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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子弟打交道,他多少还有点把握,与孙策那种寒门出身的少年较量,他可不敢保证对方一定按照自己的思路走。
不过,看袁术这副浑不吝的表情,他觉得自己可能有些高估袁术了。袁术虽然已过而立之年,又出身于四世三公的袁家,可是不讲理起来,和孙策没什么区别,甚至比孙策还蛮横。
阎象有些后悔了。不过,他还是硬着头皮劝道:“将军,孙策少年使气,自负武勇,不把袁盟主、曹操放在眼里,剖鲧吴刀又是他孙家的传家之物,不肯放手也是意料中的事。将军为他着想,已经仁义至尽,他既然不肯从命,将来因刀丧命,也怨不得将军。”
袁术眼睛一斜,撇了撇嘴:“你究竟想说什么?”
“我是建议将军不要强夺,以免被人误会。孙家父子为将军效命,如果被人传言将军贪图他家的传家宝刀,于将军的名声有污。曹操辖徐州、豫州,与庐江接壤,将来万一与孙策发生冲突,死于剖鲧吴刀之下。也是他的运数。若宝刀在将军处,难道还要将军屈尊与曹操对阵?”
袁术眼珠一转,耸耸肩:“他不配,要与我对阵,怎么也得那个庶子亲自来,曹操这个阉竖后人哪里有资格。也罢,就让孙策去对付他吧,希望他不要被曹操宰了才好。”袁术眼珠一转,摇摇头,意味深长的说道:“要不然。吴夫人可要伤心了。”
阎象松了一口气。
孙策纵马奔驰。拉弓搭箭,弓弦响处,一只野兔应声中箭,一个筋斗栽倒在路边的野草丛中。
亲卫邓当催马冲了过去。一弯腰。捡起野兔。又转了回来,举起野兔,大声叫道:“校尉。好箭法,好箭法,一箭正中兔眼。”
孙策撇撇嘴,悻悻的收起了弓,对紧跟上来的周瑜说道:“公瑾,何故一箭不发,好生无趣?”
周瑜眉头微蹙:“伯符,你是统兵的将领,不应该流连于射猎”
不等周瑜说完,孙策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无妨,陆康不过是一书生,守城勉强尚可,出城一战,谅他没这样的勇气。再说了,营中有我舅父和程普等人管事,能有什么意外。”他叹了一口气,有些烦闷:“攻城数月,寸步难进,袁将军不肯增兵,却要谋我家的宝刀,实在让人气闷。呆在营里,我不舒服,不如出来打打猎,散散心。公瑾,你是庐江世家,无法体会我心里的感受。”
周瑜轻叹一声:“伯符,我知道你心里郁闷,可成天打猎也不是办法。万一遇险,如之奈何?”
“遇险?”孙策持弓四顾:“就算遇险,又有谁是我的对手?不过是送上来供我消遣罢了。”他突然愣住了,看着西北方向,过了片刻,眉头一挑:“难道是袁将军又怕人来讨宝刀?”
周瑜抬头看去,只见西北方向一股烟尘直冲云霄,来得极快。周瑜不禁吃了一惊,高声道:“伯符,这是骑兵的尘迹,数量虽然不多,却比我等的随从多,还是避一避吧,就算不是袁将军的人,万一是曹操派来的,也不是好事。”
“如果是曹操派来的,那倒再好不过。”孙策兴趣大起,不仅没有听周瑜的话离开,反而伸手从亲卫手中接过长矛,单手一振,哈哈大笑:“希望能有一两个值得一战的对手,要不然,也太让我失望了。”
周瑜大急,苦口婆心的劝孙策回营,孙策只是不听,嫌周瑜烦了,干脆拨马迎了过去,将周瑜甩在身后。他的马好,周瑜赶不上,又不放心孙策,只好招呼亲卫一起赶上,同时派人去大营通知吴景、程普做好准备,派人接应。
孙策跑出数里,与一队骑士正面相遇,远远的看了一眼,不由得有些奇怪。这队骑士没有战旗,但人马都非常精神,一看就不是平常之辈,让孙策看得眼热。孙家的部曲来自江东,战马极少,孙策的身边总共只有五十余骑,就是袁术身边的骑兵加起来也不过两千余骑,而且不是什么来精锐,突然看到这一百余雄壮的战马,孙策岂能不心动。
“不是袁术的人,难道真是曹操派来偷袭的人?”孙策心中暗道,怒气勃然,横矛立马,大喝一声:“什么人?报上名来!”
急驰而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徐晃和马超等人。他们昼夜兼程,急驰到此,看到有一个年轻的小将拦在路中间,徐晃和马超互相看了一眼,马超一拱手:“将军,待我前去问问是怎么回事。”
徐晃点点头,一边勒住战马,示意身后的骑士减速,一边说道:“去吧,小心点。”
“谢将军。”马超笑了一声,催马上前,庞德也从马鞍上摘下了长矛,紧紧的跟在后面。他们来到孙策面前十余步,马超勒住了战马,喝道:“何方小儿,敢拦我的去路,不怕死么?”
孙策哈哈大笑,手一伸,戟指马超:“无知鼠辈,观你的年纪,也不比我大多少,居然敢如此大言赤赤,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你知道在和谁说话么?我乃袁将军麾下校尉,吴郡孙策是也。”
“孙策?”马超一愣,重新打量了一下孙策,心道不会这么巧吧?他们一路急驰而来,穿郡过县,就是要杀孙策,结果还没到舒县,就遇到一个自称孙策的。看年龄倒是差不多,可是孙策既然是一军主将,怎么能轻离大营,只带十余名亲卫出来打猎?
马超也是将门之子,从小就在军营里厮混的,而且以勇气著称,也没像孙策这样干过。平时还可以,战时哪能如此轻脱,万一被敌军包围,就算你武艺再好,都有可能寡不敌众,死于非命,更何况孙策还是一军主将。
不会是谁家的少年仰慕孙策的名声,冒孙策的名气来玩耍吧?
“你当真是孙策?”马超沉下脸,又问了一声。
“我当然是孙策,难道还会冒充不成?”见马超变得凝重的脸色,孙策非常得意,摇头晃脑的说道:“看你也是有点武艺的人,如果不相信,上前一试便知,不过你要小心些,悟命之人,可不是寻常之辈。”
听了这话,马超差点笑出声来。恍惚之间,他仿佛看到了不久前面对张辽的自已,也是如此自负,如此骄傲,如此的不知天高地厚。悟命很了不起么?在别的地方也许很难得,可是在天子身边,悟命根本不算什么,在他的身后,悟命之人至少有五个,其中还包括已经真气化形的应龙命猛将徐晃。
就让我来教训教训这个自以为是的小儿吧。马超一声轻喝:“无知小儿,看枪!今天就让你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说着,一踢战马,拧枪便刺。
他们之间相距只有十余步,通常情况下,战马根本来不及加速,可是马超来自西凉,从小就在马背上长大,胯下的这匹战马更是正宗的西凉名马,身高体壮,与他配合默契。马超身形一动,战马就猛的窜了出去,一跃数步,两个起跃,便到了孙策面前,长枪破风而至。
马超战马一动,孙策便吃了一惊。这个对手的骑术精湛,绝非普通人可比。他胯下的战马虽然也是一匹好马,可是却无法对马超的战马相比,而他的骑术同样相形见绌,一愣之间,马超已经到了他的面前,而他的战马还没来得及加速。
好在长矛一直握在手中,孙策不假思索,力灌双臂,挥矛猛击。
“当!”一声爆响,孙策的长矛击在了马超长枪的枪头上,将马超的长枪击偏少许,自己却被反震得手臂发麻,险些握不住长矛。他大吃一惊,趁着反弹之势,将长矛收了回来,同时猛踢战马,向前猛窜。
马超的长枪虽然被击偏,却依然冲着孙策的面门刺了过去,在两马交错的那一瞬间,马超反枪刺向孙策的后心。孙策听到脑后风声,知道大事不妙,不假思索的一低头。
“扑”的一声,马超的长枪挑中了他的头盔边缘,盔缨被绷断,头盔飞了起来,在空中划了一道弧,落在地上。
孙策的脸顿时涨得通红,一个回合还没过,他就被对方挑落了头盔,这是何等的羞辱。别说他已经悟了命,就算他悟命之前与人对阵,也没遇到过这样的情况。
战马好,骑术精,就可以天下无敌么?
孙策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纵马冲出十余步,拨转马头,扬矛大喝:“再来!”
马超也拨转马头,看着披头散发的孙策,哈哈大笑:“悟命之人?不过如此嘛。”
孙策听了,恼羞成怒,不由分说,猛踢战马,冲向马超。(未完待续。。)
第290章 孙策战马超(求推荐,求月票!)
建章台上,刘辩身穿一袭春衫,双手抱球,缓缓转动。他双目似睁似闭,神色恬静,眼神温柔,脸上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浅笑,颇有几分神秘色彩。
微风徐来,建章台四周的帷幕轻轻拂动,仿佛有一只手温柔的划过,吹动轻薄的帷幕向外鼓起,又慢慢的平息下去。
侍立一周的近卫郎脸朝外,警惕的注视着周围的一切,可是他们此刻都有些分神。站在帷幕之外,他们也能感觉到那股浑厚的气流在他们身边流转,即使这种情况已经不是第一天发生,他们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天子不是一个小气的人,先天十三势的起手势证明对龙命拥有者有用之后,他立刻抄了三分副本,分别则给皇甫嵩、徐晃和刘备三人,皇甫嵩远在洛阳,练习效果不得而知,徐晃、刘备却近在眼前,近卫郎们都看过他们演练的情况,即使是已经真气化形的徐晃第一次演练龙形导引的时候,也无法和刘辩相提并论,有用没用,只有他自己知道,外人根本感觉不到一点真气的波动。
像刘辩这样一举手,一抬足,都有真气流转,不仅能鼓动帷幕,还能吹拂近卫郎气息的情况,只有在刘辩身上出现过。就像一声佛咒引发十八名近卫郎将士悟命一样,放眼天下,绝对是独此一家。
悟命的人都得到了适合自己的导引图谱,在修炼有成之后。就会普查安排到龙骑或其他各营任职,先鉴在前,尚未悟命的近卫郎们也不敢放松,刻苦修炼,耐心的等待着自己悟命的契机,同时把发生在近卫营的传奇故事口耳相传,告诉那些新补进来的郎官。
帷幕慢慢的安静下来,刘辩抱着拳,体会着气息在体内如大河般奔涌的美妙感觉。
这感觉有点像龙渊之后,他突然破境。六识跳跃式提升时的状况。不过现在萦绕在耳畔的身音不再是噪音,而是如佛唱道歌般的妙音,让他心旷神怡,平静喜乐。
“嗷嗷嗷”摇篮里的曹彰舞动着小手。嘴里嗷嗷的叫着。像一只乳虎。两只又黑又亮的眼睛跟着刘辩的身形流转,小嘴乐得合不拢,亮晶晶的涎水从嘴角流了出来。沾湿了厚厚的襁褓。刘辩见了,忍不住笑了一声,伸手抹去他嘴边的涎水。
“你笑什么笑,你也懂么?”
“嗷嗷嗷。”曹彰挥舞着手臂,嘴里不停的叫着。
“你真懂?”刘辩哈哈大笑。
“嗷嗷嗷。”曹彰咧着嘴,欢喜异常,似乎他真能听懂刘辩的话似的。
卞氏提着裙脚,从侧室走了出来,伸手去抱曹彰,一脸歉意的说道:“小儿无知,打扰了陛下修炼,臣妾真是罪该万死。”
“无妨无妨。”刘辩从卞氏手中接过曹彰,手背从卞氏温暖的胸前滑过,卞氏脸一红,却没有避让,只是羞涩的瞥了刘辩一眼,就松开了曹彰。刘辩若无其事的接过曹彰,举过头顶。“老子说,抟气致柔,能婴儿乎?说的就是他这种状态,看着他,我可常保赤子之心,不致于被力量蛊惑了心神”
曹彰被他举在空中,高兴得忘乎所以,两条小腿用力的蹬动着,小一翘,一道热腾腾的童子尿冲了出来。刘辩眼疾手快,手势一转,将曹彰正对卞氏,卞氏措手不及,被尿了一身,又羞又气,接过曹彰,“啪啪”就是两下,曹彰嘴一咧,“嗷嗷”的叫了起来,却是一声不哭,反倒像非常开心似的。
卞氏摇摇头,抱着曹彰去换衣服。刘辩看着她的背影,轻笑了一声,负手走到台前,远眺长安城。
站在这里,可以清晰的看到残破的罘罳阙,还能看到未央宫的大殿。未央宫就建在首阳山上,站在前殿前,视线可以越过长安城墙,真正是天子所居。不过,如今的未央宫已经没有了帝王气象,破败不堪,要想修复,不知要花多少钱财,以大汉目前的经济状况,根本不可能将这件事提上议事日程。
除了经济问题,长安城还有一个问题要解决,那就是城北的渭水。汉高祖建长安城之前,秦帝国的都城咸阳是有渭北的咸阳原上,后来之所以选在渭水之南建长安城,就是因为渭水改道,有冲刷咸阳城的危险。现在,渭水同样威胁着长安城的根基,据刘辩所知,后来隋朝的大兴城,唐朝的长安城,就舍弃了汉长安城的旧址,选择东南方向的龙首原。
依水而居,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