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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这种无用功就只能归咎于我比较无聊了。人品虽有问题,召唤法术却半点不假。浓云密布的天空中忽然窜出了一个大约有二十米长地黑影,一直飞到了斯徒尔特的正上空悬停了下来。看到这个如远古传说中双翼飞龙一般的怪物。他顿时给吓得肝胆尽裂,撕心裂肺地叫道:“恐怖巨龙巴哈姆特!你怎么把他召出来的?!”
在风萝对我的特训中,直到召唤出这头巨龙为止,我一直对风萝神神怪怪的种种勾当报以藐视态度,她本身不善斗嘴,因此不住被我气得说不出话来。然而召唤法术学会并运行成功后。那种无神论世界被无情地碾碎地眩晕感让我再说不出一句话来。风萝对这头巨龙的解释引到了许多灵界的上古典籍,按照我一贯的观点,那些东西都不足为信。然而巨龙确实存在而且能被召唤出来,那是否定不了的事实。学这法术耗费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但我逼着风萝用了更多地时间来解释为什么能做到这样。这对信仰神学的她来说确实很痛苦——对于任何一个无神论信仰不如我这般深厚的人来说,只需要神秘兮兮地把这些事都推到神身上就可以了。然而显然对我来说这套晃点人的把戏完全无效,因为我就经常这样晃点别人。
风萝本想把召唤术教给我,然后坐观我去揍斯徒尔特就算了,万万没想到我如此多事。问得她急了,最后竟然哀嚎了起来:“为什么,为什么要问我这些!”然而她的丈夫真如她所说的一样不爱说话,从始至终没有插嘴,象没事人一样看着我无休止地质问他老婆到抓狂的地步。最后风萝不得不捏造了一个结论出来:这个巨龙的出处我们暂且搁置不论。起码是一种极其雄厚地神力(或者能量)的聚合表现形式,也许与整个星球的神秘生命也有关系。扯到那些方面,就与我所知的现代科学和风箩所知的经典神学离得太远,双方都无法再进一步解释。放弃在这个问题上继续钻牛角尖后,我又问了一个把风萝当场卡得窒息的问题:“既然这龙是属于这个星球的,我能在雷隆多或尼布楚召唤出来吗?”
风萝的丈夫终于出来解围了:“我们只能说,有这种可能。心灵风暴就是聚合操纵雷电能量的一种法术,已经被确认在外星和雷隆多上都能使用。召唤法术与这些元素法术有多少区别和联系,只有你自己去确认。”
也就是说,他们只给我举行了一个莫名其妙的灵魂契合仪式,然后让我莫名其妙地召唤出了一头威力惊人的巨龙,但什么原理规则都不告诉我,或者他们自己也说不出来。我们双方在这些问题上做了一些无谓的尝试,最后是谁也不能说服对方接受自己的观点。风萝甚至想让我记忆一个长达二十五个音节的巨龙名字,我拒不接受,强行将其命名为罗马教团教义中最恐怖的上古巨龙之名“巴哈姆特”。反正没人见过巴哈姆特是什么样,乱叫一气不会被揭穿的。
被强行命名为巴哈姆特的巨龙已降临在斯徒尔特头上,口中正在发出刺耳的尖锐啸声和绽放出刺眼的光芒,显然在蓄积着即将喷溅而出地龙息。斯徒尔特此时已经无时间和心力去研究这头龙的模样跟罗马教团典籍上那些模糊不清且来历可疑地是否一致了。他浑身颤抖、双眼翻白着迎来了巨龙的龙息喷溅。一股直径五米的巨大光柱如伽马炮发射般直喷向地面,顿时使得地面发出了巨大的震动。很快纷纷扭曲破碎开来。以斯徒尔特为中心的直径一百米范围内都迅速被毁灭一切的光和热浪所覆盖接,已接近我们的十几个教徒连叫喊最后一声的权利都没有就消失在了炽热地白光之中。
待白光渐渐消散时。只见这一片土地已经龟裂破碎成怪石嶙峋的乱石堆。斯徒尔特身上发亮的“圣言盾”法术也给这毁灭一击彻底击破,他的身体被一支原本不存在刚刚才形成的尖利石笋贯穿,但还有一口气在。他看了我两眼,忽然阴恻恻地笑了起来:
“你果然是毁灭天地的邪魔,世界竟然落在了你的手里,我没什么可说地了!但你要想轻易地从正义教团手中接过这个世界,也不是那么简单,今后还有很多好事会发生。哈哈,哈哈!”
如同许多穷途末路的反派角色一般,他猛地喷出一大口血后倒地身亡了。远处的教徒看到了这一切,纷纷吓得尖声惊叫着跳海逃跑。不到五分钟,葫芦岛就恢复了往日的宁静,只剩下我和陈琪二人。我扶着她走到一块稍微干净的角落坐下,终于感觉有些疲累了。此时才忽然发现她一直呆呆地看着我的脸,嘿嘿一笑道:“看到怪物了?”
“确实不像是真地。”陈琪转过脸去,视线却无法忽略面对的一片方圆百米的被巴哈姆特轰得粉碎的大地。她把额头靠在了我肩膀上,轻轻笑了起来:“算了,在你身边发生再不可思议的事也不足为怪吧。”
“想要过新鲜刺激的生活,在我身边就好了。”我趁热打铁地把手放在了她地手上:“如果你愿意。跟我一起重返群星璀璨之处,与我共享成功的喜悦如何?”
陈琪微微一笑:“你不适合说这种话,一听就知道是抄人家的。”
我连忙说:“才放了法术比较疲惫,脑子转不过来。你等十分钟,我给你想个好的出来。”
陈琪摇了摇头说:“算了,我不想再追求什么精彩无限了。人生苦短。我忽然想就平静一点好了。那种生活你能给我吗?”
她终于不再固执了!我心里一阵激动,伸臂把她拥在怀中:“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只要你愿意留在我身边。”
陈琪又抬起头,金色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我看不清你的面容表情,你用心回答我:你能从此以后只与我一人在一起吗?”
对于这个问题,回答起来并不是没有些许的心理障碍。但害怕再失去她的心情顿时压倒了一切,我紧紧地拥着她,用力地吻了下去。一直吻了半分多钟。陈琪方才挣扎出来:“现在肌肉封闭剂效果没过,一点感觉都没有,你倒是认真严肃地回答我地问题先!”
的确没有感觉,但重新寻回她的喜悦已充满了我的内心,我毫不犹豫地说:“傻瓜,你早已是我生命里不可缺少的一部分了。”
尽管私自逃跑的行为被寒寒批了又批,但她终究不能因此篡夺我的大将军宝座,于是只有坐视我作出几次检讨后又趾高气扬地故态复萌的事实。经此事后,霍书湘进一步加大了对罗马教团在内的涉嫌SD活动势力的打击,先后留置审讯四百多万人,最后被霍书湘定为足可扰乱天下破坏我人类存亡复兴大业的乱党足有一百八十万人,因为SD企图颠覆第三舰队和刺杀我的举动实在是辩无可辩,也没什么人为其求情,最后这一百多万人全被押到了亚当斯矿星带执行二十年苦役,核心成员中只有为奥维马斯和我这边工作的十几个及时与原组织划清界线的幸免。
从葫芦岛回来之后,陈琪与我便形影不离。寒寒等人分别在不同的时机向我提醒过:无论我个人好恶如何,陈琪毕竟是被奥维马斯处分过至今在逃未归案的罪犯,窝藏就罢了,还要带到人前人后显摆可太不给奥维马斯面子,小心他大动肝火影响彼此关系。然而我全把他们的话当放屁置之不理,依旧带着人前人后瞎混。很快便当真撞到了大白鲨——韩曾为给他们那边效力的几个罗马教团成员求情专门到我这里拜会,见到陈琪后下巴都快掉下来了,支吾着说:“这个姑娘实在面熟。”
第一章EVA(下)
在岛上冲突了五圈后,教徒已给我放倒了三十来个,斯徒尔特也浑身浴血的趴下了,只能有气无力地叫喊着指挥教徒们。在他声嘶力竭的吼叫声中,其余的人终于清醒了过来,七八个人结成一团,守住了各个要道,见到我们驰来便劈劈啪啪的开枪。尽管这些人整日装神弄鬼,军事素质在我们眼中连个屁都算不上,可终究人多,其中又有自动武器,本着乱拳打死老师傅的原则狂放滥射,愣是逼得陈琪不住闪避改道,再不能象刚才一般神勇无敌。这一圈冲起来终于难过得紧了,我的滥射隔得远了命中率极低,只打倒了三个,其中一个还只是被跳弹伤了脚,叫喊了两声又蹲起来向我们开枪了。如果他继续保持持这样的战斗队形紧密包抄过来,那就麻烦得很了!
冲突到第五圈后,陈琪的右肩终于中了一枪。尽管是威力很小的9mm手枪弹,入肉极浅尚不至于造成战斗力的严重下降,但这种趋势已相当令人担心。我忧心陈琪是否能再坚持驾驶,问她是否需要我换到前面来开,她大声回答:“不要,你开不好!我过来之前注射了肌肉封闭剂,这点小伤没有感觉的,先熬过这一关再说吧!”
我点头应道:“好吧,针对那个领头的家伙冲一次,争取把他干掉,他们军心自然瓦解!”
陈琪点了点头,猛地一个急转弯把方向转过来,四周观察了一下敌人尚在远处,方才停下来整理了一下身上物品和枪械,又从衣袋里取出一个微型注射器塞给我:“自己打一针吧,减少皮肤和肌肉创伤的痛感,有助于保持战斗力。”
我依言注射了,全身皮肉迅速进入一种紧崩的状态,只感觉象穿着一身钢铁板甲。其他再无感觉。尽管这种药品对身体颇有损害,可在生死攸关的时刻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我们迅速整备完毕。开足了马力又冲向前去,迅速打散了追踪而来的第一个战斗小组,越过了队形不整的第二个,完全无视他们射中我们身体的四发子弹,直冲到了第三个战斗小组所在的小山岗下。他们正手忙脚乱地对我们开枪,陈琪已以惊人的车技驾驶着摩托车连蹦带跳地窜上了小山,精确地掷去了最后一枚手雷。随着五六个躯体惨呼着落向山下,我们地面前已只剩下最后一个敌人斯徒尔特了。
看着全身浴血污浊不堪的斯徒尔特。我心情大好,竟然吟唱了起来:“沐浴着圣光纯洁无暇地骑士啊,如果不是逼我过甚的话,我也就不为难你了。可如今看来,你还是自裁好了。那是一种光荣而圣洁的死,比芶活于世要强一百遍啊一百遍,nonono。应该是一百倍”
“黄二,你话太多了。”陈琪倒是丝毫没放弃警觉,回头对我说:“你以前不是对我说过,只有注定失败的反派才在看起来束手待宰的对手前废话吗?”
“这个”我不由一时语塞,支吾着说:“在我这种逆天强人面前,可能这种普遍规律会有所改变吧。”
斯徒尔特挣扎着想抓起地上的圣剑。然而努力了两次都失败了。他手下的教徒都给丢在后面,又全是靠双腿走路的普通人,没有十多分钟赶不过来。眼看给我们逼到了绝路,他倒哈哈大笑了起来,半笑半哭地用拉丁语吟唱起了什么。在吟唱中,他地皮肤迅速变得越来越黑。整个身体也渐渐被一层黑雾笼罩。尽管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傻子也看得出来情况不对。陈琪立即抬枪向斯徒尔特射了一气,却完全不起任何作用,子弹都被那层黑雾卷成了碎渣。很快一梭子弹都射完了,陈琪转过身来看着我——她终于面露出了惊惶之色,如今的形势已不是她这种高科技人才可以应付的了。
在这种时候,正是一般人拿出男子气概和极端个人英雄主义力挽狂澜的时候。可我不是傻逼,而是历经九死一生的各种战斗的传奇英雄。要我在力量最薄弱的时候与这种深不可测地神秘力量硬拼,我才不干呢!我立即大喝一声:
“跑!”
陈琪立即启动了摩托,一个大转身,我俩如离弦之箭一般飞射了出去。然而就在即将加速到最高的瞬间,忽然背后传来一阵剧痛,我和陈琪同时发出“啊”地一声惨叫,从摩托车上滚了下来。摩托车失去了控制者,以高速直冲了出去,竟然不歪不斜地加速到了最高点,一直冲进了大海。
失去了坐骑,形势顿时大变,然而现在却不是考虑这个因素的时候。背后传来的剧痛瞬间沿着每条经络和血管渗透到了全身上下的每一个角落,适才注射的肌肉封闭剂在这种全方位地疼痛下顿时变得毫无作用,甚至连牙床和指甲盖下都不可抑制地产生了集合撕裂、胀裂和千钧重压与一体的不可思议的痛楚,以至于我和陈琪这样的老战士会在地上痛苦翻滚着大声哭嚎起来。
偶然翻滚回头时,我看到了身后发生了的诡异情形:斯徒尔特全身变得墨黑,笼罩在一层黑雾中半浮在空中。他的双手各发出了一条曲折地青蓝色气流分别吸在我和陈琪身上。我尝试着集中全身力气忍住疼痛向外逃离,却发现双腿双手都失去了力气,尽管用尽了最后一分力气,却只能如久卧在床者一般挪出一步便软倒了。斯徒尔特也显得很吃力和痛苦,却仍然掩饰不住得意地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