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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仓库里所有的人都闻到了,那件真钱里面的药下的量最大,当卢雪峰验完第一件货的时候,所有人都已经被迷了魂,他们的脑海里只有平日里想象的钱的模样,以及卢雪峰验的第一件货的模样,所以他们自然看哪一件货都是真的了。”
一一八
“这就更奇怪了大哥,”罗楠眉头拧成了疙瘩,“我们也在场也闻到了,为什么我们看到和他们看到的不同?”
“不只是我们两个人,还有老板、你大嫂我们四个人看到的和他们看到的不同。”
“哦——我想起来了!”罗楠一拍脑门,正好尚心洗完了澡出来,看罗楠激动成这样,笑问道:“想起什么了?高兴成这样?”
“那根烟,对,那根烟,”罗楠从尚心的眼睛里得到了肯定,“绝对是老板给我们的那根烟的缘故,那根烟里有迷魂药的解药!我说大嫂在那么多人面前怎么会屈尊为小弟点烟呢?原来仓库里六七十号人,只有我们四个是清醒的。”
“现在才回过味来啊,小傻瓜?”尚心用干毛巾揉着长长的秀发,“我不给你点着,在那种情境之中,你会有心情抽烟吗?”
“谢谢大嫂。”罗楠把矿泉水瓶子扔到垃圾桶里,“那这些笨猪回去以后清醒过来,发现所有的货都是白纸还不变成疯狗,反扑过来?我们是不是要准备一下如何应付他们?”
“说你傻,你越发傻得可爱了楠弟弟,”尚心把毛巾丢在桌子上,穿着浴衣,坐在葛伟身旁,点了一支大卫杜夫,翘起二郎腿,她的腿抬得很高,似乎是故意让对面坐着的罗楠看到她浴衣里面的下半身。
天呐,这个淫荡的蛇蝎美人,她竟然没有穿内裤!
罗楠看了一眼不停打哈欠的葛伟,把目光移开,尚心掖了掖浴衣的边缘,把走光的部位盖住说:“你想过没有,凡是对伪钞感兴趣的人,一就是对钱的苛求欲望非常强烈,只想着一夜间成为爆发的富翁;二就是他们并不是十分的富裕,不过手里还有个小钱,梦想着把小钱变成大钱。你想啊,像李嘉诚、比尔盖茨那样真正有钱的人,谁会干这种生意?那,经过了这次失败,不说让他们彻底变成了穷光蛋,起码也回到了解放前。他们回去以后,肯定会如你所说变得如同疯狗一样,但是是没有力气咬人的疯狗,甚至连狂叫一阵的力气也没有了,只能急得自己就地转圈骂自己。你想啊,他们敢报案吗?不敢。他们知道自己这是做的什么生意,10件货600万假币,他们知道要判他们自己多少年刑,罚多少款,虽然那些都是白纸,公安局可不管你这个,所以他们不敢报案。他们会来反扑咬我们吗?他们比谁都想。但是他们已经一穷二白,咬人是需要尖利的牙齿的,打仗是需要经济基础的,叫的帮手越多需要的钱就越多,他们有吗?很显然他们会考虑实力的悬殊,看看那荷枪实弹的迷彩服和我们的车,他们就会感到无疑是螳螂挡车自不量力。就算是他们来了,他们能找到我们吗?靠什么找到我们?电话?随风飘走了。乡村旅馆?那是别人的家。酒店?歌厅?饭店?欢迎光临那是屁话,没有钱谁欢迎他光临?欢迎上当也是欢迎有钱人上当啊,没钱连上当也没人欢迎他们。”
“精彩!”罗楠情不自禁地为这个蛇蝎美人的蛇蝎理论鼓起掌来,没想到一鼓掌竟然扰了葛伟的清梦。
“嗯——?”葛伟打了个激灵,“我睡着了?”
“对牛弹琴——白瞎了。”尚心站了起来,回浴室换衣服去了,葛伟双手搓了把脸:“什么琴?什么牛?真他妈乏,走,吃牛排去。”
“他们几个还没有回来呢,大哥。”
“哦?是吗?”葛伟站起来,大声问尚心,“心儿,他们的号码呢?”
“在包里!”尚心从浴室出来。
葛伟正要拨电话,四个人敲门进来了。葛伟说你们几个赶快冲个热水澡,然后我们一起去吃饭,真有点饿了。
牛排要吃几成生的,唱歌可要尽唱熟的。吃完了牛排,一帮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的坏蛋,打了车到酷比龙KTV量贩喝酒狂欢,不知道是神经极度紧张后的困乏,还是酒喝得太多,只感觉浑身无力,疲惫不堪,一个个懒洋洋地歪在沙发上开始说胡话。
尚心抱着葛伟流眼泪,说老公,你若是能东山再起,雄赳赳气昂昂地挑战我一回,那我就是死也要跟着你,海枯石烂不变心,只可惜啊只可惜,你是大江东去浪淘尽,惊涛拍岸无法卷起千堆雪,谈笑间神枪灰飞烟灭,多情应笑我,早已心伤痛绝……其不知葛伟早已呼呼大睡。
尚可抱紧了罗楠,口中念叨楠哥哥啊楠哥哥,你我一个是水中月,一个是镜中花,一个是美玉无瑕,一个是琅琬仙葩,我可不想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我要和你一同到大草原牧马放羊,哪怕是未若锦囊收艳骨,一NB021净土掩风流,我们也要质本洁来还洁去,那也强于污淖陷渠沟……两人扑通一声从沙发上滚到了地上横七竖八的啤酒瓶之间,昏昏沉沉地睡去。
只有躺在睡得死猪一样的党爱民和申磊中间的何乐,这时候眼睛微微睁开了一条缝,扫视了一圈,脸上露出一丝阴险的笑容,拿出了葛伟今天送给他的新手机。
62
罗楠醒来的时候,感觉身上凉飕飕的,仿佛置身在冰窖之中,冷得打起哆嗦来,怎么回事?再用心感触一下,身下没有褥子,更没有床,而是冰凉的水泥地,他睁开了眼睛,但是感觉跟没有睁开一样,四周一片黝黑,顿时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心头,他急唤道:“丫头,丫头——”
“楠哥哥,我在这儿,你在哪里?我眼睛好痛啊!”是尚可的声音。
“你在哪儿,丫头?发生了什么事情?”
罗楠关切地问着,确定着尚可的方位,想起身寻找尚可,由于用力过猛,一阵剧烈的疼痛从他的手腕、脚脖两面夹击传入内心,咣当一下,他光光的身体,复又摔到在冰冷坚硬的水泥地上,这时候他才知道双手和双脚已经被人捆绑得结结实实。
“楠哥哥,我被人绑了手脚。”
“我也是,丫头,别急,让我想想办法。”
一一九
罗楠在大脑里一边急速地分析着事情发生的各种可能,一边开始运功缩身,先把腰缩进背后的双臂间,然后是屁股,双腿,双脚,把捆绑着的双手移到了身体的前面,一张嘴从嘴里吐出了那个“沈一刀”送给他的柳叶刀片,歪着脖子扭着头,用牙咬紧了刀背,三下两下割断了手腕的尼龙绳,把刀片从嘴里拿出来,用力割开了脚脖的绳子,找到了尚可,帮她割开了绳索,扔了刀片,扶起他急道:“你还好吧丫头?”
“我没事楠哥哥,就是头有点沉。”尚可顺着那一道寒光,伸手捡起了刀片。
“我们中了毒,有点头沉是正常的。我们现在想办法逃出去。”
“呀——!楠哥哥,你怎么光着身体?你的衣服呢?”
“不是完全光着,还有一件。别说那么多了,拉着我的手,咱们走。”
罗楠拉起尚可的手,刚说完“走”字,只听到一阵掌声传来,屋子里的灯啪啪全打开了,在强光的刺激中,罗楠手搭凉棚遮住了灯光的直射,向掌声看去,陈建军坐在一张藤椅上,正在独自鼓掌鼓得起劲,慈祥和蔼地笑道:“好,好,精彩!不愧是称霸一方的南霸天,既能熟练运用少林缩骨功,又懂江洋大盗的吐纳技巧,有两把刷子。”
罗楠把手放下来,环顾四周,偌大的一个仓库,只有陈建军一个人祥和地坐着,很是纳闷,心想这人不会这么有雅兴,闲来无事观摩自己的逃跑技术吧?和自己一起喝酒的其他人都到那去了?想到这里,他又往身后寻视,只见葛伟直挺挺地躺在水泥地上还没有醒来。
“姐夫——?”尚可惊叫着跑了过去。
罗楠在葛伟脸上拍打着叫道:“大哥,大哥,大哥醒醒。”
葛伟惺忪着双眼问道:“怎么了?”
尚可拿着刚才罗楠嘴里吐出的柳叶刀片,割断了葛伟手脚的绳子,罗楠边扶他起来边说:
“我也不知道,还是你来问问老板吧。”
“老板?”葛伟坐起来,扭过头去,望着远处藤椅上的陈建军,“这是怎么了老板?”
陈建军站起来,手扶着藤椅,仰天长出了一口气:“没什么——,我只是给那些背叛我的人一点警告。”
“背叛你?”葛伟站了起来,向陈建军走去,“谁说的?”
“我——!”何乐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腰杆挺得笔直,朗声答道。
“乐子?大哥怎么背叛老板了,你为什么要这样陷害大哥?”葛伟纳闷地问。
“大哥?”何乐冷笑道,“好,就算你是我大哥,大哥,你不会这么快就忘记尚可她们去开封那天,你对罗楠说的那番话吧?我正好回去拿手机,很不情愿地听到了。”
“你这个卑鄙的小人!”葛伟怒不可遏,“这么说是你在我们喝的啤酒里下了迷药?你大嫂呢?”
“谁是他的大嫂?”尚心也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他应该叫我婶婶,哦,或者叫我老板娘才对。”
尚心扭着万种风情的腰身,迈着婀娜多姿的小碎步,走到陈建军身旁,厚颜无耻地把胳膊搭在陈建军的肩膀上,啵地亲了一个:“是不是啊,老公?”
“对对对,我的小心肝儿。”陈建军柔声应道。
“你这个贱人!”葛伟飞身过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啪啪啪给了正在陶醉、毫无防备的尚心、陈建军每人几个耳光,“奸夫淫妇!”
葛伟还要动手,不想被以同样敏捷的身法飞来的党爱民制住了胳膊,随后而来的4个打手,从党爱民手里接过葛伟,用力地架着他,向远处拖去。
党爱民拍了拍手笑道:“干吗这样激动呢老战友,这可不是你的风格,过不下去了就离婚,离了婚再结婚,这是每个人的人身自由,这样的事情司空见惯,也很正常,干吗不让人家再婚呢?你有没有一点同情心啊老战友?又不能给人家,还霸占着人家,让人家跟着你熬活寡?忒不人道了。”
尚心的自尊心和虚荣心,这时候从刚才耳光的羞辱里爬出来,不知羞耻地咆哮:“狗娘养的,敢打我?打死他,拉出去喂狗!”
陈建军惊魂未定,口中喃喃地说:“这个废人,没想到这么彪悍,没了下半身还是这么利索。别哭心儿,你说想把他喂狗是不是真的?”
“喂狗!喂狗!”尚心呜呜地哭了起来。
“好!”陈建军打了个响指,说,“放狗!”
立即有两个人不知道从哪里牵来了两只凶猛的狼狗,呲牙咧嘴地咆哮着来到了葛伟跟前。陈建军一挥手,两个小平头放开了狼狗。这些小平头全部是昨天那些手握钢抢的迷彩服,昨天还一脸的正气,今天就露出了狰狞的面目,好像那疯狂地向葛伟猛扑过去的恶狗一样。
一二零
罗楠搞不清陈建军和尚心为何对忠心耿耿的葛伟如此残忍,不就是说了几句知心话吗?有必要置他于死地吗?罗楠实在忍不住了,大喝一声:“大哥小心!”然后一个箭步冲了过去。
但是已经晚了。就在他大叫的时候,葛伟以架着他的四个小平头为支点,把身体腾空而起,飞起一脚踹翻了一只狗,当他身体落下来的时候,另一只狗狡猾地从旁边斜窜过来,照着葛伟的脖子吞了过去。葛伟无法挣脱双手,用下巴抵紧了狗的脑袋,一哈腰,抬起膝盖,上下用力猛一夹击,只听咔嘣一声骨折的声音,那只狗呜呜地松开了嘴,牙齿里带着葛伟的血肉,躺在地上伸了两下腿,就没有了声息。与此同时被踢翻的那只狗反扑过来,也朝葛伟的脖子吞了下去。说时迟那时快,罗楠已经到了跟前,伸出铁拳对准恶狗的天灵盖砸了下去,这只狗连遭葛伟和罗楠的两次重击,连叫一声都没有来得及,落地而亡。
罗楠双手捂着葛伟的脖子,鲜血从他的指缝里不住地往外汩汩直冒,罗楠大叫道:“还——不——放——开——他——!他都这样了,你们还架着他干什么?!”
四个小平头也被刚才的这一幕以及罗楠的神力给吓傻了,又听罗楠这么一声厉叫,不由自主地慢慢把葛伟放在地上。罗楠流着眼泪,咬牙切齿地说:“大哥,他们为什么对你这样?你对他们那么赤胆忠心,他们为什么还要害死你?”
“我—也—不—知—道——,”葛伟脖子里漏了气,发音十分困难,“这是为什么!”
陈建军见两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