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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大哥,我们什么时候还会再见面呢?”李美玉有些羞涩地问道。
“嗯,我们要不要互留手机好呀,你愿意吗?”薛从良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
“当然可以了,我有关于医学方面的问题,给你打电话请教哦!”李美玉的脸上,涌上一丝绯红。
“当然了,即使不是医学方面的问题,也可以随时打来电话,欢迎来sāo扰我哦!”薛从良说道。
“对了,一会儿我二婶回来,你告诉她我回家吃饭了。”薛从良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好的,我一定告诉她。”李美玉有些恋恋不舍。
“我们会再见的,反正离得不远,随时都会见到的。”薛从良离开的时候,牛棚里的那头牛,都“哞——”的叫了一声。
李美玉又转悲为喜,破涕为笑了。
薛从良又看了一眼李美玉,心中也有点依恋不舍,不过,来rì方长,以后有机会了,再一起聊天吧。
时间过得很快,麦收马上就要结束了。农事已经忙了大半,人们的粮仓里,都灌满了粮食,今年的口粮算是不用发愁了。现在,剩下的事情,就是把秋作物种上,今天的农事,已经过了大半了。人们的休闲时间越来越多。
可是,越是在这个时候,农村鸡鸣狗盗的事情,就越来越多。在进入夏末以来,发生偷盗的事件,已经有两起了。
这给本来就平静村子,带来了颇多的不安。
薛从良自从给二婶家的牛,还有那个王nǎinǎi看好病之后,开始在周围的村庄里,名声大震。来找他看病的人,除了本村的,周围村庄的人也很多。
薛从良买了辆自行车,开始提供上门服务。他现在,最迫切的事情,就是想买辆摩托车,毕竟,这里山路相对较多,骑自行车有些累不说,看起来也相对寒酸了些。
如今,在乡村的水泥路上,到处都是飞驰的电动车、摩托车、小汽车,他这辆自行车,是在没脸骑出去了。
随着名声的越来越大,薛从良也有了一个想法,他准备把李美玉也叫过来,当她的助理,这样,他们不是天天可以见面了吗?
这个想法,让薛从良心中很是兴奋,他卖力干活的劲头更大了,这样,就能够挣来更多的钱,给李美玉发工资了。
所以,不论是白天还是晚上,薛从良都会出诊。
农村的晚上,不像城市,太阳落山之后,唯一的照明灯就是那轮明月。在十五月圆的时候还好,可是如果等到月末月初,月亮就不行了,满天的星辰,但是还是照不亮农村的小路。
薛从良就是在初二的一个天晚上出诊的。他老妈让他带了只手电筒,以防晚上回来的时候,看不见路。
果然,他给临近的王村看了病之后,已经是午夜时分了。
从王村到薛村,大概还有几里路的距离。薛从良骑着自行车,吱吱呀呀地走在的路上。
在去往薛村的路上口处,有座寺庙,名曰乾坤寺。这寺庙是两个村必须经过的地方。薛从良每次经过,心里都有点打颤。
虽然这里每逢初一、十五都会有周围村子里的信男善女们来烧香拜佛。可是,经常听到村里人讲鬼故事,都是从这座庙开始讲起。所以,不论是否有哪些事情发生,薛从良的总是觉得,后背发凉。
这次,是晚上十一点的时候,从这里经过,薛从良当然心中紧张。
现在,田地里光秃秃的,虽然光线很暗,但是,一样望去,村庄是村庄,柴垛是柴垛,破庙是破庙,都是一个个黑乎乎的暗影。看上去让人无限联想。
让人惊奇的是,在破庙的门口,停了几辆摩托车。
薛从良觉得好奇,这些人们在里边干嘛?黑灯瞎火的,他们能干点什么?难道是偷盗庙里的财物。
说来也奇怪,在临近道路的一侧,是破庙的后墙。薛从良骑着自行车,悄无声息,忽然看到后墙上透出黄豆般大小的灯光。
他停下车子,从这个小洞里,看了进去。
原来,这里边点燃着一盏蜡烛。蜡烛是人们供奉用的。在蜡烛的周围,坐着四个人,这四个人,让学薛从良的心,突突直跳。
他想立刻离开,但是,这四个人的话,立刻吸引住了薛从良。
“大哥,老李家的羊,我早打点好了,羊圈就在东墙里边,从西边的墙角,向前数十步,就是羊圈”一个声音说。
“这好办,老李那人我了解,凌晨一点多的时候,睡得最死,呼噜声最大,吵死人了,这个时候,咱在他后墙上,扒个洞,明天就有羊肉吃了。”另一个声音。
“二哥,说得好,这几天我馋着呢!晚上行动吧!”又是一个声音说。
背对着薛从良的那个人,没有说话,一直在抽烟,那烟圈,一圈一圈地在灯光上面打旋。
这时,薛从良才知道,原来,这几个人,是个偷盗团伙。他们是哪个村庄的,尚且不知。但是,从这样子来看,他们想要有所行动了。
“不行,现在这段时间,严打行动正厉害,如果我们这个时候出动,岂不是撞枪口了吗?我们要做,就做个大的,够吃个一年半载的”这人声音,有些沙哑,而且低沉,像是从地缝里发出来的声音。
薛从良听到这样的声音,总是有些紧张。
管他偷谁家的呢?反正不偷我家的就行。薛从良自觉人少力单,不如早点撤了再说。
“大哥,你听说没有,薛庄有个家伙,说是得到了一本书,那书里,藏有薛庄的宝藏路线图,我们哥几个,把他那破书弄来,估计里边有戏。”一个声音说道。
“薛庄是有宝藏,这事我们早听说了,可是,这么多年来,我们费了这么大的劲,都没有人找到,别说他一个毛头小子了。”这位带头大哥说。
“这次不同了,大哥,这小子的书,有来头,或许真是本藏宝图呢?”一个声音说。
听到这里,薛从良来劲了,他们讨论的书,不就是自己那本书吗?里边并没有提到什么宝藏的事情啊?这些人,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
薛从良的头上,不知何时,浸出了一层细汗。这人们居然打自己的注意,看来,自己的危险也就大了。
前段时间,那位老婆婆说,有人打听薛从良的事情,正打算到他们这里来呢,看来,真让这位老婆婆说中了。
“先别急,我们先观察观察,你们没看到那小子吗?天天骑了辆破自行车,哪里有什么钱,我看,藏宝图应该是人们的传说。”老大猜测道。
“不过,如果我们不动手的话,让这小子得到了,那我们后悔可就来不及了。”其他人依然对薛从良的藏宝图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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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午夜笔洗
“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下长线钓大鱼,我们不是盲目的行动,不是打游击,知道吗?”老大说话很有分量,“我们还要和当地人搞好关系,发展下线,仅凭我们几个人,现在来做大事,力不从心呢!我们现在的任务是,从各个村子里,发展眼线,到时候,谁家里有钱,有多少钱,在哪里放着,统统掌控在我们手里,时机一到,把他们一网打尽。我们顺势逃得无影无踪,那兄弟们,就过上逍遥rì子了。”
“老大果然厉害,眼光长远呢!”一个声音说。
“不过,现在我们也不能等着饿死,我们今天晚上的行动,就是去附近的村庄,把电话线给收集一下,现在,正是金属铜价格最高的时候。老二,去把你的面包车开来,老三老四,跟着我去收集电话线。”老大吩咐已毕,几个人开始分头行动。
薛从良赶紧把自行车藏进沟渠里,然后,自己躲进前满不远的桥洞下边。
没想到啊,这村里的电话线,总是被盗,原来是这些人干的。偷盗公共设施,可以犯罪呀,这些人真是不要命了。
三分钟后,一阵摩托车的轰鸣声,突然响起,紧接着,几束强光打到路上,薛从良看到四个人,每人一辆强悍的摩托车,分别朝东和朝南而去。
薛从良从沟渠里爬出来。四周安静了许多,时间已经是凌晨了,隐隐约约的村庄,一片黑灯瞎火,从村庄里,时不时传来几声狗吠。但又很快沉寂下来。
一阵寒气袭来,凌晨是一天中最冷的时候,薛从良恨不得点一堆火,取取暖,但是,他现在最大的心愿,就是赶紧回到家里。
可是,还没有走到家,忽然看到路边有人在生火。薛从良心中奇怪,这都什么时候了,居然还有人在这里烤火,令人有人发憷。
不论是谁,管他呢,他烤他的火,我走我的路,谁也不碍着谁,岂不正好?
于是,薛从良无声无息地走近那堆火,和那烤火的人。他的自行车这次很争气,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薛医生,可有时间停下来小坐?”这人突然说起话来,而且,叫的是薛从良的名字。
薛从良差点从自行车上掉下来,吓出了一身冷汗:“你,你是谁呀?”
只见,这人头戴一顶竹子编的遮阳帽,身穿蓑衣,这身打扮,让薛从良突然想起唐朝诗人张志和的《渔歌子》中“青箬笠,绿蓑衣”的垂钓者形象。
老人抬起头来,薛从良突然看到了令他终生难忘的那张脸,虽然光线很暗,但是老人脸上的白斑,依然清晰可见。
“薛爷,你不是去世了吗?怎么”薛从良不知道从何说起。
“略施小计而已,如果我不装死,你会回到这薛庄吗?”薛爷面前的火光闪烁,映红了他的脸。
看来这薛爷并不是鬼,鬼是怕明火的。
这让薛从良的心,稍微平静了下来。
“我交给你的任务,你都打探清楚了吧!薛庄的神器,你也听说了吧?”薛爷给薛从良说。
“都听说了,你自己怎么不去找呢?反而让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医生去找?”薛从良说道。
“不是给你说了吗?我来自一千多前,本来不想管你们后人这些破事,可是,看你们越来越愚笨,所以,就不得不过来管管你们了。”薛爷轻描淡写地说。
“你说你来自一千年前,你有什么证据,让我信心你,你是怎么来的?”薛从良看着这老头,看不出任何岁月沧桑,怎么口口声声说是一千多年前的呢?
“哎,你这孩子,就是疑心太重,这是你们作为医生的最大毛病。给你看样东西,你或许会明白!”老人说着,右手伸进自己宽阔的袖子里。
这引起了薛从良的好奇,他立刻走进了火堆,把手伸出来,一边烤火,一边等待着老人拿出东西来。
摸了半天,老人摸出来了一个小小的,只有拳头大小的东西:“看,这个东西,你们现在的书法家,依然用这东西,这叫笔洗,在唐朝,他可是文人必备的工具。你看,这工艺,也只有唐朝的人,能够造的出来。你们现在人,造的东西,有这种水平吗?”
薛从良伸手接过这个只有拳头大小的陶瓷笔洗,细腻的光泽,完美的质地,让薛从良这个陶瓷的外行,都觉得,这是件宝贝。而且,在笔洗的下端,印有隶书,景德镇,几个小字。
“可别小看这只笔洗,它可是件宝物,如果,你能够收集到寅时的露水,置于笔洗之中,即可打通唐朝到现在的通道,在唐朝,你使用这个东西,可以看到现在的年代,人们的生活,当然,如果在现在,你也能够看到唐朝人们的生活。”薛爷这样说道。
“这宝贝,当真这么神奇?”薛从良有些不信。
“信不信由你了。不过,这宝贝不是送你的,只是为了证明给你看到。唐朝的每件东西,都不像是你们工业化生产的,而是因人而生产的,工匠赋予这件宝贝以躯体,而使用者,能够赋予宝贝以灵魂,所以,也就是说,只有特定的人,用了特定的宝贝,才会发挥灵xìng。不知道你理解我的话没有?”薛爷点着一枚镶玉烟斗,幽幽地说。
“你说的话我明白,不过,我还是有一个问题。”薛从良说。
“你还有什么问题,你尽管说。”薛爷嘴里吐出烟圈。
“你送我的书里说,薛庄将会遭遇千年一遇的灾难,我不相信,我们现在生活的很好,哪里有什么灾难,必定是有些人的谣言。”薛从良说道。
“唉,都是你们现代人滥印盗版书籍给害得了。那本书,成书于一千多年前,是经过书家撰写而成,每个字,都凝聚了多少人的心血。那时候的人,没有电视,没有网络,很多天文学家,夜观天象,那不是白观呢,人家在计算,在推算,根据周易八卦五行,才推算出了一千年后的事情啊!”薛爷说的很投入,并且有些生气地说。
“那好,如果这是真的,你们说的五行神器,和我又有什么关系?”薛从良问道。
“刚才我已经说了,每件宝贝,都由他的主人,赋予它们灵魂,你就是这五件宝贝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