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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这样出千的,每次洗牌正常洗,丢色子也正常丢,但是发牌给自己多发了一张,这样他每次手里就是五张扑克去配牌,当然能配出好点子来了,每次发牌的时候多发一张,因为手法隐蔽是很难发现的,玩的人都知道,发完牌一般很少有去分辨谁家是否多不多牌的问题,就是无意的发多了,也是难以觉察的,何况是专门练过此道的老千。
这样谷明每次五张在手里配牌,配好的四张在最下边,废牌在最上面,配牌完以后有个放的过程,就是把手里配好的牌放在桌子上,但是只放下去四张牌,最上面那张就用手掌的肌肉卡住,手掌面朝下是很正常的姿势,因为当时他是往桌子上放牌嘛,所以大家看不到他手掌里的内容,这样得牌就需要处理,他不可能手里总扣着这张扑克。
大家也知道,庄家拿起牌发牌,一家发四张,肯定没有发完,所以还有多余的牌,发完牌一般都习惯把没发的牌随手放在桌子上,谷明也是随手放在桌子上的,只是放的角度很好,就在自己右手下的地方,当他把配好的牌放在前边的时候手有个回去的过程,正好路过没发完的那叠扑克,路过那叠牌就是他处理了手里的废牌的过程,也就是说把那棵扑克给放进了没发的扑克堆里,他做的很顺溜,这样手里就没了赃。
这里我说说这个千术,多派牌,顾名思义,就是故意多发,或者给自己多发,或者故意给自己的同伙多发,一般都多发一张,足够了,一般常用在扑克比大小的赌局里,因为手法隐蔽不被人发现,也因为暴露以后的后果不是很大,所以经常被一些老千运用,比方说我在玩,故意给我自己多发了一张牌,在我看牌的过程我随便让你抓,当然了,我说的是让你抓到的情况下,何况你未必抓得到,你如果抓到了我,我可以说:不小心多发了,真不好意思,这一把算乌龙,所谓乌龙就是不小心出错的意思,在赌局上是可以被大家所谅解的,想来大家自己和朋友在玩的时候也大都有这样的经历吧,不小心多带出来一张,最后只能是这一把不算,重新来过,专门练过的,多发一张是不会让你看出来的。
所以多发了不怕人,大不了你发现我多发了,我算乌龙下次我不这样搞就是了,关键是处理废牌,处理多的废牌的方式多种多样,象这个谷明是这种直接处理的,其他的我就不多说了,省得有人说我教大家学坏,我只是让大家知道,有时候你所发现的玩的时候有人多了牌未必就是不小心多发的,可能是一些不专业的老千不小心没玩好,但是都是可以狡辩过去的。
我一看,就有点更迷糊了,要说老孔故意报了庄家的牌头出去给国仁,那就应该是国仁和辛礼一伙的来搞谷明,谷明应该是个凯子,但是谷明在手里用五张扑克去配点,是瞒不过站在他身后看牌的老孔的,虽然前面的和侧面的被他手指头挡住,但是后面是瞒不过去的,这么说这个老孔知道谷明每次是五张扑克配点的,到底是他们谁和谁搞谁?我有点迷糊了。
廿八、连环套
老孔,小平头,谷明,国仁,辛礼各自是什么角色呢?当然了,还有个盛宇,十足的一个凯子,这个大家没有意见吧?盛宇虽然和我接触时间不长,但是我认为他是可以交往的一个朋友,虽然他来找我出千来千人,但是提前也说好了,有几个他的朋友不能千,要不对不起他们,万一千了,当时也不能说,只能事后输多少返还多少,这个我们还在一起谈论过,输红眼了的赌徒还能这样想的不多,简直是稀有品种,这些年我遇到的不多,在赌徒眼里,任何人都是可以出卖的。
盛宇输了好多手了,总想叫我上来玩,每每转过头来期待的看着我,看着盛宇那看着我期望的眼神,有点溺水的人等待我救助一样,我以前当凯子的时候何尝不是这样呢?我脑海快速的转着,我应该怎么办?
我把他们抓了?我算老几?我跑人家的底盘去抓人家出老千?那是傻子,我还没疯,何况也难抓,人家对暗号怎么了?怎么去说破?说破人家承认?多发一张怎么了?人家会辩解乌龙了,可是盛宇在上面玩,看来我得告诉盛宇。
想了想,我啥也不能做,唯一能做的是告诉盛宇,让他自己解决,想到这里,我转身出了房间来到了客厅,小海本来也在里面看眼,看我出来就也跟着我出来,客厅里也有三两个人在那里坐着说话,看了看,我就和盛宇嫂子的妹妹打个招呼说出去一下,去取点钱,就出了那家,来到了楼院中间,小海也跟着出来了。
出了楼洞找个没人的地方,小海问我:怎么了?是不是有机会搞了,我说:还搞?估计搞不成了,已经有人在搞了,然后给盛宇挂电话,电话一接通,我就说:我是老三,你别说话,只是听着就行。他哦的一声,表示自己在听。我说:这个是烂局,你找个借口下来,我在楼下等你,他说好,就挂了机。大概几分钟看到他出了楼洞,好像在到处看我们在那里,我们在一个拐角的地方,喊了他一声,他颠颠的跑了过来。
他好像有点迷糊,问我干吗这么神秘,我就把局上我看到的一切和他说了一遍。他问我:敢肯定?我说:肯定不肯定你自己回去看那小平头的钱,我详细把怎么看那堆钱的变化和他说了一次,看来他是有点半信半疑,摸着头说:没人敢来这里出老千啊。我说:那你叫我来出千?他笑,说:你不是我领的吗,不一样。
我们三人核计了一会,也没说出个一二三四出来,盛宇的意思是叫我去抓,被我断然否决了。我不想去抓,和我有啥关系呢?我就一看热闹的,盛宇想了半天,让我教他怎么抓。
我和他说:要抓只能抓谷明出千,因为他赢了,其他的别说暗号不好去抓,抓了人家不承认就完了,你啥也说不出来,就是人家被你抓死了,也是输家,没多大的作用。然后我详细告诉他应该怎样去掐谷明那张牌,发牌的时候和配牌的时候不能去抓,抓了人家可以狡辩多带出来一张,只有在他配完牌准备处理那多的一张的时候还没处理掉的时候把他拿住,但是很难,因为处理那张牌的时候他是时时刻刻的准备着,唯一就是在那个时候拿走没发完的牌,但是你去拿的时候还有个过程,这个过程拿捏不好,谷明会比他快。
盛宇想了想,想和我说:这样,我自己来处理,你就看着就行,什么也别管,我自己有办法了。
说完他就叫我们先回他哥哥家,我要走回宾馆去,他死活不让,让我放心,说这里他说了算,我们只好先回去看热闹,他在那里挂电话。
回去后我就继续站一边看热闹,一会盛宇也进来了,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大口的哈着手说:外面真冷,然后就站一半去看热闹,末门那家坐门的要让给他,盛宇说不用,说一会得出去办事,不能玩了,在这里靠靠时间。
这个时候我站在天门的身后看热闹,就是国仁的身后,盛宇在末门身后看热闹,他和大家打着哈哈,开着玩笑,但是我知道他也是拿眼睛的余光去看那个小平头面前的那堆钱,我知道盛宇在看是不是向我说的那回事,他也在比较那暗号和每次庄家最后亮出来的点是否一致。
大概看了有一会了,确定了我的说法,他就往末门坐门的那人面前凑了凑,说:还不给我来电话,看来老天爷不让我走,我再押一方,(押一方就是押一注的意思)边说话边从口袋里掏钱,好像他还要玩。
果然,他拿出钱就押了上去,在末门,那个坐门的说:宇哥,要不让你坐啊?
盛宇说:别着,我一会得去办点事,玩不了太久,就手里这点钱打发一下时间,你让我配配牌过过瘾就行了,于是那人也没再和盛宇坚持,盛宇就有摸有样的玩了起来,好像他觉得知道了庄家的几点头然后根据那配牌能赢似的,我又有点看不懂了,心说:傻瓜,人家直接亮开叫你追你都不好追,但是盛宇好像忘了这个茬,玩的一包劲。看着平头的暗号,有时候也能配几个好牌出来,大部分时间他都按照正常人的思路去配牌,这样也一会功夫输了三万进去,那个末门坐门的人使劲的让出地方来让他一起坐着玩,盛宇也没客气就坐了过去,像样的玩了起来,我还以为他真的傻了呢。
有一把牌,盛宇看到小平头的暗号是庄家九点头,他把自己的四张牌使劲的捏在手里,来回的抽了好几次,好像在为难应该如何的配,大家都在等他,他来回抽了多少次也没配好点,忽然他大骂一声:我操他妈的,简直没配了,骂完就直接把牌亮着摔在桌子上。
大家一看,是两个不一样的8,一个7一个J,这样的牌可以配成5头9尾,也可以配成6头8尾,属于两配的牌,按理说属于不算小的牌了,但是通过小平头的暗号,知道庄家的头都是九点头,你尾巴才能最大配成九点,相比之下,确实是没配了,你能如何配?人家头是九点,你尾巴才最大能撵个9。
但是坐门那人不乐意了,说:盛宇哥,别亮开啊,两配的牌呢,边说把抓回来,使劲在手里捂着,来回的配,好像怕庄家知道他是追头还是追尾巴一样,用手盖得死死的,好像怕庄家看到他那个牌和那个牌配在一起一样,来回的折腾,边折腾别埋怨盛宇不该把牌给亮开。
盛宇没接那人的话头,伸手把自己面前押的钱和坐门押的钱还有丢石头人押的钱都扑棱到庄家门前,意思是自己输了,谷明就一楞神的功夫,盛宇一探手就把他手里的牌抢了过来。谷明可能没有思想准备,一把就被人把扑克抓了过去,因为这个时候谷明已经把废牌处理完了,把手里多的牌已经合进了那些没发的牌里去了,手里就四张牌,虚握着,等着大家配牌,所以盛宇探手去抓他手里的四个牌的时候没反应,一把就被盛宇给抓在自己手里去了,盛宇直接就把谷明的牌亮在桌子上,是一个4一个5 一对红色的6,头9尾对。
盛宇说:你们追来,操,谁追上了?虽然是我叙述这么多,其实现实里发生也就那眨眼的功夫。这个时候大家表情各异,国仁和辛礼好像很惊奇为什么盛宇也会知道庄家的牌头?他们把不解的目光投向了老孔,老孔把目光投向了平头。平头有点慌乱,不知道该去收桌子上的大家押的钱还书不该去收,用目光征求的看着谷明。谷明好像有点慌张,也好像有点尴尬,说不清楚他是什么表情,跟着连连说:谁把我的牌头露了?转身去责备似的看着老孔,好像他说出这个话以后也找不到第二个人去看了,老孔就急急的分辩。
外围看眼的都有的迷糊,都在迷糊什么盛宇会知道自己的大牌没有配了?场上开始乱糟糟的,谷明表现出一副很无辜的表情,好像他被人出卖了一样,因为没有人抓到他多牌,想来他心里一定暗自庆幸。
盛宇也不去说具体怎么回事,把门前的钱都丢给了那小平头说:我愿赌就服输,喏,这些钱输了,你收着,转身就要出这个房间,刚要走好像又有话说:转过身来用手指着谷明说:我今天输了20万,你记得就行了。
其实他没输那么多,顶多有八万到天了,因为他一直押得都不大,前期我也知道,他也确实没有钱玩了,这个钱还是借他嫂子的呢。
谷明被他用手这么一指,有点惊,说:别人走了我的点,你输了和我有什么关系?盛宇也不和他吵,用手点着他竟然自己笑了,象个傻瓜,笑着狠狠的说:你不知道吗?,你是我爹,我喊你叫爹可以吧?爹啊!儿子走了啊,然后不等谷明回话就出了房间。
我一直没动,站那里看着热闹,经盛宇这么一乱,谷明好像心虚,就不想玩了,说:怎么闹这一出?输了就这样谁还敢来玩?大家纷纷七嘴八舌的议论,国仁和辛礼有点不甘心输钱的样子,在清点自己手里输了多少钱,外围的人纷纷要求牌局继续,一时间就有点乱。老孔也下了炕,站到了地上,小平头在装钱往口袋里。谷明在和盛宇的嫂子(她一直坐小平头身后抽水)说:嫂子,你看这事是怎么了?盛宇的嫂子就安慰他说:没事,来这里玩一切有她做主,没人敢乱来,然后急忙穿上鞋去客厅里找盛宇。
我一看,是乱,那个谷明也表示这样一来就不想玩了。我就转身也到了客厅,好像盛宇已经走了,竟然不在,他嫂子急忙的挂电话给他,好像他也不接,就这么走了。
这个时候已经五点多了,天完全的黑了,有刚来赶局的人正在找熟人打听出什么事了,好像谁也说不出个头绪,只说盛宇玩玩牌火了,走了。
这样一闹,谷明自然想要走,他和小平头收拾了一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