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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辩明白皇甫嵩的意思,他大概因为黄巾之后被朝廷猜忌的搞怕了,不敢再立大功,重蹈覆辙,干脆明哲保身,交出大军,自己甘作幕后英雄,退居二线。
经过仔细权衡,刘辩欣然同意了皇甫嵩的建议,随即任命皇甫嵩为太傅,复爵槐里侯,食邑三千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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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6章 明争暗斗(第三更,求收藏!)
太傅是上三公,位尊而无权,主要任务就是教导天子。对于不想再受猜忌的皇甫嵩来说,这个位置非常合适。
袁隗做太傅时,其实没真正履行自己的职责,那时候的刘辩也没心思学习。现在情况不同了,刘辩“脱胎换骨”,知道自己面临困境,不努力,就只有死路一条,哪里还敢混日子。皇甫嵩将军权交给他,希望他能成为刘邦式的开国雄主,他也要自己争气才行。
所以,皇甫嵩这个太傅可是名符其实的太傅,他要负责教导刘辩用兵,将这几万大军实实在在的抓在手里,而不是做做样子。
皇甫嵩带来的三万精锐与并州军、凉州军不同,虽然这里面有大量的并州人、凉州人,但是他们不是边军出身,而是禁军或者郡兵出身,又曾经跟着皇甫嵩征战数年,不论是军纪还是战斗素养,抑或是对朝廷的尊敬,都要比凉州军、并州军高上一截。
这是真正的大汉精锐,相比之下,董卓、吕布的人马有点像雇佣兵,战斗能力不错,军纪比较散漫,不太好管束。
皇甫嵩是战功赫赫的名将,刘辩以他为太傅,向他学习用兵之道,对皇甫嵩麾下的将士来说,他们和刘辩之间除了君臣关系,又多了一层袍泽的联系,自然不会排斥刘辩,更不会觉得刘辩是夺皇甫嵩的权,相反更加亲近。
为了进一步补偿皇甫嵩,刘辩任命其子皇甫坚寿为侍中,随侍左右;其侄皇甫郦为羽林中郎将,统领羽林骑,并将张绣、张辽统领的一千并凉精骑也划入其中,建立了一支共两千人的骑兵,作为天子亲卫骑。
接下来的十几天,刘辩就在平乐观承皇甫嵩学习,白天演练军阵,晚上学习兵法,听皇甫嵩讲解他一生的征战故事,听他评点史上的名将征战得失。刘辩像一块海绵,极尽全力的吸收着皇甫嵩传授的点点滴滴。
和皇甫嵩一起讲课的还有阎忠。刘辩对阎忠这个人没有太多的印象,似乎听说过,但不是很熟,也没有太在意。皇甫嵩讲军事,阎忠则穿插一些政治、经济方面的知识,他做过地方官,对政治有相当不错的见解。
刘辩不是一个人听讲,陪读的同学除了皇甫嵩的儿子皇甫坚寿、皇甫郦,还有张辽、张绣、贾诩等近臣。这其中表现最好的就是张辽同学,他听得非常认真,是除了刘辩之外,唯一坚持做课后作业的好学生。
经过十几天的密集学习之后,刘辩决定调剂一下,回城放松放松,给刚死不久的太后老妈上个香。因为形势紧张,他不能按制守孝,甚至不能常在灵前,抽个时间,到灵前汇报一下学习成绩总是应该的。
虎贲中郎将杨彪率领虎贲郎,护卫刘辩回城。半路上,疲惫的刘辩倚着车厢,看着越来越近的洛阳城,一时出神。
“陛下”杨彪快步走了过来,抚着车障,看了一眼刘辩。
刘辩扫了他一眼:“杨卿有话要对朕说?”
“唯。”杨彪说道:“陛下这些天在平乐观练兵,进步喜人,臣甚为陛下欢喜。”
刘辩微微一笑,杨彪特地跑来,不可能是为了夸他两句。“杨卿,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朕这些天脑子累,有点转不过弯来。”
“陛下,文武之道,一张一弛,你应该注意休息。来日方长,又岂在一朝一夕啊。”
刘辩沉吟片刻,明白了杨彪的意思。杨彪是说他太注重于武事,没有同时进修文业。这倒是没错,现在他身边的人大多是武人,就算贾诩、阎忠等人有才学,也不以文学见长。
“杨卿,山东乱起,洛阳危急,朕此刻就是想学文,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不然。”杨彪摇摇头:“学习乃是积累之道,重在坚持。日诵一篇固然最好,若是不能,日诵一章,甚至是一句,长年累月的坚持,也会有所长进。臣不是要陛下皓首穷经,做个大儒,只是希望陛下文武并进,德业双修,方是致太平之道。”
刘辩眼珠一转,明白了:“杨卿,有什么合适的俊才推荐么?”
“臣拟了一份名单。”杨彪取出一份奏疏,双手奉给刘辩。“请陛下酌情录用,以安民心。”
刘辩接过来,打开看了一遍,上面都是一些或听过,或没有听过的年青才俊。其中有一个名字引起了他的注意,杨彪的儿子杨修。
对于这位大名鼎鼎的神童,刘辩自然表示欢迎。虽然他是袁术的外甥,但杨家是山西集团中的文化领袖,是能和袁家抗衡的世家代表,他需要借重杨家的名声,以示人心还在朝廷。正如杨彪所说,他要通过这样的举动安抚人心,当然也包括杨彪本人的心。
“令郎年庚几何?”
“犬子今年十五,粗通文墨。”
刘辩笑笑,心道杨彪你太谦虚了。杨修哪怕是十五岁,也不能是粗通文墨这么简单。真要是粗通文墨,你敢往上写?“朕身边正缺少一个侍奉笔墨的人,欲委屈令郎,杨卿可愿割爱?”
杨彪松了一口气。天子这么说,是表示对他杨彪没有猜忌之心,否则不会让他的儿子随侍左右。他连忙躬身领命:“陛下有诏,臣焉敢不从。臣明天就将他送来,供陛下驱策。”
皇宫一角,年青人脸色通红,有点气急败坏:“山西人心怀不轨,有意误导陛下,坏祖宗成法,乱大汉纲纪。陛下不察,皇妃岂能坐视旁观,视臣策如无物?”
唐瑛不屑一顾:“你既然着急,何不自已去说?”
“我”年青人欲言又止,一张俊脸憋得通红。
“陛下今天要回宫,妾身要去梳妆一番,没空听你胡说八道。”唐瑛笑嘻嘻的说道:“你说山西人心怀不轨,也许没错。可是你们山东人就是忠臣吗?别忘了,袁氏兄弟正起兵讨汉,集结了二十多万大军围攻洛阳,要再创新朝呢。要说心怀不轨,山东人可比山西人更不轨。”
唐瑛说完,扬长而去。年轻人愣了半晌,长叹一声,神色颓丧,脸色和身上的素缟孝衣一样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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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7章 冲动是魔鬼
刘辩回到宫里的时候,唐瑛刚刚走进来,脚步匆匆,脸色阴沉,若有所思。刘辩很诧异:“英子,你怎么了?”
唐瑛欲言又止,强笑道:“没什么,陛下回宫,臣妾迎接来迟,还请陛下恕罪。”
刘辩哈哈一笑:“来,让朕亲一个,朕就原谅你了。”一边说着,一边张开双臂,将唐瑛搂在怀中,撅起嘴凑了过去。在平乐观十几天,可把他寂寞坏了。一门心思学习的时候还好,回到宫里,看到一身孝服,俊俏可人的唐瑛,某个部位顿时苏醒过来,一团小火苗在心里燃烧。
“陛下还有服丧期间呢。”唐瑛双手推开刘辩,提醒道:“切莫逾礼,要不然,又多了一条不孝的罪状。”
唐瑛的话像一盆冷水,从刘辩头上浇到脚,浇了他一个透心凉。
没错,大汉以孝道立国,以德政化民,他是天子,当然要以身作则。就算因为特殊原因,他不能守孝三年,可是折月为日,守孝二十七天是不容商量的。从太后死的那一天开始,唐瑛就没让他近过身,甚至没化过妆。宫里也是素缟一片,谁也不敢穿漂亮一点的衣服。
刘辩遗憾的吸了吸鼻子,鼻端忽然飘来一股淡淡的香气。他用力嗅了嗅,诧异的目光最后落在唐瑛脸上:“英子,你带了香囊?”
唐瑛也吸了吸鼻子,脸色忽然大变,她向后退了一步,连连摇头:“没有,没有。”
刘辩的脸色沉了下来,唐瑛的神态明显不对,她怎么看起来这么慌乱?“英子,你有事瞒着朕?你一定有事瞒着朕。”
唐瑛脸色发白。她咬着嘴唇,迟疑了片刻:“没有,臣妾岂能欺瞒陛下。只是”
“只是什么?”
“时机未到,臣妾不便告知陛下。”唐瑛结结巴巴的说道:“陛下以后会明白的。”
刘辩很不高兴。他一直把唐瑛当心腹,唐瑛却对他有所隐瞒,这让他很生气。而且唐瑛身上明明有香气,却不承认,神态又这么诡异,不能不让他疑心大起。
“朕累了,要休息一下。”刘辩摆了摆手,气呼呼的走了,再也没有看唐瑛一眼。
唐瑛面色煞白,抬起头,看着刘辩的背影,泪珠在眼眶里打着转,却不肯落下来。
回到自己的??宫,刘辩越想越生气。他转身离开??宫,去找万年公主。万年公主不在她自己的住处,刘辩扑了个空。问了几个人,费了不少周折,最终才在太后的灵堂找到了万年公主。
万年公主一身孝服,不施粉黛,正在灵前上香,蔡琰同样一身素衣,不过看到刘辩时,小脸一红,眼神羞怯,另有一番风韵。
刘辩没心思看她,他皱了皱眉,迫不及待的说道:“姊姊,我有事问你。”
“就算有天大的事,也要先给太后上完香再说。”万年公主嗔了一句,将刘辩拉到灵前。刘辩无奈,耐着性子,换上孝服,给太后上了香,行了礼,又在灵前坐了好一会儿,才算结束。
“什么事?”万年公主柔声道:“是练兵的事不顺利吗?”
刘辩摇摇头,将他回宫之后,唐瑛的反常反应说了一遍。万年公主一听就明白了,她低下了头,半天没有说话。
看到万年公主这副表情,刘辩的心不住的往下沉,有一种不祥的感觉。
“陛下,臣妾之前就提醒过你,招宦官入宫侍候。你就是不听。”
一股血涌上了头,刘辩的太阳穴怦怦乱跳,杀意澎湃而出。这与他是不是皇帝无关,是个男人都无法接受这样的耻辱。这些天来,他的压力已经够大了,突然遇到这样的事,杀人的想法一下子就涌上了他的脑海。
“究竟是谁这么大胆?”刘辩嘶声道:“朕要杀了他。”
“陛下要闹得满城风雨吗?”万年公主皱了皱眉:“臣妾派人监视过他们,他们只是偶尔相会,说几句话,并没有什么出格的举动。”
“出格的举动?”刘辩怒不可遏,厉声咆哮:“难道还要做出那样的事来,才算出格?她是皇妃,是朕的女人,她怎么能这么不要脸?”他站了起来,大步向外走去,一边走,一边大声吼道:“袁隗那老家伙不是东西,不过有一句没说错,这阉竖后人果然没什么好东西,不知廉耻的贱人!”
“陛下!”万年公主吃了一惊,连忙起身追上了去。她刚走了两步,就停住了,尴尬的看着门口的唐瑛。
唐瑛面色煞白,连嘴唇都失去了血色。她怔怔的看着狂怒的刘辩:“陛下是这样看臣妾的?”
一看到唐瑛,刘辩更加愤怒,脱口而出:“贱人,你还想朕怎么看你?你让朕守礼自制,自己都干了些什么?满嘴的道貌岸然,一肚子的男盗女娼,还想朕怎么看你,当你是贞妇吗?”
他转身对王越、史阿喝道:“去,把那个下贱胚抓来,朕要让这个贱人无话可说。”
王越、史阿一头雾水,他们根本不知道刘辩要抓谁。只好把目光转向了万年公主。万年公主追了过来,劝道:“陛下暂息雷霆之怒,事情未必就如陛下想象,也许”
“也许什么?”刘辩快抓狂了,“非要抓奸在床吗?”
万年公主愕然,旁边的郎官、宫女们也愣住了,一个个面色惊恐。看到皇家丑事,她们担心被狂怒的刘辩殃及池鱼,乱棍打死。
“他是守宫令荀??!碧歧?翰阶叩搅醣绲拿媲埃?窖勖盎穑??幼帕醣纾?a狼谐荩骸八?俏掖渔18?樱?皇俏业募榉颉k?谴蠛鹤罱艹龅那嗄瓴趴。?踝糁?牛?皇鞘裁聪铝髋摺1菹拢?憧梢陨蔽颐牵?荒芪廴栉颐恰!?p》 狂怒之下的刘辩根本没听清她说什么,一抬手,一个耳光抽了过去。唐瑛措手不及,根本来不及反应,被打得踉跄几步,一跤摔倒在地,半边脸立刻肿了起来,殷红的血从口鼻中喷涌而出。
“贱人,你以为朕不敢杀你?”刘辩双目充血,面目狰狞。“朕不仅要杀你,还要杀你全家。王越、史阿,去!把那下流胚抓来。”
王越、史阿不敢怠慢,转身而去。
“你会后悔的。”唐瑛扶着墙壁站了起来,鲜血沿着嘴角滑落,一滴一滴的滴在激烈起伏的胸口,殷红一片。她怒视着刘辩,一字一句的说道:“你这个愚不