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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奇特的例子虽不能说明上述两种观点的错误,却可以证明;钱多真的是神一般的存在。
钱多的铺子除了可以用金币买到的东西外还有些就连金币也无法买到的东西,比如说对于罪不可恕之人的酷刑。
辛琉晔的确死了,但从某种方面来说他还活着。他的肉体机能丧失,但辛琉晔的却仍有感觉,他既可以感受到痛觉神经的刺又可以产生心理上的恐惧。
顾萱与钱多做了交易,她要让辛琉晔再死一百次。一切因辛琉晔而死的人,不论过去现在和将来,他们的死法辛琉晔都要品尝一遍。当然顾萱将要为此次交易付出的代价也不小。
彼时辛琉晔正在享受他的第一种死法,顾晴之死。
脖子被死死的勒住,辛琉晔想挣扎却发现四肢无力手脚不听使唤,渐渐地他失去了意识,这并未结束,只是因无法呼吸而导致的窒息与休克。
呯的一声,重物落进水中,黑暗,无止境的黑暗,液体涌进他的鼻腔,带给他冰冷阴寒的触感,他给水所包围着。在水中扑腾,伸出手抓取,没有人救他,没人听得见他的声音,未知的恐惧和流水一起将她淹没,下沉到没有底的深谷,直至他品尝完这一次溺亡的感觉。
接下来等待着他的死法每一种都不会重复,发现重复的就会跳过,执行下一个,若因他而死的人的死法都用尽了,也不用担心,古代官吏们的智慧超群,各种闻所未闻的酷刑不会辜负大众的期望。
灌铅,插针,锯割,梳洗,腰斩,剥皮,缢首,凌迟,阉割,刖刑,活埋,服毒,棍邢,断椎,五马分尸,请君入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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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萱与辛济源在小贝准备好的屋子里多了数十日,辛济源虽然越来越信任依赖顾萱,但那个令顾萱熟悉系统声音却没有在脑海中响起。
最先找到她们的不是官府而是邻国公主谢浣鸢。
谢浣鸢是个倔脾气,要的东西就一定要拿到手,所以辛济源她也势在必得。
顾萱与谢浣鸢就这样在大街上拉扯起来。谢浣鸢无意引起官府注意,却逞强不愿认输,顾萱则是有意大闹,比起是让谢浣鸢带走柯瑢,还不如直接出狠手,让官府把她们两抓了,然后“共患难表真情”,且这样一举拿下辛济源的几率还颇有些高。
没一会儿就有人引着官兵来了,谢浣鸢身为邻国公主身份尴尬,她虽不想走但她身边的奴才却看不过眼了,冒着掉脑袋的危险将她这公主打晕了过去拖上了马车,顾萱也趁机将辛济源从车上拽了下来。
刚逃出狼嘴却又坠入了虎口,士兵们将顾萱辛济源二人团团围住,聪明人知道,不聪明却也不笨的人的也知道,此时,束手就擒方为良策。
辛济源对自己犯下的罪供认不讳,顾萱因助其逃离成了共犯。
这一路走来,陪在辛济源身边的人都只是顾萱一个,若放在言情小说里,顾萱就充当的是那个对女主不离不弃的忠犬男配的角色,此时终于是快要媳妇熬成婆了,就差临门一脚就能真正的让女主忘记过去,接受这只忠犬,从新开始啦。
白莲花般的“女主”受不了内心的折磨,在一个静寂的夜晚,在月光洒进的牢房里,隔着墙看不到忠犬的样子,胆小的询问:“阿萱,你后悔吗?”
顾萱是极其不喜听见自己的这个名字从渣男的嘴巴中吐出来的,面上嫌恶,声音却是柔情似水,“夫君,阿萱不悔。”
这话说得顾萱自己都直掉鸡皮疙瘩,心中恶心,就在她环抱双臂恶心地直抖索地时候,墙的另一边,传来了嘤嘤哭声。
我勒个去!你敢在女人味一点吗?
夜色下的男子捂着嘴,全身颤抖,哭了一会儿后,他从离关押顾萱的牢房最近的围栏处伸出了手,白花花的手臂比皎洁的月色还要结白明亮,顾萱想不注意都难。
辛济源轻唤:“阿萱。”
顾萱眉毛抖动,最终还是逼迫自己坐过去握住了他的手,轻柔地道:“没事的夫君,阿萱在呢。”
顾萱的话让辛济源止住的泪水喷涌而出,心中紧闭的大门轰的一声给推开,闯进来的人真是那个他唤作阿萱的女子。
“恭喜您成功攻略目标渣男!您将获得十五枚金币!以上,祝您好运!”
好运什么,顾萱自从进入游戏以来就从来没有碰见过那玩意,只要这游戏系统不要再那么坑爹,她就心满意足了。
审判结束,次日一早辛济源和顾萱就给人带到了行刑的场所,杀人偿命天经地义,辛济源杀的是自己亲兄弟罪加一等,是触犯伦理道德的重罪,当处以剐刑。
七宗罪,傲慢,嫉妒,暴怒,懒惰,贪婪,暴食,□,若触犯这些罪行分别当处以,轮裂,投入冰水之中,活体肢解,丢入蛇坑,在油中煎熬等等惩罚。
在顾萱这,有第八宗罪,视而不见,而剐刑足以成为这第八宗罪的惩戒。
辛济源对辛琉晔的罪行视而不见,顾晴被灌药打掉孩子精神失常不论,辛琉晔杀害顾晴后,辛济源仍是对其放任,甚至以这是维护他们之间的爱情这个借口自以为是地原谅了辛琉晔的所作所为,在顾萱看来他并没有替顾晴说“没关系”的资格,顾晴的死,辛济源也是共犯。
比起辛琉晔的自私,辛济源更是恶心,他以为仅是受到良心的折磨就可以洗清自己的罪恶,更或者是洗白自己让自己显得高尚吗?
辛济源只是借良心一词来掩盖自己的自私自利,就是披着圣母白莲花外衣,他也罪该当死。
刑具已给备好,辛济源嘴巴被塞住防止他咬舌自尽的前一刻,辛济源含泪看着顾萱,道:“阿萱,今生是我对不住你,来世我们再相见吧!”
顾萱看着他,原本悲切的脸上展露出一丝笑意,辛济源心中正是对笑中含义不解,他就给人在嘴中塞了不知名的刑具,顾萱给叫人绑住,却还能说话,她用辛济源足以听见的声音道:“可惜夫君,阿萱来世已另有他人,不能许诺于夫君了。”
顿了顿,顾萱又继续道:“难道夫君此时还以为阿萱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看着辛济源,顾萱眼中盛满了讽刺的笑意“例如说,姐姐的死因。。。。。。”
辛济源还未行刑就已脸色惨白,刽子手第一刀下去,辛济源就差点疼晕晕了过去,顾萱在一旁眼也不这一下的看着。
没一会儿男人就血肉模糊,令人作呕不敢直视,撇去长做这事经验丰富的侩子手不说,顾萱竟也眉头没皱一下,尽管表情镇定,但那被咬得发紫的颤抖的嘴唇,和额上豆大一滴接一滴外冒的冷汗,出卖了她。
顾萱在害怕,但她却发自真心地笑了,她害怕眼前残忍的景象,但她更加害怕这样血腥的自己。是的,这正是她想要的。
顾萱要让自己知道害怕,之前她一直都是麻木的,自从那件事情过后,她的心中都藏着一个嗜血的恶鬼,她不知道那天自己会将她放出来,就如同她不知道哪个引爆按钮何时会被人按下一样。
想要驱赶走那恶鬼,拆除引爆按钮,顾萱就应让自己知道放任它们存在于自己体内的后果,就如同现在一样她可以像对待辛济源一样残忍的对待任何人,到最后,她不会有罪恶感,不会有良知,那时比起人,她更像是一只禽兽。
在现世,顾萱打伤人后只是给关进了少管所,某种意义上是被保护了,没有接受真正的惩罚,因而,她心里的那颗带给她犯罪倾向毒瘤并未摘除。
要自救,就要给自己做手术,将毒瘤连根拔起。
顾萱的选择便是,让自己害怕。
无所畏惧的人只是一疯子,而疯子不会珍惜,她会毁掉自己拥有的一起,只有害怕,才会让人知道约束与克制,才可以让人与禽兽区分开。
看着鲜血淋漓的男人,握着自己颤抖不已的双手,顾萱知道自己手术成功了。
砰,这是一场欢庆的祭典,人们衣着漂亮光鲜,围着篝火跳舞庆祝,系统声盖过嘈杂的人声,“恭喜您获得进入下一关的资格,以上。。。。。。”
不等说完,声音就给打断。
顾萱扬起笑:眸色锐利,“我拒绝。”
如果这只是一场游戏,那现在该是她反抗的时候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去查了中国古代酷刑,真心给恶心到了,就连不伤及内脏破开胸膛直接掏心的都有!
。。。
好吧,当我没说这话。。。。。。
VIP章节 54游戏结束
顾萱坐在椅子上喝着茶;任钱多阴着脸瞧她,“这么说来,客官您是想赖账咯?”
钱多身兼多职,他不仅是黑点的小老板更是游戏管理员;比起顾萱想要退出游戏,他更气恼的是顾萱似乎没有履行合约的打算。
为报复辛琉晔,顾萱答应再将攻略关卡增加一关,比起金币这个条件可以带给钱多更多的利益;照钱多的话来说就是可以升官,直接参与年末分红,至于分红的多少,从当时钱多那张急不可耐生怕顾萱反悔的脸上就可以知道定不是蝇头小利。
眼前的钱多鼓着眼等着顾萱丝毫起不到任何作用地威胁道:“客官您这样可是会成为信用不良者的!”
顾萱抿口茶,瞧着钱多,发出一个调,“额。。。。。。”继而,点点头大喘气道:“茶还不错。”
“客官!”
钱多气得直跺脚,在屋子里来回走动。顾萱并未理他,自顾自的吃着茶点,过了许久,脚步声突然停了下来,钱多背对着她一动不动,顾萱微微眯眼,钱多周身的气氛变了。
转首踱步走近,钱多竟像换了一个人样冷冷地俯视着顾萱,声音低沉地道:“客官难道真以为这样就可以退出游戏吗?”
顾萱回望他反问:“难道不是吗?”
顾萱是在试探,而钱多也早已察觉到了,他缓缓叹气,“客官这可是您的选择,届时后悔了可别怪钱某。”
未等顾萱想明白这话中的意思,钱多就伸手在她额上一点,顾萱额上立马浮现出一个泛着幽光的光圈,向外扩张后又猛然紧收,变成一道光束嵌进了顾萱脑门。
眼前一黑,顾萱砰地一声脑袋刻在了桌上,整个人没了知觉。
彼时,柯瑢正带着从皇帝那求来的圣旨感到了牢房中,就如同第一关顾萱想救他却晚了一步一样,柯瑢到时顾萱的灵魂已经从肉体中剥离,去到了钱多那。
柯瑢闯进时瞧见的只是已不成人样却还吊着最后一口气的辛济源,不或许说是还吊着最后一口气的辛家两兄弟。
辛济源会受此刑罚,直到死亡也是因辛琉晔的错,所以辛琉晔也必要尝一遍辛济源的死法。
侩子手一刀一刀割得仔细也将辛济源“照料”得仔细,因为按律法,若是辛济源没割满那么多刀就断气了,侩子手也是要受刑的。
中途还有人贴心地给辛济源喂了几口粥,省他饿着无法继续行刑。
血腥味扑鼻而来,柯瑢强忍着胃中翻涌,硬着头皮往里走,四处寻早顾萱的影子,最终他找到的是一具被衙役们正在收拾的尸体。
给人用手捏住心脏一般,剧烈的疼痛使柯瑢一阵阵抽搐,泪水汹涌流出,混着牢房里弥散在空气中的血气,泪水流进嘴巴,竟还有一味令人作呕的铁锈腥味。
柯瑢一手捂住眼,一手用手狠打自个儿,他恨自己为何来晚了一步。
正是痛不欲生之时,凭空有一击闪电精确地劈在了他几乎要被悲痛感胀裂了的脑袋上,一段段陌生有熟悉,被他以往依旧的记忆轰然一拥而上,咚的一声,柯瑢倒在地上,昏迷过去,并且永远不会在这个世上醒来了。
进入他脑海中的最后声音是一道冰冷的人工天音:“恭喜您!第五关结束,您将获得进入第六关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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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萱只觉得自己脑袋一死机再睁眼就回到了现世。
阳光打在她的侧脸上,此时顾萱正坐在从乡下回来的火车上,这是她几年来第一次回来,记忆中第一次回她就在拖着行李走在找位置落脚的路上时给一群人莫名其妙的推进了一幢气派四面放射玻璃光的大厦里的。
“各位乘客火车一到站,请。。。。。。”乘务员吐词标准的声音将顾萱从满头的雾水中扯了出来。
顾萱忙忙拿了行礼跟在众人后下了火车。
正是六月,太阳毒辣,顾萱记起自己那会儿正想躲进大厦下的阴凉处歇歇脚,带还没歇息就给一众人推搡着进了大厦。这次莫名重头再来,顾萱定然不会傻不拉几地再往那处危险地带走了。
拖着行李箱,轱辘发出令人心烦意乱的噪声,顾萱才出火车站后就绕开大厦选了别的路。
走在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