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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耐已久的男人可管不了她亟欲辩解的心情,是不是清倌儿对他来讲不重要,重要的是——
他得马上解决累积一整晚的欲望。
他解开裤头,释放出勃发许久、蓄势待发的硬杵,再将她的双腿拉至最开,凑向花径,腰杆一挺,把蠢蠢欲动的男性送入小女人体内。
「嗯啊——」没预料到会有被撕裂痛楚的于燕燕立即高声尖叫。
没想到她体内真的有道天然的阻凝?衣仲德俊眉扬起。
于燕燕没办法忍受被硬棍撕开的痛楚,拼命扭动身体,想逃开他的入侵。
「不许动!」衣仲德压低嗓音,拙住她的双腿,执意将炙烫的肉刀推入嫩穴。
「不……不要……」于燕燕想挣扎,却闪避无路,强烈被撕开的痛楚让她的眼泪扑簌簌流下。
「放松一点,一会儿就不痛了。」衣仲德压下在她体内驰骋的欲望,低声安抚。
这样的意外让他很错愕,却开始认真审视怀中的小宝贝。
这么放荡冶艳,却是个不折不扣的清倌儿,到底是怎么回事?
「好痛……」于燕燕水眸含泪。
「都是这样的。你只要放松身体,过一会儿就好了。」衣仲德不择手段哄骗怀里的小女人。
都到了这地步,要他退出去也是不可能的事了。
他开始亲吻她的小嘴,转移她的注意力,再空出一只手探向两人的衔接处,抚摸充血的核办,驱散她的不适应感,直到她的身体不再紧绷。
「嗯……」于燕燕不断喘气,试图放松身体。
「很好。」狡猾的男人却趁着她敞开自己的同时,将肉刀一寸寸往里送,抵达她的最深处。
「哦……」下半身被充满,她连一句抗议的话都说不出来。
「太好了,你让我好舒服。」她紧窒的甬道将他炽热的硕大紧紧包夹,两人密密结合,让他证叹不绝。
「真的吗?」于燕燕小嘴儿提出颤抖的疑问。
这样就舒服了吗?可她一点都不觉得舒服啊……
但只要抱住她的男人喜欢,那就好了……
衣仲德稍稍抽撤,并且按摩被撑开到极致的花穴,让小女人适应他的存在。
于燕燕以为男人良心发现要离开,才想咧嘴微笑,没想到他竟然又再次顶入,做起抽撤的动作。
「呜呜……」伴随撞击在她臀肉上的声响,于燕燕忍不住激动的情绪,开始哭泣。
「你真爱哭。」在这个晚上,她开心也哭,不开心也哭……
女人,真的是水做的。
他爱怜地抚摸她涨红的脸颊,并持续在她体内抽送,很快的,润洁的汁液伴随红色的液体流出,那是她处子之血的象徵!
他虽然心疼,却也不愿放弃对她的占有行动,再抽送十几下后,她晃动的胸脯也学会跟着他的身体摇摆,律动……她的身体已本能追逐着男人给予的快乐,紧缠不放。
他扣住她胸前不断晃动的红点用力捏挤,让两朵茱萸呈现可怜的红紫。
在双重刺激下,于燕燕体内的疼痛已被酥麻的快感取代。
她渴望他更深层的入侵、吞食……
里里外外,她所有的知觉全被他拥有、破坏、改变,甚至改造,她都毫不在乎。
因为他是她今生所爱的唯一男人……
「还要……衣爷,再狠一点……用力欺负我吧……」于燕燕的小嘴自动发出淫媚而娇柔的呼求。
衣仲德黝黑的剑眉一扬,他了解她可以承受他残酷的掠夺。
转瞬,她的哀求就像魔咒般,一次次强化了男人入侵的动作,飙悍而狂野地进占她的幽穴。
两人的身体密实地贴合,几乎没有一丝细缝。
肉体拍击而产生的声响和着放纵而娇软的哀求语调在室内不断回绕,衣仲德掐住她摇晃不停的乳房,操弄着她的知觉。
「我还要……衣爷,燕儿还要……求你用力处罚我吧……」于燕燕本能地哭求。
「你想要我怎么罚你?」衣仲德残酷地握住她的双乳,在雪白的乳房烙下淤痕。
那是他疼爱过她,所给予她的印记。
「随爷儿高兴……只要爷儿开心,要燕儿怎么做都好……」在激情的控制下,于燕燕小脸爬满泪水,亲口许下承诺。
她抗拒不了体内传递的爱欲讯息,强悍有力的摩擦产生的炙热和愉悦侵袭她的身体,破坏她原本的认知,让她只想在男人面前,展现最娇柔妩媚的一面。
「很好。记得你现在说的话!」
衣仲德根本忘记身下是个初经人事的嫩雏儿,猛烈抽送挺进,倾尽所有,企图掏空她的知觉。
于燕燕扭动胴体,迎合他狂野的律动。
两道足以燎原的野火在紧密的交缠中在软杨上燃烧,就算会化为灰烬也在所不惜。
「再抱紧一点!」他一边猛力抽送,边拍打她的雪臀,雪白的肌肤上立即出现五指红痕。
「好。」她咬紧下唇,用尽剩余的力气,大腿紧紧勾住他,衣仲德也加快律动的速度。
湿淋淋的甬道不断渗出带有暧昧气息的液体,男人的抽插越来越快,声响也越来越大。
双掌将她的臀办拨开到极致,他要她完全承接他每一次剧烈的撞击。
「啊哈……」于燕燕朱唇不断逸出销魂的吟哦,男人次次戳入都深抵娇嫩的花心,惹来她无法控制的颤抖抽搐。
他闷哼一声,开始在紧缩的甬道加速冲刺,发泄所有热能。
「不!不要了……」再也承接不住体内四处奔流的狂炽快感,于燕燕狂野的呼喊,啜泣求饶。
其实她早在极乐的洪流中灭顶,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又想要什么,心中所有的激动只能藉着哭泣与嘶喊来发泄。
「小荡妇,现在由不得你了!」衣仲德眸光一暗,以更飙悍的力道把积存在体内的热流完全射入收拢的嫩穴之中。
挺受不住这狂野阵仗的小女子早被过度的狂喜带向天边的某个角落,悠悠荡荡,不知身在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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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昏厥中的小女人趴在软绵绵的床榻上,星眸紧闭,四肢乏力,但小嘴依旧发出淫媚的喘息。
持续做着抽插动作的衣仲德欣赏着她的娇态,并没有叫醒她。
他两手扣住她的臀部,让她的穴口可以衔住他巨大的阳物,缓缓推动娇臀,他不用使劲就可以得到快感。
跪趴在床上、小脸贴着枕头的于燕燕并不知道自己在睡梦中依旧取悦着男人,只是她感觉身子有点难受,却又挣脱不开,四肢皆动弹不得,只能不停上下摇摆娇臀。
「啊哈……饶了我……」她不停哀吟,身子却出奇地胀痛,敏感。
她像个伺候男人的女奴一般,双腿跪趴在床上,双手被丝绢紧缚在背后,任由男人需索。
「你这么饥渴的身体,怎么受得了没有男人的日子?」衣仲德低下头,在她耳畔低语。
他不管她的意识清醒与否,只是不停玩弄这被他一手掌控的尤物……
双掌伸向前,握住贴伏在床上的玉乳使劲掐揉,终于把过度疲累、沉溺在睡梦中的小女人唤醒。
「我……」经过一夜的嘶喊,于燕燕的声音已经沙哑。
「你服侍得很好,好到我想把你买回家。」衣仲德一边夸奖于燕燕,一边捏揉她粉嫩雪乳,徤硕的身子一按压,便挤迫她毫无防备的身子,致使她本能地夹紧,让男人发出舒服的喘息。
「哦……」
于燕燕没料到下半身已被男人填满,双腿怎么也收不拢,她只能趴在床上,被阵阵袭来的快意淹没。
好痛苦、好快乐、又好痛苦……泪水爬满她的脸,不知该怎么办。
为什么这一夜会这么长?外头天色昏暗,而她已在屋内、在心爱的男人身下,不知死过几回。
于燕燕无力地趴在床面,浑圆的美臀翘起,不住吞咽男人的巨根。
「燕儿,你全身上下都让我尝遍了。」扣住她的双乳,他相糙的拇指开始在她的乳尖摩擦,想看看这个艳丽的小花娘到底能忍受到什么程度。
「啊——不要了……我不行了……」
乳尖传来一阵又疼又好的麻痒感,于燕燕受制于身后的男人,无处宣泄激动,又哭又喊,就快疯了。
「你让我很舒服。」衣仲德从不吝惜夸奖。
在她激动的情绪中,下腹再次收缩抽搐,乳尖艳红硬挺,花核充血肿胀,花办完全盛开,蜜液滑下大腿,沾湿床褥……
她的身体紧紧包夹住男人的肉刃,大量湿滑的蜜液便利他加速抽送,两人躯体交缠,不停传来水泽声响。
「这样美妙的声音,可不是每个男人都能给你的!」稍稍托高她的翘臀,他再将赤红色肉刀疯狂剌入。
「啊……」于燕燕只觉一阵激流席卷而来,她就要完全失去自己了。
在美艳放荡的娇躯上获得完全快乐的男人,一手探入她的腹部,好心地搓捏她抽搐的花核,在毫无预期的状况下,将她往极乐的顶点推去。
终于,欢愉的泪水爬满于燕燕的小脸,在花穴倏然紧缩的同时,两人一同爆出畅快的呼喊声,他们再次抵达了欢爱的巅峰——
第三章
混乱的一夜过去,东方微露鱼肚白。
压在身上胡作非为的男人不知哪时已然离去,被操弄一整晚的于燕燕体力不支,昏昏沉睡,
不知经过多久时间,躺在床上的娇人儿佣懒翻身,无意识呢喃。
「嗯……饶了我……不要……」太淫靡又太深刻的感受让她连在梦里也不由自主求饶。
挥动双手的她倏然睁开眼皮,睁大眼,瞪着陌生房间的俗丽摆设。
「这里是……」于燕燕想撑起身体,才感觉身子酸疼疲软,全身像被支解又重组过一般,脑海里也闪过昨晚交叠缠绵的景象。
啊!她跟他……
那是真的吗?还是春梦一场?于燕燕一手撑住因宿醉而疼痛的头,另一手掀开棉被,被自己赤裸的身体给吓着了。
雪白的肌肤被烙下红红点点的淤痕,尤其是在大腿、乳房上,手腕也留下被捆绑的痕迹……她头一撇,看到臀部有明显的指痕,眼睛一闭,甚至可以听到用力拍打的声响。
两腿间还残留着湿滑的液体,甚至床褥上、卧榻上都还有交欢时遗留下来的暧昧气味,与落花般艳丽的落红……
那是证明她处子之身的殷红证据。
但与她彻夜狂欢、尽情享用她肉体的男人却不见了,只在桌面留下一张泛黄的银票。
于燕燕撑着酸软的身体走到桌前细看,那是一张五百两的银票。
看来他真的把她当成贩售初夜的妓女了,昨晚才会那么放纵地品尝她,还大方地留下她的「开苞费」。
如果她真是妓女,该为他的大方痛哭流涕,毕竟鲜少有人贩卖初夜能拿到五百两的银票。
现在她全身都沾染了他的气味,还有他强力掠夺而烙下的深刻痕迹——她再也忘不了的烙印。
于燕燕捂住嘴,好想哭,但眼泪却流不出来,她抓住桌沿,蜷缩起身子,浑身颤抖。
他真的当她是妓女!
她好难过,却又不想骂他,因为这个误会是她一手策画出来的……
于燕燕万般珍重的拿起银票,犹如那是一张含有千言万语的书信,小心翼翼摺起,收入衣裳的门袋里。
那是他遗留给她的唯一信物……
于燕燕跟花艳楼的鸭母结算完借用楼阁所需的费用后,便急急忙忙往回返原家的路上前进。
她是原家玲珑园的管家,不能让下人太久没看到她,否则消息传回去,对玉娃很难交代。
九年前,她陪着玉娃一起嫁到京城来,本来原守谦是想让她嫁给宫里的侍卫长李杰的,没想到后来李杰意外死在野外的集训中,她立刻被当成克夫的扫把星。
原家跟李家的交情因此而破坏了,她也得不到家乡娘亲的谅解,结果没半年的时间,体态圆润的她瘦到只剩一把骨头,都是好友玉娃的支持,她才能继续在城里待下去。
所以,她做任何事,都会先考虑会不会让玉娃难做人——
除了替「夜盗」收集京城富豪世族的情报以外。
「夜盗」是个有男有女的秘密组织,除了一般人知道的「圆夜夜枭」之外,还有其他成员,负责将盗来的财富分配、移转到其他地方。
当初「夜盗」的头儿在河边救回因名誉受毁而欲投河自尽的于燕燕,并收她和表妹谷莺莺为弟子,教她们武功,不但让她们有自保能力,还开启了她们人生的新视野,让男人不敢再欺负她们。
在「夜盗」里,她不再是受街坊亲友歧视的边缘人。
她利用自己的身分——原家的亲信,与自己的长处——厨艺进出豪门,取得与原家来往的豪门资料,规画组织成员安全的逃亡路线。
她在「夜盗」里并不显眼,却有必要的价值。
于燕燕在秘密行动里找到了验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