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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宋辽两国关系融洽。970年,辽景宗命涿州刺史耶律琮,致书宋知雄州事孙全兴,请求通好。974年3月,双方使节往来报聘,达成和议。
但这不过是暴风雨前的短暂平静,双方都在为最后的决战积蓄力量。
在这历史的风口浪尖儿,一代名将耶律休哥迎来了人生的顶峰。
纵观宋辽数次大战,宋方其实在综合国力上是占着绝对优势。辽国人口不过四百余万,其中还包括大量的汉人;而北宋统一南方后,仅户一项就接近四百万。宋军在武器装备方面也有优势,设有专门的军器作坊,生产的各种武器不仅“颇致犀利”,而且产量很高。
北宋的床弩威力巨大,一次可同时发射几十支箭,抛石机可将百斤重的石块发射到五十步以外。在火器方面,970年,兵部令史冯继升就创制了火箭法;而且早在975年攻南唐时,就已用于实战,可见技术上已经相当完善。
北宋两代君主,处心积虑,志在收复燕云十六州。然而,倾全国之力,两次攻辽,却困于幽州一城,而不能竟全功,无非是因为一代名将耶律休哥在辽国一柱擎天。
高梁河、歧沟关二番大战,全赖耶律休哥临机制变,苦战破敌,宋军色厉内荏的真面目也由此暴露无遗。二十年间,耶律休哥战功赫赫,由惕隐升至于越,受封为宋国王,威震边陲,功高盖世,宋人畏之如虎,有小儿啼哭,就说“于越至矣”,婴儿居然立刻止啼收声。
在辽国,耶律休哥则是受到顶礼膜拜的英雄。辽兴宗时期,编纂《遥辇至重熙以来事迹》二十卷{也称《辽国上世事迹及诸帝实录》},记录本朝史事。
道宗时期,耶律孟简为着编写耶律阿保机建国以来的二百年历史,又编写“三人事迹”作为补充,将耶律休哥与辽代开国勋臣耶律曷鲁和太宗、穆宗两朝消除内乱、讨伐党项部落有功的耶律屋质相提并论,可见耶律休哥在辽国的地位之高。
耶律休哥指挥作战,善于总揽全局,把握关键,也重视与友军的协同。
第一次幽州之战,宋军乘灭北汉之威,以大军东进。辽国面临自建国以来最严重的危机,幸有耶律休哥力排众议,辽景宗耶律贤才定下迎战的决心。
高梁河之战,耶律休哥与耶律斜轸密切配合,终于一举击败宋军。
歧沟关之战,耶律休哥的军事指挥艺术更是达到巅峰。
面对众寡悬殊之势,他“夜以轻骑出两军间,杀其单弱以胁余众;昼则以精锐张其势,使彼劳于防御,以疲其力,又设伏林莽”,搞得宋军疲惫不堪,退还白沟。
当宋军再次冒险北进时,耶律休哥又“以轻兵薄之,伺彼蓐食,击其离伍单出者”,为最后全胜奠定了基础。
辽圣宗时,博学多识的耶律昭评论历史上以少胜多的战例,也指出:“古之名将,安边立功,在德不在众,故谢玄以八千破苻坚百万,休哥以五队败曹彬十万,良由恩结士心,得其死力。”
最值得称道的是,耶律休哥虽为一代名将,却非残忍嗜杀之辈,“身更百战,未尝杀一无辜”。
宋辽连年征战,他见北方人民深受战乱之苦,便“省赋役,恤孤寡”,不再举兵南进,还“戒戍兵无犯宋境,虽马牛逸于北者悉还之,远近向化,边鄙以安”,其仁侠之心,跃然纸上。
也许《辽史之耶律休哥传》中的一段论赞,可以作为对耶律休哥一生的最好评价:“宋乘下太原之锐,以师围燕,继遣曹彬、杨继业等分道来伐。是两役也,辽亦岌岌乎殆哉!休哥奋击于高梁,敌兵奔溃,再战歧沟关,旋复故地。宋自是不复深入,社稷固而边境宁,虽配古名将,无愧矣。”
当然,出现在这里的耶律休哥,只是主脑创造出来的高智能NPC。
他有一件极厉害的法宝,叫做那迦宝相轮,有一蓬上具一百零八片形似风车的五角金花,出手加大,电也似疾,上面花叶一齐转动,旋动起大蓬的五色金花银雨。
此时,耶律休哥拿着一把长柄宝刀,在半空中跨出一步,就已出现在高峰的跟前。
高峰不敢大意,祭出各种法宝,与耶律休哥周旋起来。
也不知过去多久,高峰终于找出耶律休哥的破绽,猛然将其杀死。
耶律休哥被杀死之后,立即掉落一颗先天丹。高峰一伸手,先将那颗先天丹吸过来,放进空间戒指,再凝望着闻蜚娥,微笑道:“请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炼化任务物品。”
闻蜚娥淡然一笑:“谢谢。”
高峰微微一笑,搂着她的纤腰,将身一纵,跳进梦魇空间……
不久,高峰带着闻蜚娥,返回松江港口。
此时,闻蜚娥已经获得修士的称谓,也答应加入碧血佣兵团。
高峰将她介绍给紫蓝等女子认识之后,稍稍休息一下,便化为一道青光,全速向蓬莱岛飞去,顷刻之间就已到达。
第四卷:纵横天界(完结篇)第六百二十八章 金纤纤与陈竹士
这次,出来接受挑战的历代名女,正是清朝的金纤纤。
金纤纤,又叫金逸,是袁枚的“闺中三大知己”之一{另外两位是席佩兰、严蕊珠}。
金纤纤是个爱做梦的女孩,短短的一生似乎总是与梦有着不解之缘。
清代乾隆三十五年春天,苏州金阊门外金记绣庄的老板娘,怀胎已十个月。
这天夜里,她梦见七仙女站在彩云上向她召唤,待她抬头时,七仙女突然撒下一束彩丝,直飘向她怀里。她猛然惊醒,膨大的腹部开始阵痛,天亮时便产下了一个瘦弱的女婴。
因梦见纤纤彩丝入怀而得女,女儿又生得特别纤弱,所以取名纤纤。
金家算得上是苏州城里的富户,瞧见女儿体质孱弱,从小就注意她的滋补调理。
各种名医开的汤啊、丸啊,吃了不少,金纤纤却仍然长得纤瘦细长,弱不禁风。不过,虽不丰腴,肌肤却白净细腻,弯弯的细眉,长长的凤眼,纤鼻薄唇,身姿柔若无骨,使纤纤看上去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精灵。人们都说,她简直就是个从金记绣庄的绣屏上跑下来的画美人。
体弱多病的金纤纤,自幼慧黠多才。十二三岁时,正逢大诗人袁枚提倡“闺阁文学”,在江南一带招收女弟子。颇有诗情的金纤纤投到袁枚门下,成为袁门十三位女高足中名列前茅的一位,深得老师的青睐。
金纤纤喜欢做梦,很多诗都与梦有关。她闺房的窗前,挂着一串风铃,晨风袭来,铃声叮咚,伴着远处传来的卖花声,敲醒了她的一帘春梦。她嘟囔着,吟了一首《晓起》诗:“风铃寂寂曙光新,好梦惊回一度春;何处卖花声太早,晓妆催起画楼人。”
多愁善感的金纤纤,不但是常常做梦,而且也十分相信梦中的际遇。
梦景的好坏,颇能左右她的情绪。她为梦而喜,为梦而忧,一首《记梦》,道出了其中滋味:“膏残灯尽夜凄凄,梦淡如烟去往迟;斜月半帘人不见,忍寒小立板桥西。”
也许是因为自己的瘦骨嶙峋与梅花梅骨颇有相通之外,于众花之中,金纤纤尤爱梅花。
父母了解她的嗜好,在她的闺房外植了一大片梅林。
无论有花无花,金纤纤总喜欢对着梅林发呆,竟写出一首这样的梅花诗:“理骨青山后望奢,种梅千树当生涯;孤坟三尺能来否?记取诗魂是此花。”此诗似乎带着一种不祥的预兆。
年纪轻轻的金纤纤,偏偏要提身后之事,思之所致,都在有意无意间。
十五岁那年春天,金纤纤做了一个这样的梦:白雾迷茫的原野上,她独自一人往前走着,一步一步,轻轻飘飘。一条小路遥遥无际,她不知要走向哪里,却身不由己地走着,心中萦绕孤寂与无助。
走呀走呀,前面隐隐出现一片竹林。竹荫幽幽,她更加害怕,这时竹下走出一个年轻的书生,满脸微笑地向她招手。
她觉得心中阴郁顿时消散,步履轻快地向那个书生跑去,与他手拉着手向前走,很快就走出了竹林,前面的路一片阳光灿烂……
醒来后,梦中的情景历历在目,甚至那种心情的体验还清清楚楚地印在心中。
金纤纤认定,这是一个真实的预兆,可那个风度翩翩的年轻书生是谁呢?
不久后,父母做主为金纤纤定下了一门亲事。对方是临近吴县的富家公子,年方十八的秀才陈竹士。父母告诉金纤纤时,她别的都没记住,只记得那人的名字是陈竹士。竹士,莫不是梦中的那位竹下之士?一抹红晕伴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喜悦,悄悄飞上她苍白的面颊。
也许是担心女儿柔弱的生命有限吧,当年秋天,金家就为她准备好丰盛的嫁妆,将她嫁到了吴县的陈家。新婚之夜,金纤纤怀着不安与期望相交织的心情,等待着新郎揭开自己的盖头。
当一股暖人的体息靠近她时,她屏住了呼吸,闭上了双眼。
待到睁开眼睛,眼前的少年郎竟然有几分似曾相识,确实就是梦中的那个竹下郎啊!
金纤纤不由得心跳耳热,在新郎拥她入怀时,差一点儿醉倒了。
婚后的日子,浪漫而缠绵。
陈竹士与金纤纤,宛如一对金童玉女,徜徉在如酒如饴的爱情生活中。陈竹士也是一个小才子,诗文与金纤纤堪称对手,小夫妻诗词唱和,形影相随,真是一对神仙眷属。
一个细风斜雨的午后,陈竹士陪着体弱思睡的妻子,在书斋的小床上小憩。
在丈夫温暖的怀中,金纤纤睡得十分香甜,很快就进入了融融梦境。
她梦见自己与丈夫在一片很大很大的草坪上追逐嬉戏,草坪上缀满了各色野花,成双成对的蝴蝶也伴着他们一同旋转。跑着笑着,金纤纤感到自己轻盈得快要能飞起来了。
正当她陶醉在幸福之中时,忽然发现丈夫已渐渐飘远,她无论如何也追不上,最后只落得孤零零地坐在草地上,伤心地哭泣……
梦中哭着时,她惊醒了,伸手一探,丈夫果然不在身边!
她失声大叫道:“竹士,竹士!”语调带着哭音。
其实,陈竹士并没走远。他比妻子先醒,不想叫醒酣睡的娇妻,便悄悄起身,到书桌前看书去了。书桌与床之间,仅隔着一道帘栊。
听到妻子的惊呼,他连忙跑过去,抱住惊慌失措的她,连声安慰:“纤纤,我在这里。”
金纤纤自知是虚惊一场,可心中的隐痛好半天都难以遣散,便提笔写下一首《闺中杂咏》:“小庭雨细约风丝,织得新愁薄暮时;隔着帘栊天样远,那教人不说相思。”
自从结婚后,两人连一天都不曾分别,金纤纤把一腔柔情全部系在丈夫身上。只不过隔了一层帘栊,竟说如同远在天涯,还大说相思之情呢!
恩恩爱爱中很快就度过了十年光阴,金纤纤与陈竹士已亲密得到了息息相通的地步。
两人日则同游,夜则同梦,真是奇妙难说。
一个寒凉的秋夜,金纤纤梦到自己与丈夫一同游历一个静谧美丽的湖泊。两人泛舟湖上,四周烟波浩淼,云气蒸腾。小舟行到岸边,又见芦苇无际,水鸟出没。
远处更有佳木葱笼,楼台亭榭隐约其中。芦苇丛中有一白发渔翁垂钓,上前询问,才知此地名为“秋水渡”。两人都认为这地名很有诗意,争相赋诗写景,其乐融融。
吟着吟着,金纤纤醒了,嘴里仍念着一句“秋水楼台碧近天”,梦中的其它诗句则记不清了。
她正回味着这句诗呢,忽然听到身旁的丈夫也念叨着这一诗句悠悠醒来。
她大为惊诧,忙问他从何得此诗句。
丈夫说从梦中得来,仔细地述说了梦境,竟与金纤纤所梦一模一样,夫妻俩相视而笑。
其后不久,金纤纤娘家捎信来,让女儿回去小住。当时正逢陈竹士同窗学友聚会,已定由他主持。他无法抽身陪妻子同往苏州,这十年来金纤纤第一次与丈夫小别。
刚去了四五天,金纤纤又提前回到夫家。陈竹士问其缘故,金纤纤说:“我昨夜做一梦,梦见一位白衣仙女,驾一只木舟从云端飘过来。她热情地邀我登舟,说是同往秋水渡去。我觉得梦兆不祥,也许我将不久于世,所以赶回来与君相守。”
陈竹士劝她不要说这种傻话,好好的怎么就说生离死别呢?
可是,回到夫家的第二天,金纤纤就病倒了。遍请名医诊治,都说不出是什么病,金纤纤却一日日地衰萎下去,十日后溘然而逝。这年她才二十五岁。
痛失娇妻,陈竹士也差点儿倒了下去。他整日里神色凄迷,总觉得妻子就站在身后,可回头看时,却空无痕迹。
坐在那间曾漾满两个人欢声笑语的书房里,他翻弄着妻子遗下的诗稿,其中一首《闺中杂咏》写道:“梧桐细雨响新秋,换得轻衫是越袖;忽地听郎喧笑近,罗帕佯掉不回头。”
这诗就是前不久写成的。
那天他伏案临帖,妻子在廊上唤他,他写完那一页才停笔起身。妻子佯装生气地朝外走去,他连忙笑着跑过去。妻子故意不理睬,却悄悄把手中的罗帕掉在地上……
那情那景仿佛就在眼前。
第四卷:纵横天界(完结篇)第六百二十九章 名将耶律斜轸
又有一首《晓起即事》,写道:“忍将小病累亲忧,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