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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此时在他身后急急问道:“小连子,贵嫔娘娘怎么了?”小连子站起,一脸平静地对主子说:“回主子,贵嫔娘娘她想是夜里着了凉,不碍事的,呆会儿奴才上太医院抓点药回来,煎着服了就没事了!”
思佳这才放了心,说:“姐姐,我本来想叫你与我一起上乾德殿看看的,现在看来,只能妹妹一人去了,你好好休息,按说也怪,此时天气已渐炎热起来,你怎么会着了凉呢?”纯贵嫔这才强笑了,说:“想必是昨晚沐浴,一时就在浴桶里睡着了,才着的凉吧!没事的,你一人去吧!”
等思佳走后,小连子才在纯贵嫔面前跪了,说:“请贵嫔娘娘说明原因,否则奴才是不能隐瞒贵妃主子的!”纯贵嫔从床上坐起,此时眼里全是悲凉,对小连子说道:“小连子,本宫如今不能对你说明原因,但本宫请你为本宫保密,不要将我私自服用红花的事告诉你家主子,否则以她的性子一定会闹个没完没了的,本宫答应你,时机成熟了,本宫会说的!”“可是贵嫔娘娘,您这样不是太委曲自己了?究竟是为了何事,您要选择如此做?这万一主子知道了,她一定会怪奴才的!”
“小连子,就算你现在告诉你家主子,一切也来不及了,以你的医术自是知道本宫服用红花不是一日两日的事了,不是吗?”
灾情
怜贵妃只身一人提着食盒来到乾德殿时,康煜正在内殿与几位大臣在议事,小禄子将她引至偏殿后,就出了去。思佳看着小禄子,总觉得他今日有点心不在焉,但此时也不好问什么,就让他出去了。
直到食盒里的点心凉了,才见康煜一脸疲惫地走了出来,见了思佳,疲惫的脸上才露出会心的微笑,说:“佳佳,你怎么来了?朕正想上卓颜宫去看你与朝儿呢?”“康,到底出了什么事?你的样子看起来好疲惫!”“佳佳,朕没事,咦,你带什么来给朕了?”说着就拿过桌上的食盒打开,马上惊喜地拿起一块杏仁酥放进嘴里,边嚼边说:“好香!”思佳见他叉开话题,不悦地说道:“康,你故意的,你不信任臣妾,哼,别吃了,我拿回宫了!”说着就要过来收起那打开了的食盒。
康煜马上用手护住,笑着说:“哟哟,朕的佳佳真小气咧!”然后又叹了口气,才说道:“好吧,朕说便是!”思佳这才收回手,在康煜身旁坐了,听他说起来。“佳佳,那狱中的摩梭国君汤绍云身体日益差了,可你的晶师姐的解药却还没提炼出来,朕当心他万一死在狱中,到时候他的遗体是要运回摩梭的,到时他们如查出他体内的剧毒,朕就会在天下人面前落下口实;不过不你放心;你的晶师姐说解药就快研制成功了,如今正在调试阶段;其实这个还不急,最急的是大靖以北的樊乡正遭遇水灾,造成曲江运河堤坝多次面临决堤的危险,现如今居于曲江运河下游的百姓,家园悉数被毁,如果曲江最终无法控制,一旦决堤,后果不堪设想。”
思佳没想到这些日子以来,康煜面临了如此大的压力,而他却为了不让自己为难,竟一再的隐瞒自己,难怪这几日他都不回卓颜宫就寝,原来他是在刻意隐瞒这些事。当下就朝他跪下了,“臣妾代晶师姐向皇上赔罪了,臣妾没想到因当初臣妾的师姐一时的任性,让皇上如今如此为难,臣妾想回祈连山催促师姐尽快调制解药,以解当前之急!”
“看看!你又来了吧?朕就知道,朕如告诉你这件事,你必定要请旨出宫!”康煜边说边扶了她起来。“佳佳,这事也怪不得你的师姐,更怪不得你!谁让当时他摩梭有四万士兵在逃呢?当时这也是权宜之计!朝儿还小,你身体经上次的变故后,还没得到复原,朕在此时是万万不能让你出宫的,咱们就等吧,等着你的晶师姐将解药调制出来。”
“可是皇上,那樊乡怎么办?如今朝廷可有拨放振灾款项下去?”
“有的,但是远水救不了近火,再说朝廷一时也拨不了那么多粮啊!”
“上次清查国库时,臣妾记得朝廷不是每年都有拨一大笔款项给樊乡用来修葺曲江运河吗?怎么还会发生曲江决堤之事?那樊乡抚台是做什么吃的?”
“朕倒听说这个樊乡抚台为官清廉,不像会是贪朝廷粮饷之人啊!”
“那就怪了,朝廷每年发放那么大一笔款项下去,他们到底用在了何处呢?”思佳对此不得不怀疑起来。聊了会,康煜就起身说送思佳回宫,思佳看他还有一堆公务要忙,就笑了说:“康,你还是接着忙吧,我自己回去就行了!”康煜听了,想了想,只得说:“嗯,那好吧,朕确实还有很多事要忙,佳佳,你先回去,朕晚上再来陪你!”
思佳出了乾德殿,看到小禄子还是伫在那里发呆,不禁心生疑窦,当下就走到他身边,小禄子这才醒过神来,忙跪了,说:“奴才给贵妃娘娘请安!”“小禄子,本宫要回卓颜宫,你送本宫一程吧?”小禄子不解思佳的用意,但还是应了,说:“是,奴才送娘娘,娘娘请!”
一路上,思佳不说话,小禄子就只顾低着头跟在思佳身后。走了几分钟后,思佳停住,转过身问:“小禄子,你要有心事,就同本宫说吧,本宫能帮得上的一定会帮的!”小禄子见怜贵妃停下这样问自己,遂惊奇地回道:“回娘娘,奴才没什么心事啊?”思佳见他不说真话,就责怪道:“还骗本宫,你脸上分别就写着‘我有心事’四个字,说吧!”
小禄子这才在思佳面前跪了,声音里带了一丝哽咽,说:“娘娘,奴才的家乡如今正遭受水灾,而奴才的家正是在曲江的下游,昨日,奴才接到爹娘的来信,说奴才的家已被大水冲毁了,现如今奴才的爹娘连个住所都没有了,奴才很想回去看看,可是宫中有规矩,奴才是不能出宫的,因此奴才心里才着急,也不知爹娘现如今怎样了!”说着竟小声地哭了起来。
思佳听了,扶起他,问:“你的家乡可是正在遭受水灾侵袭的樊乡?”“禀娘娘,正是!”思佳又想起了康煜说的话,遂问:“小禄子,你可知道樊乡的抚台大人是谁?你爹娘可有在信中提起过别的?”
“回禀娘娘,奴才的爹娘在信中提及,曲江堤坝这次之所以经不起洪水的侵袭,皆因曲江运河大堤已连接两年未加以修葺,才造成了今日的樊乡百姓家园尽毁;至于樊乡抚台大人是谁,这个奴才也未得知。”
“什么?曲江大堤竟两年未加以修葺了?这怎么可能,朝廷可是每年都会发下一大笔款项到樊乡;以做维护曲江运河之用,难道这其中另有隐情?”思佳不敢置信的看着小禄子说道。“娘娘,奴才的爹娘在信中确实是这样写的,具体情形,奴才实在不清楚!奴才如今心急如焚,恳请娘娘在皇上面前为奴才求个情,准奴才回乡看看,奴才求娘娘了!”小禄子又跪了,给思佳磕起头来。
思佳叹了口气,说:“你先起来,此事本宫会看着办的,待今晚与皇上商量过后,明日再给你一个答复,如何?”小禄子一听思佳这样说,当下喜极而泣,不断地给她磕头谢恩起来。
当晚,思佳向康煜说起白间与小禄子的对话,康煜这才发觉此事的严重性,说:“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两年朝廷发放下去的款项去了何处?这樊乡的官员是怎么为朝廷当的差,看来,朕得派钦差大人前去才行了!”
“康,那你准备派谁去?”思佳问道。“这个,朕一时还真想不出合适的人选,说真的,现如今朝廷正在用人之际,实在是抽调不出一个合适的人选啊!”“康,臣妾今日想了一下午,臣妾想亲自带着小禄子去樊乡看看,樊乡的百姓如今正遭受着家园被毁的打击,如此时皇上任命臣妾为钦差,代表皇上去樊乡监督灾情,臣妾想当地百姓一定会对皇上感恩戴德的!”
康煜听了,不可置信的看着思佳,说:“佳佳,你说什么?你去?那怎么行?朝儿还小,再说朕与太后都离不开你!不行!”
“皇上,臣妾又不是去了不回来了,顶多就一个月,臣妾就回来了,再说了,如今放眼整个朝廷,还有谁去会比臣妾更合适?更能代表皇上的恩德?您就别想了,让臣妾去吧,不然臣妾心里总想着这事,也不安乐!”
康煜还是不放心,但经不起思佳一再地苦苦哀求,最终还是让了步。三日后,思佳被康煜认命为钦差大人,带着小禄子、小连子、彩棠向樊乡出发了。
抢堤
思佳与众人一路上加紧赶路,比预期到达目的地的时间硬是早了两日。思佳让随行的十几个侍卫先行赶往樊乡府衙,自己则带了小禄子等人直接去了曲江大堤.
此时雨越下越大,思佳脚上穿着的步靴已被雨水浸透,越往前行,道路变得越发泥拧;难行起来.这时见当地百姓一路尖叫着往这边奔来,边叫边大声喊着:大坝决堤了,快跑啊!”思佳赶上前,抓住一个百姓问道:“怎么回事?大坝已经决堤了么?”那人看了思佳一眼,急道:“你是外地人吧,我劝你赶快离开这里吧,曲江大坝马上就要决堤了,你别再往前走了!”说着就挣开思佳的手,匆匆跑了。
几人听他这样一说,脸上的表情凝重起来,彩棠对思佳说:“主子,这里太危险了,您还是先回樊乡府衙吧,让奴婢前去观看一番!”“那怎么行,樊乡百姓此时正在受苦受难,我岂能在此时退缩,别说了,咱们快点上堤坝上去吧!”说着就要往前继续前行。
这时忽听身后传来马蹄声,以及人的呼喊声。思佳回了头去看,却正是自己的师兄师姐们正策马前来;思佳惊喜地迎了上去,等他们下得马来,就大声问道:“各位师兄师姐怎么来了?”领头的二师兄心痕笑着走到思佳面前,说:“小师妹,师父他老人家说你今日就会赶到这里,因此就让我们八人下山来助你,我们在樊乡边境等了你半日也没见一个人影,正在猜测师父是不是算错了,却见得你带来的侍卫正往樊乡府衙走去,问了才知你已来了这里,因此我们就快马加鞭赶了过来!”
思佳抬头看去,除了二师兄外,还有五师兄心诚、七师兄心善、十五师兄心贺;以及六师姐碧珠、九师姐碧慧、十一师姐碧宛、连小师姐碧玺也跟了来。思佳一见小师姐也来了,当下大喜,正想过去问她解药一事,但一下又想到,此时不是谈这些的时候,遂赶紧地与各位师兄师姐们说:“我刚才听一些百姓说,曲江堤坝即将决堤,咱们快些去看看吧!”众人听了,遂赶紧加快脚步往大堤上奔去。
曲江大堤上,此时樊乡巡抚不断地大声叫着,让众人注意安全,一边又与众人抬着重重的;里面装着沙土的麻袋往堤坝缺口扔去,他身上的衣服已湿透,此时更是一身的泥,哪里还有一点朝廷命官的样子?
思佳与众人来到堤坝上,双耳立即被风雨的怒吼声所包围,只听着风从耳边呼呼地刮过,暴雨像猛兽般扑下。那樊乡巡抚冷如宾此时见有十多人前来,遂赶紧地过了来,大声对思佳她们吼道:“你们是哪里人,此刻这里危险异常,你们还来这里干什么?赶紧地下去吧!快走!”
小禄子赶紧走到他面前,也尖声吼道:“这位是皇上亲封的钦差大人,当今的贵妃娘娘,你快去叫这里主事的人前来晋见!”那冷如宾正是宫中惜婕妤的父亲,此时一听,惊得立即跪下,对怜贵妃恭敬地大声说道:“下臣樊乡巡抚冷如宾叩见贵妃娘娘!”思佳上前一步扶起他,问道:“你就是樊乡巡抚,惜婕妤的父亲?那你们的抚台大人呢?他不在此地么?”
冷大人一听思佳提起抚台大人,眼底一丝厌恶浮现,随即消失,对思佳回道:“禀娘娘,下臣正是惜婕妤的父亲,樊乡巡抚冷如宾,张大人说要亲自去迎接娘娘,此刻想必正在准备迎接娘娘的仪式吧!敢问娘娘,从京城传来的快报不是说您两日后到吗?怎么就提前了两日呢?”
思佳正要开口,却听得冷大人背后有人大叫起来:“不得了了,大堤堵不住了,快塌了,怎么办?大人!”思佳一听,赶紧地上前一看,发现那堤坝已缺了一个大口,浊浪翻滚的洪水从决口处疯狂地涌出,让众人不寒而栗。当下众人再也顾不上礼节,思佳的师兄师姐们也一起加入抢救中,徒手端起一包包沙袋向那决口去扔去,无奈水流太急,沙袋一扔下去,就被水流冲走,那些参与抢救大堤的当地百姓急了,直直看着冷大人,心急如焚;冷大人回头对思佳喊道:“娘娘,怎么办?这沙袋对这决口根本没用,大坝一旦全面决堤,樊乡的百姓十有八九家园要毁尽,娘娘,这里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