绿衣飘飘的少女从屋檐上面一条而下,将铜甲尸的一双粗壮的手给扣了起来。
铜甲尸垂死挣扎,力量比平时还要大。嘴里冒出的黑气更加浓烈。少女虽然干干净净,毫不畏惧。
把铜甲尸拉起来,如同抖溜溜球一样。落在地上面,藤条好似金刚钻一样,往铜甲尸的肉里面钻了进去。
铜甲尸似乎终于感觉到痛了。
绿衣少女把铜甲尸提起来,又砸在地面上。
一声轰鸣声传来。地动山摇一样。
绿衣少女把玉尺给我拔出来,丢给了我。
我奇怪的是,铜甲尸居然被一个绿衣少女弄成小孩子一样没了脾气,我和建国叔都是不敢相信。
少女一只脚踩在铜甲尸伸手,一只手拉着铜甲尸,只听一声脆响和撕裂的声音。铜甲尸的左手被撕了下来,故伎重演地把铜甲尸的另外一只手也给撕了下来。
然后铜甲尸被四分五裂。
跪拜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刀九娘“啊”地一声,双手捂着胸口叫了一声。看来是她养的铜甲尸,炼尸人和所练之尸往往心脉相连。
铜甲尸被五马分尸,刀九娘也是心神受损。
少女一身绿衣,我在想着是什么人的时候。
我远远看过去,好似少女和谢灵玉有几分神似,虽是一身绿衣,和白衣装扮的谢灵玉更有几分神韵上一致。
几乎就是谢灵玉的影子,我心中更加疑问。
传来了林大南的声音,她就是女妖姐姐
第18章玉尸
女妖姐姐?还真的跑出一只女妖吗?
我是不信的。
绿衣女子脸部木然,弄死了铜甲尸后,不知道要干什么了,木木地站在一旁,有时朝我看过来,似乎和我认识一样。
我脑袋也是蒙了,难不成和我有前世的渊源。
林大南试探地上前,说你回来要救谁?
绿衣女子根本没有搭理林大南,林大南好一阵难过。
铜甲尸一死,刀九娘才站了起来,捂着胸口,嘴角也流出了鲜血,脸跟白纸一样,毫无生机。
从寨子里面出来了不少人,举着火把,把寨子前面的树林照亮。
胡三妹一帮人几乎无人生还,几个活人吸入尸气之后,身体浮肿躺在地上开始抽搐,生命垂危。
伏尸都没有了动静,还剩下一只不断地用脑袋撞树,有些后悔来到这里。
而胡三妹本人被毒蛇咬住,若是常人早就嗝屁了。那胡三妹和毒蛇打过交道,身体有些抗毒性,还勉强活下来,已经被刀九娘弄得不成样子了。
有了亮光我才看清楚了绿衣少女的样子,和谢灵玉几乎一模一样。
我当时就愣在原地。
世上总有人长得相似,但是被我遇到还是有点惊讶。
难怪林大南第一次看到谢灵玉,说自己见过谢灵样,我以为只是一套说辞,没想到林大南没有说假话。
从绿衣少女表情和身上的气息,我断定她应该就是传言之中的玉尸了,看着翩翩美女的样子,居然可以把几十人都搞不定的铜甲尸处理掉了。
偏偏现在又一动不动的样子,有江南美女的样子。
我拿不定到底是我朋友还是敌人,开头问她你是什么人?绿衣玉尸摇摇脑袋,竟是没有话可说,她一双眼珠子转动了一下。
和一两岁没有意识的小女孩一样。
小贱和何小猫围在她的身边不断叫了一起,声音倒温顺了不少。看来没有多少危险。
刀九娘和寨子里面的人一个个站在一起,没敢说话,看着我。阮越被毒针射死了,弟弟阮南却不见踪影了。我见过他鼓捣过卫星电话那高级货,没见到阮南他人,心中有些不安。
刀九娘小声地喊了我,说我把蛇王给叫出来了,蛇王是他们多年的祭祀的对象,我肯定是蛇王的使者,有什么吩咐请吩咐。
我正色说把几个被尸气所伤的越南崽先救回去。刀九娘吩咐了几个寨子里面的人。
我又问刀九娘你的铜甲尸养了多少年了,还有没有养养别的铜甲尸。
刀九娘看了一眼胡三妹,说一只铜甲尸养了十几年都没有养成,别说养第二只了。
我知道她没有说假话,又问她阮三甲还养了什么虫子没有?刀九娘摇摇头说我和他有些方面不接触,他专门养虫子,我偶尔会养尸。
我暂时也没有话多问了,看建国叔还有没有话多问,建国叔刚打中了铜甲尸,很显然手还有些发抖,说:“你还有没有收集别的尸体,当年战争你捡回了多少尸体。”
刀九娘摇摇头道:“我只捡回了胡阴的尸骨。”刀九娘犹豫了一下补充道:“我当时就是想留住三甲,把胡阴的尸骨藏起来,说在山里面要寻找,好留住他的心。”
我见刀九娘脸色越来越暗,呼吸也越来越虚无,嘴角哇哇地吐出了一嘴的黑血,最可怕在她的胸口也传来了虫子撕咬的声音。
我心想不好,铜甲尸被弄死她也受了牵连,加上种在自己和阮三甲身上的同心同德蛊虫的发作,刀九娘也是必死无疑。
还真是一个无人生还的游戏。
刀九娘落叶一般倒在地上,我有些不忍心上前扶住她,说你又是何苦呢,你留住阮三甲的人怎么会留得住他的心,他要回去你就让他回去吧。
刀九娘嘲讽地看着我,说年轻人你还是不懂什么是做爱。胡三妹从地上面挣扎过来,喊道刀九娘你懂个屁的爱情,你要是喜欢他就把他放回去,我才是他的最爱。
刀九娘气力全无,胡三妹蛇毒发作。
刀九娘挣扎起来,上前揪住了胡三妹的头发,骂道你个骚东西,你凭什么说三甲不喜欢,他就是喜欢在我寨子里面
胡三妹也揪住了刀九娘的头发,说你个破烂玩意,你个
两人骂声交错,我都不知道从何下手揭开她们。
骂着骂着,同时气绝身亡,倒在地上。
胡三妹脸色铁青,蛇毒浮肿起来,已经几乎看不出一个人样子。再看刀九娘,情形和阮三甲一模一样。
“阿娘,哥。我回来了。”阮南兴冲冲地回来,身上背着一个黑袋子,好似出去抓虫子回来了。
果然,袋子落了下来,从里面爬出一些毒虫,几只厉害的毒蜘蛛爬出来。
我连忙解释:“你妈和你哥都不是我杀的,你哥是胡三妹杀的,还有你妈是自己中蛊毒自己死的。”
阮南拳头握得很紧,看了我一眼,把袋子给捡起来,回头和寨子里面几个老人说话。寨子里面有人看在眼里,印证了我说的话。阮南死死地看着我,估计恨不得把我咬碎。
几个人又说了我是蛇王的使者,阮南骂道狗屁。提着袋子就见了村子里面,给自己换上丧服,出来把母亲和哥哥给收殓了。
建国叔和林大南见危险解除,回寨子里面休息。绿衣玉尸跟着我一动不动,我问谢灵玉,是不是你远方的表妹一类的。
谢灵玉摇摇头我也没有表妹,之前的事情我也记不住了。可能是我的表妹吧。
我心中有疑问,谢灵玉不是怀念帝都的二锅头吗,怎么有个表明在云南,实在是有点远。一想起来就脑袋痛,想不清楚就不想了。
林大南见了所谓的女妖姐姐,没想到跟着我,心中多有难过,说萧大师你到底用了什么妖法,让我的女妖姐姐死心塌地地跟着你。
我好笑道:“你不是被女妖姐姐救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林大南说:“我是被救走了,没等多久女妖姐姐一脚把我给踢开,估计是救错人了,就又回来了。”
我心中嘀咕,难不成她回来救我的。
很快天就亮了,群鸟开始鸣叫。
几个越南仔中了尸气一命呜呼的,我原本晚上就去就他们的,奈何我差点累死了休息了几个小时才去救他们。到了放着他们的木屋里面,一个个气绝身亡,阮南阴森森地站在那里。
手上面提着一把尖刀,用舌头舔着尖刀:“你们一个个都该死,居然来我寨子打乱。”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