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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场有点黑,我觉得,具体黑不黑看看他们发牌我就知道了,那荷官把牌拿出来给大家验然后准备洗牌,我看他把牌都打乱的在桌子上划拉着,我就没继续看,我就去了色子的台面上,那里是三个长得很甜的小丫头在忙乎着,没几个人,我就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可能边上的人大都是看热闹的,就我自己坐了下来,荷官就问我:老板,可以开始了吗?我故意装做不懂,问她:这个东西该怎么样玩啊?给我解释一下好不?她就甜甜的和我说应该怎样玩,怎么个规则,我了解到,最大可以押一千元。
我故意逗那丫头,色子不会有毛病吧?那丫头那三个色子递给了我说:老板可以验一下,估计他把我当成了二百五,我接过色子的时候,手里已经夹了个小磁铁,在食指和中指的指缝里,我故意在手里掂量着色子,装做不懂的样子,问丫头:怎么验看啊?我不会啊,你教教我得了,这个时候我在手里摆弄着色子,我基本可以确定,那色子是有毛病,应该是6和5的面上的点里有磁粉,但是我那里能去说破?丫头教我该怎么验,说:如果可以,你可以把色子砸开看,要是没毛病的话你要给50元钱,有毛病的话你可以和在场所有人宣布,我说:我穷啊妹子,赔不起,我顺手把色子象摸想样的在桌子上扔了几下,说:没毛病好像,心里骂了一句那丫头:长这么甜咋这么会骗人呢?毛病在色子点上,砸开了也没用,看着丫头甜甜的笑,我真想去捏住她的脸蛋使劲拧一下,我故意从包里掏出一百元放在押注区说我押一下, 那丫头说不可以这样押钱,必须去换筹码,拿筹码来下注,我装不懂,疑惑的看着他。
这时边上那配码的丫头就来要带我去换筹码的地方,我跟着她走出了房间,到了换筹码的地方,我买了五千元的筹码,又颠颠的跟着那丫头回来,这个时候色子已经开局了,她不是摇的,是色子盅下边有个把,用手拍那个把,那个吧延伸到盅里把色子震动起来,达到摇色子的目的,每次完了丫头都提醒那些人下注,我发现大都是五十一百的下着,最多的时候看到一个哥们下了五百,也太瘦了,我想,但是我也做做样子,随便的押了一百,押了几次,有输有赢,装完样子,我知道我来的目的不是来看漂亮妹妹的,忍痛走出了那个房间,对面就是28杠子的房间,我走了进去,竟然一个人也没有,荷官也不见了,只有桌子上那些杠子,想来没人玩的原因吧,听着那边百家乐的房间里一阵的喧哗,我就过去了。
进去了我发现真热闹,桌子被大家围得满满的,押钱的和看热闹的一半一半吧,我先站那里看着热闹,不大一会我就把那些赌场监视桌子的人给区分了出来,看他们站的角度应该是很好,可以看到双方开牌的地方,赔码丫头身边也站了一个,眼睛炯炯的看着大家翻牌,看那样子,应该我上去搞鬼的话要注意这个人,看完了周围的形势,我就研究起了荷官的发牌,因为我前面交代过,那牌揎是加工过的,我要看看那丫头是怎样拖牌的,我发现她把牌揎侧着摆放在自己面前的桌子上,这样摆放的话,她很容易看得出被她提了一下小边还在牌揎里的那张牌是什么,她提的应该是很有技巧,不仔细观察还真看不出,但是她提出来的边很大,我是一眼就看出来了。看场子上押钱的人,好像他们对这个不通,都在注视着牌路和钱。
我心里有点失望,一是失望来了一家黑赌场,这样在人家知道我是什么牌的情况下搞鬼很容易被抓的,因为我也不能去确定人家每次派牌时候都看过,但是很多时候应该都知道,这样我又如何去捣鬼呢?二是我看着桌子上大家的样子,也发现了小辉坐在桌子边上押钱,看着他眼睛里的血丝,看着他好像好几天没怎么收拾的样子,让我想起了我以前的样子,那不是拿钱往水里扔吗?我有点替他着急起来。
看桌子上的形式,基本没有下大注的,这家赌场的百家乐庄家和闲家差额是三万,虽然我知道他们有鬼,但我也想搞一下,但是我想确认那荷官派牌都知道几张?还是都知道?
虽然我可以看到她在牌揎里提牌,但是因为角度,我不敢去确定她到底是每次都知道底牌还是偶尔的补牌才知道,我觉得有必要做一下试探。
于是我凑到桌子边上去,在找个机会下注,我手里毕竟不到五千的筹码,想押上去还能得到看牌的机会不是很多,我在等这样的机会,可是每次庄家或者闲家总有比我手里数额大的筹码。
等的时候有一个人离开了座位,我马上坐了上去,筹码拿在手里轻轻的敲着,看着荷官怎样提牌看,怎样发牌,等了一会,终于庄家很少有人去,连续出了六个闲,没人敢去庄家了,闲家也很少有人敢下大注,大家都在观望。
互相讨论着该怎么押,是抓庄还是抓闲,看着大家都下完了注,荷官马上要示意开始的时候,我把手里所有的筹码都押到了庄家,在庄家押注区我押的最多,所以荷官把牌牌给了我,我把牌往自己眼前收的时候,已经看明白是个九点了。
但是我故意捂在手里,故意搞得很悬乎的来回折腾几下,把自己的手型搞得象藏了一张牌的样子,故意右手扣在桌面上,其实这样我也不怕他们注意我,既然敢来玩,就不会去玩这样的小把戏,到时候要搞得话肯定会叫他们看不出的。
这样的做的目的就是试探,我把九点亮着翻开在桌子上,故意看着闲家的点,拿眼睛的余光看着在派码身边站的哪个男子,那男子可能注意到了我的手形和我搞的一些假动作,他也不确定我时候搞了鬼,就把身子往前探,扭着头看着荷官,荷官用不容易觉察的动作摇了摇头,那是在告诉那男人我没有作弊,本来就是个九点,我能读得懂,那男人马上就回复了原来的姿势,眼睛去了别的地方,我也试探明白了,原来那荷官并不是留牌去补的时候才知道底牌,而是每一张他都知道,看来这样的情况下我要出老千,那简直是自己找死。
我不由得失望了起来,拿了我赢的筹码我就站了起来,不想继续赌了,在外面继续看着热闹,这个时候小辉已经又输进去快二万多了,我去上厕所,回来的时候看到一个原先有门的房间开了,我探头看了一眼,竟然是个吹球的机器,在砰砰的吹着,几个人在下注,我一看,希奇。
这里还有这个,可是为什么要有一道门呢?我就溜了进去看,看了一会我也看明白了,也是有鬼,经常出色球,这个我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吹球的机器就象大家看到的双色球机器一样,玩家买大或者小,或者买固定区域的号码,或者买色球,色球就俩个一个兰色的一个红色的。
色球在大家的眼里出现的机会是很小的,所以几乎没人去押,虽然押中了得多倍,但是去在色球上下注的人几乎都是脑神经不健全的人,我觉得。
因为庄不知道你下的注是买大还是买小(先押注方式是在一个印制好的纸上填写数字代表筹码,填写在一些球的号码排列区域内,同时拿出等同的筹码放在桌子的押住区域内)所以想赚钱,就只能多次的出色球,但是我面前这个好象不是这回事,有几个看热闹的,有一个站在门口的人我估计。
是他在操纵着场上的一切,从他的角度,既能看到押住的人填写,又能兼顾着球机器,手插在兜里,估计是拿着小遥控器,我不能确定那机器是那里搞的鬼,我就故意站到了那人身后,顺着他的视线去看,主要是看大家填写单子,因为有一段距离,并不是很近,所以填写单子的人都没去注意他。
玩过的人应该都知道,填写单子的时候怕人看到,都各自填写自己的,很少互相去交流,也避讳别人看到他填写的内容,但是从这个人的角度,看他们填写单子落笔的地方,应该是可以大致估摸出是填写在哪个区域里,这个想来玩过的人都知道原理,这样他就比较方便去怎么操做能达到赢利的目的了。
他妈的,也太黑了,我就出去了,去看21点上是啥毛病,到了那房间,看了一会,啥毛病也没有,但是最大押二百,搞得我很郁闷,就算这里没毛病,但是最大限注二百,我就算把把赢,那一年能赢到头啊?
转了几圈我就和我俩个朋友走了,看来没得搞了,回去的时候大概二点左右。住的地方竟然关门了,又是敲门又是喊的,好容易给搞得有人来给开了门,现在想起来就郁闷,想来哪个地方比较小,客人几乎没有晚归的吧。
二十、神奇的笔
第二天中午,因为觉得这个地方没得搞了,想玩几天再走,毕竟这个小县城风景不错。小辉穿了套制服来了,很威武的样子,但是看神情,又很疲惫,眼里布遍了血丝。
我简单和他说了一下赌场的一些情况,叫他收手别赌了,去了也是冤大头,他听着好象有点愤怒,挂电话给小锦,让他也来,小锦来了,他把我说的都说给他听,让小锦给拿主意,听他俩说话是想找人把赌场砸了,把钱要回来,小锦很冷静,不让,一是赌场在政府里的后台不会让你白去砸,二是他俩的身份,去闹只会对自己不好,毕竟都是公务员。再说了,这个赌场是由当地一个很有名的混子入的股份,叫栓哥,到时候他也会出面的。他俩核计来核计去,可能也没核计个所以然来,就都来问我怎么办?我说不能搞了,从虎口里夺食,我可不干。
小辉用哀求的语气让我帮想想办法,他把自己的积蓄都输光了,还挪用了很多单位的钱,要是露了,会进监狱的。他的父母还都蒙在鼓里,媳妇正在准备和他离婚。看着他哀求的样子,看着他的一些说家里的人的事情,又让我想起了以前的我。我想了想,还是决定去博一下,为了从前的我,应该去博,我要虎口拔一次牙。我挂了个电话给北京的大军,问他能不能帮我搞二支特殊的墨水笔,大军说帮我联系一下,让我等他消息。
下午大军就给了我消息说可以搞到,明天能到他手里。我和大军定了一下,让他在北京飞往大连的飞机上找个人给捎一下,回头我让和我一起来的小海明天早上出岛,让他租个车去机场接一下。看事情都定妥当了,我叫小辉他们先去忙,暂时不要去赌场当凯子了,没事的时候就在岛上各处看看景色。
第二天大军联系我说已经在机场了,东西该如何捎他也找到人了,我让他和小海联系,后来小海告诉我,飞机当天下午三点才到,我让他不着急,等一天,明天有时间再进岛。
这个期间小辉来过很多次,看他急的样子,我就安慰他,说肯定可以搞定,他的心情我是绝对理解的,因为我也从他哪个时候走过来。
第三天上午小海才赶了回来,把东西拿给了我,俩只很神奇的笔,一个笔里一种油墨,另外二个感应器,一个感应器操纵一个笔里的油墨,这个东西很奇妙,可以让已经写出来的字迹消失掉,但是写出来的东西也很短命,只能保存34个小时的样子,就自然的炭化了,所以不能长久的使用。
我找了家卖文具的商店,找了俩个大众化的笔壳,分别又加工了一下,想来外观上应该是看不出啥毛病了,就是操作的过程了。
我给小辉和小锦挂电话,让他俩去我住的地方见面,见面后把笔拿出来教他俩写字,为什么要教呢?因为这个笔写的时候一定要轻,不能留下划痕,写得重了在字迹消失的时候留下划痕就不好了。
毕竟是去搞事,所以尽量要完美一些才好,由于外观上都一样,我做了个记号,让他俩分辨,哪个笔应该在小区写,哪个笔应该在大区写,这个是一定不要搞错的,最重要的问题是,赌场有自己的笔。
忽然拿出来自己的笔,虽然他们想不到可能这样作弊,但是为了不引起怀疑,还是要做一些工作,我教他俩应该怎样做才不会引起怀疑,怎样在填写的时候不要让哪个人看到,怎样去避讳那不知道是否还在工作的摄像头,这个应该没问题,因为填写的时候怕人看是很正常的,
最主要的是笔不能给第三个人用,如果第三个人用了,那样的话我操作的时候第三个人的自己正好没了,会引起注意的,和他俩交代了很久。确定他俩都会了,我让他们晚上去,先去别的房间玩,我先上去押球,然后该如何如何的详细研究了一翻。
前期我看过,想来拿这个笔上去是不会引起注意的,那毕竟是新的高科技的东西,估计他们也不懂。
晚上九点多我们三个人进了赌场,直接找哪个吹球的机器房间,那时候就一个哥们在那里押,我要上去先玩几下,我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