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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光大道第3部-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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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旧路,而不惜丢开一切,包括最亲爱的你,而勇敢地跨步到光辉灿烂的大道上。你明白这一切吗,孩子!秦文吉又用手指头摸着孩子那嫩红的脸蛋说:“哎,哎,你妈,是我请回来的  … .〃 
  本来是个非常庄严、非常动人的场面,每个人的心胸里都像彩霞河的波涛那样,翻滚着热浪,竟被秦文吉这句话惹得忍不住地笑了起来。
  朱铁汉板起面孔,不满意地说.“文吉,你还会说别的话不?〃 秦文吉没有难为情,反而挺认真地说:“她是我请来的嘛,要不人家不回来呀宝”
  、众人又都笑了起来。
  喜狂了的小算盘,紧紧地抓住高大泉的手,使劲儿抖着。他在这大半生里,除了在集市上交易,跟另外的一个人,在衣襟下边摸过手指头以外,从来没有这样亲热地挨过别人的手。他老泪横流,嘴唇动了半天,才蹦出几个字儿:“支书哇,你是活神仙!朱铁汉说:“好家伙,大泉哥成了活神仙啦! 〃 
  小算盘转脸冲着他说:“你也是活神仙!〃 
  朱铁汉没防备这户手:“我可受不了。”
  小算盘激动地说:“你们这一伙,都是开天辟地,从古至今,世界上没有过的好人! 咱们人心换人心,不能换别的。大泉侄子,我报名入社,我报名入社户
  这会儿来到秦家院的人听了这句话,只有三个人拍起手来:秦文庆、秦文吉,还有他们的那个已经不是“应声虫”的妈妈。高大泉微笑了一下,说:“秦富大伯,你表扬我们,我们接受了。可是,我们谁也不是活神仙。我们是执行共产党政策的村千部,我们所做的事情,都是按照党的指示做的。往后,您也应当真心实意地听党的话!〃 
  “我听,我听,我们一家子都听! 〃 
  高大泉继续说.“至于你们家入社的问题,眼下咱们先不商量这个… … 分
  小算盘又一惊:“不商量这个?〃 
  高大泉点点头:“等到秋收以后,东方红农业社把第一次收获堆到场院里了,我们请您去参观。您听听社员们的讨论总结的会.您给我们提提意见。您回头再仔细地算算帐。那时候,您认为应当入社了,我们欢迎;要是还想留在外边再看看,我们就再等等。”“这  … ,〃 
  高大泉说:“这样办最妥当,就这样办吧。”
  文庆妈急忙插言说:“支书,你可别这么由着他的性子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事儿!到了秋后,他还不入社,不用文庆跟他吵,也不用玉娥跟他闹,我呀,我也要跟他分家另过广
  这番话本来是可以引起一阵大笑的.但是,没有一个人笑,个个都显得更加庄严,更加激动。
  最为激动的人,是秦文庆和赵玉娥。,
  秦文庆,这个秦家院里识字知理的人,这个秦家院第一个接触到社会上发生的新生事物的人,这个第一个在这秦家院里挑起斗争的人― 从第一次冲锋,到三年后的今天,他才认识到,社会主、义的新生事物,是经过怎样的耐心细致的工作和艰难曲折的斗争才成长起来的。他在这个出生、长大的,守旧顽固的小院子里,第一次看到高大泉用心血浇出来的新生事物的小芽芽,他虽然不用“活神仙”这样的名词来颂扬面前这个可敬的人,但是,这个共产党员宽广的精神世界里的光芒,已经把他的心照得更加明亮了.他要一生一世学习这个榜样万
  赵玉娥呢,没有秦文庆想得那样五光十色,那样带有文化人的味道。她想得更实际。她有了信心,有了力量:秦家小院从此以后一定要来个大的变化,不论还会有什么样的纠葛,都能把它变成自己理想的那个样子,比如像高家院子那样。在人们热烈的谈论中,她小声对婆婆说:“您抱孩子,我给大伙烧点水喝。”
  文庆妈一边楼过孩子,一边说;“到你们那个厢屋烧吧,赶一赶潮气怪味儿。那边好久不动烟火了。”
  秦文吉连忙对媳妇说:“你在这儿跟大伙儿说话,我去干这个烧水的差事。,; 
  赵玉娥不好意思说啥,就出了屋.
  钱彩凤一直拿眼睛盯着这对破镜重圆的小两口,见秦文吉跟着赵玉娥的后边出去了,就悄悄地对春芳说:“你看,文吉学会向媳妇献殷勤了;〃 
  春芳捂着嘴笑。“他是个天生挨打的脑袋。你信不信吧,秦文吉将来非得变成赵玉娥的应声虫不可.〃 
  钱彩凤给她使了个向外走的眼色。
  周丽平发现他们的小动作,就小声说:“这儿说正经话儿,你们瞎嘀咕什么?〃 
  钱彩凤一把扯住她,也把她拉出屋.
  三个青年妇女,悄悄地来到厢房的墙边上听声。
  厢屋里传出赵玉娥的声音:“放下,放下! 不用你舀水。看你那手多脏!' ' 
  秦文吉连忙说.“是挺脏,我洗洗。”
  “看这屋子,像人住的吗?〃 
  “我马上收拾。”
  “不先把灰扒扒,能点着火吗?〃 
  “哎,哎,是堵住了。”
  三个女青年互相看一眼,都使劲儿憋着笑。
  这当儿,周忠和秦恺两个人,说着话儿,从外边走进来。春芳赶紧朝他们挤眼摆手。
  两个人不知啥事儿,见赵玉娥和秦文吉在厢屋外间烧火,似乎明白了一点儿。因为他们是长辈,既不好打招呼,也不好走进去看看,就奔了北屋石
  过了一会,厢屋里又传出赵玉娥的声音:“你到北屋陪着客人呆着,受受教育,总守着我干什么?〃 
  秦文吉说:“不知道为啥,我总把今天这事儿当是做梦,怕你还跑掉… … ”
  “算了吧!往后你走正道,学好就是了。”
  “我一定走正道,一定学好… … ”
  钱彩凤再也憋不住,“璞嗤”一下笑出声。
  周丽平扯着她俩赶快往北屋跑。
  北屋里的秦恺正数叨他的哥哥:“大家这番心意,你应当明白,往后不许再跟冯少怀这号人打连连,〃 
  小算盘说.“我的好兄弟,就是刀搁在我的脖子上,我也不会再理他了。”
  秦文庆:“咱们说话得算数。从今天起,重打锣鼓另开张,把这个小院变成革命院。”
  小算盘连忙点头:“好吧,好吧卫”他一咬牙,“往后哇,就由你来当家。”
  秦文庆说:“这个家得由大伙来当。”
  小算盘认真地说;“党支部是咱芳草地主事的,咱家没党员,你是团员,应当由你主事嘛!' ' 
  朱铁汉拍着手说:“对,对,这回文庆就是这个小院里的活神仙了!〃 
   六十六决战刚开始
  欢乐的笑声,胜利的笑声,如同住在芳草地了,好久好久没有停止过。
  农业社的社员们在田野里锄草,扇子似的排成了一行一行,伴着锄板的“嚓嚓”响,有这样的笑声。
  农业社的社员在田野里锄草,扇子似的排成了一行一行,伴着锄板的“嚓嚓”响,有这样的笑声。
  农业社的社员们往青庄稼上追肥,摆棋子似地散布在田野里,随着绿叶子的“喇喇”响,有这样的笑声,
  一天晚上,天空特别蓝,月亮恃别圆,刮着让人簇身舒坦的凉丝丝的小风。芳草地的大多数男男女女,有的提着小凳,有的扯着席片,有的挟着蒲墩子,奔到高台阶前边的大槐树下集合,要开一个选举村长的群众大会。 
  会议开始了,被预选上的那个朱铁汉还没到场。大伙儿左等右等,老是不见他的踪影。主持会的高大泉着急了,就说:“水振、小山,你俩再分头去找找他!〃 
  周永振说:“挨门挨户都走了一遍,根本没有。”
  张小山说:“傍收工,我还见他在棉花地里转,能到哪儿去?〃 高大泉说:“拿广播喊喊吧。”
  坐在人群里的邓久宽插嘴了:“我看哪,你们甭费事.在咱芳草地谁也找不到他。”
  几个人同时追问:你知道他到哪儿去了”邓久宽抿着嘴唇笑笑,说:“人家忙里偷闲,去办好事儿了,〃 “办啥好事儿?”
  “搞对象唤!〃 
  众人一听都挺发愣。连高大泉也有些奇怪,
  “你别瞎扯了,没有这回事儿
  “就是嘛,铁汉那么忙,能顾得上那个
  邓久宽不愿意兜底儿。他亲口答应要给朱铁汉保密。他说:肠信不信由你们,反正没错儿。”
  大伙儿正说着,朱铁汉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
  不跟朱铁汉开玩笑的周忠,也跟他逗起笑来:“铁汉,你让大伙儿等这么长的时间,得罚你.你交待交待,你是不是去搞对象?〃 ’众人“轰”地一声笑了.
  朱铁汉停住擦汗的手,绷着脸孔说,“谁这么会造谣?得让他交待交待!' ’卜钱彩风故意起哄地喊一声。“是久宽哥!他那么个老实人,还能说瞎话?你就快点儿坦白吧户
  朱铁汉转动着身子,在黑鸦鸦的人群里寻找:“他躲到哪去了夕造谣专家! 〃 
  好几个小青年挑动邓久宽“揭发、揭发”,有的还往起拉他。邓久宽吃不住劲儿了,就回答一句:“还是让铁汉自己说说,他这么连呼嗤带喘地是从哪儿来的吧户‘
  朱铁汉说:“我从天门镇来,咋啦?〃 
  邓久宽说.“讲清楚你去天门镇找谁呀?〃 
  “找中学的陈老师,咋啦?〃 
  研嘿嘿,你找人家干啥嘛?〃 
  “棉花起了虫子,找她出出主意,咋啦。”
  “不会光为这一件事儿… … ”
  “你说还为啥事儿?看你聋着耳朵,心里边倒挺花哨… … ”整个会场上暴发起各种音调的笑声,把天空都快给震得塌下来了!
  这样一场嘻闹玩笑过去以后,引起两个人的特别高兴。一个是朱铁汉的知心好友高大泉,一个是朱铁汉的老妈。他们不光为朱铁汉当了“一村之长”高兴,也为他们出乎意外地找到了“对象目标”而高兴。尽管他们预料到,这桩婚事不一定能成,仍然从心里为朱铁汉发出笑声。
  在欢乐的、胜利的、战斗的笑声里,大草甸子迅速地变幻着颜色。
  砍高粱了!
  割谷子了!
  肠棒子了! 
  摘棉花了万
  拉运庄稼的路上,响着笑声 
  打轧粮食的场里,响着笑声茸
  送公粮的大车,装满笑声,从芳草地出发,跟四面八方涌过来的车辆和笑声汇合在一起,“呼隆、呼隆”地开过彩霞河,一直响到天门镇。
  ,高大泉一天比一天精神焕发、很少发烦、皱眉头.他刚刚剃过头、利过脸,披着青市布的新夹袄,提着磨得雪亮锋利的新镰刀,笑眯眯地出现在高台阶上。
  枝权繁荣的老槐树,挂满了一嘟噜、一嘟噜像花生果一样的槐豆豆。成熟了的向日葵,像一根根竹杆子挑起的一顶顶黄色锦缎的帽子,伸出高高的院墙。墙头上,爬着豆秧。紫色的花朵开得正旺盛,垂着玻璃片似的豆英。那中间,还有小磨盘似的窝瓜,如同涂了朱漆,上了油彩,又好像穿着红兜肚的胖娃娃,仰卧在那儿晒太阳。
  多么丰盛的秋天景色呀!天是高的,云是淡的,风是轻的,无边的大地是湿润的,空气里都掺上了新米的芬芳!吸一口吧,这是大自然蘸庄稼人的庆功酒,
  高大泉陶醉了,从打风雪砖瓦窑的舞火旁,到大雨谤沱的梨花渡口,再到这金一地、银一地的收获佳节,刚刚跨进新时代门坎儿的庄稼人,闯了一段多么长的路程;用心血和脚步,回答历史提出的一个多么严峻的问题了收获,是播种的结果,又是播种的开始;在准备进行另一场春播的时候,还会遇到哪些风雪和阴雨呢?这是他们既能预料,又难以预料的事情。
  年轻的党支部书记,不由得笑了,自言自语地说:“嗨,真是太有意思啦!〃 
  正在大槐树下边,围着老周忠说话儿的几个农民,发现了支部书记,脸上露出一惊喜的神色:
  “他不是在这儿吗?怎么说下地了?' ' 
  “直接跟他说吧,更稳妥一点儿!
  手里提着一卷儿口袋,身上披着一层土屑的周忠,笑眯眯地对大伙儿说:“跟他说,眼下也定不下来。得等把场打净了,树栽完了,把一年的总结做好了,才能转入扩建农业社的事儿。”
  “我们先挂个号嘛!-
  “对呀。只要你们一点头,我就塌心了。”
  高大泉没有听清他们在议论什么。但是,他从这些说话的神态中,猜到了他们正在议论什么。从打张金发受了处分那时候起,就不断有人找党支部的人或是找东方红社的人,捎信递话,要求秋收以后加入东方红农业社。等到秋庄稼一上场,找他们要求入社的人,不仅增加了,也更迫切了。每天清展,都有人到干部家“堵被窝”去。高大泉跟几个支委商量,一定先把这一年的工作总结抓好,把两个农业社从思想到组织进行一番整顿,用群众自己经历过的事实,教育他们自己,把政治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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