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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员!再拿两瓶酒来!”她喝光了自己的那瓶,又对服务员喊了起来,这次我没再阻止她。
酒很快拿来了,她一口气又灌了半瓶,我还是没阻止她,我在等。我知道一个女孩子如果这样喝急酒的话,很快就会有眼泪佐酒了,我就是在等她流泪。
“看着我干嘛?”她瞪着我,手里拿着啤酒瓶,一副想打架的样子。
在夜总会里上班没有不喝酒的,虽然我让小崔看着她,但她肯定也喝了不少,现在两瓶急酒灌进肚子,酒意很快就会来。我轻轻的抿着自己的啤酒,看着她,微笑道:“我在等你流眼泪。”
不会拒绝一个将死之人的要求(4) “放屁!你以为我跟别的女人一样?喝了酒就要发酒疯?我为什么要流泪?”她又灌了两口,“你想看我流泪,我就偏不流。”
我还是笑着,看着她,然后就看到她慢慢的放下酒瓶,两行眼泪不争气的从她的眼角淌了下来。
“我好想妈啊!”她的声音有点凄凉,楚楚可怜的。
我叹了口气,把纸巾递给她,“那明天就回去看看她?”
“不去!”她接过纸巾慢慢的拭着眼泪。
“你刚才也说过不哭的。”
“我是流泪,没有哭!”她一边流泪一边狡辩,“我流泪怎么啦!我……我是女人!我流泪又怎么样?我想妈妈也不行啊!”
女人都是水做的,其主要成分就是泪水。
“回去看看妈妈,在她的骨灰盒前面上一炷香,那里毕竟也是你的家,你在那里生活了几年,里面有很多属于你跟妈妈的回忆。”我把整盒纸巾都丢了给她。
“那不是我的家!不是!”她的眼泪更多了,凄声道:“不是不是不是!那不是我的家!永远也不是!”
“如果孙继年死了,他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包括他的财产和房子。”我对着酒瓶猛灌了几口,忽然觉得自己说出来的不像人话。
三十七
“他最多还有三个月的命。”我将化验单放在谢晶面前,“我不想替他说什么好话,但我希望你能明白,如果不是为了找你,他不会在声色场所中沉迷,也不会抽那么多烟,或许也不会患上肺癌。”我加重了语气,“你还能恨他多久?他毕竟也养了你这么多年!”
谢晶看着化验单,一下子也说不出话来,只是不停的掉眼泪,我知道她的思绪很混乱,但我不能不说下去,“你出来做妈咪,不就是为了钱吗?他死后,一切都是你的,你就是小富婆了!”
“我不稀罕他的钱!”谢晶倔强的甩了甩头,声音却已经比刚才小了很多。“我不想再谈这件事了,你送我回家吧。”
踏着昏暗的街灯,我们默默的向她的住处走去,一路上,谁也没再说话,已是夜深,城市陷入了一片宁静,风带着凉意轻舞着堤边的落叶,也侵袭着她的长裙,她是多么的柔弱,就如一朵在风雨中摇曳的小草般,随时有可能被仇恨和痛苦湮没,我暗叹一声,脱下外衣轻轻地给她披上。
她掉头看了我一眼,又继续往前走,步履凌乱长发飘飘,那是酒精的作用。我踏着秋叶,默默地跟在她身后,眼中闪过的是远处的车灯,耳边传来的是脚步的寂寥。该说的,我已经说了,明天的事,只能由她自己作决定。
很快,又到了她的住处,我今天没打算在她那里过夜,进房间亮了灯,我拿回外套就想走,我想她需要一个属于自己的空间来思考问题。
但她却忽然抱住了我,也不说话,然后就把嘴唇迎了上来。她抱得很紧,吻得也很用力,仿佛要把整个人挤进我的身体……
窗外,秋风轻吟,月影婆娑。
房内却是一片狼藉,我们像秋风扫落叶般用最狂野的方式撕去了对方身上的衣服。
我不是君子,更不是什么柳下惠。
她像只发情的雌虎山洪暴发般蹂躏着我,我则毫不犹豫的用更凌厉的原始来还击她!
然后她就开始流泪,再然后就开始哭,后来就开始痛哭,一边哭,一边用力的迎合着我的坚硬……
她哭得直接而痛快,泪水顺着她的脸颊冲洗着我那已经被她咬破的嘴唇,而我只能死命的顶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提醒自己,千万不能在她哭完之前倒下。
她一边哭,一边不停的咒骂着,“臭男人!死男人!贱男人……”
我一边用力,一边吼着,“看你回不回家!看你回不回家!看你回不回家……”
她压抑的东西太多了,心灵或肉体都需要一次淋漓尽致的解放……
终于!
终于……
我们在咒骂和泪水中一起攀上了情欲的顶峰……
那一刻,时间仿佛已经凝固了,狂野忽然就变成了深沉。
月光下,她赤裸的身体如白玉般晶莹,仿佛散发着一层淡淡的光晕,凌乱的长发散落在她完美的胸脯上,在夜色中增添了几分野性的美。她的泪水折射着荧光,如钻石般在虚空中滑落,然后,房间里就剩下她轻声的抽泣,伴随着窗外的秋声,敲落在我的心头。
我轻轻的拍打着她赤裸的肩膀,无声地安慰着她。
她忽然又用力抱紧了我,“明天,你陪我,我就去。”
三十八
我没有回家是因为我的体能几乎被谢晶消耗殆尽,在她发疯的时候我开始相信真的有“马上风”这回事了,有些男人在激情的兴奋中忽然倒毙,一定就是碰上了像谢晶这样的女人。
她一共要了我三次,到最后一次的时候,我已经是陷入了半昏迷状态,只能大字型的躺在那里任她胡作非为,连喘息也是出气多进气少的。
我决定以后也不要再送她回家了,我不喜欢英年早逝。
手机铃响了好几声我才勉强睁开眼睛,头还在疼,但天已亮了,看看时间竟已近中午,谢晶赤裸的身体搭在我身上,我轻轻的把她翻开,按了手机的接听键。
电话是李雯打来的,“唐……唐经理,请问你……你在哪里?”
“什么事?”我用力拍了拍脑袋,从床上坐起来。
“你两天没回办公室了,很多文件等着你签的。”她小心的说。
不会拒绝一个将死之人的要求(6) 张飞的样子和身材都不错,有时间倒是可以考虑把她拿下,我回了个信息:“这几天有点忙,忙完之后保证让你知道什么叫风花雪月。”
刚回完张飞的信息,QQ又有新信息发过来,却是李师师,“陈总叫你去他办公室。”我愣了一下才想起李师师就是李雯的网名。办公室文员是不允许上班的时候开QQ的,但我想没有人愿意遵守这一条规则。
刘欢已经不在陈总办公室,我关好门坐下,陈总马上就开门见山地对我说:“对董事会的决定,你到底是什么想法?”
我摇了摇头,不敢把心里的真正想法告诉他,现在是非常时期,谁也不能相信,“没什么想法,董事会既然已经决定了,就算有想法也没用。”
陈总点燃了烟,放在嘴边吸了一口,慢慢的审视着我道:“跟我也不说实话?”
“确实没想法,如果有的话我肯定会告诉你。”我反问道:“为什么会觉得我有想法?”
他喷着烟雾,“你知道,我一直是支持你的,现在董事会作出这样的决定,我希望由你上位。”
“为什么?”
“我们虽然是上下级,但私下就是朋友,我支持你是应该的。”
我笑了笑,“还朋友呢,你也没说实话。”
陈总闻言哈哈一笑,丢了支烟给我,“那我就跟你说实话吧,餐饮娱乐副总直接管辖员工最多的两个部门,无论谁坐上去,都会影响到我的地位。”
我点了点头,“明白你的意思。”
“你上位,我多少会放心一点。刘欢这小子,脑有反骨,养不熟的。”陈总说得很坦诚,这也是他的无奈,身为执行总经理却只能决定服务员的命运,经理级以上人员的任免权一律由董事会掌控。“难道你希望刘欢这小子爬到你头上?你乐意看着他对你指手画脚?”
我笑了笑,“他对我倒是蛮尊重的,唐哥唐哥的叫得亲切,像兄弟一样。”
“哥前哥后三分险,谁心里都明白。”陈总盯着我,“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想上,但也得有本事才行。”我淡然道,“董事会既然决定由我跟刘欢竞争,那么就是说他们认为刘欢已经具备了跟我竞争的能力,刘欢如果是弱手的话现在也不会坐在餐饮部经理的位置上了,说实话,鹿死谁手难说得很。”
我不会将心里最真实的想法告诉他,我必须要在了解一些情况之后才能决定自己的方向。
“你们的业绩都是纸上学问,这一点我可以帮你,把那些还没收到钱的签单挂账全部让财务先入账。而你们的计划书最后也是由我交上去的,等刘欢的计划书交上来之后,我复印给你参考,你可以针对他的漏洞来补充你的计划书。”陈总说,“我不信这样你还赢不了。”
看来陈总是把所有的注码都压在我身上了,话说到这份上,我除了表示感激之外也没什么好说的,“不管我上不上位,我都乐意做你的心腹。”说这话的时候,连我都相信自己的表情一定是充满了真诚。
陈总满意的笑道:“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走出办公室,李雯正在电脑前打字,我走过去轻轻地在她的肩膀上拍了一下,吓的她整个从座位上弹了起来,我指了指屏幕上还在闪动的QQ小企鹅,小声在她耳边说:“以后上班要想聊QQ就切换到TM状态,这样不容易被人发现,不然的话,就算我不说你,办公室里还有别的人。”
办公大厅的文员们都在各忙各的事,李雯低下头小声道:“知道了,下次一定注意。”
我笑了笑,向自己的独立办公室走去,李雯忽然在后面叫道:“唐经理。”
我转过身来,“什么事?”
她低着头,用蚊鸣般的音量讷讷地说:“谢谢你。”
我没说话,关上办公室的门,在QQ上给她发了一条信息,“你今天虽然不如那天晚上漂亮,但比以前顺眼多了。”
信息发出去没两分钟,李雯就敲开了我的门,“唐经理,我给您冲的咖啡。”
四十
我一直相信,钱只有放进自己的口袋之后才算是真正的钱。到银行把支票上的十万块全部转入我的私人账户之后,我才放心的来找谢晶。
路上打了个电话给小崔,小崔不知道在干什么,接电话的时候气喘吁吁的,“喂……喂……是唐哥吗?”
“是我。”
“有……有……什么事?”
“你约了杜总没有?”
“还没有呢,我这就给他打电话。”
“约了之后马上给我电话,越快越好。”
“好……好的,我现在马上打。”
“没事了,你干活去吧,以后干活的时候就别开手机了。”他的声音让我听着难受,“小心别人发起脾气来把你那话儿一口咬断。”
陈总虽然希望我升职,但我并不完全相信他。在没有得到真正的内部消息之前,我不会轻举妄动。现在首先要做的事情就是把这餐饮娱乐部副总的概念弄清楚。
回到谢晶的住处,我敲了好几下门,她才赤条条的跑来开门,睡眼矇眬的。我欣赏着她完美的身材,“每次有人敲门你都是这样迎接的?”
“少废话,我知道是你,就你知道我的住处。”她说着又倒在床上,“我困着呢,再睡一会儿,你自己上网玩吧。”
“我走了这么久你还没睡够?”我将她抓起来丢进浴室,“别忘记了今天的正事!”
谢晶是个很难捉摸的女孩,我实在很担心她会忽然间会改变主意,所幸她还算配合,很快便梳洗完毕换了套衣服出来。
“怎么穿得跟乌鸦似的?”她那一身黑色的连衣长裙,感觉像从墨水里捞起来一样。不过,配合她那白皙的肌肤和脸上的淡妆,倒也另有一番成熟的韵味。
“这套裙子,我每年只穿一次,每年都是这一天。”她黯然道,“我本来就是只乌鸦。”
“不要这样说,人生总会有阳光的。”我连忙安慰她,改变话题道:“这裙子好像有点长。”
“这本来是我妈的裙子,我爸爸死后,她每年都会穿一次。她的身材比我好,比我高。”
我本来想改变话题,没想到她又把话题转到她的伤心事上,我叹了口气,“还是不要想那么多了,走吧。”
我替她关上了房门。
有人追求爱情,所以他们害怕失去爱情(1) “你说得没错,或许我真的是只乌鸦,带来的只有厄运。”她靠在出租车的座椅上,看着窗外的人流,自嘲道,“我爱我爸,我爸死了,我爱我妈,我妈也死了,现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