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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离”似乎好久没有离他这么近过了,白瑞宁双手环住他,吻上他的唇。
她吮着他,双腿轻勾着他,用他最喜欢的方式,磨蹭着他。
他没有拒绝,比她更投入一般,捧着她的脸,掐着她的腰,将这个吻逐渐加重。
吻到她的耳边,他微微喘息,“是不是我要你做什么,你都不会拒绝?”
白瑞宁目光朦朦,只知紧抱着他,生怕再失去他。
“去和你父亲说,让他答应我的要求。”初时的动情退去,他的声音愈加自持,犹如魔咒一般,洒在她的耳畔。
第110章矛盾
要求?白瑞宁略略清醒了些,看着他,以目光相询什么要求?
莫如意没有回答,再度吻上她,在她的颈侧吮出几个青青紫紫的印子。
仅此而已。他没有继续下去,扯过一旁的被子丢到她身上,而后起身下地。
白瑞宁忙扯住他的衣角,“阿离,你怎么”明明都已经做好准备了,他也已经难受得厉害了不是么?
莫如意瞥着攥住自己衣角的白嫩小手,视线顺着她的手臂回到她微肿的双唇与敞开的领口间,他的目光暗了暗。
“你还真不要命了?”他没什么好声气,自床尾处摸过一个小瓶抛到她身边去,而后拽回自己的衣服,起身离去。
白瑞宁看了看那个小瓶,面色突地红艳似火。
这是她与他初次在一起的时候,受伤时用到的药膏。也就是说他其实是想替她上药,根本不是那个意思。那她刚才她埋着头在床上滚了一圈,裹紧身上的被子。
白瑞宁还是有点高兴的,虽然莫如意之前喂药的举动有点吓着了她,但她坚信他之前根本不可能是用这种方式在喂她吃药,不怕呛死她吗?嗯就算他不怕好了,那也是一件麻烦事啊,他要是不愿做,根本没有任何理由要来管她。
还有上药这事白瑞宁缩了缩身子,觉得伤处一阵清凉,果然比之前好多了。
所以,他只是不愿意承认而己吧?虽然他还在生她的气,但仍是惦记着她吧?
白瑞宁捏着那小瓶子眯着眼睛在床上滚了一会,又想到莫如意说的话,要求啊用得到白松石的要求,她觉得她差不多想到了。
他还是决定要那么做么?明明有一段时间,他不再提起了是因为革职的事,所以他才再次下定决心吗?
关于这件事,白瑞宁心中存在着许多疑惑。以前是不敢问,后来是忘了问,现在么有机会问吗?如果有,她是一定要问的,她暗自下着决心。
白瑞宁本以为,她应该是没有机会的。可谁想到,莫如意当天晚饭的时候,竟然主动回来吃饭。
这大半个月以来,这还是头一回。
决心下早了啊白瑞宁一边吃饭一边纠结,她是想问的。可是
莫如意睨着她,看她满脸纠结地坐在那吃碗。
“干什么?”他拧着眉头,“用不用砸碎了给你吃?”
白瑞宁垂眼一瞧。她正咬着碗边啃得不亦乐乎。
她连忙放下碗,清了清嗓子。
“瑞珍这两天有没有来找我?”她用这个做开场白。
“不知道。”莫如意摆明了不想理她。
白瑞宁也不气馁,又问:“之前跟你说的事情我能不能从我的嫁妆里出点钱帮帮她?”
嫁妆,实际上是新娘子的私有财物,夫家是不能够在媳妇没有同意的情况下擅自侵占的,女子的嫁妆甚至只能由亲生子女继承,无亲生子女的,则由娘家后人继承。所以说。白瑞宁带到莫家来的这笔钱财,她是拥有百分百支配权的,当然也有被夺走嫁妆的事情发生。但白瑞宁想,拥有大批财宝在手的莫如意应该不屑干这种事。
果然,莫如意对此兴趣缺缺。“随你。”
今天的莫如意,虽然淡漠,却不再像之前那样带着凌厉的怒意,让白瑞宁觉得,他们好像回到了认识之初,他还不是她的丈夫,只是那个恶名昭著的莫如意。
他这样待她,是真的准备抹去这几个月所发生的一切么?白瑞宁的心里微微有点失落。
不过,她很快又打起了精神,“我明天就回家去,找我爹说那件事。”
莫如意抬了眼,不知为何,目光中闪过一抹强压的怒意。
白瑞宁发现了,一下子变得不知所措。
他不愿意吗?明明是他提的要求不是吗?
接下来的时间,她彻底沉默下去,原来打算问出口的事情,统统消散了去。
他到底在想什么呢?她怎么就这么笨,一点都猜不到呢?
这个发现,比他不理她更让她难过。
吃过饭,莫如意没有离去,白瑞宁忙打起精神服侍他洗漱更衣,他没有拒绝,披散了头发,便到床上去。
白瑞宁也急着收整一番,穿着单薄的夏衣躺在床上,翻了个身,倚到他的身边。
“你在想什么?”她贴着他的背,轻声问,“我要怎么做,你才会高兴,像以前那样?”
久久,等候她的仍是满室寂静,探过身子看了看,他已闭了眼睛,像是睡着了。
“我可真是笨”白瑞宁喃喃地,拥紧他,忽而觉得眼眶发热,连忙把脸埋到他的背心去。
她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以前,遇到难以处理的事情,都有夏芷娟在她身前挡着,就算关乎到她自己,她大不了不去问、不去想,天大的事情也总有过去的那一天,所以她从来不必为了某件事无法解决而耗尽心神,反正,高兴是一天,难过也是一天,为什么不高兴一点呢?
但现在,她实在高兴不起来,甚至时时都浮动着想哭的情绪。
“上药了吗?”他突然出声。
白瑞宁连忙抬了头,脸上凉凉的,却感觉不到泪水,再摸她刚刚贴靠过的地方,那里已洇湿了一片。
“还没”她努力不让自己说话时带着鼻音,又把那小块洇湿的衣料轻轻拉起,不让它贴在他的背上。
一个小瓶子便从他那边丢了过来,“每天三次,别再让我提醒你。”
白瑞宁摸起那个小瓶子,咬了咬唇,缩到被子里拙手拙脚地替自己上药。上完了,也没再贴到他身边去,蜷在自己的地方怔怔发呆。
“过来。”许久过后,他翻身起来,又碰碰她光裸的膝盖,“打开。”
白瑞宁闭了眼。顺服地展开身体。
“里面涂了么?”他的手指点在那里,轻易地得她一声喘息。
“没、没有”白瑞宁缩了缩身子,感觉到他的指尖沾染着微凉的药物,在入口处磨蹭几下,顺利地挺进到深处。
虽还有一点疼,但其实已没那么严重了。被他开发到极致,却又久未经碰触的身体里升起另一种羞人的渴望,可她不确定他喜不喜欢她有其他的表现,便死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还疼?”他问。
不知道他有没有发现。他问话的时候,手上的力道放得轻了许多呢白瑞宁连连摇头,最后又忍不住带了点哭音。“阿离,我很想你。”
莫如意缓缓撤出手去,俯身压住她,“不准哭!很难看!”
白瑞宁连忙忍着,又听他在她耳边说,“专心一点。”
他的唇很快找上她,极尽缠绵,又沿着她的颈项一点点地下移。吻她的肩头,咬她的锁骨,最终吮上她久未被呵护过的樱红。激得她浑身轻颤,双手紧紧地扣住他的肩头。
他的手不断沾取着散发凉凉香气的药物,几次在她的伤处进出。探进她最深的地方,轻勾细碾,让那里再不干涩,引出许多滑润。
白瑞宁终是失控,腰肢轻拧,从喉间逸出难以把持的浅吟。
“阿离阿离”她的手自他的衣领后探进去,抚抓着他的后背,她想要得更多,却羞于启齿,只能回应着他,配合着他的进出摆动腰肢。
他的喘息也渐渐沉重,咬着那双红樱重重地吮吸,指尖的速度不断加快,直到她颤抖起来,再瘫软到他的怀中。
白瑞宁急促地喘息着,脑中空白一片,再记不起他们之间为何冷淡,为何不快,只知热切地吻他,吮他的颈子,亲他的胸膛,再紧抱住他,紧紧地抱着,睡着了也不松手。
次日醒来,白瑞宁懊恼不已。
大病初愈,她的体力消耗得太厉害,竟然亲到一半,就那么睡着了。
正懊恼着,秋雨轻手轻脚地进来,见她已经醒来,忙道:“夫人也收拾一下吧,林府派人来接了。”
白瑞宁愣了一下,“林府坏了,还有好多东西没收拾呢”
“早收拾好了。”秋雨笑道:“夫人昏睡两日,大人已吩咐我们把东西都收整了。”说着又出去,不一会端了碗药回来,“虽说是好了,但是大夫说药还得继续喝几天,别留下病根。”
看着就苦死了白瑞宁皱皱眉,想起莫如意昨天那凶神恶煞的样子,再不提让他喂的事,捏着鼻子硬灌了下去。
喝过药,白瑞宁起身下地,觉得身上轻快了很多,伤处也几乎感觉不到疼痛了。
看来,果然还是运动的效果最好!
白瑞宁咂着嘴里的苦味刚坐到梳台前,莫如意便进了屋,见她已经下了地,冷声道:“动作快一点!”
白瑞宁是典型的得了阳光就灿烂,虽然他冷声冷气,但仍然改变不了他们昨夜再次亲密的事实,她起身便飞扑过去,“阿离!”
她才起床,还有些脚软,这一扑,身子便不怎么稳当,一下子摔在他的怀里,冲得他往后退了两步。
眼间他的眉间拧起,白瑞宁贴过身体,踮脚吻上他。
浓浓的苦涩药味在彼此唇间蔓延开来,白瑞宁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正待退去的时候,却被他牢牢捉住,被他细细地勾着唇舌,直到口中难闻的药味全然无踪。
白瑞宁高兴得微微发颤,他们这是和好了吧?虽然他一直在掩饰,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但他对她的矛盾态度早已说明,他根本无法放下她。
所以,白瑞宁,继续加油吧!
第111章闭门羹
“松手!”莫如意甩了两次没有甩开她,不耐地开口。
白瑞宁眨着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他,“脚软了”说着一松手,人就滑了下去然后她就真的栽到了地上。
白瑞宁仰着头,略显失望地看看他她还以为他会接住她的
夏芷娟进门来,见到的就是白瑞宁匍匐在莫如意脚下的场景。
“你做什么!”夏芷娟怒意冲冲几步上前将莫如意用力推开,劈头盖脸就是一通狠抓,“我女儿岂容你如此欺负!“
夏芷娟横眉立目,像一头发怒的狮子,不止惊住了白瑞宁,也吓住了莫如意,硬是挨了几爪都没还手,白瑞宁连忙起来拉住夏芷娟,“妈!”
“你闭嘴!”夏芷娟俨然杀红了眼一般,“你喜欢他?啊?视你如贱如泥,这就是你对我说的,你喜欢的人!”
如贱如泥这四个字瞬间刺痛了白瑞宁的心,她被夏芷娟甩开,动了动唇,却不知该说什么。
她并不觉得莫如意对她不好,她一直坚信,他是喜欢她的。可再坚定的信念也抵不过夏芷娟这四个字,难道她的所作所为,在别人眼中都是下贱如泥的?
不,不是的,她做的这些,都是依着自己的心意而为,她觉得,只要他们能合好如初,一切过程都是值得的,难道不是?不管她用什么样的办法依顺着他,只要最终他们回到当初那样,那么一切就都是值得的!
可,心中总有一个地方,茫然了起来。
她再次伸手去拉夏芷娟,“妈,妈!你别打他我们的事你别再管了好么?”
夏芷娟被她拉住,不敢置信地看着她,“你说什么?”
白瑞宁抖了一下。不觉退后一步。
“你说什么?”夏芷娟步步逼近,姣好的容颜已微微扭曲,她怒不可遏,“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谁!”
白瑞宁不是没见过夏芷娟发怒,但却是头一回。见她气成这样。
白瑞宁茫然无措,连退几步,“妈”
夏芷娟咬牙切齿,“我再问你一次,我当初说的话。你究竟同不同意!”
白瑞宁的眼圈瞬间便红了,她看看莫如意,再看看夏芷娟。转着眼泪摇了下头,“妈”
“别叫我!”夏芷娟气得面色铁青,“果然是女生外向!以后你愿意随他去哪就去哪,算我白为你操了心!”
夏芷娟说罢扭头就走,白瑞宁一下子慌了,“妈!”抬腿便追了出去。
留下莫如意站在室中,他摸了摸脸上刺痛的部位,再看看指尖。已见了血。
白瑞宁最终也没追回夏芷娟,从夏芷娟紧闭的院门前失魂落魄地回来,她脑子里想的尽是夏芷娟最后说的那句话。
“你总有一天会后悔!”
是吗?她的确经常做后悔的事。尤其是凭直觉而行的事,阴天的时候带了雨具肯定不会下雨,没带的那次反而被浇得像落汤鸡一样;迷路的时候凭直觉选择的那条路一定是错的;只要是事先想好的。百分之八十的计划都会被这样或那样的突发事件打扰而落空,这样的事情,简直太多太多了。
所以,她这次也做了依直觉而行的错误选择么?她真的,再得不到莫如意的真心实意么?
“夫人?”见白瑞宁久久不语,秋雨轻唤一声,“大人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