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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里希那穆提作品集-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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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唐突。可是我要问:这有没有可能?  问:行动有两个部分。内在的、判断的部分是立即发生的。行动对外则需要时间。判断意味内在的行动。衔接这两个部分需要时间。这是语言问题、传导问题。  克:先生,我了解。有一个外在的行动需要时间,另外有一个内在的行动是知觉兼行动。这内在的行动,连带它的知觉,决定行动并立即行动;和另外一个需要时间的行动如何衔接?我这么说清楚不清楚?  如果我可以指明的话,我认为这衔接不需要时间。两者之间没有所谓的衔接。我会让你明白我的意思。我很清楚从这里走到那里需要时间,学习语言需要时间,做任何身体的事情都需要时间。可是,内在需要时间吗?如果我了解时间的本质,我可以正确地处理外在世界的时间,但又不让它干扰我内在的状态。所以我不从外在开始,因为我知道外在需要时间。可是我在问我自己:内在的知觉、决定、行动到底需要不需要时间?所以我就问我自己:“‘决定’到底有没有必要?”决定是时间的一瞬间,一个点,一秒钟。“我决定”意味着有一个时间因素。决定依据意志和欲望而行;这一切都含有时间。所以我要问:为什么“决定”总是要进来?这决定是不是我的制约的一部分,而这个制约在说,“你要有时间才行”。  所以,有没有一种没有决定的知觉与行动?这就是说,我认知了我的恐惧,这个恐惧是由思想、过去的记忆、经验,由昨天的恐惧转移到今天造成的。我了解恐惧的整个本质、结构、内在性。看清恐惧而不带任何决定就是免除恐惧。这有没有可能?不要说有,说我做到了,有人做到了——这不是要点。这个恐惧能不能在生起的刹那立即消除?我们有种种肤浅的恐惧,这就是恐惧的世界。这个世界到处都是老虎。这些老虎——我的一部分——会破坏事情。所以,我——老虎的一部分——和其他老虎之间有战争。  思想也会造成内在的恐惧:心理上没有安全感、不确定。思想滋长快乐,思想滋长恐惧,这些我都看见了。我看见恐惧的危险一如我看见蛇的危险、悬崖的危险、深水的危险。我完全看清这些危险。这个看,就是结束恐惧,没有稍稍一秒钟决定什么的耽搁。  问:有时候我们了解恐惧,可是恐惧还是在。  克:这一点我们要很小心。首先,我并不想去除恐惧。我想的是表达恐惧,了解恐惧;让恐惧流动,让它来,让它在我心里爆发。我对恐惧一无所知。我只知道我恐惧。我现在想知道的是,我的恐惧到达什么层次,有多深。是在意识上,或者我生命深深的根源之处?还是在洞穴里,在我的心未经探索的领域?我想知道。我想要它出来,要它暴露。所以,我要怎么做?我不要逐渐地做,你了解吗?它必须全部从我生命中出来。  问:假设有一千头老虎,如果我坐在地上我就看不见;但是如果我坐在高一点的地方,我就能够处理。  克:不要“如果”。“如果我会飞,我就能够看到地球的美丽。”可是我不会飞,我在这里。我想这些理论性的问题恐怕没有什么价值,而我们显然也不了解这一点。我肚子饿,可是你们却用理论来喂我。这是一个问题,请务必注意;因为我们每个人都有恐惧,每个人都恐惧这个或恐惧那个。我们有很多深刻的、隐藏的恐惧。我也很清楚一些粗浅的恐惧,恐惧的世界;害怕失去工作,害怕失去这个失去那个——失去妻子,失去儿子。我怎样才能够,这个心怎样才能够立时暴露这一切?你觉得呢?  问:你是说我们一劳永逸永远赶走这头野兽,还是说我们必须每一次都出猎?  克:你说,你认为我们能够一劳永逸永远赶走野兽,不让它隔天又跑回来,而我们要每天追赶。这是我们要说的。我不想一直追赶野兽。所有的学校、圣人、宗教、心理学家都在说:慢慢把它赶走。这对我毫无意义。我想知道怎样赶它才会让它永远不要回来。它回来时我知道怎么办,我不让它进屋子。你了解吗?


第三部分:心灵自由之路看的艺术 4

  问:现在我要给这野兽真正的名字:思想。思想如果回来,我们知道怎么办。  克:我不知道,我们看着办。你们都这么的渴望!  问:生命就是这样,我们必须渴望!  克:渴望解答。我们当然必须渴望。这个题目很难。你不能随便几句话就讲完。这个题目要很小心。  问:我们为什么不现在就来做知觉?  克:我正要提议。  问:如果我看着你,会怎样?首先会有一个你的呈现。请你看着我。最先发生的就是视觉上呈现了我,对不对?然后会怎样?会有一些关于这些呈现的思想存在。  克:这就是刚刚这位女士说的。这是同样一件事。思想就是这只野兽。请你们紧追这只野兽,现在,不要说这只野兽是思想、自己、我、恐惧、贪婪、嫉妒,然后再回到这野兽的另一种形容词;我们说这野兽就是这一切。我们知道这野兽不能够逐渐赶出去,因为它永远会变成另外一个样子回来。不论如何请了解,这样一直追赶野兽,它一直回来,然后我们一直再追赶,这一切多么愚蠢。我想知道我们有没有可能永远赶掉它,使它不再回来。  问:我有自己不一样的作用,不一样的加速度。如果情况是一个作用追逐另一个作用,就完全不会有什么事情。譬如说,如果感情追逐观念。所以,我们必须同时观照这一切作用。  克:你讲的是同一件事,只是讲法不同而已。  问:你自己刚刚要解释。你自己说你完全不想驱除恐惧。  克:首先,我刚刚说我不想驱赶这只野兽,我不想赶它走。我拿起皮鞭,戴上手套之前,我想先知道赶它的是谁。因为,赶它的也许是一头更大的老虎也不一定。所以我才对自己说,我不想赶它。请了解这一点的重要!  问:赶它可能就是你最终的死刑。  克:不,我不知道。先生,慢慢来,让我说明。我以前说我赶这只野兽;我想知道赶它的事体是什么人。现在我说,那可能是一只更大的老虎。如果我想赶走所有的老虎,那么,让一只大老虎来赶小老虎就没有好处。所以我才说,等一下,我不想赶走什么东西。请你看看我心里有什么事情发生。我不想赶走什么东西,可是我却想注意、我想观察,我想知道是否有一只大老虎在追一只小老虎。  所以我现在很清楚,我不要赶任何东西。我必须排除这个驱赶、克服、支配某种东西的原理。因为,“我必须赶走那只小老虎”的决定可能会变成大老虎。所以我们必须全然停止所有的决定,停止所有驱赶什么东西的欲望。这样我才能够注视。这样我才能对自己说,“我什么东西都不赶”。这样我就免除了时间的负担,而时间正是一只老虎追另一只老虎,其中会有时间的间隔。所以我才说“我什么事都不做,我不追赶,我不行动,我不决定。我应该先看”。  我在看——不是我的自我,而是我的心在看,我的脑在注意。我看到许多只老虎,看到母老虎和公老虎和小老虎,我看到了这一切。可是我的内在一定还有更深刻的东西,我要这个东西全部暴露出来,我要借行动将这个东西暴露吗?我越来越生气,然后平静下来。一个星期之后,我又开始生气,然后又平静下来?或者说,有没有一种方法能够完整地看所有的老虎——小老虎、大老虎、刚出生的老虎?我有没有办法一次完整地看所有的老虎,因而了解整件事情?如果我办不到,我的生活将回到老路,回到以往中产阶级的生活方式。就是这样,所以,如果你们已经知道怎么“听”,今天上午的讨论就结束了。你们还记得那个师父每天上午对徒弟讲话的故事吗?有一天他登上讲台时,飞来了一只小鸟。这只小鸟趴在窗台上唱歌,师父就让它唱歌。鸟唱完之后就飞走了,于是师父就对徒弟说:“今天的讲话结束了。”一九六九年八月七日  瑞士撒宁


第三部分:心灵自由之路看穿未知 1

  压抑。由安静而出的行动。航进自己。虚假的旅程与受保护的“未知”。    

  我们讨论过如何将我们内在的兽栏摆到一边。我们之所以要讨论这些,是因为我们知道——至少我知道——我们必须看穿未知事物。因为,任何一个好的数学家、物理学家,乃至于艺术家,如果不想任由自己随感情和想像随波逐流,就必须深究未知。至于我们这些寻常人,我们有我们日常的问题。我们同样也需要用深刻的理解力。我们同样也需要看穿未知事物。一个永远在追赶自己发明的野兽、恐龙、蛇、猴子的人会有种种的问题和矛盾。我们就是这种人,所以我们无法看穿未知事物。我们是寻常人,没有非凡的智力或伟大的“眼力”。我们过着单调、丑恶的生活。所以我们关心的是如何立即改变这一切。这是我们要考察的。  人会随着新发明、压力、新理论、新的政治状况而改变。所有这一切都会造成某种改变。可是我们要谈的是生命根本的、基本的革命,以及这种革命是逐渐发生还是顿时发生。昨天我们讨论的是这种革命逐渐地发生,这种革命的距离感、时间感,以及跨越这个距离所需的力气。我们说,人努力了几千年,可是无论如何,除了少数人之外,总无法有根本的改变。所以,我们有必要来看看我们,我们每一个人,所以也就是整个世界——因为这个世界就是我们,我们就是世界,两者不可分——到底能不能够一举扫除所有的劳苦、愤怒、憎恨、敌意。我们制造这一切,心里怀着痛苦。痛苦显然是我们最常有的东西。那么,知道了痛苦的原因,明白了整个痛苦的结构之后,我们能不能一举扫除痛苦?  我们说过,这必须要有观察才有可能。心如果能够很紧密地观察,那么这观察本身就是一种结束痛苦的行动。此外我们也讨论过何谓行动。行动有没有一种自由的、自发的、非意志的行动?行动根据的是不是我们的记忆、理想、矛盾、疼痛、痛苦等等?行动是不是一直努力使自己符合理想、原理、模式?我们说过,这种行动完全不是行动;因为,这种行动制造了“实然”和“应然”间的矛盾。你只要有理想,你的“实然”和“应然”之间就有距离要跨越。这个“实然”可能经年累月存在,甚至如很多人认为的,一次一次转生,直到你达到那完美的乌托邦为止。我们也说过,昨天会转生到今天,不论这个“昨天”是好几千年,或者只是二十四小时皆然。这个转生,只要我们的行动还依据过去、现在、未来——我们的“实然”——的分裂,就一直在进行。我们说,所有这一切都会造成矛盾、冲突、悲伤。这不是行动。知觉才是行动。你面临危险,知觉危险就是行动,然后你会立时行动。我想我们昨天讨论到这里。  有时候我们会遭遇很大的危机、挑战、痛苦。这时我们的心由于受到震惊,反而异常平静。我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观察过,傍晚或清晨看见远山,山顶有异常的光照在上面,那阴影、庞大、神奇,有着深深的孤独感。你看见这一切,可是你的心却无法照单全收。因为这个时候你的心很平静。可是要不了多久心就会恢复,然后又开始依照它的制约,依照它自己的问题来反应。所以,我们心确实会有完全安静的一刻,可是这绝对安静的一刻总无法持久。震惊会产生平静。我们大部分人都可以由巨大的震惊当中知道这种绝对的安静。可能是由于意外而在外在产生,也可以由人为力量在内在产生。这人为力量包括禅宗的喝问,某种冥想,某些静心的方法——显然幼稚的方法。我们说过,就我们讨论过的那种“知觉”而言,一个能够知觉的心,这知觉本身就是行动。心要知觉,就必须完全安静,否则就看不到什么东西。我如果想听你说什么,我必须安静才可以。任何飘浮不定的思想,对你的话的任何解释,任何抗拒,都会妨碍真正的听。  所以,心如果想真正地听、观察、看,就必须非常安静。任何一种震惊,或者吸收什么观念,都无法产生这种安静。小孩子沉浸在玩具中很安静。他在玩。可是这是玩具吸引了他的心,是玩具使他安静的。吃药,做任何人为的事情,都会有这种沉浸在某种事物——图画、意象、乌托邦——之中的感觉。但是真正的安静只有在了解所有的矛盾、错乱、制约、恐惧、扭曲之后,才会到来。我们要问的是,我们有没有办法一举扫除这些恐惧、悲伤、混乱,因此让我们的心安静地观察、参透?  我们到底有没有办法做到这一点?你到底有没有办法完全安静地注视自己?心活动时,会扭曲自己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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