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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陌虽然仍是保持着默然不语的模样,但是那眼中的神采却是瞒不了人的。
这样子,倒让宁远微微一愣,游戏中是还没有开放那种功能啊,为什么他还这么兴奋呢?
未等宁远想清楚,萧陌纵身一跃上了床,再伸手将宁远搂抱在怀中,然后才轻声说道:“你也睡吧。”
“嗯。”宁远眼睛受惊一样的快速的眨了几次,就低低的应了一声,也不作答,只将那连耳边都有些微红晕的脸紧紧地靠在萧陌的身上了。
暮色渐渐降临了。薄暮的透亮空气中,远处黑瓦白墙的江南水乡小屋更是显得黑白分明。一眼看去那白的墙壁白得得肃穆,黑的瓦片则是越发黑的凄清。一只飞鸟,吱的一声轻鸣后,就从那小屋子的上空划过一丝弧度,向那遥遥的北方飞掠而去。
宁远嘴角露出一丝微笑,虽不是很想睡,但是这样的氛围还真是让人感到一种熏熏然的沉静与空旷,使他的眼睛渐渐地闭合起来。
是夜,一阵风吹落了不少的叶子。那剩下的叶子在风中簌簌作响的声音,仿佛是一阵风铃的嬉笑,让宁远从沉睡中苏醒。
“什么时候了?”宁远轻轻扇动狭长的睫毛,让脸上落下一片宁静的阴影。再看看萧陌清醒的凝视着自己的眼眸,宁远浅笑着问道。
“晚上了。”萧陌将宁远那垂在脸颊上的发丝勾到耳后,眼中波光微动,却是十分淡然的说道。
“那正好,我们收拾一下就走吧。”宁远听了,不由轻轻地笑了一声,眼珠子略略一转,便开口说道。
“嗯。”萧陌应了一声,两人就开始打点起大概的行装。
萧陌手脚极快,等他收罗好了,宁远却还是手忙脚乱的抓着头发想要把它们束好。
伸出手,将宁远的长发整束完好后,萧陌再帮着做了些事情,两人终于做好了事情。
向掌柜的询问了南京知府的所在后,萧陌与宁远就落落大方的从那悦来客栈出来了。
初秋的夜晚,南京这个古城中荡漾着水一般的风,温润而又清亮,让人陶陶然的似乎进了梦的彼岸,不愿意醒过来。而那一轮正散发出蒙蒙亮光的圆月,虽是极为的清朗,但是在晚上多云的气候下,不免少了些光亮,多了些朦胧的氛围。
但是宁远的兴致还是很高,且不说那零零碎碎的各色小吃被他搜罗了不少,便是这南京特产的食物、物品,他也精打细算的买了大把的东西。
“以后我要申请一个无限度的纳虚环过来。”宁远瞅瞅还剩下不少的空间的纳虚环,却不禁咕哝着这么一句话。
萧陌忍不住轻笑一声,凑到宁远的耳边说道:“到了。”
“呃?哦。”宁远被萧陌的举动吓着了,不禁呆呆地应了几个字,脚上却是不停歇的跟着向那知府的屋子走去。
“站住!你们是作甚的?”那守在房前的士兵举枪拦住两人,中气十足的喝问道。
“我们要见知府大人。”宁远脸上浮起一丝恰当的笑意,开口朗声说道。说罢,宁远顺手就将获得海上丝路任务的道具递给那两个当兵的看。
“原来如此,这几天都有听大人说过的。两位请在厅堂稍后,我去报道与大人。”其中一个看上去品级高一些的兵将仔细地辨认一番后,脸带笑意的让两人进了去,边走边还说道。
“没什么,这也是应该的。”宁远谦虚的笑笑,顺着大道,几人很快就到了一间气宇轩缘昂的大厅。
这大厅虽大,但是看那装饰摆设倒是极为的整肃。一溜的宋代家具,上面搭着青锻暗花的靠枕之类的,看上去不觉奢华,只有着那一股子的清静安适。桌子上,摆着几个美人觚,那时鲜的花枝鲜活欲滴,仿佛能滴下水珠子一般。
正在宁远有些兴味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萧陌冷眼看了一下就默默闭上眼睛时,一道笑声突兀的响起:“呵呵呵,贵客远来,未能迎接,实属不该啊!”
随即,一个面目俊朗,身形洒脱的年轻男子便卷开帘子,大步跨进这大厅之中了。
“不敢。”宁远嘴角微微带起一丝笑意,斜斜地睨了萧陌一眼,然后便站起身来说道。
之后,便是一阵你来我往的对话。等着萧陌与宁远从那大厅中走出来时,都不禁有一种解脱了的感觉。
“这个知府也太可怕了吧。”素来就喜欢对萧陌多说上两句话的宁远,擦擦脸上的冷汗,两眼有些迷茫的喃喃道。
“嗯。”萧陌也难得同意,轻轻的应了一声。
“下次再也不过来了,这个知府跟那电影中的唐僧有的比。”宁远蓦然响起前段日子看的《大话西游》,那话就不禁脱口而出。
“唐僧?”萧陌有些跟不上宁远的思路,有些疑惑的问道。
“我跟你说啊……”宁远开心的说着话,渐渐地两人的身影就消失在寂静的夜空中去了。
卷四 沉船 第八章 人言头上发
丝丝透亮的风轻轻撩起一层细腻的丝织窗帘,隐约间,一声两声的鸟鸣声透过微凉的天光,静静地在室内徘徊。深秋的时节,连着那空气也清肃起来,虽是没有多少的声响,但是听着日渐稀疏的鸟鸣声,宁远也知道,外面的叶子看来是又重了一层了。
挪挪躯体,宁远掀开缠绕着自己的丝被,正想从柔软的床铺中解脱出来,一只手就缠在宁远的腰腹间了。
“不睡了?”萧陌推开身上的被褥,起身将宁远搂抱在怀中。那眸子只微微的睁开了一丝,眸光波动,语带慵懒的在宁远耳边问道。
“嗯,头有些疼。”宁远也不隐瞒,笑笑着就靠在萧陌的胸膛上,有些疲惫的说道。
“累着你了。”萧陌眼中闪过一丝歉意,伸手在宁远的太阳穴附近轻轻地揉捏起来。
“不,没有的事。”宁远没想到萧陌会这么说,不但那脸颊脖颈腾地掩映出淡淡的粉色,便是那浑身的酸麻也在心中生出一些异样的感觉来了。
萧陌低低的笑了一声,正想再说上几句,突然就在宁远满头的青丝中看到了一缕银白的发丝。这一缕银白的发丝不同与一般的白发,不但十分的皎洁银亮,甚至于还散发出一丝丝清幽的香味。
伸手捉住这一缕发丝,细细地嗅了一会,萧陌的眼眸越发的暗沉下来。良久后,那碧蓝色泽的眼眸莫名的闪过一丝杀意,萧陌低声问道:“远,你以前看到过这样子的白发吗?”
正为萧陌这样的行动神色暗暗吃惊的宁远见萧陌这么问,也就随意的答道:“当然有,当是还有人说这色泽非同凡响,想要拔下一根做做实验呢。”
“是吗?”萧陌眼眸中波光闪动,听了这话后,便已然将那杀意与疑虑一一收拾好,口中随意的问道。
“当然了,不然你以为呢?”宁远笑意盈盈的说道,眼中却有些疑惑的看着萧陌。
“不要多想了。我不过是有些怀疑。”萧陌凝视着宁远那澄净的眼眸,悠然的说道:“是不是累着你了,该让营养师过来一趟。”
听着这么一句话,宁远脸上一片飞红,惴惴的说了些不知名的话,便缠着丝被向那浴室跑去。
“小心点。”萧陌好笑的扶住宁远那有些虚软的躯体,将那打横抱起,自顾自地向那浴室走去。
浴室里早已是雾气腾腾的。宁远向来喜欢在早上泡一下澡,因此萧陌就吩咐智脑在大约的时辰将热水放好,以供宁远使用。这次,自然也是不例外的。
解去宁远与自己身上那正束缚着两人的丝被,萧陌抱着一丝不遮的宁远,滑进了浴池里面。浴池里早就放了一些薰衣草的香水,借着这水蒸气香水就在空中腾升出一股让人陶陶然的香味。
宁远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靠在萧陌的身上,越发有一种酣睡的冲动。而一向喜欢在这时对自己动手的萧陌,却也没什么行动,反而是鼓励般的轻轻抚弄着头发。真好!宁远这么想着,没多少的工夫就慢慢地进入了睡乡。
压下心中的愤怒,萧陌的眼中腾升出一种风暴来临的冷意,细细地将宁远打理好了。萧陌随手拉过一条大毛巾,裹住宁远那被雾气蒸着有些发红的躯体,便往房间里走去。
在这段时间里,房间早就被智脑指示的机器人给收拾好了。掀开一条崭新但又被搓揉得十分舒适的丝被,萧陌将宁远浑身都细细地裹好,方对着智脑冷冷地说道:“让冥衣过来!”
“是。”智脑淡然的应了一声,估量着萧陌话中的意思,便向空中发出了一条指示波。
不多时,智脑便转而向萧陌报告道:“冥衣,罗络先生来了。”
“嗯。”萧陌淡淡的应和了一声,示意让罗络进来,眼睛却还是若有所思的看着宁远。
“主人。”那冥衣罗络一进来,就躬着身,低着头,恭谨的说道。
“看看他。”萧陌抬抬手,示意他不需要行礼了后,便开口说道。
“是。”罗络自然是知道躺在那里的人是谁,恭敬的说了一声‘是’后,就趋步走到床边。
还未做什么事情,冥衣罗络就低低的‘呀’了一声,显然是十分地惊讶,仔细地探查了宁远的头发、瞳孔、四肢后,他才拿出一些常规的仪器细细地勘察起来。
在听到那声惊讶的‘呀’时,萧陌的脸色就不禁变了一下,注视着宁远的眼色除了心疼与痛苦外,更滋生出强烈的愤怒。虽是如此,萧陌却也只是双手微微颤,静静地看着冥衣罗络的行动。
日渐深深,房间中燃着的沉水香在空气中缓缓地游动着,浸出一股幽静清亮的气氛,只是所在的房间里的两人都无暇顾及这清幽的香味,各自都沉寂在森冷的心境中了。
“是‘层染’?”萧陌似乎是疑问,似乎是自语的低声说道。良久,才回过神来,冷冽的问道:“只是这样?”
“不,头部可能还有瘀血,似乎是很久以前的痕迹。”冥衣恭声说道,才说完,他就感到自己身上的冷意又深了一层。
“就这样?”萧陌森冷的目光凝视着不远处的冥衣罗络,口中的森森杀气与凛凛寒意足以让冥衣淌下一连串的冷汗。
“是的。”冥衣罗络低着头,身上的冷汗直淌,却也不敢逝去头上的冷汗,只是沉声说道。
“下去。”萧陌淡淡地说道,眼见那冥衣罗络走了,他沉思了会,才转身向宁远睡着的房间走去。
这时的宁远,好梦正酣。这屋子里原就点着几枝淬了甜梦香的眠烛,在垂下厚重窗帘的房间里燃得久了,更是熏出了一股安谧的氛围。
执起宁远的手,萧陌眼中的狠辣之色渐渐地消去了,只留下温润如水的沉静:“睡吧。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话语中的那种淡定,在空中缓缓散开来,昭示着一场宁远所不知的风暴正悄悄地展开。
卷四 沉船 第九章 烽烟一时动
第九章烽烟一时动
在离宁远与萧陌居处有很长距离的丛林的深处,一幢小巧别致的洋楼正伫立在阳光下。风絮絮的,如同春日里那杨柳散出的一丝丝的柳絮,正有意无意的缠绕在这独立深秋的楼房边上。
洋楼前,一个中年人正躺在一张躺椅上,若有所思的看着远方那树木的梢头。风一阵阵的拂过,那树梢的叶子虽是摇曳着,却是十分倔强的紧紧的簇生在那顶端。
“木秀于林,风必催之。所谓的登高就必摔重,阁下还是没想明白吗?”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从中年人的身后响起,让中年人脸色立刻凝重了几分。
克制住自己已然成了条件反射一般的出手欲望,中年人的脸色凝重而又不屑:“如果海纱黎小姐下次还在我背后说话,我无法保证不击杀您!”
“你!”那海纱黎小姐脸色一阵发青,但还是嘴角微微一动,压下了口中想要讽刺的话语,反而因为怒极而笑了出来:“想不到阁下在这种情况下,还能一脸的若无其事,海纱黎真是佩服啊!”
轻笑了几声,这名为海纱黎的才眼波一动,娇媚的笑道:“只是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见到您的风骨呢?毕竟您的主人对于伤了自己伴侣的人,可不见得有什么好的手段啊!”
“谢谢您的进言,只是愚钝如我,听不懂您的意思。”那中年人的脸色稍稍有了些变化,但还是极为淡漠的回答道。
“是吗?难道您还不知道?听说您的主人萧陌萧大少,他正为伴侣脑中因撞击而产生地瘀血,延请各家族的名医呢。。。”海纱黎掩着嘴轻笑着。满意的看到中年人地眼神因此而动摇了起来。
“这是我萧家的事,不必劳海纱黎小姐多问。”但是中年人脸色那海纱黎喜欢地动摇神色很快就消失了,他端正神色。毫不犹豫的就拒绝海纱黎话中的诱惑之意。
“您说笑了。您对萧家的忠诚,我们哪会不清楚?您看看后面就知道了。”海纱黎听了那中年人的话。不由笑出声来,轻轻地挑起额前地发丝,将它挽到耳后。
“明先生。”那中年人眼皮子一跳,嚯得转过身,却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不禁讶然的喊道。
“是我,沉铭。如果是我,你能协助我吗?”那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