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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千生涯作者:腾飞-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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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我答道:“这样是规则允许的吧?”
  混子恶狠狠盯着我,说:“妈个B的,钱被你赢了真是冤,我简直叫你开了。你输了就叫我提局,你赢了就来溜我?有你这样玩的吗?想不玩就快点滚,赢钱了也不是不让你拿走,别在这里溜,想不玩就直接说。”
  他这话着实难听,我没想和他对着来,钱在我手里,管他咋说呢,但是有人不干了。三元那脾气,哪能听这样的话,何况他本来就是进来找茬的。他进来后,看我赢钱一直没什么表示,就站那里捏着面巾的四个角在手里一掂一掂看热闹。
  混子嘴里不干不净,三元接着那混子的话说:“哥们,别吵,和他(指我)一样干什么?来,我陪你赌,死了驴卖不了磨。”混子转头看着三元,没说话,大概在想应该怎么接他的话吧。三元又说:“我在天门赌你手里所有的钱。”混子满头雾水,随口接了句:“不带要手里钱的,最大只能押五千。”其他散家纷纷附和。
  三元根本没理他们,直勾勾看着混子说:“我拿这个赌你桌面上所有钱,”说着话就把毛巾甩到桌子上,毛巾摊开了,里面全是盐。原来他刚才打发人去外面买了一包精盐,在外面做完试验,扔了包装袋,用毛巾把盐包起来。那混子刚才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但一看精盐全明白了,张着嘴不知要说什么。
  他话还没出口,三元就动上手了,抓起一把盐就直接就扬在混子的脸上。混子扔了扑克去抹脸上的盐巴,大概是有盐粒进了眼睛,停顿了一下。就这时间三元从他左边(三元站在末门,也就是那混子的左边)顺势用左边胳膊搂住了他的脖子,混子挣扎着想站起来,但让三元给搂住了,动弹不得,三元右手操起桌上的烟灰缸照那混子的脑门拍了下去。这一系列动作非常之快,众人还没反应过来,混子的脑袋被打开花,麻将桌也倒了。桌上的钱撒得满地都是,我就弯腰去捡钱,也没个数儿,反正捡了很多。其他玩家都愣在那里,每人敢上来拉架,估计是被三元的凶狠模样吓坏了。我快速捡完钱,抬头一看,混子被三元搂着脖子压在身后的按摩床上,正拿拳头一下一下的捣着那混子的脸,那混子完全没有抵抗能力,就是哇哇大叫。
  我看他脑袋上全是血,再看烟灰缸被砸碎了,碎片到处都是,我也吓坏了。那烟灰缸有成人两个手指头并拢那么厚,这一下砸下去,得把人打成什么样?
  我怕三元把人打坏了,急忙拉住他不让他再打了。三元也打累了,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看那小子没有还手的余地,三元松开了胳膊把那混子随手扔到地上。我看了眼,刚才威风八面不可一世的混子变得惨不忍睹,脑袋上全是血。
  我有点害怕,说三元:“干吗下那样的死手,”
  三元喘了一会,骂他:“你妈了个B的,毛没长齐就敢出来出老千,嘴巴还不干不净的,不打你一顿我晚上肯定睡不着。”他还不觉得过瘾,从地上抓了一把盐使劲在混子头上和脸上搓了几把,说:“你不是喜欢盐吗?我给你多下点盐。”
  我费了很大的劲才把三元拉出包间,我俩刚走到门口,那混子终于反应过来,哭嚎着说:“你留个名,我一定要找回来。”一边说,一边手撑着地想起来。三元猛地挣脱我,上去就朝他面门上又是一脚,像踢球射门一样,混子号叫了一声捂着脸又不动了。
  三元说:“我叫三元,自己打听去,随时等着你。”
  拉着三元出来,他穿的浴袍上全是血。他换了衣服又进了那包间,说是找那混子谈去了,具体咋谈的不知道,反正后来那混子满头是血地走出来了,艰难地换了衣服走了,连钱都不要了。
  三元说:“放心,我都摆平了,那小子以后再不敢来了。”想来三元这个名字还是在当地有点名头的,镇呼这个混子应该是没问题的。  
  我把三元好个埋怨,让他以后打人别下那么重的手,万一把人家打坏了咋整。他一脸的不在乎,不过他光脚射门那一下自己也吃点亏,脚背肿了一个星期才好。

     
 
 

五十、又见大伟




  大概是03年的秋冬之交,那时我已经干了正行,很少掺和赌的事了。我当时的名气,找我帮忙的很多,但不是绝对好的关系介绍,我肯定是不去的。那天,一个朋友找我去鞍山帮忙,我和媳妇撒谎说出差,就去了鞍山。
  赌场是四个股东,在当地都有点名气。听他们介绍,也是在百家乐的台子上,他们的百家乐庄闲差是五万,也就是五万台。
  第二天晚上送到我赌场附近,为了保密,让我自己进去。按他们说的路线,我进了一家迪厅,赌场就在这个很大的迪厅里面,走的是暗门。我先在吧台坐着喝酒,看着舞厅里群魔乱舞,那声音快把我耳朵震聋了。大概九点多,赌场的一个股东找到我,拉着我让我跟他走。那迪厅的桌子摆的很紧凑,要从两个桌子之间过去非得和人家招呼。有的还好,有的根本不搭理你,还有的很横,直接摆手叫你从别的地方绕着走,憋了一肚子气。好容易挤到他们说的暗门的位置,那人示意边上一个人开门。
  进去是一个长长的走廊,走过去,到了一个防空洞一样的地下掩体里,地方很大,但桌子少得可怜。一些老虎机,一个吹球的机器,一个21点,一个大小点,一个杠子台,一个百家乐台子。空的地方大都被老虎机占领了,还有扑克机,那时扑克机几乎在街面上看不到了。
  里面人很多,不知道啥时候进来的这么多人。后来知道,一些老客都是从别的门进来,一共四个出口,还有一个连着地下的管道,可以直接上到街面上的下水井,大概是留着跑路用的。
  大家都在专心的赌着,赢了大声喊好的声音,惋惜自己没押中的声音,骂娘的声音,晕牌喊边的声音,一看还以为是个大菜市场。
  我不能这么干站着,按照我的思路进来了应该有人塞给我筹码。以前去那一家都这样,所以我也没和他们提。谁知他们好象都不知道这回事一样,我就自己腆个脸凑到了百家乐的台子上。之前赌场的股东给我看过照片,一个中年人,大大的眼袋,厚厚的嘴唇,很好认。我瞅了一圈也没看到他,应该是没来,我就站那里看热闹,因为没筹码,所以没得坐,只能站那里看。
  看别人赌也很有意思,百家乐的桌子靠着墙边,荷官和派码的都在里面,边上还站着一个人防止玩家站到他们后边去。先前他们告诉我了,不出千对付赌客,玩得很正规。目标没来,就有点无聊,把各个桌子都溜达了一圈,看了一会觉得是那回事,确实玩得很正规,没有搞事。
  我象个鬼一样的满场溜达,溜达了快一了,也没看到主角出现。很累,就找个扑克机椅子坐着休息,可能在这之前很少熬夜了,忽然又熬夜有点不适应,觉得很乏,散了场我直接回了酒店睡觉。
  快中午的时候,一个股东来安排我吃饭,我和他说晚上再去的时候能不能给我点筹码,我总站着看热闹不行。他连声的说不好意思,说晚上一定给我。我俩分析了一会那人没来的原因,估计他还能来,只是时间早晚而已。
  吃完饭约好晚上来接我,实在也找不到个好地方玩,正发呆,一辆出租停我身边,看他的眼神应该是在问我想不想打车,我正好无聊,就问她:你们这里有没有好玩的地方?
  他说有啊,去拜佛吧。他告诉我附近有座庙,有一个巨大的玉佛。我有点不信,问他?巨大的玉佛?有多大啊,比量给我看看啊。他说有三层楼那么高,我一听,希奇啊,有那么大的玉,说啥也得去看看去,搞不好偷偷敲下来一块带回家呢?
  坐上他的车就去了,庙在个半山腰,付了车费,买了门票就进去了。正是秋末,稀稀拉拉的没多少游人。进去一看,果然好巨大的一个玉佛。看见佛像,心里不由得也神圣起来,急忙买来香去磕头,暗暗的祈祷自己和家人平安,也祈祷佛原谅我以前千人无数。
  庙里的出家人很势利眼,啥都要钱,还总凑上来给我算命。买了个玉的护身符,很虔诚的戴上,一年后被朋友鉴定为赝品。气得好几天打不起精神,从那以后对出家人一直是鄙视的态度。
  想想自己千过那么多人,才被出家人千了一次,心理也就平衡了很多。
  拜完佛,到处晃荡着到了晚上。一个股东来给了我20万的筹码,一起吃了饭,又去舞厅看着大家发疯的跳舞,挨到了时间进了赌场。
  有了筹码,就可以坐在桌子边上了,反正就这么一张桌子,那人来了也是在这里,只有守株待兔了。那人一直没来,正好有筹码,我也想看看自己凭运气赌是个啥结果,就玩上了。我不象别人,去看牌路,还拿笔和纸去记牌路,我就抓庄或者闲的连续。玩了一个多小时,很惨,输了10万多,自己就笑了,看来不出千,我啥也不是。
  这时身边的一个人走了,又一个人坐了下来。我一看,嘿!不就是我准备来抓的哪个人吗?太好了,竟然坐到了我身边。咱们就称呼他为老杨吧,我和他点点头,赌场上玩的人嘛,都是自来熟。
  他问我:怎么样了兄弟?我说输了十来万了,点一直很背。
  他把手里的码摊到自己面前,用胳膊支着桌子,抽着烟,眯着眼睛看路珠合研究牌路。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并不急着下注。我说:大哥,你来了我就跟着你押可以不?我自己输得有点傻了,押那门都不敢了。他笑着说:最好别跟我押,我要是输了,你会埋怨我的,你自己看着你自己的心情押吧。
  看了几手,他就开始押了,押得不多,有时候可以看牌。我也随意的押着,但视线从没离开他的手。有几把他押得很大,几乎把一门都包了。我都没有跟他押的机会,但我没看出他那里有啥毛病,那几把他赢得时候多,输的时候少。
  一个多小时,他只押了了了可数的几把大注,其他的时候基本都是观望或者拿小注探路,我大概数了一下押了五把大的,输一次赢四次。小注他没资格看牌,我就观察不到什么了;大注观察了,也没看出具体那里有啥毛病。给他喊加油的人不少,他溜了很久的小注。
  这个时候连续出了三个庄,很多人都去抓连庄,几乎没人敢去押闲。庄一会就押满了,他眯着眼,翻了翻面前的筹码,数出十万就推到了闲上。我装做不太会玩,也拿出二万的筹码跟着去了闲。还没等荷官撵我,他就对我说,小兄弟,这个门满了,不可以再继续押了。我说:为什么啊?我就相信能跳回来。还没等他说话,荷官说:这位老板,闲家已经满了,请收回你的筹码,或者去庄家。我瞪着荷官,装做很不理解规则的样子说:就一把啊,下次不押了可以吧?
  我在拖时间不让他敲铃,如果有的小户再押庄,不管多少,起码我能在闲上押一点不是?墨迹的工夫,有个人在庄上押了一千,这样我在闲上也留了个一千的筹码。少是少了点,但毕竟和这个人进了一个战壕。我的目的就是这样,在他晕牌的时候我就可以帮他喊了,要不名不正言不顺。
  荷官把牌用铲子送过来以后,他先翻开了一张,是个草花10, 0点,他把两手搭上另一张牌的长边一点一点地翻,边翻边大声的喊:四边四边!我也跟着大喊着四边。不光我俩喊,我身后还有人在喊,当时也顾着去看,但感觉那几个人有点太热情。为啥这样说呢?就我俩押的闲,也许是看热闹的帮他喊,喊正了能得点小费吧。
  他把扑克掉了个方向,轻轻的边翻边大口的吹。我认为吹是玩牌的一种毛病,比如他现在手这里这张牌,四边的话,不是 9就是10,678 是三个边。9 和10中间也就是差着一个点,吹就是希望把中间的点给吹走。比如是10吹走一个点就是9 ,在我看来是 9还是10,不是吹就能吹走的,反正我赌钱没这个毛病。
  但我是有目的而来,肯定得参与,虽然押一千有点少,但也得老着脸皮上不是?他翻开看边的时候我眼快,基本也看清了是个四边不假,但他好象怕别人看到,死死的捂着自己看。
  我厚着脸皮在他把牌翻过来的时候把嘴也凑上去呼呼的帮着吹,主要是想看看他是否有小动作。我边吹着边喊着,使劲把脑袋凑过去。直到四个边全露完了,我基本可以肯定,那还是个10。但他还不算完,又是拍又是拧的,换了短边继续一点的的翻,边翻边吹,身后好几个都凑过来看,也有跟着喊的吹的。
  终于他晕完牌了,那张牌被他摧残的,基本是折断了,象从垃圾堆里找出来的一样。翻开一看,还是个10嘛,当时我还以为他能把10变成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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