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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蕃臭人来了拉了一车鸟嘴”说着掏了几个递给我“检查过了都一个样子。你看看是不是要的那种我不懂。”
“嗯没错。鸟嘴搬家里来我直接找兰陵要钱。”一车看来这小子手黑办事有效率。“就按当初定的条件给他货告诉他明年直接朝咱剑南那边的作坊拿货规矩照旧不用跑来跑去耽搁时间。”天有点凉了洗澡费事不想和他打照面直接让老四找人打他。
“姐镯子给我带。就当补了我南边起作坊的钱。”说罢老四起身跑了。
“死丫头。”颖一把没拽住气得咬咬牙拉过饰盒重挑了个镯子带上。扭头问道:“达莱的月钱怎么算?按丫鬟给还是按杂役给?”
“按杂役给。毕竟身份变了按丫鬟给就怕她心里不踏实。除过工钱外别的先不变这几天进展不错丫头还是能干的。”达莱得了平民身份后头一样就跑了户部上挂了户籍。回来坐了棉花作坊的门槛上了一下午的呆哭哭笑笑的也不避人我和颖老远看得同情。第二天就抖擞精神投入工作里一边监工一边完善脱籽机功能。
“二女破例没拾掇她。”颖将二女提了脚拖过来“重的死沉。剑南那边你给我看好了别叫人耍了手脚去。”
二女点点头。
我轻轻笑了笑颖还是不放心老四剑南新作坊的人事安排问题成了二女和老四斗争的焦点颖则乐得让俩丫头打架血缘上和老四近利益上又和二女是一伙仨女人关系很复杂啊我看看就好不多嘴。
弹棉花先是个体力活其次才是技术。去年由我亲自操弓上阵今年几万斤的话就算了音有误周郎顾说明人家小周同志音乐造诣高可我听了弹棉花传来富有节奏感的弦声后竟能听出当事人心情很愉快是不是已经越周瑜的境界呢?
“二娘子这一口气都弹三天了下月就当新郎官的人还不让他赶紧去新房里准备准备。”颖对自己跟前的人都很关照隔了院门朝里面喊“停了收拾干净回去扫新房去另找俩人过来弹。”
“多谢夫人挂怀。”二娘子沉寂在音乐的畅想中难以自拔敷衍道:“就好了!”
“着急啥?武艺高强的人弹出来的质量就是好现在才弹到李世家的第二床后面还有曹尚书家三床苏家、李家……”我掐指头算算起码还得再弹个三十床棉被出来“早呢把要紧人家的都先招呼到后面两万多斤就吆喝咱家几十号男丁齐上阵弹棉花弹到死。”
“呵呵……”颖看看左右没人在堆放棉被的大席子上打了俩滚仰面朝天感叹一声“冬天就把咱炕上铺成这么厚躺上面人都掉进去才暖和。”
“赶紧起来沾一身絮子。”一把将颖拉起来“叫你收拾被面呢挑最好的用别心疼。一次就打点到家往后看谁好意思挡咱家路。”
“还用您说妾身可知道得很呢。”颖不甘心地朝棉被上压了压“真真的好东西若咱家没有的话就是五贯一床也愿意买。可说呢五贯可是四头壮牛的价钱。”
“明就找四头牛盖你身上”财迷样子没点出息。“挑挑先把咱家用的留够。”
正说着二娘子白蒙蒙的出来了喊丫鬟进去套线颖叫他过来:“二娘子忙几天了也抱两床回去算家里给你添的喜礼。趁这功夫就去前面让丫鬟给你把被面套上。”
“嘿嘿谢夫人。”二娘子大方人埋头卷了两床过前院去了。
看得我不爽早上我也让二娘子拿棉被光谢我几声没个动作颖一话马上就拿跑了明显对我有歧视嘛!有时候蛮佩服颖的手段现在要和也闹仗的话全府上下除了二女外肯定没一个心里向着我的这地位混凝土一般。
今年绝大部分棉花作成棉套子留出来三千斤让达莱领了二十个闺女摸索纺线织布的经验。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去年试着拿织麻布的机器织棉布能用而已不是太理想。织布机需要改进的地方还多作为外行我没什么主见达莱却是个好选择好尝过一次甜头在技术革新上必定会非常重视。
“好好搞不怕花钱专门给你找了俩好手艺木匠随叫随到。棉花作坊的帐你管上用多用少朝胡帐房支每旬把帐本交由夫人过目。”
“是。”
“你也到婚嫁年龄了官上来人问过自己办还是托官上给你找婆家想好了找管家说这也算是咱大唐子民能享受的福利。”
达莱点点头没吭声。
正文第二百零一章新学科
睡得暖和准确的说是有点热。连续两场秋雨后气温骤降颖早早就喊盖毯子冷迫不及待的将大炕铺了松软滚来滚去。二女则钻了自己的花被头里乱鼓动一会儿这边冒个头一会儿那边冒个头睡了一会儿就热得晾胳膊晾脚的坐起来给身上小衣都脱了精光青虫一样拱我毯子里。
颖喜气洋洋地睡着了细细的鼾声出的同时二女就开始在我背上写写画画。我这个人比较粗犷和二女在肢体接触上早都习惯了早先对突兀的小身材希罕了几天扣扣捏捏地过瘾现在嘛光是瞌睡。
“戳疼了。”二女有尖指甲稍微用点劲就挂得脊背疼。
二女压了嗓子轻笑两声拉我手过去用力在我手心里写了起来。
“知道了年底才到鬼丫头。”成天在我身上写十七现在边阿拉伯数字都用上了我考虑是不是教她英语。
手探我身前占便宜弄得人驽也长枪的。“嘻嘻……”二女脸贴我背上笑的得意。
被窝里朝她手使劲扇过去丫头反映快手缩了抽我肉上疼得龇牙。“你小心弄不好练成葵花宝典你就一辈子哭去。”翻身将她揽到怀里力摸索了一会儿弄得二女直抽抽才得意地朝她鼻子上捏了捏“我以前既然说了十七岁上就等你过完生辰夫妻过日子也得讲诚信不是。”见她一时还缓不过来淫笑两声“去去就来。”说着挨了颖过去。
“丫头若火了就跑来折腾妾身。”颖细声细气地将身子贴过来。“才睡实就弄得吱哩哇啦房檐快塌了夫君杀她呢?”
“哈哈……你就是嘴损。”给颖扳过来亲了口“私了还是过堂?”
“私了呵呵……”将小衣解开了贴我身上。“暖和的边说说话。这些天夫君就不停点的那边讲完诚信就跑这边欺负人……”
“你还能接话?胡话?”
“开始能……”颖紧了紧手臂“试试……”
火大尤其秋天估计是年龄到了最近精力不是一般的旺盛要不怎么说早结婚有利于社会治安呢。二十二、三岁正是朝邪路上展的黄金年龄。一个把持不住就二尺八了有婆娘在身边当灭火器就太平得多。当然条件优越的人家灭火器就多几个保险系数更高。
兰陵最近忙得不落脚每来一次就捧了我脸左看右看然后一脸不满地叹口气我的自尊心就随了一声叹息土崩瓦解了。
“有完没完了?长不好看送我去百济整容啊!”一把给她手敲开怒道:“往后再敢对着我脸叹气我就直接拿硫酸洗脸让你看得吸凉气!”
“怎么看都是娃娃脸少点什么的样子。”兰陵遗憾地摇摇头“你成天以老鬼自居呢怎么没一点老气横秋的感觉?”
“老?那你别找我满京城老大爷多了堵坟头上找里面全年龄大的。”不知道她存了什么打算和别的单身富婆思路咋就不一样。
“怎么说话呢。”兰陵朝我敲一下“稚气未脱军伍上到不要紧年轻人多;可我那边办农学上都是做学问的多你个毛头小子跑去光面相上都镇不住人犹豫的。”
“那就别叫我去。”这没办法谁叫我是年轻才俊呢无奈啊嘿嘿。
“坏笑什么?”兰陵找了个铜镜放我脸前“自己照照小疙瘩都没平给你找这么个小年龄的上官你心里能服气?”
倒是这话镜子里那毛头小子一看就不是当长官的料。要搁我当年碰个这模样的上司早拿黑砖拍残废了。“危险镜子拿走看得人闹心。另请高明吧等我养个八、九年后再接差使现在去光挨吐沫星子了。”
“我就一直奇怪你又不是宫里的出身二十多岁上怎么满脸没一根须子?”兰陵抱过我头朝光线强烈处拽了拽“丰河上那几天隐约觉得还有毛茬茬的感觉……”
“少管。”把自己脑袋抢回来抱来抱去的没点自主权。已经连续刮了两年了按现在这个感觉一旦放开让长出来绝对英武过人。“你等着三天后就威猛绝伦见我别冲动得腿软。”
“嗯。”兰陵笑着点头眼角邪光扫过“郎君可是长本事了什么时候好叫妾身知道下腿软的感觉。”
看来这相貌上不能马虎阳刚之气不拿出来就没混头了直接三天没刮胡子硬茬根子铺了一脸摸着扎手看着威风咱个头长得不高武艺也不成可咱也不简单呀一说胡子咱比谁长得都多。
“见鬼了!”四天没见兰陵一早来就被我帅朗的面部吓得腿软。缓过劲定了定神扯过我脑袋在脸上捏来撕去颤声道:“王子豪?”
“厉害吧?害怕了吧?”起身做了个英姿飒爽的一个蹬腿动作“还能有假?新形象威猛到浑身瘫软了吧?”知道兰陵今天要来一早就在书房等她惊喜嘛就要出其不意的感觉。
“耍什么花样?”兰陵对面前这个家伙不能完全接受“你离我远点再远。你平时心里烦躁时候是个什么念头?”
“想打人。”
“对我现在也有这种感觉。”兰陵起身揭了沙盘上的麻布蒙我脸上“眼不见心不烦。”
“哎你毛病深的。”我一把扯下麻布“前头嫌我脸嫩配合你才弄点胡子出来这会儿又嫌面生了。你是认脸还是认人?”
“当然认人。”兰陵被我问笑了。小心*近我端详“说没有一根都没有说长就串了满脸都是你还真不是一般人见过祠堂里你长辈的画像都是山羊须唯独你羸弱身板倒长了个过脸胡。不肖。”
“成不?这样子够老气了吧?光见这胡子就没人敢造次。学究嘛欺软怕硬的人多肯定乖乖的。”到不是这行政院长的职位多吸引人可既然答应兰陵就得多下点工夫。
“呵呵……”兰陵点点头笑道:“又不是选屠夫文绉绉的胡须多好。”说着托了下巴出神。
“想什么呢?”
“想你啊。往后可见不到你以前的模样了心里怪挂念的。毛头小子忽然变了大老爷们。”说着背着我坐下“抱我下。”
“人又不变你那门子癔症?”兰陵这话怪怪的抱住问道:“乱想?”
“想怎么不想。”回头看看我鼓足勇气在我毛脸上蹭蹭。“扎的呵呵。头前呢虽说你见识、学问和你的年龄不相符有时候说话百岁千岁的像个老鬼可一张娃脸让我觉得自己是个当姐的就爱就疼就把你当了自个命一样的贵重。”
“现在呢?”
“现在啊突然一脸胡子就看不出年龄了你说三十我也信。往后你得对得起这一脸的胡子换你来爱我疼我叫我也试试当小媳妇的滋味。”闭了眼睛*我肩上“从小没娇气过看见别家小媳妇蛮不讲理的和男人闹仗羡慕受了气两口子隔三五天不说话也有意思。以前呢和你在一起都没朝这些地方想老觉得比你大偶尔俩人闹个气也是我先找你说话。往后再没有了你得让了我才行。”
“亏大了!你等着。”说着跑厢房从底下抽屉里翻了自己心爱的刮脸刀吩咐丫鬟打盆热水给我送到书房。
“耍刀子?”兰陵见我提了小刀进来笑道:“准备杀我?”
“自杀!”取了个手帕放热水里摆了摆拧干了捂脸上“变戏法给你看想当小媳妇啊没那么容易美不死你。”
“你干什么!”兰陵见我端了镜子拿刀朝自己脸上比划吓得伸手就想入白刃。
“别动!看好。”闪身避开晃了晃刀子从脖子开始刮起经过两年地锤炼神乎奇技的刀法让兰陵目瞪口呆。
兰陵见我刀架脖子上没敢阻拦“快住手!”
“少来咋不喊刀下留人呢?知道你想说啥不孝呗全家都死光光了朝谁家孝?”回身又扭了毛巾继续捂上“都刮一半了不刮完才真成了鬼。”
“你……”兰陵站我旁边一口气没喘过来咽了咽唾沫“你个杀才!”
“杀屁。”不理她一口气刮了个精光“至于不刮个胡子就能给你气成这样有本事你别剔指甲啊。”
“总算知道原因了。”兰陵气得上来给我按到软椅上朝脊背狠抽几巴掌“当你不长胡子呢一天腆个嫩脸满处跑全自己作出来的。”
“大姐你是生我不孝顺的气呢还是生不出胡子的气?私自刮胡子不知道触犯大唐哪条律令了?”
“是生你不守规矩的气。”兰陵脸对脸地检查一番把我手里的刀子要过去帮了下巴底下几根漏网的剃干净“没点规矩谁给你说律令就最大?悄悄的前三天上没出门吧?”
“没放心。后宅都没出两趟就俩婆娘见了兴许有几个下人见不碍事。”
“不过这脸看得就是比毛蛋顺眼。”兰陵伸手蹭了蹭“不守礼法不尊统教说得轻是癫狂说得重是叛逆。得想法给你这毛病改改往后天长日久呢别人万一知道的话这世间就没你立足的地界了。”
“省省心刚一变脸你就又当姐了该咋办我心里有底。就这嫩脸去主持农学?”
“嗯就这样去。这会儿又觉得顺了反正你岁数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