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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就让这美妇慢慢欣赏。反正,老爷们不就是那点东西吗?顶天立地,有什么可害怕的。
今天,既来之,则安之,薛从良豁出去了。
这个想法一出,薛从良突然胆大了起来。他呼的一下,掀开这美妇的被子,美妇人的身体,彻底裸露在他的面前。
只觉得,女人胸部有样东西,突然闪了薛从良的眼睛,让他的热血,突然就喷了出来。
美妇早已经床上,微闭着眼睛,呼吸急促,等待着那个时刻。
薛从良不知从哪里来了勇气,他翻身上马,像是一位无所畏惧的战士一样,挎上那温热的**。
可是,就在此刻,薛从良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他突然觉得,下面的火山就要迸发了。火山内部的岩浆,从各个地方汇集过来,集中于一处。
他想要控制,他控制,再控制,但是,他在强大的力量,也控制不住了,就在一瞬将,岩浆冲破岩层,喷涌而出
薛从良像是一座大山一样,轰然坍塌,毫无意识地呻吟了几声,重重地趴在了美妇的身上。
这美妇,早已经抱紧了薛从良,有些安慰地说道,没关系,第一次都是这样。
薛从良依然在悸动着,像是被抽去了筋骨一样,全身瘫软,没有一点力量。
对人体经验丰富的薛从良知道,这是人体的正常反应,很多人在新婚之夜,第一次都不成功,主要是由于太过激动的缘故,当然把持不住。以后,适应了之后,就会慢慢好了起来。
这是一项技能,是需要去慢慢锻炼的。只要夫妇之间,关系融洽互相配合,很快就能够找到适合的方法。
虽然失败了,但是薛从良并没还有什么自卑感。反而,他品尝到了火山喷发时候,那种淋漓尽致的快感。
不过,这妇人可就没有那么开心了。薛从良对他进行了一番安慰,一番抚摸,那妇人竟然也在一阵抚摸之后,像薛从良一样,有些悸动,并且娇喘起来。
之后,两人终于相拥而眠。
明月西陲了,薛从良从睡梦中惊醒。
他回忆着这里发生的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是如何进来的?
当然是追逐风衣男,误闯进来的。
薛从良要找的宝书在哪里?
无从知晓。
该怎么办呢?
一定要找到这本书,这本书里,不仅有薛庄宝藏的隐藏之地,同时有五行神器的寻找线路。
主意已定。薛从良看了看枕边美妇,她睡得正酣。
但是,自己不能再留恋美妇了,毕竟,自己还有李美玉和白淑静等待着自己。
等天亮的时候,一定要赶回去,否则,家里人找不到,就出大事了。
那盏红烛,早已经燃烧完毕,房间外一片夜sè,除了窗口流泻进来的月光,这里黑得什么都看不见。
薛从良从床边扒出来自己的衣服,蹑手蹑脚地穿上,轻轻地下了床。
正在这时,这妇人翻身摸了一把,哼哼了一声,然后,又沉沉地睡去。
薛从良站在那里,一动不敢动,生怕惊醒了美妇人。
当一切都穿戴完毕之后,薛从良回头看了一下美妇人,这个第一次看到自己处男之身的美妇,现在就要离开她了,说实在话,薛从良心中不舍,忙活了半个晚上,自己最终没能和这美妇人圆房,不过,这也有好处,起码自己的第一次,可以给自己最喜欢的人了。
薛从良想到了这些,心中释怀了很多。
他轻轻地推开门,闪进夜sè之中。
他沿着沾满青草的土路一直朝南走去。这个村庄,薛从良再清楚不过了,北边依然是伏龙山,南边当然就是薛河了。整体的布局,千百年来,都没有太大的变化。
印象中,在通向南边的路上,有一棵千年巨松,薛从良第一次和拐子薛进来的时候,就是从那里的青石门进去的。
如果,返回到那里之后,薛从良必定能够找到那棵松树,在那附近的青石板上,连敲三下,就可以打开通向现实的通道。
于是,薛从良对此抱了很大的期望,希望能够找到在这棵树。
但是,还没有到达那棵松树,薛从良只听得东方传来喊杀声,六匹马从远处杀将过来。
这群人,气势汹汹,快马疾驰,后面腾起阵阵尘土。
薛从良一个步行的人,那里躲闪得过这些快马。
只是一瞬间,这群马就跑到薛从良的面前。
“哪里的毛贼,三更半夜,来此作甚?”其中头戴盔甲,将军模样的人,手执长剑,质问薛从良。
“怎么?夜里就不能出来了,我走夜路,怎么了?我忙着赶时间!”薛从良镇定地说。
“这里是两国交界之处,早已经禁止夜间行走,你难道不知道吗?军队的告示,已经发布了一个月了,你竟然视而不见?”这位将军口气很硬。
“我根本没有看到过,我怎么会知道啊,我只是要回家,你们可在这里见到过一棵松树?”薛从良问道。
“什么松树?我们对来历不明的人,一律盘查,给我搜。”此人一声令下,从后面窜出三个人来。
其中两个人,抓住薛从良的手臂,另一个人,开始沿着薛从良的前胸和后背摸了下来。
“喂,你们私自搜身,是侵犯人权的,我到公安局去告你们去!”薛从良大声的喊道。
正在这时,搜身的人,突然都薛从良的口袋里,掏出来一个手机。
这是薛从良的手机,信号灯还在一闪一闪,非常微弱。
这把搜身的士兵给下来一跳,他急忙把手机抛出老远,像是投出去了一颗炸弹。
等了一会儿,见到这东西没什么动静,都觉得安全了很多。
这群人又像是见到了稀罕物一样,纷纷围上去,细细查看。
“那是我的手机,你们看什么看?”薛从良解释道。
正在此时,薛从良手机上定的闹铃突然想起,众人被这声音吓得半死。
“携带危险物品,给我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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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土下之门
薛从良被五花大绑带走了。
时间已经是清晨了。刚才手机之所以铃声大作,就是薛从良定的闹铃时间,大概是早晨的六点。也就是说,现在已经是早晨的六点了。
看来,薛从良这次是回去不了。
还有一个方法,既然手机在,那就可以给他们打电话,给家里人打电话,给拐子薛打电话。但是,薛从良发现,手机哪里还有什么信号,就连电池也没有电量了。刚才的铃声,是手机做了最后的一次挣扎之后,就再也没有电量了。
薛从良自认倒霉。
这次来的,真不是时候。偷鸡不成蚀把米,薛从良的宝书没有任何下落,反而落得了一个这样的下场。
在薛庄,时间已经是早上。
太阳早已经升起来,薛从良的老妈张氏,有些生气。她正朝着二楼,薛从良的房间大喊:“良子,该起床了,要吃饭了!”
几声过后,房间里,没有一点声音。
“这孩子,今天怎么睡过头了?”薛从良的老妈,嘴里嘀咕着,爬上楼去。
推开薛从良的房间一看,哪里还有什么人影。
薛从良的被子,还是当时离开时候的模样,就像是脱了个壳一样。但是,鞋子和衣服都不见了。
“这孩子,一大早出诊也不说一声?”薛从良的老妈嘴里嘟囔道。
“他爸,你去找找良子,看看他去哪里了?”薛从良的老爸,正在院子里,手执扫帚,他一边打扫院子,一边应承着。
“我老早起了,也没见他有什么动静啊,好像没有出诊,你没看,他的药包还在楼下放着呢!”这句话,让张氏突然醒悟过来。
是啊,儿子的东西还在,说明不是出诊了。这到底是去哪里了呢?
这个发现,让她的老妈突然担心起来。
因为,这段时间以来,薛从良好像并不平安,前两天被人打得鼻青脸肿。今天,突然又玩起了失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有种不祥的预感。
薛从良失踪的消息,很快在这个几百户人家的村庄里,不胫而走。
这个村庄,以前就发生过类似的事情。
据前辈们介绍,有人就是不知什么时候,失踪了,再也找不到踪影。具体的原因,不明。
薛从良的老妈,听到人们这样一说,心中甚是惊慌。难道,自己的儿子,真的失踪了吗?
这件事情,很快传到了拐子薛的耳朵里。
当时,他正在拿着那秆小秤,给病人抓药。据回来的人介绍,早晨的时候,村里发生了一件怪事,薛从良出村之后,就消失不见了。
这种事情,被风言风语的穿了几遍之后,就变得越来越奇怪了。传到拐子薛的耳边之后,就成了薛从良被妖怪抓走了,再也找不到了。
拐子薛一听这事,就明白了七八成。毕竟,他和薛从良曾经到达过那个地方,也就是青石门。
估计,这小子自己一个人去了青石门。
可是,现在是的早晨,青石门一般在晚上的十二点之后,才会开放。但是,既然薛从良现在还没有回来,就说明,在那边遇到了困难。
那边的世界,比现实中的世界,要凶险很多。所以,拐子薛,决定却一探究竟,看看薛从良在那边究竟怎么了。
他查看黄历,这天,正是农历的八月初一,五行属土。这rì子,青石门会在白天的中午九点,开放一次,不过,这次开放,十分隐蔽,并不是在青石门所在的位置,而是在土下一米开放。
也就是说,在上午九点的时候,在青石门附近,土层下一米的地方,会出现一个入口。但是,如果,想要进入这个入口,必须挖掘土层,到达一米深的地方。才能够找到入口。
这个秘密,当然不能让太多人知道。他找到了另外一个人。
这个人正是薛庄上的算卦先生,姓孔,名圣人。这人的名字很是奇怪。
村里人都叫他孔圣人,虽然他不是孔子的直系亲属,但是,却有孔子的智慧。有很多事情,他都可以未卜先知。他的预测方法,就是抽签算卦。
平时没事的时候,他就在村口的超市门口,支了个摊位,一方面找个乐子,和来这里这里购物的人们,聊天,说笑,同时,也给人算算卦,就当是娱乐了。打发自己无聊的人生。
这天,他同样坐在超市的门口,晒着太阳,悠闲自在,但是,嘴里却说着:“哎呀,今天有事了,这事还是件大事,谁要算卦,赶紧了,我今天太忙了。”
人们对于他的自言自语,早已经习惯,从来没有人注意他在嘀咕些什么。
村里,其实也就那么多人,有人找他算卦,也都是自己的羊啊,牛的,丢失了,不知道去了哪里,就会找他来算算,然后,给他个一元两元的,算是表达感谢。也有人问问孩子的前程,该去哪里发展,如何去发展,都会到他这里来问问。
算卦的人,一般都生活清苦。有人问孔圣人,你一辈子给人算卦,为什么自己生活的还是这般辛苦,五六十岁了,连个老婆都没有讨来呢?
孔圣人总是说,哎,下辈子绝对不做算卦先生了,这辈子给人算卦,泄露天机太多,是老天爷的惩罚呀。
也有年轻人,对他的算卦,很感兴趣,于是来他这里讨学问,他总是劝告年轻人,这辈子千万不要学算卦,我老孔就是你们的前车之鉴。
他总是指着自己脸上的大疙瘩,小疙瘩说,这这就是泄露天机的报应啊。
你们小青年,小小年纪,学点有用的东西,比如,好好学学拐子薛的医术,那可是千年流传下的技术啊,别让失传了。
但是,人们对于他疯疯癫癫的忠告,并不在意,往往只是作为耳边风听听而已,权当是听个乐子。
正当孔圣人给人聊得火热的时候,拐子薛拄着拐杖,从远处走了过来。
“薛老兄啊,你今天怎么有空了?”孔圣人大老远就和拐子薛打招呼。
“孔老弟,什么事能瞒得住您的眼睛,不就是那点事啊?”拐子薛的话,让旁边的人都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他应该没事吧,我看他的寿命还长着呢!”孔圣人这样说道。
“不过,现在他人都找不到了。我们得给他找回来了呀,否则,我的心里不安,是我带他过去的,我得负责。”拐子薛说道。
“你呀,一大把年纪了,还管那么多事情干嘛?天塌下来,有个子高的人顶着,你害怕什么?”孔圣人道。
“哎呀,别啰嗦了,走,快走,时间晚了就来不及了。”拐子薛有些不耐烦孔圣人的唠叨。
“走了啊,谁有事,明天再聊啊。”孔深人给众人们打招呼。然后,拿着他的那柄画有五行八卦的小旗子,离开了超市。
两个人,慢慢向孔圣人家里走去。
“薛从良这小子,搞什么名堂,怎么消失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