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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鬼婆不知道又在出什么滥点子。既然不让我知道也就懒得搭理女人家的事情咱老爷们没搀和的道理我也乐意见到俩夫人多有沟通交流面上融洽也是个办法时间一长自然有深厚的情谊产生这是规律是好事。
颖和二女的关系很微妙微妙到我有时候都看不太清楚于是我就只当自己是睁眼瞎反正俩人都精明在这些事上能把握住分寸知道用什么手段去争取却不犯了我的禁忌。是个小游戏看似无意却乐在其中无聊的时候耍一耍一旦有了外部矛盾俩人马上又抱了一团成为盟军一致对外。
兰陵是个强势的颖和二女则站在一条战线上一明一暗我觉得我应该改姓刘刘啥来着?反正是汉献帝没错很有身份。
所以我断定颖和二女正会计着对付谁。矛盾转移是好事国家内部矛盾激烈的时候政客们则会将矛盾点转移出去然后弄的啥啥大战来凝聚民心颖和二女之间的关系就这个道理。也好只要自家里和睦她俩有个共同的目标我就能安宁不少。
“你俩耍啥鬼我不管。不许伤天害理。”先表明自己的立场画个规则出来免得最后变成无差别冲突杀敌一万自损八千不合算。再说对于有二女直接介入的事件我一直有顾虑臭丫头思维方式独特出手就是下三路的招数阴。捏了捏颖的鼻子笑道:“你当主的不许犯糊涂出事我只找你不找别人。”
“家常话能犯个什么糊涂夫君多心了。”颖笑吟吟的拉我坐下。“二女眼看大了妾身正教她‘女训’呢往后也好有个规矩。”
炕头上刚坐好二女就爬我背上手从后面环过来抱紧紧的。“切。”我鄙夷的拍拍二女伸过来的嫩手不和她俩在这上头纠缠三个人心里都有数。“坡上都收拾停当了?”
“嗯可累死人了。”颖见我不追究趁势*过来拆苦“坡上坡下千十亩地界前后一个多月时间归置地里农忙还抽不来劳力。光迁徙的庄户远远不够连家里的杂役都动用了才没误了植果树的节气。”说着扬了扬手显示上面几条小划痕“被刺枣划的都是口子还没长好呢。”
“夫人辛苦了。”扭身将背后的二女取下来抱怀里“坡上苦这一年往后树栽活了就省心的多了劳力也不缺都是二位夫人规划治理有功。”踢了鞋朝里面挪了挪找个*的地方二女抱起来已经很费力了。
颖也跟着坐了上来。“今年怕旱树栽的密没成想雨下个不停活地太多还得挖到了秋天仍旧有忙的。”看我抱的辛苦伸手想把二女扯下来二女假装不知道死命的揽在我腰上抵抗。颖笑着照头上拍了一巴掌“这么大了还赖人。”
“算了丫头片子她懂啥?”摸摸二女脑袋对颖道:“窑洞里的那帮子外乡人怎么安置的?一阵忙的都想不起来了。”
“安置个什么。”颖笑笑“住窑洞可以本来就是给人住的不过得干活才行。头顶大坡上的果树都算了数字有帐的。但凡查数目的时候有短少二话不说撵人!妾身话给他们撂到头里往后近撵人的时候别怪咱家没章程。”
“嘿嘿你啊。”颖从来就不是亏的人本来还说花钱雇几个人看果园这下好全省了。那帮人多为了有个落脚的地方定然会尽心尽力比雇来的人更负责。“多少给人家点工钱白干也说不过去。”
“不给。咱家雇人是一个章程租赁窑洞又是另一码事。若是雇来的管吃管住管工钱租赁窑洞就得给咱家缴钱没钱就得干活出来贴补夫君说是不是这个理?”颖拉过个毯子盖自己腿上另一边搭我和二女身上“再说他们也同意了不算咱家欺负人。好些劳力都去咱庄子作坊里帮工挣钱了按几个作坊的工钱下力气干个三四年也就有个盼头了。”
“也是。”颖属于常有理一类的人她的理比别人都大。“我记得他们有个头以前是干酱园子买卖的咱家里好些个豆子给自家开个酱园子不错。”
“可别说开酱园子的话。”颖笑着捏捏鼻子“十个花露水作坊都压不住那味道。”伸手戳了戳二女笑道:“二女知道早先妾身当姑娘的时候家里有个酱园子蒸酱渣的味道关了门窗都挡不住最后周围邻居受不了起了众怒只能拆了。”
“那么厉害啊?”我没去过酱厂不知道其中还有这么大的空气污染“那算了别祸害人。不过一说黄豆咱收了麦子后是不是多种几备豆子?”
“年年都种不少夫君不知道罢了。”颖不太喜欢我管农家地活认为降了身份一般也是我问起她才说两句。好些农业知识我还得去请教兰陵。在丰河庄子里和兰陵一天到晚混一起学了不少东西终于知道黄豆不抢粮食的地方一般都是收完麦子才开始种豆子的顺序。颖停下来扭身在炕桌上取下算盘拨了拨“黄豆种下来合算可也不能全是终究还得有绿菜才是。”
“哦那你看了办。就是听周医生说牲口吃点豆渣啥的提膘我也就跟了乱说。”外行就这点不好人家说个什么马上就觉得有道理然后记在心里四处显摆假装内行再被人家内行揭穿没面子得很。主动承认错误“其实我啥都不懂你有经验该咋就咋别乱听我瞎说。”
“也有道理呢。”颖斜着*过来“都忘记这岔了今年咱家收了牲口回来养的确得多几亩黄豆喂。庄户们嫌喂黄豆糟蹋也就只喂豆饼豆渣。咱自家拉车的马都是草料里和了豆粉喂长得比庄户喂养的都壮实多了。”颖撮撮脸颊笑道:“其实啊买豆子比种豆子合算点夫君放心妾身腾出手就去和周医生商议商议。”
“嗯好。”毛毯和二女捂在身上暖和春困秋乏人有点迷瞪眼皮打架。“你看着办不用事事都问我。”
“二女和老四说蒸酒的作坊起的大里面空旷想多起几间房多弄几套蒸酒的热炉出来。”颖不经意的提这事*我身上随口乱扯。
“她俩看着办起几套随便咱俩不操这个心。”二女好像睡着了趴我身上不动弹我也有打个盹的意思颖偏偏还不停的唠叨……
“妾身是觉得啊要是蒸酒多起来花露水作坊用不了怎么办?毕竟老四把花露水产量掐的死不许多做。”颖的声音越来越小看来她也是捂了毯子一暖和瞌睡。
“多了就存起来存满了就卖点出去……”我随口敷衍脑子已陷入停滞状态。一点事情都不想想“打个盹你瞌睡了也挨着睡会儿别吭声了。”
“嗯那就卖点出去也好多个进项。”颖翻了个身*的舒服了迷糊道:“那妾身哥哥那边有个铺面就拉过去让他卖吧不说了睡会儿。”
“嗯随便……”
真舒服过午正是休息的好时间一觉起来天色黄昏颖和二女都不知去向我蜷在炕上独享一张大毯子爽。
吃饭前跑出去透透气顺了门前新修的路上了官道为了方便以后庄户在坡上好干活邻坡的一段小路已经在颖的指挥下铺垫的结实下了多天的雨也中是一点浮泥不象原来那么多坑凹踩进去就掉鞋。
绕道背后也不上去远远看着我亲自布置的西瓜地瓜苗已经出来了绿油油的在一片干枯的小树丛中显得格外醒目。远处农田里的麦子都抽了苗黄嫩黄嫩一望无际后坡斜度大的地方鲜草已经长起来老高几只山羊正在上面吃的欢实随着进食的动作脖子下的铜铃‘叮当’作响。是家里的羊老远就看见管家那臃肿的身形搬了个马扎坐在一片平整草地上。
“羊倌呢?”朝钱管家吆喝了声走了过去“地还湿的怎么一个人出来了?”
钱管家看见我老远就站起来让出马扎“小侯爷也过来了快坐草地上干净没泥下午过来畅快畅快。”
我按他坐下年轻人没有让老头让坐位的道理“我也过来看看那边寒瓜秧子都抽了绿绿的好看。”
“可不是。”钱管家指了指坡上的羊“羊倌打回去了老汉过来歇歇顺便一会儿把羊吆回去。”见我站着也站起来感慨道:“老汉自打来了王家成天里出门也看这坡过路也上这坡当时就想着有一天给这坡盘回来才算没在家里白干几十年。”管家有点激动脸上肥肉颤着“去年咱家得了这土坡时候光是高兴如今看着坡上种了树种了瓜种了芝麻才真正感觉出来才真正算是咱家的东西了心愿才算了了。”
“对我也这个感觉。”听老人这么一说心里也是翻腾王家的地头不算小可也就这个大坡是我*了自己的本事赚回来的虽然后面的效益没有丰河庄子大可对我来说却更重要。“桃三杏四三四年就都能挂果子往后日子长大片的果林可是不多见啊。”
“不是不多见除了咱家方圆几百里上根本没有!”钱管家一脸自豪。“前后左右的管家多的是唯独咱老王家的管家有这个福分。后村上的石灰窑一天接了一天的烧烧多少都架不住用光每天找老汉拉石灰的人都不下五个。大儿子已经回来能搭手管事了老汉就让他去石灰窑上历练历练。往后等老汉一归天小侯爷手上也有个使的人不是?”
怪不得钱客家心情好连羊倌的活都带干原本是把后代就业问题已经解决了心一闲就跑了坡跟前感慨嘿嘿。“钱叔费心了有您的帮教我就再不操这个心思了呵呵……”
“老大是个二愣子没见过世面今后啊小侯爷凡有不过眼的地方别姑息老汉脸面该打该骂千万别手软。”钱管家跺跺脚笑道:“前一阵见娃子们都不像话还头痛。夫人见老汉可怜开了这个口让老大进庄子帮忙才了了心事若说王家的恩德前后几辈子人也报不完。昨天夫人还和老汉商议起幼学的事情老汉听完就哭了。一晚上没睡踏实别的人家有家主亏待下人庄户的事可咱家里满庄子人都亏咱王家的情上学、认字下人庄户的几代人想都不敢想。”
颖的小把戏收揽人心耍的这些小手腕我佩服得五体投地。啥亏都没吃还把庄户下人的心紧紧攥在手里。比贴钱贴粮的收买更有效。今年庄子上暂住的学生没一个有希望入仕的大多数郁闷的回家了还有五个人决定留在长安闯一闯长长见识也为往后的科考打基础。颖趁了这个全空档给了几个学生开了条件留了庄子上教学堂管吃管住有贴补。几个学生立马同意不为别的有个立脚的地方既能攀上王家这棵欣欣向荣的小树又能在教学之余潜心复读为来年的考试打基础何乐而不为。
“钱叔言重了家里有点节余不就是为了让娃娃家有个好盼头么?”说这话我就想抽自己两下撒谎是无耻的。“你就用心办起学堂的钱只管从帐房上支桌椅板凳的不将就该多少是多少。”指了指造纸作坊“咱家的纸用起来不心疼生意越红火了。”
“可不敢。”管家摇手“谁家学堂的娃娃用白纸?抓把沙子就能写字糟蹋东西了。您和夫人善事做惯了没个下数这事老汉来办保证又能念书又没多大花销不敢惯他们这些毛病。”
“呵呵好好!”钱管家的话正说到我心里去做善事就这个样子话先说圆了天花乱坠至于怎么个实行一分一毛的都要抠住能不花的钱决不乱花。落了好大的名声还不太花销的善事才是硬道理。“我和俩夫人都年轻想不周全的事情多还得钱叔多帮衬。这事你看了办交你的事情最放心。”
钱管家最爱听这个话脸上笑成一团“天快黑了您赶紧回去用饭老汉也得吆羊去了呵呵……”
学堂学堂一路念叨着。春闱刚过去快一个月了谢宝门路走得硬已经被选上等候朝廷落。他也学了人家的模样谢师大礼大包小包的走东串西头一份就是王家的俩烂砚台和一排破狼毫笔气得我想打人。送这些不如不送我一不写字二不作画这个档次的东西兰陵和颖又不屑用放家里八十年都没着落还不如送点心啥的顺眼糟蹋钱财。
刚回家颖就急死忙活的找我“怎么出去也不打招呼军中来人传话留的书信您快看看。”说着拿个俩硬皮纸封递给我还逞能道:“平时不是‘右武卫’上的书简吗?怎么换地方了?和‘左武卫’又有干系了?”
脑子一阵轰鸣天哪!终于生了。我抢过两个封子识字不多但封皮还是能认清的一个是兵部签的还盖了杜老贼大印和花押另一封字多点不过印鉴上‘梁建方’三个字还是能认识。终于遭了俩老贼毒手不用看内容绝对一个是兵部调令一个是梁建方的委任令。人在江湖身不由已!
“怎么了?”颖扶住我摇晃的身形疑惑道:“书信的看就是了打哪门子摆子?”
哦控制不住想想要去那老杀才手下任职不管多大的官衔我都浑身凉一凉就哆嗦。“有个事情问一下。”我拉过颖“我一口气娶八个姑娘进门你愿不愿意?”
颖‘扑哧’笑了“夫君若有那个本事妾身还有什么愿不愿意的随便好了。”
“很可能其中有俩还是才出月子的……”我指了‘左武卫’上的军印苦笑道:“梁建方看仔细他有八个孙女……”
正文第一百六十四章高升
很难记很长很讨厌。‘左武卫录事参军行兵曹参军监令长史’大概就是这么个无聊军中文职官员。和以前的级别相比没多大变化但加了兵曹参军后可能直接插手军中人员安排调动的工作并有直接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