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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晚了,他可真放心啊,要是碰到坏人怎么办?”青山哥忿忿地说。
“柳林的社会治安可好了,晚上走夜路挺安全的。再说,这才晚上九点来钟,大街上有的是行人。”
“小雨,告诉我,这些年,你生活的幸福么?”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小雨,你不说,青山哥也知道,你生活的并不快乐。那天,在纯良婚礼上,别看我酒喝多了,但是我能看到你眼底的悲伤。小雨,你这么好的女子,你知道有多少人喜欢你么?凭什么他娶了你又不珍惜你,想想我就气不顺。”
“青山哥,我过得挺好的。”
“小雨,青山哥这些年在商场里打滚,什么样的人没见过?虽然我没上过大学,但是,我对自己这双看人看事儿的眼睛从来没有怀疑过。”
听青山哥这么一说,我再也忍不住了,泪水夺眶而出。
青山哥一看,忙安慰我说:“小雨,别难过,有什么委屈你和我说,我替你出头。”
“青山哥!”我终于卸下了心理防线,用泪水将这一年多来所有的压抑,所有的委屈彻底倾泻,毫无顾忌地在青山哥面前尽情的流泪,尽情的伤悲,把自己的脆弱、自己的痛楚一览无余地展现在他眼前。
“小雨,这么多年过去了,很多东西都变了,但是,有一点,永远也不会变,这就是我的心。”
“青山哥,我们早已回不到从前了。”
“能不能回到从前全在于我们自己,命运有时就掌握在自己手中。”
“青山哥,我很感谢你,总是在我最需要的时候,愿意为我遮风挡雨。”
“别这么说,其实,我一直非常感谢你,感谢你曾经出现在我的世界,给了我纯真的情感和创业的动力,我的生命因为你的存在而精彩,我能有今天这样的成就,全都是因为你啊,小雨,你明白么?”
“青山哥,我”我难过的说不出话来。
“小雨,如果你过得不开心,不快乐,难过的不是你一个人,我的心也会和你一样的痛,你知道吗?只要你愿意回头,青山哥一定生生世世为你遮风挡雨。”
真是世事无常,人生如戏,对这句话我再次有了深刻的体会。
本以为因果注定我和青山哥早在十年前就在彼此的生命里擦肩而过了,谁能想到,兜兜转转,十年后的今天,我们会在柳林市的这家酒馆里继续着当年的话题。
“还有,”青山哥见我不回答,接着又说:“我到柳林来发展,也全是因为这里有你。以前,我一直以为你过得很好,不想打搅你的生活。直到今年,对,就是的今年‘五.一’,纯良结婚时,我才知道,你其实过得一点儿也不好,所以,我要把你从他的手中夺回来。”
☆、第035章 刨根问底
“青山哥,你怎么能有这种想法呢?”
“我不该有这种想法么?”
“青山哥,我刚才说了,我们都回不到从前了。”
“不是回不到从前,而是你压根就没想回到从前!你担心什么,担心你女儿,还是放不下你老公?如果是前者,你大可放心,我会把你女儿当成自己亲生的一样来对待。”
“都有。”
“那好,你告诉我,你因为什么不开心,不快乐?”
“”这个问题叫我怎么回答,我明知青山哥的想法,还要把卓良干的丑事告诉他,这意味着什么,我很清楚。所以,我选择了沉默。
“你不说,我也能猜得到。”
“青山哥,我真的过的还行,不是十分的好,但是中国千千万万个家庭不都是这么过的么?”
“是不是你老公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儿了?”
“没有。”
“没有,那你怎么会那么伤心?”
“青山哥,真看不出来,你的想象力还挺丰富的。”我故意轻松地和青山哥开着玩笑。
“小雨,别把你青山哥当傻瓜,虽然我没结过婚,但我接触的可都是结了婚的人。叔叔阿姨过世这么多年了,你显然不是在为他们伤心;大姐和雨之也都过得挺好的,找不出让你难过的理由。所以,这些天,我反反复复想过了,能让你痛苦的原因就只有这一个。”
我真是太佩服青山哥的判断推理能力了,真是猜的一点儿都没错。
只是,我不愿意承认,也不能承认。
“青山哥,你想错了,不是那样的。”
“那好,你告诉我,你因为什么不开心,不快乐?”青山哥又把话题绕了回来,大有不问个水落石出誓不罢休的劲头。
“青山哥,真的,什么事儿也没有。就是看见你,我想起了我父母,感到挺伤心的。还有,大姐雨之他们,虽然现在过得都挺好的,离的也不算远,但各人有各人的生活和工作,平时连见个面都难。至于H市的那些朋友,自从我嫁到柳林来以后,都没怎么和他们联系。在柳林,我不仅没有一个亲人,也没有一个像春苗、竞超他们那样能掏心掏肺说话的朋友,所以,有时感觉挺伤心的。”
“真的是这个原因?”
“真的,青山哥,你能到柳林发展,是我这一年多来听到的最开心的事儿。”
看我说的诚恳,好像也挺在理,青山哥终于不再盘问了。
我长长地舒了口气。
说谎也挺累人的,我在心里感叹着。
怕青山哥一会儿又问起我家庭生活方面的问题,我想快点离开这儿,再说,夜深了,我回去也无法交待,尤其是目前家里这种状况。
我站起身对青山哥说:“太晚了,我该回去了,你晚上住在哪儿?”
“要是我没有地方住,你会让我住你家么?”青山哥和我开玩笑。
“也不是不可以,只要青山哥不嫌弃,我们家的房子别说多你一个人,就是再多个十个八个的也住得下,打地铺呗。”
“呵呵,你还当真了,我要是去了你家,你老公不把我撕碎吃了才怪,有地方我也不敢去啊。我在柳林大厦包了一个房间,等有合适的房子就买下来,以后就不用住宾馆了。”
“那我就尽尽地主之谊,给你打个的吧。”
“那怎么成?还是我先把你送回去,我住的地方就在市中心,走几步就到了。”
我知道拗不过青山哥,他要送就送吧。
出了酒店大门,街上冷冷清清的,几乎看不见人影,真是太晚了,我心中顿时有些忐忑不安,暗想:不知道卓良睡了没有,要是没睡问我:怎么这么晚才回去,我该怎么回答啊。
青山哥看我有点楞神,问:“你家在哪个方向?”
“不远,前面三百米左拐再走几步就到了。”
“还挺近的,那楼是什么时候盖的?”
青山哥真不愧是学建筑专业、又从事建筑行业的人,看得出,他对和房子有关的事儿很有兴趣。
“二00三年,不过,交钥匙的时候都到年根儿了,所以,我们是二00四年搬进去住的。”
我们就这样说着话,肩并肩地慢慢走着。
眼前的场景真是太熟悉了,二十年前,青山哥从补习班接我回家的时候,我们每天晚上都像现在这样并肩走在大街上,现在想想,竟恍如隔世。
因为有青山哥在身边,我感到北方的这个夜晚不再寒冷!
突然间,我产生了一种想法:要是这条马路没有尽头,我能和青山哥这样永远走下去该有多好。
可是,现实由不得我,很快,我们就走到了通向我家的岔路口。
“就是前面那栋楼吗?”青山哥的问话打断了我的思路。
“对!”
“外观挺漂亮的。”
“还行吧,是我们系统建的福利房。”
“有公职的人就是好。”
“好啥呀,每月就领那点死工资,你不知道,我们有多羡慕像你这样事业有成的大老板呢!”
“真心话?”
“当然,和青山哥说话我还用藏着掖着么?”
说着话,就到了我家的单元门口。
“青山哥,这么晚了,就不让你上去坐了,谢谢你送我回来。”
“上去吧。”青山哥定定地看着我,轻声说。
我打开单元门,脚还没迈进去,听青山哥在身后说:“小雨,以后,我能时常找你聊天吗?”
“青山哥,我上去了!”
我不敢回答他的问题,赶快把话题岔开,匆匆地上了楼。
在转过头的那一瞬,我看见青山哥眼中那一闪而逝的失落和忧伤。
☆、第036章 说出理由
我参加完同事乔迁之喜设的饭局后在回家路上,遇到了青山哥,两人一起聊了许久,直到夜深了,青山哥才把了送到了住宅楼下。
刚走进家门,卓良愤怒的声音从客厅里传来:“你干什么去了,这时候才回来?”
“不是和你说了么,同事搬家请客。”
“我是问你在同事家吃完饭以后去哪儿了!”
“哪儿都没去。”
我不敢和他说碰到青山哥的事儿,只好撒谎。
“你不知道我担心你么?给你的同事打了一圈电话,他们都说你八点半就走了,柳林多大点儿地方,能让你在这段回家的路上走了整整三个小时。”
“在街上溜达了不行么?”
“是么,我给你同事打完电话以后,就出去接你了,我把你回家可能经过的两条路都走了一遍,怎么没看见你?”
“你烦不烦啊!”
“我这是关心你,别四六不懂。”
“我困了。”说完,就脱去外衣,准备休息。
“不行,今天你要是不说清楚,就别想睡觉。”
卓良不依不饶,非要我说出个晚归的理由不可。
我一听也火了:“让我说什么,不就晚回来了一会儿,至于这样么?”
“这是晚回来一会儿?你看看表,现在是几点钟,都半夜十二点了,我说你也真行!”
“我有你行么?你经常半夜三更的才回来,我什么时候对你刨根问底儿了!”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一定是上哪儿鬼混去了。”
“你简直不可理喻。”
我生气地把风衣往沙发上一摔,就往卫生间走去,刚才茶水喝多了,想去方便一下。
卓良用力拉住我,不让我走,继续问:“说,你晚上和谁在一起了?”
“你有什么资格管我?”
“我是你老公,我没资格谁有资格?你说,谁有资格?”
看他气势汹汹的模样,我实在不明白,他的火从何而来。
“你夜半三更回家是家常便饭,我怎么就晚回来一次就得向你汇报?从你和苟小翠鬼混的那天起,你就失去了要求我做这儿做那儿的资格。”
“原来你这是诚心要报复我!”
“什么意思?”
“还用再说么,你心里清楚的很。”
“可是我不清楚。”
“那你说说,刚才送你回来的那个男人是谁?可别说你不认识他。”
我一下子明白了,怪不得卓良生这么大的气,原来是看见青山哥送我回来了。
“我回来时在街上碰见了一个H市的朋友,就坐在一起喝了杯茶。”
“他叫什么名字,恐怕和你不只是普通朋友这么简单吧?”
“你要非往别处想我也没办法,随你的便。”
“真没想到你也是这种人!”
“也是?意思是我和你是一样的人?那你真是高抬我了,我和你不在一个档次!”
卓良气得七窍生烟,额头上青筋暴跳,结婚十多年来,我很少见过他像现在这个样子。
我不愿意把事情闹大,就想息事宁人。
“看把你气的那样儿,我今晚在同事家吃完饭,回来时在拐角那边的饭店遇见青山哥和他的朋友,就一起喝了杯茶,你有必要生那么大的气么?”
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我在心里气愤地说。
“青山哥,叫的还真是亲热。”
“从小就这么叫的,习惯了。”
卓良重重的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接着审问:“你刚才是和大家一起喝的茶?”
“不相信,明天你自己问去。”
卓良以前不是这样的,什么时候开始变得疑神疑鬼了,这种相互猜忌的日子还能过下去么?
人活着,怎么就这么难呢!
孔子有一句话,说“三十而立,四十不惑”,我也是扔下三十奔四十的人了,怎么越活反而越困惑,越活越不懂人生了?
尤其是这一年多来发生的一些事儿,让我无所适从,不知所措。
我坐到沙发上,心情郁闷到了极点。
“怎么,高兴的觉都不想睡了?”
卓良那凉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我抬起头,看到他站在我面前,用怀疑的眼光看着我。
“莫名其妙!”
我扔下这句话后不再理他,回到了杨杨房间。
自从婆婆出院后,杨杨就一直住在她奶奶家里,这也是婆婆的意思。她说自己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