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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反正也赖不到我头上卷个煎饼先。
兰陵气色很好自打从丰河上回来一直就乐呵呵的见了什么都顺眼连我那两笔破字都赞赏有嘉说我勤学苦练长足的进步云云。我现在每天坚持写八到十个字。一般就是‘王修王子豪提赠勉……’几个字翻来覆去地写别的一概不练费不起那神。
“今天带了啥东西?”兰陵最近来的时候老是不空手小吃食小礼品不时的带点过来今天也不例外兰陵手里提了个小盒子没等她搭话就夺过来打开。一个做工精细的铜标尺呈现在眼前为了防止四角磨损还特地在两边包了铜衣不过对我没什么用处还不好带点宫里的点心来得实在。“好不错不过我家有好几个呢……”
“仔细看看再说话。”兰陵拿起我给她预备下的煎饼一旁吃了起来。她已经彻底不在自己家里吃早饭了用她的话就是:既然是你婆娘了养活我是天经地义的没让从早养到晚就已经便宜你了。
铜尺拿在手上翻转过来才现其中的奥妙细密的刻度制作得精细将‘分’这个单位又整齐分割增加了更精确的单位——毫。以北方秬黍中者一黍之广为分。也就是说这个年代一分的定义就是一粒黄米的高度。兰陵别出心裁的将‘分’平均成四份弄了个‘毫’出来分到寸寸到尺都是十进制唯独这个‘毫’到‘分’成为了四进制。看似无理但这么精确的量器在这个年代已经是独创了。因为想将‘分’平均成十份的确很为难这年代还不需要这么精确的单位工艺上根本也达不到这种标准。尤其这个‘毫’已经小于二十一世纪的‘毫米’的长度不知道她是怎么划分出来的。
“你能确定这个‘毫’划分的精确?”密密麻麻看得我眼花。这种单位已经*肉眼辨别不出来了属于微观量具。
“不是我是工部上才定量的现在只是对折划分而已说不上精确往后打算将这个‘毫’另提出来作为最小基础量度重新制定一个兵器作坊里专用的度量衡。”吃了俩煎饼掏出手绢擦试干净拿过标尺给我解释道:“往后民间还使用以‘分’为最小单位的一面。”翻过来指了指密集的刻度“至于这面带‘毫’的还没成型往后工部要重新定制一套量衡规则将‘毫’提出来单独成立个基础量算的方法依旧是十进位十毫为一‘工寸’十‘工寸’为一‘工尺’只在器械上使用和现在的寸、尺不相干了。”
哦明白我点点头。也就是民间依旧不变只是在专门的作坊内使用新标尺和二十一世纪国内的情况差别不大。二十一世纪里工厂里使用国际标准裁缝们却依旧是用尺、寸来量衣裁剪大家谁不干扰谁。
“很厉害啊能把这一套弄出来往后制作工艺水平就提高不少呢。”不能小看古人的创造力要是放了我绝对没办法弄出来这么个玩意儿“这不正好你那个‘卡尺’(古时候铁器作坊里测量内外径的度量工具游标卡尺的原理但做工要简陋得多兰陵同我学物理时曾经重金打造一个比较精细的卡尺时常拿出来卖弄量个筷子的外径之类)就能用上了。”
“嗯。”兰陵点头得意道:“你没想到吧?这次学生可过师傅了知道是谁提议的不?”
“还能是谁肯定是你。”还用问除了兰陵外就秦钰和程初和我学这些没用的东西秦钰虽然进展迅但人家大部分是*了自学将我口述兰陵记录的资料回抄一份带走即使在边疆上的一年多也没有停止过有空就将学习心得和作业托人捎回来。程初不是学这些的材料也仅仅是停留在‘学’的环节上你教他就学你不教他更高兴尤其当了教头后几乎尽量不和我提学习的事情除非程老爷子逼得紧了没办法才跑来装一天样子现在程老爷子出塞他就更无法无天了开心还来不及哪有空来上学。一个军务繁忙一个榆木疙瘩也只有兰陵有闲工夫弄这些。
“这次可错了。”兰陵眨眨眼笑道:“是嗣业的功劳只有在军务上待了长久的人才有这个见识。”说着挨过来坐着柔声道:“妾身一个妇道人家哪来这么大本事郎君不是说傻点好么?这次可随了您的意了。”
“傻点好可关键一见你就知道是个聪明人。”拿过铜尺放盒子里收拾好这是个怪胎是第一样受我影响却和我没有任何关系的产物和未来战士一样的东西。眼不见心不想就当它从来没有出现过。“傻子装聪明人和聪明人装傻都不太容易否则怎么会出现满长安人争抢了办喜事?”相对于新度量衡我更关心这个事情对于朝廷是否硬性卡定婚嫁年龄非常之那啥。
“就是最近人都怪怪的扎堆的办喜事。或许是到了节气?”兰陵四望一下现没事可做袖笼里掏了个翡翠头饰来叉在髻上摇头晃脑地感觉妩媚道:“这个簪子衬不衬人?”
“衬。”我敷衍的看了一眼髻上好几个簪子根本没看清她插的是哪个。“我问你退娶的事情。别打岔。说清楚别说自己不知道。”
“这事啊。”兰陵不在意笑笑“和咱俩有关系么?”见我脸拉下来老长才不情愿道:“好好马脸一般在板就掉地上了。是不是听说要颁布什么婚嫁年龄的事?”
“就为这个才问你别装傻。”我扳正兰陵左顾右盼的脑袋将早上和颖的谈话给兰陵讲了一遍“你绝对知道这个事情绝对和这事情有关。为了这我婆娘要把我活剐了。”
“和你有什么关系?”兰陵听我叙述。笑得打跌“就算我知道就当闲聊的话说说而已也是圣上拿主意与别人无关。”
“得罪人的事情别说是我说的。就算是我起的头也坚决不承认!”开玩笑要别人知道这个事是我这个是非精的馊主意不被千刀万剐也被千夫所指了出门挨黑砖之类的肯定免不了。“当时嘴没把门的乱说一气皇上听了不笑话就对了还真能采纳啊。”
“笑话什么是正经话又不是谗言。”兰陵将我衣衫拉拉整齐笑道:“放心这事情落不到你头上也绝对不会落我头上就算是定了也不会和你想像中一个样子。不会强制行事要么怎么说从下到上难从上到下容易呢?”
“什么个办法?说说你肯定知道。”兰陵表情高深我最近和她相处时间多了变得很八卦比较喜欢探听一些隐私的东西。
“容易一点都不难。”兰陵给自己倒了杯茶水摸了摸温度不满意的喝了两口“当今圣上是明君断不会为这个事情兴师动众的颁布什么法令出来惹天下人怨气街头巷尾谣传那是没名堂的事情聪明人稍微想想就通了。要纠正这事不能硬来千百年的风俗不是想扭转就能的。别人家的闺女皇上管不着可李家人的闺女还是能说上话的。”
“什么意思?”听了兰陵的话有点眉目了“说说清楚你李家闺女多了都按了这个办法去执行吗?”
“为什么不能?嫁出去的就算了没嫁出去的往后就得等到十七岁以后再出阁别说皇亲就是皇上也这么个要求自己往后公主们成年了也得有十七岁的规矩。”兰陵倒了杯水递我手里“喝点春天干燥看你嘴上都干裂了。”见我喝了水才继续道:“皇家的样子做出来了有了榜样自然有效仿的一层层的效仿下去虽然没有法令上来得那么收效可不影响皇上的声誉不会惹起民愤。大家顶多认为皇上在自己族里耍耍任性而已无伤大雅。一旦效仿形成气候大家也能看到其中的好处时再水到渠成的颁布法令不迟。”
“哦这就对了。”老百姓说风就是雨听个什么动静就赶紧办喜事等过些日子真相大白后也不知道会不会后悔。“好好办法这下我婆娘不会诅咒我了嘿嘿。”晚上说给颖知道要不她的脾气定要出门打听清楚毕竟为了老四的终身大事闹的七上八下的。
“你倒是安宁了往后全天下的娘家人可有苦头吃了。”兰陵坏坏的笑着眨眨眼“闺女家本就是赔钱货吃娘家喝娘家本来十三四上胡乱收拾点嫁妆赶紧送出去算了这么一来又得在家里多养好几年呵呵……”
“什么话有本事别生闺女。”兰陵虽是自嘲却也是真事这年代的人多少都这个想法“你生了闺女咋办?”
“我?”兰陵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自信笑道:“我怎么会生闺女?少胡说肯定都是男娃。”
“都……是?”对这个量词有点吃惊“一个不够?”
“嗯都是!多几个妾身养得起郎君莫操这份心。”
“切!当我是啥?”
正文第一百六十章意外,急!
恶霸顾名思义既凶恶又霸道。我没凶恶的外表也没有霸道的内涵当不了恶霸于是就成了地主。或许我还有一些古人没见识过的知识多次的卖弄显摆之下我成了名人地主。再有就是恰好袭承了一个小爵位贵族的身份于是就成了贵族名人地主。或许我的落腮胡子长出来就有当恶霸贵族名人地主的条件了不必要真当恶霸但有个凶恶的外表也是一份寄托所以刮脸仍在继续。
“脸上怎么又划烂了?”这年代的镜子不咋地早起偷偷摸摸拿了一面小铜镜把自己关在光线不充足的房子里用半尺长的剔骨刀刮脸不弄伤才怪。一出门就给颖现了拉住我在脸上抚摸着然后碰上了硬岔岔的胡须要“扎扎的夫君才二十出头怎么长这么扎手的胡须出来不过外面看起来白净。”
“少管。”被颖知道了全盘计划是很丢人的事情要保密谁都不能告诉。说罢推开颖偷偷将怀里的铜镜放回原处再郑重的将剃骨刀回鞘挂好。轻轻碰碰脸皮经过一年多的努力脸上已经有刺刺的感觉不错再坚持多半年就能稍微蓄点胡须出来了嘿嘿。提鸟笼领旺财手里揉俩石球搭配一脸大胡子后面跟三五个膀大腰圆的护院打手太气派了到时候就是经典恶霸模样横行乡里呼风唤雨。
这些天春闱已过学生们不管考得如何多少都能松口气了走了门路有把握的已经开始为自己将来打算权贵之家也开始在其中挑选潜力股全力扶持给自己的势力增添新鲜血液赤裸裸的相互利用被冠以为国求才、求贤的高帽子显庆元年的人才交流大会光明正大如火如荼的进行着。
权贵不一定要彰显于朝堂有势力的大家族并不过分依*某官某宦的大权在握。政治斗争风云突变过分地依*某达官或某政治势力集团是愚蠢的行为随时有殃及池鱼的危险。而每次春闱后扶持一批年轻的新生代力量才是低投入高收益的投资。不管这些人以后是出将入相还是奔走于地方也不管他们以后投*什么集团推举之恩还是会牢记的。所谓广撒网才能多捕鱼就是这个道理。参天大树或许有倒的一天可培养一片森林就可*多了。即便是遇见个恶劣气候吹倒吹折或者雷劈上几棵都无伤大雅远远望去仍旧郁郁葱葱一片生生不息。
对于投资我都有兴趣的时候也想学学人家崔家或者是才开始学手的秦家不放过任何一个招揽人心的机会秦钰最近就干得不错很积极参加到轰轰烈烈的植树运动中去。看样子谢宝只是秦钰拿来练手的摸清其中诀窍步骤后秦钰就能大规模的培植根本了。想想也和植树是一个道理。头一次着重的育植一两棵来积累经验逐渐摸到门道再多几棵慢慢地就会变成经验老道的园丁啥烂苗子到了手里都能栽活的那种级别。
颖不是好园丁。她不懂得去积累栽植的经验可地主婆这个先天优势让她有恃无恐可以花钱雇有经验的园丁来打工一次还雇好几个于是千十亩的大土坡前后十天的时间就被规划得满满当当幸亏我哭着喊着的为自己圈了一块种西瓜的地盘……
看来还是当地主心里踏实只要和园丁建立好关系。他们种植的林木咱也多少能利用一点。就算是林子里着了大火园丁虽然危险可怎么也烧不到地主。嗯不错想通后刚刚迸的跟风投资念头立刻打消因为颖拿了麻布沾了点白酒进来二话不说就开始给我擦试脸上的伤口。
“哎呀疼!”正想得出神脸上突然一丝清凉然后就是火辣地痛楚“干啥干啥!咋不招呼一声呢?和谁学的拿酒擦人家伤口?”
“和夫君学的啊上次旺财被针鼻咬烂了耳朵您不是拿酒帮了擦么?还给妾身和二女说酒能消毒往后不管是人是畜生一旦受伤先用酒来消毒就不会化脓了的。”颖表情有点委屈刚刚擦我的时候被我无意识的反抗中推了个趔趄拿了麻布也不知道擦还是不擦。
“哦想起来了。”指指脸上的伤痕“擦随便擦别搞突然袭击就好。”酒精擦伤口其实就开始疼那么一下后面就清凉舒服还提神。
“要真的这么有效还用上什么刀伤药直接淋点酒不得了?”颖边擦边质疑“外伤的药怕就卖不掉了。”
“消毒而已谁说能治病?就是不容易化脓消毒用的。再说了也就现在这酒可以以前的还不一定呢。”本来想说杀菌可这年代说细菌会被认为是中邪也懒得解释。如今蒸酒作坊连轴运转才能勉强满足内府和客户的需求去年投资扩建的大地窑里空荡荡一点都没存下。
“还说酒啊提了就不舒服。北门那边的酒坊生意好得不得了上次和秦家夫人从那边过光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