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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经理请留步,”迎宾小姐甜甜地喊,“这位先生请您过来……”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王经理就欣喜若狂地跑过来:“哎哟,这不是楠哥吗?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王经理双手握紧了罗楠,“这么多年不见,楠哥到哪个国家玩军火了还是当议员了?哈哈。”
“许哥在吗,超子?”
“我们许总晚上是不来办公的。走,楠哥,先到酒吧喝两杯,酒吧是小弟我管的地盘。”王超说着就拉罗楠往地下室走,“不好意思,冷落了这位大美女,这位姐姐是罗夫人吧?是的话,我就喊大嫂了啊。”
尚可双目流盼,俏皮地说:“我想是啊,可是有人不想。”
“这事儿好办啊,姐姐,楠哥不会喝酒,一会我想办法把楠哥灌醉了,吩咐几个服务生,把他绑了,咱们来个‘叫你是你就是不是也是’如何?哈哈。”
“你这小子,都成部门经理了,还是这么流痞。”
王超吩咐服务生打扫出一个包间,罗楠觉着挺新鲜:“酒吧还有包间?”
“落后了不是,楠哥?现在的社会,什么没有包间啊?别的不说就说我管的这个酒吧,过去是我们酒店的一个亏损部门,想关闭了,有少数高雅浪漫孤独的老客户抱怨,缺了它又不行有了它赔钱,许总这个头疼啊。自从我建议许总装修了十几个包间以后,那生意这叫火爆啊,对眼了就不用开房间,麻烦!这东西还不是遮遮眼睛的事情?”
二十八
“真有你的,超子。”
王超打了一个响指,一个大奶妹子在树林一样的手丛里穿行过来:“王经理,有什么吩咐?”
“半打百威,”王超转向尚可,“姐姐喝点什么?苹果醋怎么样?”
“我不吃醋。”
“那就酸奶了,初恋的味道。那,半打百威加一个伊利。”王超话音未落,大奶妹子风一样飘进手林子去了。
三人进了包间坐下,王超这才进入主题:“楠哥,刚才人多眼杂不好说话,许魁大哥已经洗手两年,自从你们出了事情,他就深居简出的,就这样打黑组的还找他调查了好几回。不过不要紧,楠哥你有什么事情尽管说,小弟义不容辞定当效劳,凡是通尉市界内的大小人物闲杂人事,我想他们多多少少还都给小弟个面子。”
“我想找一个人。”
“什么人?”
“卢雪峰。”
王超对着酒瓶喝了口啤酒,看了一眼罗楠,没有说话,罗楠知道今天没有白来:“你认识?”
王超没有回答,反问道:“楠哥,能告诉小弟是凶是吉吗?”
“当然是吉了,他是我哥们。再说了,坏事哥哥会给你说吗?超子,你们是不是关系不错?”
“岂止是不错,楠哥,他是我的新大哥,刚才吓我一跳,你能移驾到我们这个小地方找一个人,我还真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不给楠哥说就是无情,对楠哥说就是无义,小弟还左右为难呢,这下好了,原来是一家人,弟弟打心眼里高兴,来楠哥,我干了,你随意。”
“你的新大哥?那许哥呢?”
“你不说我倒是疏忽了,要是明天碰上许哥,千万不能提这回事,这个酒吧的正经生意是我为了遮人耳目才干的,能体谅弟弟吧?”
“你楠哥有那么蠢吗?”
“是小弟蠢。”王超说着朝自己脑袋上磕了一下,“楠哥,我这就给卢哥打电话,告诉他这件好事。”
“明天吧,超子。这里是你们的地盘,你比较熟悉,找个能说话的地方吃顿饭,我请你们。”
“什么话,楠哥?给你们接风是我们应尽的本分,岂可让楠哥破费?楠哥这不是扇弟弟的耳光吗?给弟弟个号码,明天好恭迎大驾不是?”
罗楠没有想到事情这么顺利就搞定了,起身就要告辞,王超说什么都不肯让他走,说来了通尉不住桃源,就是不给弟弟面子,要给楠哥和嫂子安排个套房。
“哎——超子,怎么改口了?”罗楠佯装严肃,“你可不能乱叫啊,还叫她姐姐,告诉你她是我一个哥们儿,就像咱们兄弟一样。我们还有点别的事要办,明天见吧,哥等你电话。”
王超看罗楠执意要走,便不再强留。刚走了几步,罗楠便停了下来,问尚可:“丫头,你身上带钱了没有?”
尚可奇怪地仰着俏脸说:“有啊,但是不多,怎么了楠哥哥?”
“有多少?”
“1000多点儿吧。不过我带着卡呢,我们可以找个取款机取。”
“够了够了,全给我吧。”
尚可把小钱夹递给罗楠,罗楠抓出来塞给王超,把王超搞得晕头转向的,说楠哥你这是干什么?罗楠笑道:“你激动什么啊超子?我又不是给你的,而是想让你替我去看个朋友,他叫沈震江,人送外号‘沈一刀’,是个铁匠,5年前我们曾经见过一次面,让哥哥受益匪浅,我一直想拜访谢恩,但是一直没有打听到他的下落。我在监狱里的时候,无意中得知他已经隐居了,而且就在你们通尉市,如果你能找到他,一定替我说声谢谢。”
“嗨——!我还以为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呢,不就是找个人吗?你放心楠哥,不出一个礼拜就能给你消息。钱你收回,小弟这里有。”王超说着就往罗楠口袋里塞,直到罗楠急了,王超这才收手。
两个人打了两次车,中间又在鱼市街的夜市上吃了点烧烤,看确实无人跟踪,这才放心地回了宾馆。
一到房间党爱民就对着他发牢骚:“跟着葛伟出差,真他妈不爽,一不让喝酒,二不让泡妞,他可好,携夫人带小姨子的,你看我,上火上得脸上都憋出疙瘩来了。”
二十九
“小姐们的电话往房间打个不断,我刚才出门办事的时候,你不喊一个?”罗楠不知道党爱民的用意。
“我缺心眼啊?还是和钱有仇?我叫了小姐爽那么一下不当紧,万一被尚心发现了,那就是违犯家法,成千上万的分红就打了水漂。”党爱民说完,瞪着眼睛看了罗楠一会儿,忽然笑起来。
“你不会是玻璃,想打我的主意吧?”罗楠被他的眼神下了一跳。
“我当然不是玻璃,不过我确实是想打你的主意。”
“吐血,我鄙视安徽男人!你们那里的男人是不是都有这种癖好啊,党哥?”罗楠装得像一个柔弱的受害者,呼天抢地起来,“党哥,你饶了我吧党哥,你要是再逼我,我就跳楼。”
“对,就是要跳楼!”
“什么?”罗楠上前摸了摸党爱民的额头,“没发烧啊,你是不是鬼上身了党哥?”
党爱民的眼睛还在直挺挺地看着罗楠刚才的方向,罗楠顺着他的眼神看去,除了一个敞开的窗户,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只见党爱民摇摇头说:“这是什么跟什么啊?我的意思是说,我从你身后的窗户跳下去,我放松一夜,明天早上回来。你要替我瞒着,能帮哥哥这个忙吗?”
“不会吧党哥?”罗楠夸张地张大了嘴巴,“有这个必要吗?为了泡个妞你就跳楼,这可是三楼,你也不怕把你摔废了?再说你就是从正门出去,哪会那么巧合,正好尚心就出来?他还专盯着你不成?”
“这会算是让你说对了。你知道为什么无论我们走到哪里,她总是住在楼下了吗?你有所不知阿楠老弟,这个老娘们心眼多着呢,她一落脚,就会收买了她住的那个楼层的值班的,值班的就成了她的眼线,她虽然睡了,可是她的眼睛睁着。不过,嘿嘿,这一次她可要白费心机了,”党爱民走到窗口,指了指灯火通明的窗外接着说,“阿楠你看,这个二层的房子,和咱们的相距不到1米5,哥哥轻易就能出去,这个哥哥倒是不担心,担心的就是你能不能保持沉默,替哥哥守住机密。”
“你觉得呢党哥?”
“我觉得我不会看走眼。”
“那你就飞一个,让弟弟瞧瞧这侦察兵的身手。”
党爱民纵身一跃,轻轻落在二楼的房顶,向阿楠招了招手,消失在二层小楼的天窗里。
夜里,罗楠突然被一阵叮咚的门铃声惊醒,他翻身起床,把门链搭好,开了一条门缝,睡眼朦胧地问道:“谁——呀?什么事深更半夜的敲门?吵死人了,还让不让人睡觉啊?”
“我。”
罗楠听到回答者的声音,立即出了一身的冷汗,睡意全无,蒙头转向地来回挪了几下脚,瞪大了眼睛,望着对方如炬的目光,呆在那里。
15
是尚心。
天呐,这可怎么办?罗楠心想,但愿她只是突发奇想地敲一下门,或者是梦游一下就回去,千万别让我开门,她一旦进得屋来,我就等于成了叛徒,不出卖党爱民也把他给出卖了。认识了三四天,在一起吃了几次饭,还没有打过什么交道,第一次被他委以重托,就给办砸锅了,以后如何相处倒是个小问题,假如党爱民硬是误解为罗楠出卖了他,岂不是被大大地冤枉?尚心啊尚心,你为什么不在他跳楼之前敲门呢?
“瞪那么大的眼睛干什么?快开门,让我进去!”
糟糕。罗楠心说,她要进来,这罪名肯定是要背定了!这可怎么办?他急中生智,花说柳说地胡应道:“哦——哦,有吗?我眼睛很大吗?有嫂子的大吗?你等一下啊,大嫂,”罗楠把门关上,觉得不对劲,又把门复原,“我穿上衣服。”
他慌忙拿出手机给党爱民发短信:“速回,尚心查房。”然后,从柜子里拿出一床被子,放到党爱民的床上,胡乱地捏了个人形,把自己的被子盖在上面,赶紧过来给尚心开门。
“嘿嘿,大嫂好,大嫂查寝啊?”罗楠在尚心后面点头哈腰地说,“大嫂好,大嫂真关心我们,实在让小弟感激涕零,如滔滔江水……”
“拉倒吧你。”尚心扭头看了看嬉皮笑脸地罗楠,继续往屋里走,“这就是你穿的衣服?还不把门关上?是不是给谁留门啊?”
“是。大嫂”罗楠砰地锁上了房门。
“嗯——?”尚心扭头看了看他。
“哦,不,不,我说的‘是’,是遵从大嫂的命令把门关上。”
“怎么语无伦次的?这可不像一分钟撂倒四个彪形大汉的南霸天。”
“是,是,大嫂,再霸只能对外人霸,四个彪形大汉的力量也抵不上大嫂一笑的魅力啊,四个大汉抬不动两打五联单,大嫂一笑那可是倾城啊,谁能撂得倒?”
“你说什么,楠子?”尚心回身看着他,眼里闪着鬼魅一样的光亮,不知道是怒火还是情欲。罗楠恨不得给自己一个耳光,心说这张破嘴,在这么暧昧的灯光下,说出这样暧昧的话来,真该死。
“把灯打开。”
“是,大嫂。”罗楠说完就后悔了,是什么啊是,开了灯不就全露馅了?他在墙上拍了几下,“这破宾馆,开关怎么坏了?大嫂说的一点都不假,宾馆设施实在是陈旧。”
“是吗?”尚心说着坐在了党爱民的床上。罗楠心里一惊,幸亏她没有在意,只见她点了一支烟,接着道,“你不是有什么阴谋吧?”
罗楠突然想起昨天早上尚心露出大腿挑逗他的事情,不由为刚才说开关坏了而后悔起来,啪地打开了灯:“咦,又好了,这破宾馆实在是搞笑。”
三十
尚心不易觉察地笑了笑。罗楠见尚心无意离去,心里更加发毛,现在他倒不是不害怕党爱民的事情被揭穿了,而是担心尚心会对他有什么阴谋了。他倒了杯水,走过去递给尚心:“大嫂辛苦,大嫂请喝水。”
然后坐在了自己的床上。
在罗楠坐下的同时,尚心也“咦”了一声,把罗楠吓了一跳,慌忙站起:“怎么了,大嫂?”
“你睡觉怎么没有盖被子?光着身体睡觉不冷吗?”
“啊?这个……那个……我经常这样的大嫂,这样可以锻炼野外生存的本领,这还是当初大哥在看守所的时候教我的,不信等他回来你问问他。”
“是吗?你看人家党哥这侦察兵出身穿着衣服睡,还把被子蒙得这么严实,也不怕热着了,”尚心故意环视了一圈,让罗楠跟随着她的眼神搜寻,意思是党爱民的衣服在哪里,“你们两个真有意思,一个练挨冻的功夫,一个练耐热的功夫。你说这党哥睡觉也真够死的,我来了这么长时间,他连‘哼’一声都不哼的。”说着尚心猛然掀开了被子。
“党爱民呢,阿楠?”尚心好像并不要罗楠回答,“你还给我演戏呢,你会演吗?那,我来告诉你,演戏就是骗人,让人上当,首先你得让自己相信,自己得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