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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海妖-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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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在后屋里,”她说。“那儿好些。” 
  她走进后屋,马克急切地站了起来,然后站着把瓶子对着嘴,喝完剩下的威士忌,就进到后屋里。在黑暗中,他可以看出她在房中间,花朵仍然插在头发上,草裙仍然围在身上。 
  “我们起码得点一支蜡烛,”他说。“我要看看你。” 
  他把他的火柴递给她,她划了一支,点着一根椰油容器上的灯芯。光线很暗,摇曳着,但却把周围的黑暗驱向最远处。 
  当她站在房中间的时候,他以占有者的姿态研究着她的身影。欲火在上升,他脱下运动衫扔到一边。接着,拖下鞋袜,让裤子掉落下去,用脚踢到一旁。现在,他仅穿着白色运动短裤。他挺直身子,为运动员的强壮体魄和青春活力而自豪。 
  “你像我们的人,”她说。 
  “你会发现我更好的,”他说话时口中喷出威士忌的香味。“我会让你感到更好的,特呼拉。” 
  他迅速走到她跟前,想快些让她躺倒,便用双臂抱住她,将嘴唇压到她嘴上。他热烈地吻她的嘴,她张开嘴后,他想伸出自己的舌头,可是她把头歪到了一边,他觉出这样做使她厌恶。他的双手抚摩着她的乳房,等待着乳头坚挺的时刻。乳头还是软软的,她还是消极的。 
  他住了手,生气地问她,“怎么了?” 
  她的胳膊搂着他,手伸向头部,摩弄着他的头发。“马克,”她轻轻地说,“我告诉过你我不懂得接吻,乳头戏也刺激不了我。舞蹈以后,有别的部位应当抚摩。” 
  欲火使他几乎说不出话来。“舞蹈?” 
  “你会看到。”她松开手。“我们俩都要光着身子,紧靠在一起跳舞;照我的样子跳,我们都会燃把欲火。” 
  他默默地点点头,把运动短裤扯了下来,扔到一边,站直身子。她从头发上拿下花来,松开头发,看到了他,微微一笑。“我们的男人身上没有这么多毛,”她说。 
  他急不可待,浑身战慄,但还是等待着,因为她正在解裙带。她解开了,突然掀起了裙子,从身上拽开,扔到墙上。“到那边,”她说。“我们该干的就得干。” 
  他盯着以前从未见到的景象,被她那棕色皮肤的美妙所征服,从上到下,从头到脚,真是纯璧无瑕。 
  她伸着双臂。“来,马克,爱之舞。” 
  他迷迷糊糊地走进她的怀抱,他也拥抱着她,他感觉到她的胳膊绕到他的背上,她的手指就在他的屁股上。他感觉到她的乳房摩擦着他的胸膛,她的甜蜜的暗示性的声音在他的耳畔回响,然后她慢慢扭动臂部,大腿擦着他的大腿移开,然后又擦过来,朝他优美地转动着臂部,转过来,转过去。他本能地摹仿她的动作,渐渐地他意识到她压在他胸前的奶头变硬了。 
  “天哪,亲爱的,我们——”他想向那堆她用作床的草垫上拉她,但她拒绝了。 
  “不,马克,我们刚刚开始。这个、抚摸,然后——” 
  “不!”他喊道,用上所有力气,紧紧拑住她的胳膊,将她举了起来,扔到了床上。 
  她想坐起来。“马克,等——” 
  “我已准备好了,你也准备好了,停止调逗,该死,我已经受够了。” 
  他将她仰面推倒,用两手按住她的大腿。 
  “别,马克——”她抗议着。 
  “你会爱我的,”他生气地说,随后一言不发就进入了她。 
  她立刻顺从了这一举动。“是的,马克,我想要喜欢你,好好爱我,我会爱你的。” 
  他疯狂地冲击着她,好像她是一堆没有生命的肉。 
  “马克,马克,马克,”她不断地对着他的耳朵喊,“让我们爱。”他不懂她的意思是什么,也不在乎,因为她不在那儿,他继续用全力处罚她。 
  她试了又试,但他对她的技巧不感兴趣。她的手在他的大腿内侧按摩着,她的手指用力压在他的会阴部位,这样更增加了他的力量。她现在将大腿张开,转动着臂部,就像在跳爱之舞,他对她的表现感到轻蔑。 
  “换个姿势,马克,”她对着他的耳朵喊。“是我们的方式——许多姿势——好些——” 
  “住嘴,”他呻吟着。 
  他高高耸起身子,然后压下去,压下去,感到他的所有力量和男子气概泄了出来,像一个泄了气的大气球一样瘫到了她身上。 
  “喔,”他说,从她身上滚下来,躺到一边,“不错吧。” 
  她难为情地注视着他。“没有了?”她问道。 
  “没有什么?” 
  “只有几分钟,”她恳求说,“肯定还有,你还有更多的力气,或者现在疲软,然后是更多的爱。” 
  他感到他的脸在发红。又一个克莱尔,这条母狗。世界上充满了克莱尔,母狗。“你抱怨什么?”他问道。“这是你得到的最好的一次,你心里明白。你一直在呼叫着,你很快活。” 
  “马克,你是在独自做爱,不是在同我做爱。” 
  他勉强一笑,对自己做了鬼脸。“我明白了,你是在开玩笑,在嘲讽人。我知道在这儿这是一项重要运动。瞧,我们一起参加了。这次试验很了不起,往后我们不有的是时问。现在我们都睡一会儿,我们还要赶路。” 
  他翻过身去,背对着她,她坐了起来,抓住他的胳膊,他厌倦地转了回来。 
  他感到她有一种赤裸的女性饥渴感,这令他恶心。“马克,求你,还没完——对你好了,对我不行——在这儿,当不是双方都满足时,一方就用别的方法使另一方高兴,直到双方都幸福。” 
  “给‘共济社’去封信,”他没好气地说。 
  “你知道我不会那样,”她认真地说。 
  “特呼拉,放松些,好吗?我败了。我们都需要休息。我向你保证,当我们以后共同生活,互相了解,我们的爱情会越来越好。” 
  她拒绝放开他。“如果不行怎么办,马克?在加利福尼亚我没有共济社大棚。” 
  “你会有我的爱情,这就足够了。” 
  “足够了?” 
  他已经又翻过身去休息了,这长长的一天,打渔、躲藏、喝酒、兴奋,使他疲劳极了。 
  她跪起来。“马克,”她恳求他,“如果我们要做情人,你必须学会爱。不是学不会的,汤姆·考特尼学会了,你可以学会。我们的人学着如何满足别人,你必须像他们那样,我将教你,我将帮助你,但我们必须从现在开始,马上。” 
  当这种侮辱刺到了他赖以安身的酒精和疲劳,他的心头猛然火起,他支撑着起来。“你要教我?”他喊道。“你究竟认为你是谁,你这个小杂种?你除了是头无知的动物外什么也不是,你该感到幸运,我为了你好想使你成为个人。现在闭上你的臭嘴,否则我就真正对你不客气了。如果真正有什么要教的,我才是老师,你记住这一点。我原谅你这一次,但不会有第二次。” 
  令他吃惊的是她已经站了起来,去取她的草裙,然后系到腚上。回头沉思地盯着他。 
  “你在干什么?”他问道。 
  “我对你已经够了,”她说。她已经穿好草裙。“你妻子关于你的看法是对的。” 
  “我妻子?”他说。“这究竟是什么意思?” 
  特呼拉并没被他的大呼小叫吓倒,她豪不退让。“意思是她今天来这儿找我,今天下午,她告诉了我关于你的事情。” 
  “这儿?她来这儿了?” 
  “通过照片,她知道了你给了我那条宝石项链,她来这儿,她告诉了我你的事情。” 
  “那个蠢货。你信她说的?” 
  “我不信,我认为她是个嫉妒的妻子,就这些。我甚至都没向你提到这事,现在我可以告诉你,马克,她是对的。” 
  他爬起来,样子很难看。“她对在哪里?” 
  “她不知道你是要我做你的情妇还是妻子,但她猜二者必居其一,她说,无论是那种情况,对我都是坏事。她说关于你们家乡的生活你撒了谎。她说你除了自己外对任何人都不感兴趣。她说你没有能力博得女人欢心。她说你是个薄情人。我嘲笑了她,但今晚我想哭,我现在亲自体会到了,她说的都对。” 
  他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了,他几乎是气昏了头,他想掐死这个杂种,他想狠狠扼住她,直到她永远也动弹不了。是加里蒂的忠告一闪念阻止了他使用暴力:要带海妖岛存在的真实证据,特呼拉就是这种证据,马克明白他不能失去她。 
  她不顾一切地继续说下去,根本不想停。“我曾经告诉你我知道你有什么毛病,现在我更知道了,正如你的妻子一直知道的那样。当头天晚上她露出乳房来时你为什么生气?你为什么对她干的事情总是生气?你生气是因为你知道有一天她会发现有的男人比你更能使她幸福,无论是在床上还是在别的方面,你想阻止这种事发生,甚至想阻止她这么想。你知道你无法给她别的男人能够给她的东西。所以你老是害怕。你对你的性能力感到羞惭,所以你不想让你的女人和你自己认识这一点,于是就把性说成坏事情,罪恶事情。你总是害怕,因为你没有男子气。你不知道并不错,错的是你可以学好,但不去学,因为这样会向别的人或者向世界显示你的软弱,而你想秘而不宣。对你的妻子不是秘密了,现在对我也不是秘密了,再见,马克。” 
  她转过身,走向前屋,但马克追上了她,跳到她的前面,挡住了她出门的路。“你想到哪儿去?”他问道。 
  “我去找波玛,”她说,两眼冒着怒火。“我要同她呆在一起。” 
  “去告诉她你不想同我一道离开这儿,是这样吧?” 
  “对,”她说,“这正是我要做的。” 
  “并且还要让她阻止她的兄弟并向全村发警报,你这小娼妇?”所有安抚她的希望都没有了。“你以为我会让你那么做?” 
  “没有人会阻止你,没有人在乎你,去干你想干的事情吧,别理我。” 
  他一动不动地站在她和门之问。“你不能一个人离开这儿,”他说。“你要同我一起去那个沙滩。一旦我坐进独木舟走开了,我就放了你。我从来没想要你也上船,我只想要船,想要戏戏你。” 
  “让开!” 
  “不,妈的!” 
  她朝他冲去,想推开他,夺门出去。他死死顶住她,两手抓住她的肩膀,猛地向后推她。她摇摇晃晃站住脚,脸都气歪了,接着又想冲出去。他又一次阻挡了她,她的指甲抓向他的腮,深深划了下去。 
  皮肤撕裂的痛疼使他叫了起来,他狠狠地抽了她一耳光。她哭了,但继续在他脸上乱抓。他握紧右拳,用左手挡开她,一拳朝她脸上击去。这重重的一击打在她的脸颊上,打得她双脚离了地面,旋转着退向墙角。最后,她仰面朝天,重重地摔倒,后脑勺碰到墙角的石头偶像上,发出一声脆响。 
  霎时间,她躺在那儿,眼睛散漫地转动了两下便闭上了。她斜躺在地上,姿势就像庞贝遗址里发现的那些人体木乃伊。 
  马克俯到她倒下的身体上,喘着气。当他吸足了气,便跪下来,低头凑近她的脸。她豪无知觉,但还微微出气。 
  这就好,他想,她几个小时不会醒来,这个蠢货。还有足够时间,他得彻底摆脱她。他决定不再需要她本人了。他的照片作为海妖岛的证据足够了,他必须尽快动身到海滩去找船了。 
  他迈动不稳的双脚,朝后屋走去。她在她床垫子上的样子给他的印象仍然很深刻,这使他感到高兴。他已经得到了他想从她那儿得到的一切,逃走的办法和一应物品。 
  他迅速穿上短裤,开始穿衣服…… 
  对克莱尔·海登来说,这又是一个那种奇怪的夜晚,她处身于几乎完全没有什么变化的环境,可内心深处这种环境已经用她旧日的情景加以改装了。因为越来越经常地非法地把自己从克莱尔·海登变成克莱尔·埃默森,她就得回想克莱尔·埃默森的生活曾是什么样子,而不是克莱尔·海登的。那不是现实的生活,任何事情都不完全是原来的样子,但那是遥远的甚至温馨的。 
  这样沉浸到过去——她自嘲为她的考古之夜——是不健康的,她在进行了一次长时间的废墟发掘后得出这个结论。没有什么书本或医生告诉她这样思旧不好,是她自己感到不好,因为这代表了对现实的某种逃避。这使她有一种负罪感,那么像母亲曾经加给她的那种负罪感。她的母亲曾常说,“克莱尔,你要把头埋到书本里多长时间?对一个正在成长的女孩,做个书虫子是不健康的。你该少看点书。”她总是顺从地离开她的心爱的世界到比较差劲的现实世界中来。母亲的声音又回响在她耳边,在太平洋的这个寂寞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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