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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千万别把我当做骗神骗鬼的江湖术士!”
“可道长却认为凡人可以修道而白日飞仙!”葛玄对“飞仙”和“长生”两种性质基本相同的概念,却又不同的态度,这是泰巴最奇怪的。
“飞仙是让你置身的境界不一样,可那不一定代表永恒!自然之变化,有始有终,有生有死,没有死,哪里有生呢?万物总会变化的,天外总会有天,修道飞升的根本是在追求更进一步的变化。而且神仙也不能肯定自己明天一定不会死。”葛玄正色道。
“是吧!”泰巴却心不在焉地答道。
“看你十分困惑,到底因为何事?”
“能困惑人的事情太多了,虽然我不能在这鬼东西里找到大小姐的踪迹,但每次我的心念被牵进这舍利的时候,总是出现在同一个情景,一直都是同一个情景……”
“或许这就是天机了!”葛玄淡淡道。
“天机?又会是什么样的天机?”
“只有天才知道,不要困惑了,有那么一天你总会遇上的。还有,到时间喝药!”葛玄拍拍泰巴的肩膀说。
“喝完药,便随贫道出去走走吧!憋在这里也没有好处,最重要的是,马超想要见你!”泰巴灌药的时候,葛玄转过身来补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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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或许有人觉得,饿龙要开金手指了,不对,没有金手指,那只是一条线索,一条穿插着卫斯理故事的线索——其实从穿越时空这个角度看,这故事本来就很卫斯理。
只不过饿龙并没有在进入三国故事后,就抛弃了这些卫斯理的元素而已,继续发展出另一条交错的支线。
谢谢各方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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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因为经常去图书馆看资料的原因,写稿慢,但看书还是有收获的,希望可以更完善故事。
饿龙重申不太监,慢但不太监,喜欢的朋友请收藏,养肥了慢慢宰!
第二十章 葛玄的建议
再次来到曾经的小宫殿里,曾经的一切已不复在,泰巴想起了大小姐,也想起了那两位可爱的妹子桂兰桂芝,还有一些面熟的杂役,只是如今几乎都不复存在。冷冷清清的庭院内只有数名侍卫在游散,绿洲的人心早已涣散,那几名侍卫当然也显得心不在焉。
泰巴一直不能从那个大佛圣舍利中看到过去,或遇见将来,但讽刺的是,他成为了艾素沙心中的唯一希望。
这份凄冷的感触,充斥在艾素沙的心里,泰巴是能用心感受到,那是一种几乎要失去生命中所有的滋味。
泰巴远远望进大小姐的那所大殿中,艾素沙正忧伤掩面地独坐在一角,他很想去安慰她,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唯一可以为她做的,就是那颗“大佛圣舍利”,然而他可能要伤她的心。
“就让她一个人静一静吧!要撑过去,还是要靠自己……我们走吧!”葛玄在一旁久候多时,便提醒泰巴接下来要去做的事情,
…………
“幸会,马少爷!”
“别客气,叫我孟起就好,泰巴兄请坐。”
泰巴想不到今天的马超会如此礼待自己,实在有些受宠若惊。
“马少爷……”
“记住,是孟起!”马超纠正道。
“孟起,见泰巴所谓何事?”
“我马超敬重你是个人物,想交这个朋友,所谓不打不相识。”
马超刚说完就对泰巴敬上一爵烈酒。
泰巴尴尬一笑,望向葛玄,见葛玄点头,随即捧起跟前的酒,才敢喝下去。
“葛道长,这就是孟起代令明敬你的!”
“客气,客气。”
马超和葛玄双双而饮,泰巴看着马超心中大感疑惑,究竟他想干什么呢?
“这把剑是超要送给你的,请泰巴兄笑纳!”酒过二巡,马超就拿出了准备好的剑。
“无功不受禄,此剑在下收不得。”
“你的剑是因我而断,你若不收,超怎过意得去。”马超再次奉上。
“那断剑……断剑使起来也很顺手,孟起的美意,心领了。”泰巴始终不敢收下,而且事实上,沙暴之中,碧玉断剑也下落不明。
马超见泰巴再拒绝自己,只好把剑放下,然后故作深沉地说道:“可惜了……”
泰巴和葛玄对于马超突如其来的一声叹息眉头稍紧,接下来又听到马超说:“因为那些刺客,这里失去了多少我们的朋友,我的好兄长,还有你们的大小姐及一众仆人。本来一切都很美好……令明如今也因此而……”
倘若马超是因为泰巴不受剑而叹息还好,一提起着件事情来,泰巴就感到一阵不好的预兆。
“事情已经过去,孟起节哀,边兄之事我也略有所闻,刺客如今也想必葬身在沙海当中,得到了应有的惩罚!”葛玄接上马超的话,安慰道。
“不,上天不会如此便宜他们。沙暴中,我和泰巴兄等都幸免于难,那些阴险的人也一样会安然无恙,因为他们注定得让我们亲手了结。”
转眼间,马超义正言辞,泰巴确切感到那是马超的拉拢手段,接下来也不出所料地听到:“我们既然有共同的敌人,就让我们并肩作战吧!你永远都会是我的兄弟!”
泰巴先是愕然地看了看葛玄,然后才对着马超婉然地说:“只是刺客也已经下落不明,恐怕难求再现,事到如今报不报仇不是首要,首要是安抚那些因为这事情而受伤害,至今还在痛苦的阴霾中的人。”
“伤害?痛苦?你是讥笑我吗?是的,我一定要亲手手刃那些人才能平伏我的伤痛,懦夫!”
可能马超不知道,泰巴话中确切所指之人是艾素沙。
但泰巴可能也忽略了,马超杀了黄沙刺客的亲弟弟“史二哥”,对方是肯定会找机会上门的,然而马超也不会把这一点说白的,因为这样会显得自己怕死。
只是马超真的不是怕死,他的确想报仇,因此愿意动用任何力量达到目的,但泰巴的话却成为了他心中的刺。
“孟起,息怒,他不是这个意思!的确不是,请见谅。只是如今他是身患内伤,即使刺客出现了,恐怕也给不了你任何帮助,却不好直说罢了。”葛玄见这阵仗马上为二人圆场,他当然要让泰巴远离危险,即使泰巴没有任何伤患的情况下。
“大丈夫小小伤痛算什么?枉你一身本事,却愿做缩头龟。”马超看在葛玄的面子上,算把气下了,但还是嘴上不甘。
“此言差矣,请问,倘若刺客一天不再出现,又或者你一天也杀不了刺客,你马孟起是否就留在这里一辈子呢?我也很不开心,然而大丈夫能屈能伸,前面还有很多更重要的事情和人在等着我!人,总不能不顾一切一直活仇恨中。”泰巴这时也不在乎敬与不敬,只直话直说,也没有多留的打算。
“……”马超回答不上来,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个否定性的答案,但现实是,他很快就要回去西凉,回去武威,回去做一件很重要的事。
“不好意思,告辞,若有机会,我也很乐意与你并肩作战,有机会的话……”泰巴趁着这个时刻开溜,与葛玄一同离开,留下马超一人深省。
……
“庞令明的伤如何?”没有走几步,泰巴就问葛玄。
“外伤不多,只是伤了内气,恐怕日后会反复,需要多休养。只是这天下大乱,又是军旅之人,岂能如意休养,还望上苍怜悯吧!”葛玄回答道。
“天下大乱,不要说天下,光说这个地方也将大乱了,今后道长又欲何从何去?”
“唉,也许要到辽西碰碰运气了!”
“辽西?”
“嗯,当今天下北方大乱,唯独南方稍稳,最稳的要数刘表的荆州,而且仲景先生身在长沙,荆南原本该是贫道的去处……只是近日听闻魏伯阳游迹辽西,这北疆一行是在所难免了!”葛玄话中带着无奈,无奈中带着庆幸。
“真的去辽西?太好了,我……你说的长沙仲景先生应该就是张机,这个我耳有所闻,但魏伯阳是谁?辽西跟他什么关系?”乍听葛玄去的地方正是幽州,泰巴忽然兴奋起来。
“找魏伯阳,其实是为了你,所以你要跟我去辽西,只不知道沙沙小姐的意思如何?”这个正是葛玄无奈之处。
“这个……沙沙小姐的事交给我!至于魏伯阳?为了我?究竟是什么意思?”泰巴好奇地问道。
“呵呵……魏伯阳……起初我是想带你找张机治你身上的奇症,不过魏伯阳会更适合你。”葛玄稍加思索后才说道。
“为何?”
“尽管张仲景的确医术高超,但魏伯阳是炼丹奇士,通晓内外丹经,也是修真之士,相信他的内丹之法对你更有帮助。”
“内丹?气功?行不行啊!不过,听上去道长刚才所说,好像跟张机也很熟?”
“当然,贫道乃丹阳人,早年曾在江南周游求学,在仲景先生身上习得一些医理,前些天差点要了你小命五石散也是他的方子,呵呵……”
“……”这时候轮到一面冷汗的泰巴说不出话来。
“刚才你信誓旦旦把沙沙小姐的事揽上身,不会是信口开河吧?”话锋一转,葛玄还是关心最重要的关键。
“这个……当然,我有信心!”泰巴稍加思索,然后确定道。
“好,我也相信。那么,你的命运就掌握在自己手上了。”
“掌握自己的命运,这感觉真好……嗯?”
就在葛玄和泰巴正聊得甚欢之时,泰巴忽然面上呈现异色。
“怎么了?才服药过,不可能啊……”葛玄看着泰巴的异色,自然而然地执其他的手来把探脉相。
“不用不用,我没事……”泰巴拉着葛玄转过向,又装作很自然地看风景的样子。
“干什么?”
“刚才那个人有些问题!”
“哪个?”
“那个……”泰巴隐约地为葛玄指出那人,原来时刚才有两人在他们的身边经过。
“那是拓跋力微,你跟他怎么了?”葛玄反问道。
“噢?不是那个鲜卑人,而是另外一个!”
“哦?你可知道他是何人?他姓师,是来此以皮革换物的猎户,也是他把庞德从无边沙漠中拖回来,是庞德的大恩人,马超的上宾,这几天几乎每天来拜访,估计是借机求个军中职位!”葛玄徐徐地向泰巴解释道。
“他……跟着去看看……远点……”不说二话,泰巴就拖着葛玄尾随拓跋力微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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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191》已经变成单周刊了,呵呵……唉,盼年底清闲一点可以有多些时间写!目前事与愿违!
第二十一章 三个臭皮匠
“师壮士,此话当真?”
“马大人,此事千真万确,实乃小人亲眼目睹,假不得!”
“好,立刻齐备人马围剿恶贼!”
才三言两语,马超已经被姓师的猎户所动容,不得不下一个决定。
“孟起,你尚未痊愈,何必急于求成,待打探一番再做定断!”一旁的拓跋力微认为马超决定过急,便出言相劝。
“不可,那些沙漠狐狸,今天若放任,明天便踪迹难觅,必须抓住这好机会。”
马超当然有他自己的道理,而实质上,拓跋力微对于消息确切性还有待考证,但若把话说出来,便是当着马超的面怀疑姓师的。拓跋力微了解马超,这绝对会让马超不太高兴。
只是……但愿这一切都没有问题吧!
“你怎么还没有走?”
马超刚出去,就迎头看见葛玄和泰巴在不远处,不由地奇怪问道。
事发突然,葛玄和泰巴万万没有想到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马超就跑了出来,两人一瞬间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还是葛玄机灵,说道:“庞大人的药尚有一服,贫道特回来放下。”
马超这个时候根本不计较什么,只是匆匆打个招呼:“令明就有劳道长。”说罢大步流星而去,身后那姓师的猎户相对无言地跟随着。
“究竟急着干什么?”
泰巴望着马超和那猎户的背影好奇而言,忽然又听得身后传来脚步声。
“阁下可是拓跋大人?”
泰巴发现原来是拓跋力微,便逮住这第二次的相遇。
拓跋力微刚才来的时候就留意到泰巴和葛玄,见泰巴主动招呼,便还礼道:“岂敢,岂敢,足下唤我力微就可,这位就是闻名已久的葛道长吧!还未请教兄台!”
闲话少说,拓跋力微性格随和,也从马超口中闻得泰巴在黄沙之上为艾素沙与敌周旋,自然相当敬佩,得闻眼前之人就是泰巴,两人相谈甚欢。
“这就奇怪了,茫茫沙海,你们一直搜寻不到贼党老巢,却被这样一个猎户找到。”泰巴疑惑道。
“别人能从茫茫沙海找到庞德,也能从中找到贼窝,也许正是天命的运气吧!”葛玄解释道。
“你刚才可曾见他有看我一正眼?”泰巴突然问道葛玄。
“好像……没有!”葛玄回忆而说。
“这是问题所在!”
“泰巴兄请讲!”拓跋力微也十分好奇。
泰巴细细思索了一会儿,说:“第一次无意碰面,就感到此人看见我后神色略有不对,而那双眼睛于我又有一种熟悉的感觉,然而按理我两素未谋面不应如此,于是我和道长跟随而来。而刚才的不期而遇,此人却偏偏没有再看我一眼,似乎藏着某些刻意,特别奇怪。”
只见拓跋力微听后眉头紧皱,紧咬双唇,转了两圈便拍手言道:“刚才那姓师的猎户寻我要见孟起,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